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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打电话啊!”就是向来不吭声的马翔也被那光头男给激得有些生气了起来。
但唯独只有向来附和补刀的乔维却一反常态说道:“你确定要打电话吗?我们可是难得善心的不想用部队来压你而已,你要是自己找死,那我们也办法。”
原本还还郁闷那两个猪队友的帮倒忙的汪司铭这时候听到乔维的话,不由得朝他看去。
乔维此时也看了他一眼。
乔维在体能上比起汪司铭来说弱了点,但是那颗脑袋的计算绝对不会比他差,所以汪司铭能想到的,乔维自然也能想到。
他本来就是差班里的兵,进不进警局其实对他们妨碍不大,最多就是记个过而已。
但是如果是还没有分班的聂然,那就是大事情了。
一个记过对于还未报道的新兵来说那是致命的,更何况这个光头一口咬定的是聂然拿刀弄伤他,持刀伤人对于他们这种身份来说可是巨大的隐患。
乔维记着刚才在火车内聂然的出手帮忙,所以这次难得和汪司铭两个人同仇敌忾了一把。
要知道优秀班和差班这两个班向来是不和的。
这两个聪明人一个对视,立即就了然了对方的做法。
而那个警察被光头男被这么一提醒,看汪司铭几个人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许的变化。
是啊,真是当兵的为什么不想自己打电话去核实呢?
他当下沉下了脸色,“你们几个报一下姓名。”
汪司铭一听,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糟糕,聂然的分班问题真的要被毁了!
“快说啊!”警察见汪司铭不吭声,以为是害怕了,心里更加怀疑其这几个人的身份了。
“吼什么啊,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预备部队六班严怀宇!”
“六班马翔!”
那两个猪队友率先开了口,汪司铭和乔维两个人刚要说的借口就这样被打乱了,无奈的皱了皱眉。
家门都报了,这下真的彻底完了。
乔维和汪司铭无力地看了对方一眼,暗自叹气扶额。
两个猪队友啊!
那名警察听他们这么说,立刻将刚抄下来的预备部队电话交给了另外的女警去处理,然后继续道:“现在轮到你们做笔录。”
“早就应该轮到我们了!”严怀宇从椅子上霍地站了起来,愤恨不已地指着那个光头说道:“这混蛋刚说的都是假的!他贼喊捉贼!”
警察听他从头到尾不是混蛋就是下贱这种粗俗的话,忍不住拍桌子大喝了一声,“安静点!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场!”
汪司铭生怕这位猪队友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他连忙将话头抢了过去,不疾不徐的将整个事件都完整清楚的叙述了一遍。
“警察先生,关于这次所谓的绑架,根本就是这个男人凭空捏造出来的。事情的本身是他的手下在火车上偷东西被我当场抓住,结果惹怒了他,我们出于自我保护这才不得已伤到了他。原本我们下火车后是要把他带进警察局交由你们处理,没想到这人却事先反咬一口。”
现在已经惊动了部队,只能希望能在部队来人之前将事情快速的解决掉,这样也好从轻发落。
“你们胡说八道,现在我受伤,你们平安无事,到底谁是受害者啊!”光头男将自己垂下来的手腕举到他们面前,怒声道。
严怀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是你技不如人,谁让你光想着调戏姑娘的!活该!没剁了你那只猪蹄子就算客气了!”
“没错,一个大流氓装什么无辜!”马翔也气恼地补充了一句。
光头男气得面色通红,“你!警察同志你听听,他们到现在还恐吓我!快把他们抓起来!”
“好了,吵够了没有!”那警察被他们几个人你来我往的怒骂,吵得头都疼了。
正想着要不要将他们分开去做笔录时,那名去打电话的女警走了进来,低声对他说道:“预备部队的人说的确这几位都是部队里的学员,而且他们表示马上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七点,警察局里除了几个值班的警察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格外安静。
女警就算是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在坐的人都听了个清楚,特别是严怀宇听到后,立刻得瑟了起来,“听到没,我们是部队的人!死光头,你完蛋了!”
光头男浑身一震,脸色骤然剧变。
他没想到这群臭小子真的是部队里的人,这下可玩儿完了!诬陷部队的人,他得进去关好几年啊!
他手心紧张的已经开始出汗,眼底满是惊慌之色。
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算你们是部队里的人,但这件事如果是真的话,受到的处罚只会更加严厉!”就他在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到那名警察厉声地呵斥。
那警察原本听到结果后还大吃一惊,不知怎么办好,然而在听到严怀宇嚣张到目中无人的话后,正义之感油然而生,立刻站在了光头男的一边。
但他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句话让光头男当下有了想法。
对啊,只要这件事是真的,这几个臭小子和那死丫头受到的处罚只会更大而已。
反正车内没有监视器,唯一的那个老妇人也肯定离开火车站了,现在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只要死咬他们绑架自己,哪怕是部队里的人也没用!
打定主意后,他强装镇定地坐在那里,一脸受害人的模样。
“喂,你脑子有问题啊,我们没事干嘛抢劫绑架他啊!”严怀宇听到那警察话后,咋咋呼呼地怒骂了起来。
“这就要问你们了!”那警察冷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去做匕首和伤口的比对图,将他们晾在一旁。
既然部队的人要亲自来,那一切都等人到了之后再说好了。
“抱歉,最后还是闹大了。”汪司铭带着歉意对着身边的聂然说道。
“从你把我拽走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到,在我的意料之内。”聂然坐在那里,神情很是平静地说道。
“抱歉。”汪司铭这时候除了说对不起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聂然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闭目休息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来接他们的人,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那一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得他到现在还爬不起来,真期待啊。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警局大厅里值班警察都在忙碌着手头的工作,只有他们几个像傻子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怎么部队的人还没到?”严怀宇实在是坐不住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安静地傻坐一个多小时,简直就是折磨!
