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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聂熠彻底熟睡后,天都已经微微泛白了,于是已经睡不着的聂诚胜和叶珍不到六点半他们两个已经坐在餐厅里。
以至于才刚开始做早餐的佣人们急得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
一夜没睡的聂诚胜虽有些疲惫,但比起身边的叶珍来说,精神还算不错,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叶珍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正想着如何对付聂然的叶珍猛地清醒了过来,平静地回答道:“我想着要不要明天把聂熠送到我爸妈那里去。”
这个方法她已经想了整整一晚上了,她觉得聂然现在要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下手,显然现在的聂熠不是那臭丫头的对手。
更何况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的把聂熠拴在自己的身边,万一出个什么差错,她这辈子都会后悔死的!
所以她觉得还是先把聂熠送走保护起来,这样她就能专心的对付聂然了!
等把聂然赶跑后,再把聂熠接回来比较保险。
“为什么?”聂诚胜对于叶珍要把聂熠送走的想法有些不理解。
“这两个孩子昨天早上才碰面,晚上就闹成这样,我怕再这样闹下去到时候耽误你工作。”叶珍一脸为聂诚胜着想的模样,让聂诚胜有些感慨这辈子娶对了老婆。
他用力地握了握叶珍的手。
餐厅内,随着窗外初升起的阳光而显得格外的温馨和美好。
殊不知,在二楼的走廊楼梯上的聂然已经这出戏看了许久。
送走?
呵呵,好算计,把聂熠送走,既保护了他,也这样叶珍没有后顾之忧了。
聂然正冷冷旁观着,突然间她感觉到背后有一丝异动,于是下意识的做出了躲避的姿态,随即转身一看,只见聂熠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手半举在空中,身体向前倾,做出了推人的姿态。
他要推自己下楼?
这楼梯又陡又高,如果这样被他推下去,就算不死也残了!
果然遗传了她妈的心狠手辣啊。
聂然眼底极快的滑过一道薄薄的杀意,随即眯眼微笑着道:“昨晚睡得好吗?”
“哼!”被当场抓了包的聂熠只是扭过头哼了一声。
“你又不是猪,哼哼什么。”
聂然故意逗他,果然这孩子立即上钩,“你才是猪,不,你连猪都不如,你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原本聂熠以为眼前这臭丫头至少会生气,这样他就有理由可以把这个臭丫头给赶出去了。
可没想到,她不仅不生气,还点了点头,一脸地赞同,“嗯,你说的没错。”
聂熠怔愣了两三秒后,终于发觉哪里不对了!
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连带进去了!
那胖乎乎的小脸因为怒气憋的满是通红,“你滚开!”
他双手对着她就是用力的一推。
可现在周围没有人了,不需要表演了,聂然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他给推倒。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好像一块肉砸在了砧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聂熠摔了个狗吃屎。
“就你这种虚胖的样子,还想推我?不自量力你们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聂然嘲笑着半蹲在地上,俯视地看着他。
“你!”
聂熠见她讽刺自己,刚想要哇的一声,结果就听到聂然冷冷的一句话,“你敢哭一下,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聂熠梗着脖子怒声道:“你敢!”
“试试吗?反正我没损失啊。”聂然一脸无谓的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似的把他抓到了楼梯口。
又陡又高的楼梯上,聂熠半个身体斜倾着,半个身体都腾空在上方,只要聂然一松手,他会摔死的!
“不不不,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聂熠看着那可怕的高度,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起来。
“那还哭吗?”
聂然凉凉地问了一句,立刻就得到了聂熠的回答:“不哭了,不哭了!”
“真乖。”
聂然将他提回到了安全范围后,聂熠连忙往后退了十几步,和她保持了最安全的距离后,这才低咒地骂道:“你这个坏人!骗子!”
昨天明明还对自己各种言听计从,从头到脚都是好姐姐的形象,可现在单独相处了就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这个骗子,大骗子!
