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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全身的神经线却早已绷紧。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刘震刘总……的……大……大秘书,你敢我一个试试看!”
而站在最前面卫薇看着那个男人就这么沉默地走了过来,也吓地连连后退,连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这女人是猪脑子吗?哪有在不知他人身份的情况下自报家门的!万一自己撞枪口上,连跑都跑不掉!
聂然很是无语地暗自瞪了那个蠢女人一眼。
但与此同时,她脑海中突然形成了一个想法,嘴角轻勾起一个奸诈的坏笑。
叫你训斥我,看我怎么吓死你!
她整了整表情,对着那个男人大喊了起来,“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接着像是吓急了一样,叫嚷着抄起了厕所洗手台上的花瓶举了起来,可这并没有震慑住那个男人。
那男人步步向前,聂然就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到墙面时,她惊恐极了,咬牙掷了出去。
“哐当——”
精美的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但却好死不死地砸在了卫薇的脚边。
本就快吓破胆的卫薇下意识地跳了起来,尖叫着“啊——!”了一声。
那个男人看到卫薇的反应,以为是要突袭自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卫薇踹咬踢打着那个男人,大喊着,“你要干什什么,走开,你给我走开!”
“不许抓薇姐!你快走开!”聂然看到卫薇被抓后,又拿起身边的一个空桶胡乱地砸了过去。
结果,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卫薇的背后上。
卫薇被砸得大叫了一声,扭头就对她骂道:“你到底在砸谁!”
“对不起,对不起,薇姐!”
聂然嘴上说着抱歉,可下一秒却又把拖把给丢到了卫薇的身上,拖把柄妥妥当当地打到了她的后脑勺上。
差点没把卫薇给直接打懵过去。
看着卫薇又呼痛又要从男人的手里挣脱那副狼狈样,聂然心里就忍不住发笑。
可脸上却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将身边那些垃圾桶和扫把全部丢了过去。
然而就在聂然还在打算把窗沿晒着的抹布也给丢过去的时候,只见那个男人另外一只袖口里一抹寒光闪过。
顿时,聂然眼神一敛,收起了玩笑之心。
拿起洗手台上的肥皂盒,手腕用力一扬,就看到肥皂盒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的手骨处,延误了他刺出去的时间。
“我……我和你拼了!”
聂然装作发了狠的样子,咬牙冲了过去。
她看似毫无章法的冲上前去,但实际上却看准了时机,在搭上男人手的那一瞬,单手扣住了他手腕,使得他无法动弹。
“薇姐,你快走!”聂然看上去十分艰难得顶住了那男人的半个身体,然后对着卫薇说道。
卫薇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做,惊讶得都没缓过神来。
聂然看她不动弹,大喝了一声,“快啊!快去叫人!我撑不住多久!”
真想抽死这个女人了,关键时刻竟然在发呆!
038 扮无辜受重伤()
而另外一边的卫薇在听到她的大喊后,这才回过了神,立刻点头,“哦,好,我……我马上去!”
她惊慌失措地推开了那个男人的钳制,然后往门口跑去。
聂然深怕这蠢女人过河拆桥,又在她身后补了一句:“你快点,要是闹到晚宴上,整个晚宴就全毁了,到时候霍先生不高兴,咱们就全完了!”
一想到霍二少刚才那张看似温柔的面容下盛满的怒火,卫薇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道:“好,你撑住,我……我马上喊人……”
说着,就跌跌冲冲地跑了出去。
没有了卫薇在身旁碍事,聂然这才拽住了他那只带着匕首的手,一个旋转,干净利落的扣在了身后,一只脚顺势踢中他膝盖,将他按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低喝出了声,“你到底是谁?”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聂然换下了那副害怕的面孔,扣着那个男人的手,悠然自得坐在了他身上。
那被压制在地上,十分艰难地扭头向她望去,“难不成,你也是来暗杀霍珩的?”
聂然轻笑了一声,刚想开口,忽而听到厕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神色微变,猛地从男人的背上滑了下来。
接着就带着哭腔的声音地喊道:“你要干什么,你别杀我,别杀我!”
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弄懵了,但很快他就从地上一跃而起,将聂然抵在了洗手台前。
“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薇姐手下的助理,我就一个小职员,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有钱啊,你放过我吧!”聂然一声声的哭泣着,声音满是颤抖。
“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手中的匕首立刻贴在了聂然脖颈的大动脉上。
“别,求你放过我!”
话音刚落,就听到“啊——”的一声,凄厉而又尖锐的女声响起。
门外顿时冲进来了四五个男人,为首的霍珩坐在轮椅上,目光森冷地望着那个男人,薄唇轻启,“击毙!”
“砰——”一声响亮的枪击声过后,女厕所里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聂然只感觉自己的脸上被溅了一脸温热的血。
而原本用手肘抵着自己胸口的男人,前额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洞,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随即松开了钳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被“吓傻”了的聂然也慢慢地从洗手台上滑落了下。
看到杀手被击毙后,卫薇急忙跑到了聂然的身边,“叶澜?你还好吗?你怎么样?”
