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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毫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哦,去哪儿?”
“预备训练部队!”方亮刻意严肃淡定地说道。
预备训练部队?聂然还是头一回听到有这种部队,训练部队就训练部队,预备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什么地方?”她问。
原本想要听聂然欢呼声的方亮一听她压根不知道预备训练部队是什么地方,自己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提高了几分,“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又没去过,怎么会知道。”聂然将手里的照片重新放回了牛皮纸袋里,大喇喇地躺在了床上。
“你那么拼命完成任务想拿到功勋章,不就是想进预备训练队的吗?”
方亮一直以为聂然这么玩儿命的要功勋章是为了能够进入预备训练部队,又加上这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所以他也挺支持的。
可现在这丫头告诉自己,那是什么地方?!
他立刻就傻了眼了。
聂然皱了皱眉,回了一句,“这任务不是你们非要我完成的嘛。”
方亮一噎,好像当时的确是他们要求的,甚至还为了施压不惜要除名。
“可是你真的不知道预备训练部队?”方亮还是迟疑地问了一句。
这预备训练队是多少新兵蛋子的目标,而她居然不知道?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不知道。”
聂然一句肯定的回答让方亮不禁低低爆了个粗口。
“靠,你知不知道你踩了狗屎运了!预备训练部队只有最优秀的新兵才能进去,凡是能走进去的,都是千里挑一的!每年会在各个地方招一到两个最优秀的新兵!”
相比起方亮的激动,聂然却对此冷笑了一声,淡定地说道:“我踩什么狗屎运了,那是我拿命拼回来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沉默了。
的确,这个机会是她用命拼到的。
别的新兵只是用优异的体能训练就能拥有通往预备部队的资格,而她呢,却是实打实的在枪眼和刀刃下才拿到的。
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她的能力远超那些人!
“还有,我对这个破地方没兴趣,给我换个普通点的训练部队就可以了,不是有什么通讯团啊炮兵团之类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方亮一听怔愣了三秒,因为太过惊诧,声音顿时提高到了最高点。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新兵梦寐以求的地方,你居然没兴趣?”
聂然被他的声音给震得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是啊,我疯了,所以为了防止我疯了咬人,你给我找个偏僻点的荒无人烟的没人管束的那种部队。”
“……你这哪里是去下部队受训,你这分明是打算去流放啊!”
方亮真是一点都搞不懂那丫头在想什么,去偏僻的荒无人烟的没人管束的?
那种地方只有新兵体能最糟糕的兵才会去的地方,她去那里简直就是浪费了自己!
而且将来的军途也肯定不会被受到重用,她的将来这不就完了吗?!
方亮在电话那头苦心纠结着聂然将来的军途,可聂然自己个人就是却一点都不想这自己的将来。
她完成这个任务只是不想让那女人的计划得逞,顺便回来替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报个仇。
对于部队这个地方,她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下部队也不过是没办法的事情,中途做逃兵会随时被抓回来,当然她有信心不被抓,只是聂然这个人就会从此变得和前世的1号一样永远活在黑暗中。
这一世她不想再这么活!
只要混过部队这几年,她就可以自由了!
“总之,我不想去什么最优秀的训练部队,你就给我找个最普通的的训练部队就可以了。”聂然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啊,这么好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想去?”方亮急得在电话那端抓耳挠腮的。
原本以为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会高兴的不得了,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子,真是让他又气又无奈。
“总之,我不想去,谁爱去谁去!”
方亮被她气得低呵了一声,“聂然你这是又发哪门子的抽!”
“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行。”聂然躺在床上,还很好心的替他找了个人选,“你让李骁去吧,她多好啊。”
“这次一共在我们新兵连招两个,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她。”
李骁因为上次被警察扣在警察局这件事记了一笔,本来是要取消这个名额的,而且她接下来下部队也不可能进好的兵种,但是后来上面觉得李骁这么一个好苗子如果就这样埋没实在是太可惜,所以上面的人决定给了她一次极其严苛的测验的机会。
于是她凭着自己过硬的体能和优秀的成绩,硬生生的考了进去。
但所有荣誉依然被清零。
“李骁已经去报道了,现在就剩下你了。”
聂然扶额叹息了一声,“我真没兴趣,你算是帮我忙,换个人吧。”
她现在后悔了,特别的后悔没事接那个任务干什么!
“为什么啊?”方亮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拒绝的原因。
“我怕死行不行!”聂然被他追究问题地烦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不是这样的人!”方亮连忙一口就否认。
怕死?怕死也不会那么拼命的去完成任务了,她骗鬼呢!
“我怎么就不是这样的人了,我经过了这次那么危险的任务,我深深的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
方亮对她这种插科打诨最没有办法,只能在手机那头着急上火地喊了她一句,“聂然!”
“所以啊还是别让我去了,部队里怎么能放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进去呢。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好消息,挂了。”
一连串的说完之后,聂然也不等方亮还要说什么,直接就给关上了手机。
被挂了电话的方亮气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丫头是疯了吗?
竟然放弃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名额!
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就连李骁也为了能进预备训练部队花了那么多的汗水和努力,可到了聂然这丫头这儿居然一点都不在乎。
那么她进部队到底是为了什么?
156 叶珍出招了!()
在另一边的叶珍在看到那些照片后,思索了两天之后终于按捺不住了,打电话给新兵连连长去。
“你们新兵连里是不是有个新兵意外死亡的?”才打通叶珍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问题,新兵连连长愣了几秒后,这才回道:“是的,在几个月前有一个新兵在部队外面意外失踪死亡。”
新兵连连长心里直犯嘀咕,这两天师长和夫人两个人连续打电话给自己,还都是为了新兵,聂然也就罢了。
师长夫人虽然不说,但同时一个姓,他多少也是心里明白的。
但冯英英是怎么回事,她和师长夫人又怎么纠缠在一起了?