“谢谢你的夸奖。”站在他对面的聂然像是听到了奖励一般,满脸写满了荣幸两个字。
气得聂熠只能在原地跳脚。
聂然逗弄完他后,转身往餐厅里走去。
身后的聂熠只能警惕地跟在她的身后,也朝着餐厅走去。
越走进,里面的话就越清晰,每个字都慢慢地传到了正走进来的聂然和聂熠的耳朵中。
“毕竟昨晚上这么一闹我看你心情也不好,所以想着还是把熠熠给送去我爸妈那儿住两天比较好。毕竟聂然在家里也不过是住几天而已,就委屈熠熠一下。”叶珍微笑着也握着他的手,贤妻良母四个字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聂然都想在这时候拍手鼓掌了,这戏演的,不去做影后都亏了!
不过嘛,到最后还是棋差一招。
聂然勾了勾嘴角,对着一旁的聂熠幸灾乐祸地说道:“弟弟,你好像要被送走了,真可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从小在家当惯了小皇帝的聂熠不懂为什么爸爸妈妈要突然把自己送走,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爸爸妈妈这是不要他了吗?
刚才被聂然恐吓的后遗症加上现在的抛弃,他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想也不想地冲进了餐厅,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不要!”
“熠熠?”叶珍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早就醒了过来,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把刚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都听了进去。
“妈妈,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家里!”聂熠死死地抱着叶珍的腰,就是不肯放手。
叶珍被他的蛮力抱得胸口发闷,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熠熠你别闹。”
感觉到叶珍的推搡后聂熠就更加的心慌了,以前妈妈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一刻也不肯放,现在却推开自己。
他更加认定了爸爸妈妈不要他了!
“我不要走,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家里!”聂熠不停地重复着一句,显然爸爸妈妈不要他这件事让他吓坏了。
“弟弟要走是因为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多自责啊,要不然我走吧。”聂然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神情没有了刚才的讥笑和嘲讽,反而充满了不安和愧疚。
“对,让她走,让她走!我不走!我要留在家里,我不要离开!”聂熠一听到聂然的话后,像是被点醒了一样,连忙附和着点头,随后又扑到聂诚胜的面前,不停地摇晃着他的大手,“爸爸让她走,快让她离开我们家!她这个外人,凭什么住在我们家!快让她滚啊!”
聂熠想到刚才她提着自己要把自己从楼梯上丢下去,这种坏人怎么能住在家里!
而叶珍在看到聂然的出现的那一瞬就知道熠熠变成这样一定和她有关。
“熠熠!”
聂熠又哭又闹地撒泼起来,“妈妈,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你和爸爸说,让她快点走好不好!让她走啊!”
聂诚胜看着好不容易花了一晚上安抚下来的宝贝儿子又开始吵闹不停后,一晚上没有睡的疲惫加上聂熠的苦恼让他的头都要炸了。
脸色隐隐的铁青,和紧握的手都在说明他隐忍的火气。
叶珍看到后觉得在聂诚胜发火之前还是让熠熠先离开比较好,她一把将聂熠拽了过来,“熠熠,你看时间来不及了,让司机送你上学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走,你明明就是要送我去外婆家!你不要我了!”可聂熠毕竟小,根本不懂叶珍的做法,只会孩子气的坐在地上哭闹着,“你们为什么不把她赶走,反而要送我走!我不走,我不走!”
叶珍看他哭得如此伤心,又当着聂诚胜的面不能把情况说明,于是她只能先让聂诚胜先走比较好。
“诚胜,你快去工作吧,熠熠我让司机送去上学。”
聂诚胜面色沉沉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聂熠,随即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带着一肚子的坏心情上班去了。
“妈妈我不要离开家里,我不要去外婆家!”一看爸爸走了,聂熠立刻扑倒叶珍的怀抱中哭着道。
“你就去外婆家住几天吧,等妈妈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很快就会来接你的。”叶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看了眼正站在餐厅门口看好戏的聂然。
“不要,你骗人,我不去!”