喊了几声后,聂然的眼神这才慢慢有了焦距,她轻皱了下眉,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摊手一看,湿濡的红色液体闯入眼帘。
她蠕动了下唇,小声地说了一句,“血……”之后,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只见那血顺着她白嫩的脖子蜿蜒而下,米白色的裙子瞬间被染红了一大片,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都在站在这里干什么,快让医疗队过来!快啊!”霍珩顿时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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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伤到动脉险丧命()
原本好好灯红酒绿的晚宴突然被一群警察和医生给搅乱了。
这让晚宴里那些权贵们很是不高兴的嚷嚷了起来,但在看到两副担架上抬着满身是血的女人以及被爆了头当场死亡的男人后,那群人也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
紧接着就看到罗特先生面色不善地从案发地走了出来,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对众人说道:“真是抱歉了,因为突发事件,所以今天的晚宴到此为止。”
说完,就跟着那群医生走出了大厅。
顿时宴会厅内一片哗然。
但这已经是无法遮掩的事了,罗特匆匆上了车。
才一上车,就听到已经已经坐在车上霍珩焦急的问道:“她情况如何?”
“伤到了大动脉,出血量太大,需要接血!”医生回了这么一句后,立刻又对身旁的护士吩咐道:“快用毛巾按住伤口。还有,马上打电话给医院血库,需要大量的血包。”
车子一路急速飞驰在路上,很快就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车门被打开,医务人员立刻下了车,担架被随之推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红色的抢救灯被亮起。
霍珩坐在急救室大门口,看着那个红灯,心里有些懊悔。
该死的,刚才就不应该为了试探这小妮子而停留在门外!
原本还以为这小妮子身手矫健,一定会躲过去,结果没想到却……
等等!
霍珩模糊之中突然想起些什么。
这小妮子身手他隐约是知道点的,怎么可能会躲不过区区一把匕首呢!
难道说,她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他眼角微跳动了一下。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墙面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
他面色沉静的在手术室大门口等待着,等待最后的验伤报告。
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抢救室的灯终于关闭了,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医生,她怎么样?”一看到医生出现后,霍珩第一时间就推着轮椅冲了过去。
那名医生脱下口罩,认真地道:“伤到了大动脉,伤口虽不深,但血出的很多,人很虚弱。”
果然如此!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看着随即被推出来的聂然,他双手握拳,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咬着牙问:“那现在她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替她包扎好了,因为人比较虚弱所以应该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一旁的罗特先生也抱歉地道:“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叶小姐遭受如此大的伤害。我一定会抓到幕后黑手的!”
霍珩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丢了一句,“阿虎,送客。”
然后推着轮椅进了病房。
“那,二少我们的合作……”罗特又问了一句。
结果霍珩只回了两个字:“暂缓!”
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罗特愣愣地站在门口,他还从未见过霍珩这么戾气的时候,感觉就连空气里充满的火药味儿。
这家伙不会真对这个女人上了心吧?
罗特皱眉再次看了眼病房的门后,转身往电梯里走去。
而病房门内的霍珩将轮椅推到了病床前,看着她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以及脖颈上层层的纱布,真是怒到恨不得将她吊起来打。
就算想要让自己相信她只是个小助理的身份,也用不着拿命来搏吧!
“咔哒——”门被打开了。
阿虎从门外走了进来,轻声地在霍珩的耳边说道:“二少,那人是个生面孔,查不到他的来源。”
“再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聂然的脸,声音冷得犹如冰窖里。
阿虎从二十岁就跟在霍珩的身边,还从没见过他这般,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最终轻点了下头,“是!”
门再次关上,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输液的滴答声。
霍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那张没有血丝的脸上,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她的脸颊。
隔着厚厚的粉底,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在灰暗的老旧仓库里,那白皙的脸庞,狡黠而又犀利的双眸,以及唇角挂着淡淡地冷笑。
手指慢慢滑落到她的微凉的唇角。
那双唇因为失血过多变得有些苍白,干涸,就如同失去颜色和光泽的樱花瓣。
他细细摩挲着,渐渐的目光黯了些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倾了下来。
040 受伤模样惹人怜()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双唇的那一刹那,他却立刻戛然而止!
他在干什么?!
霍珩盯着身下的紧闭双眼的聂然,心里骇然不已。
这个小妮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猎物,玩具!他怎么能对一个猎物产生别样的情愫!
不,这绝不可以!
金丝眼镜框下的那双深邃而幽然的眼眸慢慢清冷。
他重新起身,坐正了身体。
就这样,时间慢慢地过去,天空从黑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一夜,整整一夜他就这样坐在病床前,沉静如水般望着聂然。
直到阳光从窗外投了进来,聂然微颤了下睫毛,幽幽转醒过来时,在睡眼朦胧中她感觉到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自己。
因为被麻药施加她的反应看上去有些迟钝,微睁的双眼带着一丝的迷茫。
“你醒了?”霍珩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嘴角虽轻提起,可总觉得有些许的异样。
然而就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聂然意识全部清醒了过来,随后捂着自己的脖子,皱眉低呼了一声,“啊!”
“小心!”霍珩在看到她捂着脖子呼痛的样子,身体不自觉的靠近她,安慰地道:“你的伤刚刚上了药,口子很小,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聂然就那样小小地瑟缩在床角,“我……我……这是在哪里?”
“放心,你在医院。”
“医院?!”聂然一个抬头,却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疼得立刻倒抽了口冷气,“嘶——”
“你小心点,不要那么大的动作!”看她这么大的动作,白色的纱布上都星星点点的晕出了些许的红色,霍珩顿时皱起了眉头。
聂然苦着小脸,委委屈屈地道:“我的伤口会不会留下伤疤啊?”
她的样子看上去就真的好像是一个爱惜自己容颜的普通女孩儿。
但,也只是看上去罢了。
霍珩仔细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