难不成是师长夫人远房表亲之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糟糕了!
“查出来原因了吗?”
新兵连连长听到她要原因,像是要追查到底的样子,心里慌得直打鼓,思索了良久后才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们查出来是她得罪了地方势力上的人,至于原因已经无法追查了。”
“无法追查?”
叶珍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惊讶而提高了些许,结果却让新兵连连长的小心脏猛的缩紧了一下,“对的,那个老大已经死了。”
“死了?”叶珍眉头皱起。
死了?那不就意味着结案了吗?可她明明听到聂然说这个案子要她帮忙啊,难道说她是故意拿出来骗自己的?
她不拿别人的,偏偏拿冯英英的那些照片放在自己面前,也就是说她故意来诈自己!
聂然一定知道了,她肯定全部都知道了!
说不定冯英英的死亡也和她有着莫名的联系,当初她让冯英英偷偷地尾随聂然去做任务,结果聂然平安回来了,可是冯英英却得罪了地方势力而被抓走了。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叶珍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故作镇定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紧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心里感觉一团糟乱。
原本她还抱一丝侥幸的心里,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聂然这丫头不可能那么聪明,但现在事情摆在她眼前,她猛然发觉聂然这丫头的心性真是让人佩服。
回到家也有半个月了,可竟然期间只是挑拨了聂诚胜和聂熠之间的父子关系,并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才十六七岁的年龄竟然有这种忍功,这丫头肯定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
叶珍心里越想越觉得乱。
但这时门外隐约响起了聂熠的一阵哭声,哭声?
向来宝贝儿子居然哭了,叶珍马上站了起来跑到了门口,只见聂熠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走了进来。
“熠熠,你怎么了?”叶珍心疼地将他搂在怀里,给他擦了擦鼻涕。
聂熠哭得极其伤心,“呜呜呜……妈妈,我被,我被打了!”
“什么?谁敢打你!”叶珍一听立刻怒了,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是聂然!
她动手了!
“是隔壁的汪明昊,他打我!”聂熠一脸委屈的把自己的袖子给卷了起来,手肘上皮被擦破了,有血珠沁了出来。
叶珍看到后心疼的不行,自己都舍不得一下的儿子如今竟然被打成这副样子,忍无可忍,她抓着聂熠的手就往门外走去,“走,妈妈带你去找他们家问问清楚!”
“那爸爸呢?爸爸不替我去讨公道吗?我还想让爸爸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坏人呢!”聂熠跟在她身后,可怜兮兮地含着眼泪问。
但却见眼前的叶珍忽然停下了脚步。
教训?
电光火石之间,叶珍的心里突生一计!
与其等着聂然的后招,不如自己主动出招!
汪明昊是汪家的独苗,从小又没了妈,所以汪家对他格外的疼爱,而且汪家实力背景不比聂家差,如果聂然把汪家给得罪了,聂诚胜肯定不会放过聂然!
“妈妈?”小小的聂熠还不知道此时他亲爱的妈妈正在心里精心算计着,只是看她站在那里不动弹,不由得低低喊了一声。
“你让你姐姐陪你去吧。”叶珍转过身,对自己的儿子郑重地说道。
“什么?”聂熠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这下连哭都给忘了。
“乖,妈妈感觉头好痛,你让你姐姐陪你去好不好?”叶珍半蹲了下来,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和他商量着,生怕聂熠反应过大。
但很可惜,聂熠的反应就算在这种温柔细语下,反应依旧很大。
“不要,不要!为什么要她陪我去?!”
“你乖,不要闹好不好,妈妈头疼的要晕倒了,你让姐姐帮你打倒坏人好不好?姐姐可是军人哦,很厉害的!”叶珍半哄半骗对他说道。
可聂熠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他马上哭喊了起来:“不,我不要这个臭丫头来帮我!”
叶珍看他又哭了起来,颇为头痛。
以前也没发觉这孩子那么爱哭啊,怎么现在一哭起来就没完了呢!
她低斥了一声,“聂熠!”
聂熠瞧见叶珍面无表情地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倍感委屈,但好歹停止了哭泣,抽抽搭搭地说道:“妈妈,我真的不喜欢那个臭丫头嘛,而且前几天你还让我离她远点不是吗?”
“可是妈妈真的头痛的很厉害,让姐姐帮你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叶珍继续哄骗着。
“我可以等爸爸回来,然后让他帮我打跑坏人!”聂熠低垂着脑袋,撅着嘴说道。
“最近你爸爸因为你上次哭的事情已经很生气了,你现在还哭哭啼啼受了欺负,爸爸只会更生气。”聂熠想到前几天爸爸生气的样子,就只能一阵的沉默。
叶珍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的,但为了聂熠的将来,她只能忍这一时,“所以让姐姐帮你好不好?”
“她才不会帮我呢!”他小小地说道。
那天臭丫头还把自己直接往楼梯口丢,怎么可能会帮他!
“她会帮你的,放心吧,妈妈去和她说。”叶珍因为并不知情,只是以为单纯的孩子别扭而已。
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领着他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卧房门口。
那间房间是聂诚胜刚给聂然换了没多久,以前聂然都是住在二楼最后面的一间杂物房里,常年没有阳光,阴暗潮湿的很。
聂诚胜无意间一次看到聂然走到那间杂物室说是去睡觉时,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女儿在那间杂物间里睡了十年。
于是急忙让佣人们清出一间房间给聂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