“这里是市区,部队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肯定需要花点时间的,耐心点。”乔维在旁边低声地劝了几句。
终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踏进了警察局。
“请问,预备部队的几个士兵在哪里?”那沉稳低沉的嗓音让坐在那里的严怀宇他们纷纷看了过去。
坐在最里侧的聂然听到那陌生的声音后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希望的那个人,所以只是坐在那里,神情淡淡的。
“安教官好。”汪司铭站起来对那位穿着制服的男人敬了给一个标准的礼。
严怀宇在看到那个男人后,低声咒骂了一句,“靠,怎么是汪司铭的教官!”
“真倒霉!安远道这次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另外三个人在看到那人后明显变得很不高兴,敬礼也很敷衍,层次不齐地说了一句,“安教官好。”
“怎么回事?让你们休假,你们怎么演变成了绑架?!”安远道一走过来,就冲着他们怒喝了一声。
只是他这火气摆明了是冲着刘怀宇他们三个发的,严怀宇当然不服了,他马上呛声道:“报告教官,我们是无辜的!是这死光头偷钱,结果被我们抓到了,现在诬陷我们!”
“你们三个还见义勇为?”安远道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教官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好歹也是当兵的,难道这点觉悟还没有吗?”严怀宇怒声地回答。
“你们有觉悟?你们不给我安分点就不错了!”安远道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们几句话后,扭头对着身旁的汪司铭一脸无奈失望地道:“汪司铭,你是我带出来最优秀的兵,怎么能和这种差班里的兵厮混在一起!”
“请问你是他们的教官?”刚做完比对图后在得知部队来人后,那名警察连忙跑了过来,很是恭敬地问道。
“是,我是预备训练部队的教官,安远道。”安远道中气十足地说完,就对着那名警察敬了个礼。
“哦哦哦,你好你好。”那警察本来想和他握手,才伸到一半看他敬礼,于是忙不迭的也回敬了个礼,“那他们几个的确是训练部队的兵吗?”
“是的。”安远道点了点头。
“哦,是这样的,这位先生说您的兵绑架了他,并且还勒索钱财。”那名警察很简练的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概括成了一句话叙述给安远道。
安远道皱了皱眉,勒索绑架?
汪司铭是自己一首带出来的兵,怎么可能会绑架勒索!
那几个臭小子虽然混了点,在部队里也吊儿郎当的很,经常都踩及格线,但要说绑架勒索这种事也不太可能会发生。
难道是严怀宇他们几个这次玩儿的太过分了?
安远道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几个臭小子向来玩儿起来疯的很,一不小心玩儿大了也是可能的,然后就汪司铭也给拖下水。
安远道在心里计较一番后,沉声问道:“请问有证据证明这场绑架案吗?”
“这……并没有,但是的确这位先生的脖颈处有被利器划伤。”那名警察指了指光头男上的脖子,以及将刚检验出来的兵器和伤口比对图交给了安远道。
安远道拿过来一看,伤口和凶器的吻合程度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说的确他们持刀伤人了。
“你们哪来的刀?”安远道冷着脸质问道。
当兵的拿刀袭击无辜百姓,这件事传出去会给预备部队造成很大的打击!
“不是我们啊,是她。”严怀宇指了指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聂然。
安远道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得问道:“你是谁?”
“聂然。”聂然坐在那里,简短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聂然?”安远道努力地回想着部队名单上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忽然之间他总算脑海里记忆乍现,想起前几天有个档案从新兵连转进了他们的部队里。
据说那个女孩子是上面要求转进来的!
他看过这个女孩子在新兵连的三个月训练成绩,不能因普通来形容,而是差劲!
前两个人的考核成绩都落在最后一名,唯独最后一个月居然成了第一,还打败了先前进来的李骁。
这种可怕的飞跃让他心里怀疑这女孩儿是不是最后一个月成绩是作假的。
不过后来他又特意将这个名叫聂然的档案给调了出来,发现她之所以能进预备部队,是在新兵期间有做过卧底任务,成功替警察找出了重要的物证。
这个任务倒是替她成功取得了预备部队的资格,但这毕竟是卧底,又不是真枪实刀的将目标任务给击毙,总有种投机取巧的感觉。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安远道上下端详着她,问道。
聂然点头回答:“是。”
安远道看她坐在那里,懒懒散散的样子,心生不悦!
就算是这几个差班里的臭小子见他好歹也是毕恭毕敬的,这个小姑娘倒是挺狂的啊!
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他怒喝了一声,“新兵连是怎么教你的!他们没告诉你在回答教官问题之前要先说报告教官这四个字吗?还有,回答问题要站起来!”
只见聂然还是坐在那里,抬头,扫了他一眼,“我还没进部队报道,不是你的兵,用不着说的那么早。”
“你!”安远道被她反驳了一句,怒得咬牙切齿。
这个臭丫头,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好,好,好极了!
既然那么狂,那这件事就让她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解决好了!
站在安远道的身边的汪司铭在看到他的表情后,知道自家教官这是怒了,本来这事儿对聂然就已经影响不好了,这要是再让教官生气,聂然的处境可就真的糟糕到极点了!
“安教官,这人先对聂然动手动脚,聂然出于保护这才不小心划到了他。”汪司铭出声替聂然解围道。
“不小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