小小的聂熠早已将聂然的话先入为主了,认定叶珍把自己送走是因为昨天晚上惹他们两个不高兴,这才要被送走。
所以无论现在叶珍怎么劝,他都不肯走,以至于叶珍怎么劝都没有。
“妈妈,我求求你,别送我走。”肉呼呼的小包子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叶珍看得心如刀割一般。
她这个儿子从小没怎么受过委屈,更别提哭了,可现如今聂然一回来,这才一天,自家的儿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当妈的怎么不恨不疼!
可偏偏,她和聂然之间的争斗,她无法和聂熠说清楚,因为聂熠实在太小,说的太多,一不小心被聂然挑动情绪后,脱口说出来的话会惹大麻烦的。
“我求求你了。”聂熠抓着她的衣襟,眨巴着眼睛。
当妈的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想着只要暗自多多把聂熠和聂然分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这才同意了下来,“好好好,不去不去。”
聂熠一听脸色瞬间阴转多云,咧嘴一笑。
叶珍看到儿子重新笑开的样子,也就觉得什么都值了,她擦了擦他挂着的两道泪痕,吩咐着佣人道:“把少爷带去洗把脸,然后送去上学。”
几个佣人赶紧上前带着聂熠离开了餐厅,回到了二楼。
“糟糕,没送成。”在一旁看戏看了很久的聂然双手环胸地倚靠在门框边,语气里像是在替她惋惜,可脸上的笑却明晃晃地挂着,气得叶珍拳头紧握,
她慢慢地走到了叶珍的面前,刻意压低了些许的声音,“而且,怎么办,爸爸刚才看上去特别的生气,心头宝的地位好像不保了。”
叶珍咬着牙,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身体也因为极大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别生气,这才刚开始呢。”聂然微笑着通知了她一声后,然后对着厨房喊了一声,“早餐做好了就送我房间里去,我觉得夫人应该是吃不下这顿早餐了。”
看着聂然上楼去的身影,叶珍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只觉得胸口闷得让眼前发黑。
“夫人?”
“夫人!”
刘嫂一看到叶珍捂着胸口,靠在了椅子上时,连忙上前去搀扶了一把!
“我没事。”
叶珍盯着二楼那扇刚关上的房门,眼底流露出了冰冷的怨毒恨意。
……
而在另一边的聂诚胜才刚到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了新兵连连长。
他昨晚想了整整一夜,觉得有人背地里对聂家人做小动作不太可能,毕竟当初除了自己和叶珍知道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聂然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对她下手来针对聂家呢。
所以他决定亲自打个电话去问问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刚打过去,那边新兵连连长一听到是聂诚胜亲自打得电话,吓得手都在抖,“师长好。”
聂诚胜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这次军火交易任务是个新兵完成的?”
新兵连连长早已得到了消息,他也是一晚上没睡就在想这个事情如何搪塞过去,借口想了几十个,把所有聂诚胜会问的问题都想了专门的应对方法,可现如今聂诚胜真的一个电话打过来了,脑袋里都懵了。
“是,是的……”
聂诚胜立即呵斥道:“胡闹!你让新兵去做任务,还是这种贩卖军火的任务,你这不是送新兵去死吗?!”
“我……我……我当时并不知情的,我当初只是作为训练科目而已,可后来是警局那边的人要求这位新兵继续参与任务,说是她完成的特别的好。”新兵连连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可言语中却把自己已经撇得一干二净,表现的完全就是一个无辜的人。
“训练科目?新兵里面有哪个项目是需要实战训练的?”
聂诚胜顿时只觉得荒唐,实战训练?这轮得到新兵做实战吗?
“我……”
还不等新兵连连长说些什么,聂诚胜拍着桌子对着电话里就是一顿的臭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