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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蓝波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嘛,你果然成功地没有看住麻衣酱,这可是今晚演出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蓝波本色演出,不错,不错。”纲吉毫不吝啬地赞扬着。
然而狱寺却板下脸对他说:“你这个丢三落四的毛病可得改改了,别下次真的把麻衣能丢了。”
“不是,你们的意思是,今晚在演戏?你们是故意把麻衣丢给我让我让我再把她丢出去的?”蓝波震惊地看着前排的两个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六道骸嗤笑着讽刺道:“好歹你也当了十年的黑手党了,我一眼就看穿的事情,你竟然到现在还没明白。”
“整天说自己不是黑手党的人没资格训我!不是,真的是演戏吗?那云雀为什么那么凶我?”蓝波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才逼真不是吗?”纲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们竟然不提前告诉我?这么说来,库洛姆姐的担心也是装出来的?”蓝波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那当然是为了让你本色出演啊。面对那两个老狐狸,你的道行还不够呐。话说回来,库洛姆真的,不去当影后可惜了呢。”纲吉摸着下巴,言语之间满是惋惜。
“你们!太过分了!”他都被麻衣和云雀吓死了好吗?
“kufu姆当然很棒,连吠舞罗那个臭小子都骗过去了。”六道骸不以为然地说道。
“嘛,草薙先生有跟我提起过,彭格列和吠舞罗以后可能会联姻呢。”纲吉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六道骸。
“你们有听我说话吗??看我?”蓝波不甘心自己的话题就这么被有意地忽略过去。
“呵,想追到库洛姆哪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我也是这么说的呢。”
“你们倒是回答我啊!”
另一边,云雀开着车,后座坐着库洛姆,麻衣躺在她怀里睡得正香。坐在副驾驶座的弗兰打着哈欠,语气平平地问云雀:“云雀大人父刚回来,酒店还没定。”
云雀“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住宿的问题解决了,弗兰便对库洛姆说:“库洛姆姐微教训一下那个大小姐吗?”
库洛姆笑的一脸纯真善良:“她今晚会做个好梦哦。”
怀里的麻衣砸吧了下红润的小嘴,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像是做了什么好梦一样。
眨了眨眼,弗兰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闪着几分好奇:“话说回来啊啊。”
“哦,那个啊,其实是——”
跟草薙他们一起走出去,宗像微笑着问:“草薙君,你送淡岛君回r4的屯所,方便带我一程吗?”
“当然,上车吧,宗像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宗像一眼,草薙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上车之后,宗像问淡岛:“淡岛君今晚过得如何?”
“马马虎虎,但我觉得,赤司征十郎一定不好过。”淡岛冷静地回答道。
草薙漫不经心地说:“r4、吠舞罗和彭格列联手送了两份大礼给他,能好过才怪。不过麻衣跑过去叫爸爸是你们后来安排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拿到的剧本里还有这一出?”
“不,”宗像微笑着反驳,“只有第一份是我们送的,至于麻衣,她是自己跑过去叫爸爸的。嘛,这小丫头见到好看的男人就叫爸爸的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
十束摊了摊手,提出自己的意见:“她大概只是想着‘我爸爸长得很帅’,所以希望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吧。话说回来,出云哥,你说的和青王还有彭格列一起送的大礼到底是什么啊?”
“其实也不算是送给赤司的大礼,只是想借个机会引出佐佐木,顺便告知他身后的那个人。真的想看好麻衣,彭格列大可不必让蓝波照顾她吧?云雀真的不方便照顾麻衣吗?以他的性格,反而更讨厌舞会交际之类的吧。所以,这只是为了后面发生的一切做准备而已啊。”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冷静睿智面带微笑的宗像,草薙勾了勾嘴角,“配合的不错,宗像先生。”
“草薙君的演技也很精湛。”宗像由衷地称赞道。
淡岛和十束一头雾水,不明白两个人在打什么太极。
“没明白吗?”草薙侧头看了看淡岛,开口道,“让青之王来做这种解说实在是太失敬了,还是我来说吧。”
宗像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个月,赤司家就已经拟定好了今晚生日宴需要邀请的人员名单。因为之前用120号金属制造的军·火中查到赤司家有插手,所以我们就把目标对准了他们家。虽然云雀君担心我们没有请柬特意送来,不过我们还是受邀了。嘛,毕竟我们和他们还是有一定往来的。”大家族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大家各得所需而已。“关于这种金属的事,我想小世理和多多良你们应该知道,既然把目标对准了赤司家,那么他们今晚宴请的名单,我们也就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结果发现,佐佐木父子三人十分可疑。”
“哪里可疑了?”淡岛忍不住出声问道。
“佐佐木正介是一家科研所的所长,他的一双儿女都在研究所工作。佐佐木安琪虽然才15岁,不过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少女,正在东京大学入读,不过她平时很少去上课,基本上都呆在父亲的研究所搞研究。”草薙解释道。
淡岛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还是不明白。”
“赤司家是名家,涉政涉商,但是科学领域却涉及甚少,可以说几乎没有。我调查了一下,赤司征臣是几年前在俱乐部认识了佐佐木正介。只是偶然认识,却突然间亲密到赤司征臣可以大笔大笔地投资给佐佐木的科研所,你不觉得奇怪吗?”草薙状似随意地反问,“而且,按照麻衣的说法,她母亲是个博士,而彭格列那面又猜测她是实验体,所以很容易就推测到,这个佐佐木正介很有可能认识麻衣的母亲。”
草薙说完之后,宗像接着补充:“然而并不能确定,所以伏见君和彭格列的望月君一起,黑了那家研究所的内部资料库,发现他们的资料里果然有一位名叫海音寺葵的女性,通过跟在巴勒莫机场调出的监控录像的体型对比可以确定,她正是麻衣的母亲。”
“话说回来,宗像先生,我觉得伏见自从去了你们青组就黑了不少,调出资料来就算了,居然还给那个网站留下个大漏洞,该说他太黑了呢,还是干的漂亮呢?”草薙故作为难地问道。
第三个爸爸'07'()
闻言,宗像微笑着回答:“那也是伏见君自己做的决定呢,我无权干涉。”
草薙不禁想起了自家王说过的一句话:“腹黑是会传染的。”快速地扫了一眼身旁的淡岛,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十束,他笑眯眯地说,“小世理和多多良还在蒙呢。”
淡岛缓缓地说:“完全——没明白。所以你们今晚大张旗鼓地搞这一出,就是为了让麻衣成为目标吗?大胆而明确地告诉对方他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手里,这不是把她推上了一个十分危险地位置吗?”
“并不是哦。”十束算是明白了,脸上同样露出了微笑,“彭格列、r4和吠舞罗一起这么做的话,大概会让他们忌惮吧。这就是明确地告诉他们,麻衣现在地后台十分强硬,他们轻易地就不会动手了。”
宗像赞许地看着他:“十束君果然很聪明呢。”
“谬赞了,青之王。”虽然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十束的神情却一点都不谦虚。
十束的解释让淡岛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不过她仍旧皱着眉:“太胡来了,万一麻衣受伤了怎么办?谁都没办法确保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出问题吧?”
草薙语气轻松地回答:“小世理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宗像先生呢?先不说我们两个,就算是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也不会允许你说的事情发生的。云雀恭弥那个男人很可怕啊,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付诸行动的。不然,你以为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赤司家呢?”
“他不是突然出现的吗?”说起六道骸,十束就一脸的不爽。
草薙笑道:“非也,云雀早就联系到了他,他去做什么,云雀不管,但是他或者弗兰,今晚是一定要出现在赤司宅的,不过两个人一起出现也是很难得啊。对了,你不要看弗兰才十五岁,他可是个厉害的人。”跟库洛姆不相上下啊多多良。草薙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库洛姆今晚的演技也让他十分佩服,将对麻衣的担心演绎的淋漓尽致呢,把蒙在鼓里的多多良都给骗过去了。
宗像看他的眼神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毕竟今晚的事情他也一直在围观。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宗像的眼镜适时地反了道光,嘴角露出一丝腹黑的笑容。
望月在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遇到了赤司,她低眉顺目地对赤司说:“少爷,客人们都已经回去了。”
“辛苦了。”赤司朝着她微笑,神情间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今晚的生日宴就像是一场闹剧,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
望月抬起头,直视着赤司的那双赤色的眸子良久无言。她已经跟云雀说过了,赤司对于自己的父亲参与军火交易的事情是不知情的,对于佐佐木,他也只以为对方是父亲在俱乐部认识的朋友而已。想到这里,望月心理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微微启唇,语气犹豫着:“今晚……”
“像不像一场闹剧?”赤司微笑着问道。虽然后面压制住了场面,但是他已经预料到明天会有怎么样的风波了,“云雀君在我家里丢失的小孩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叫我爸爸,真是可笑。”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今晚应酬客人应该喝了不少。
那是她对你颜值的肯定啊别灰心呀大少爷要知道我们瓦里安和隔壁米欧菲奥雷还有加百罗涅家族的颜值担当们都没有这个待遇好吗?心里刷屏般地吐槽着,望月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可能是少爷您长得很像她的父亲吧。”
赤司顿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望月:“我觉得不管是云雀还是宗像,我和他们都不像,头发的颜色就跟他们不一样吧?”
“她可能色盲。”望月面不改色地扯着淡。
“……”赤司一阵无言,两人之间被一种诡异的尴尬又寂静的气氛笼罩着。
“啊。”望月突然轻轻地叫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关心,“说起来,少爷今晚喝了不少酒,没怎么吃东西吧?要不要来跟我吃宵夜?”本来都打算睡觉了,结果跟赤司说了几句话一放松就觉得饿了。
听了她的话,赤司轻笑起来:“说起来,望月你似乎很会做吃的呢,木下曾经提起,说让你跟他一起做厨师。”
望月掩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木下先生真是太会开玩笑了,我的话,随便做一点还好,做厨师就不行了。少爷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嘛——”赤司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随意。”
望月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你不知道这是最难的回答吗?
然而面上,她却保持着一个女仆该有的温顺听话的样子:“我知道了,请少爷回房间等——”
“不,我跟你去厨房吧。”赤司说着,便迈开步子准备下楼去了,“正好,稍微放松一下。”
……但是跟你一起吃的话我完全感觉不到放松啊喂!
看着跟自己隔了四个座位的望月,赤司失笑道:“望月,我很可怕吗?”
“不,只是我觉得,作为女仆,和少爷一个餐桌一起吃宵夜已经逾矩了,我坐在这里就好。”望月抱着碗头也不抬地说道。要不是赤司说“留下来一起吃吧”,她早就抱着宵夜回自己的房间和室友一起翘着二郎腿吃了好吗?何必板板正正地坐在这?老爹我这顿饭吃的憋屈!想到这里,望月第无数次怀念起了远在意大利的xanxus。
赤司抱歉地笑笑:“是我没考虑到。”
“没关系啊反正你今晚也很蒙。”望月想也不想地回答道。眼前放着吃着,她也就没有心情装成乖巧听话的样子了,结果一不小心本性有点暴露出来了。
赤司有些奇怪地看着她,然而她却没有再说话,一门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意大利面上。是错觉吧?赤司如是想到。他点了点头,对望月的说法表示了肯定:“你说的对,我是有点蒙。”
然后,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过话。望月心里想,好久没吃正宗的意大利面了啊果然在意大利吃的才叫意大利面啊好想回意大利啊。而赤司则是在想,明天去找一下云雀好了。
赤司的突然来访让云雀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说道:“现在满大街都是你的新闻,你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