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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彻底弄垮聂然,算她运气好,下次非要找准了机会一次性把聂然给打倒才行。
张一艾打算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离开,却不想这次聂然主动拦下了她。
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独身一人被聂然拦下,她一惊,故作气势地冷声道:“好狗不挡道。”
聂然轻轻一笑,“鹦鹉学舌学得倒是挺像回事。不过,我就是要挡你的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张一艾哽住,一时间那她没有办法,只能哼声道:“那只能说明你自己承认自己是条狗。”
聂然站在她的面前,夜色下她的眼底满是冰寒,唇畔扬起一缕讥讽地笑,“我就算是条狗,那也是狼狗,不像你只是一条小土狗,只会犬吠,不敢咬人。”
张一艾不乐意了,她瞪着聂然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小土狗!”
聂然神情冷然,一步直接跨到了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陈研夕的面前说了什么。”
张一艾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起来,眼底满是紧张,甚至还有些结巴了起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聂然低而短促地冷呵了一声,“陈悦是你的好闺蜜吧?你连她母亲都认识,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她妹妹呢?在她耳边煽动、策划、甚至下药,我相信每一步你应该都有参与吧?”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瞎说,什么下药,什么策划,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张一艾低垂着脑袋,心虚的样子根本遮掩不住。
“我到底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清楚,张一艾。”聂然的声音轻飘却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格外的渗人,“敢对我下药,你确定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吗?”
张一艾霍地抬头,在看到聂然那双阴鸷的眼神后,寒意从脚下一阵阵蹿起,让她忍不住颤栗了起来,“你,你敢……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是啊,你多聪明,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是把陈研夕推了出来,当成了你的挡箭牌。可是,你做没做过又有什么所谓,只要被我认准了,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多久。”
说话间,聂然抬手摸向了她的脸。
张一艾下意识地往后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小树林间,语气中是压制不住的颤抖,“你再这样说,我……我可以告诉教官说你威胁我!”
“威胁?不,我这是在提醒你,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那会是你一生中记忆最为深刻的时光。”那毫不掩饰的威胁让张一艾不禁吞咽了口口水。
聂然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留下了一句,“你可以期待一下。”
然后,她就抬步朝着前面继续走去。
只留下了张一艾一个人还坐在泥地里不停地粗喘着气息。
刚才……刚才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样子。
好……好可怕啊……
一阵冷风刮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聂然走出了小树林看见那群人还是坐在那里。
这个时间点夜色已经很深了,他们围坐成一圈,只是谈笑声远不如刚才,大家都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聊着,抗上去并不是在开晚会,而是在强撑着精神在等待着。
聂然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一派风轻云淡地走了过去,“我的鸡腿没有被偷吃吧?”
她的一声响,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刚走进训练场的聂然。
何佳玉他们更是直接跳了起来,朝着她一路跑了过去,焦急不安问:“然姐?然姐!怎么样,你没事吧,教官说你什么了?”
聂然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了人群内,她拿走了放在火架上的那一个鸡腿,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说:“没什么事情,就是研夕的事情可能要在循例问几句,然后再对一下供词之类的,所以明天要出去一下,教官和我约时间呢。”
“这样啊,那明天我们也出去吧!然后等然姐办完事情我们去逛街,如何?”何佳玉向周围的几个人提议道。
“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看古琳。”马翔说道。
“我也不去了,施倩腿脚不方便,医生不让她走动,我得陪着。”乔维紧接着也说道。
何佳玉不屑地切了一声,“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你不是异性啊?难道是和乔维同性?”聂然当下就补了一刀下去,噎得何佳玉内伤。
众人一阵小小的哄笑。
气恼的何佳玉直跺脚,“然姐,你帮谁啊!这鸡腿都是我替你烤的!不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吗?”
聂然又咬了一大口肉,满嘴是油地得瑟道:“不知道。”
何佳玉简直气得毛都炸开了。
好在马翔这个老实本分的人替她解了围,“那何佳玉你不如和我一起看古琳吧,我想研夕应该也在部队医院,到时候你就可以和聂然一起回来了。”
“对啊,这个主意不错哦!”何佳玉瞬间就忘了刚才被聂然气炸的事情,笑眯眯地夸奖着马翔,“不错哦马翔,有变聪明。”
聂然一听,“不,她在精神疾病中心,所以可能没办法一起了,你还是乖乖当乔维和施倩的电灯泡吧。”
“我能不要这个灯泡吗?太碍事了。”乔维抗议地道。
“喂喂喂,我碍事?你们两个秀恩爱我还没嫌碍眼嘞!再说了,我又不是只有施倩一个,我还有骁姐陪我呢。”何佳玉马上投入到了李骁的怀抱之中,靠在了她的肩上。
李骁并不像聂然排斥她对自己的这种亲近行为,只是清冷地说了一句,“那你明天陪我训练。”
顿时,某人的笑脸立即僵了下来,“……”
人群内安静了几秒,然后停顿了几秒,爆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大笑声,“哈哈哈……”
因为有了何佳玉的各种耍宝样子,气氛又被炒热了不少。
聂然吃饱喝足之后,站在那里吆喝地说道:“来来来,刚才是谁不服气说要和我玩猜拳,我今个儿非要灌他趴下不可。”
“我!我来!”不怕死的孙皓好不容易酒醒了几分,当下就举了手。
“你还来?你都醉成这样了,小心后天起不来。”
聂然那大言不惭的样子让孙皓哼哼了起来,“才不会呢!我不相信幸运之神永远降临在你的身上。”
说着就要和聂然继续猜了起来。
当然最后还是输的一塌糊涂,只能被一班的几个同宿舍的男兵联合扛了回去。
在散去的路上,李骁问了身边的聂然一句,“明天你几点回来?”
“干嘛,要等我一起吃晚饭还是要和我一起训练?”聂然打趣着,见她清冷的一个眼神过来,她只能如实地道:“不清楚,这件事虽然涉及不大,但是好像挺烦的,毕竟事关精神病的问题,说什么要各种口供手续,所有整套流程办下来可能要一两天的时间,所以明天不一定来得及回来。”
“知道了。”留下了这么一句,李骁径直就朝着宿舍楼走去,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夜,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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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拉拉啊截图快交~
209 他的处境很危险?()
经过了昨天一晚上的闹腾,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部队依旧很是宁静。
所有人都躺在宿舍里呼呼大睡着。
除了聂然。
在天还未亮起的冬季早晨,她已经洗漱完毕,穿好了便服,准备背着包就要离开宿舍。
却不料,这个时候正上完厕所回来准备继续大睡的何佳玉在门口看到了正在做最后检查的聂然。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呐呐地道:“然姐,你现在就要走了吗?现在天还没亮呢。”
聂然单肩背着包,长时间没有打理的短发已经披到了肩膀,一身黑色的大衣穿在身上,衬得她皮肤更加的白皙,鞋子只是一双普通的运动鞋。
乍一看,有点高中女学生去补课的样子。
聂然笑着道:“你不是希望我早点回来吗,所以我早点出发,这样就能早点回来了。”
何佳玉愣了一下,随后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然姐,我感觉自己酒好像还没醒。”
肯定是因为没清醒的原因吧,不然然姐怎么会说那种好温暖好温暖的话。
“去睡吧,反正是休息日。”聂然没听懂,以为她真的还没酒醒,于是背了背包,打算侧身让她进门,然后自己出去。
结果何佳玉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然姐你现在越来越好了。”
聂然和她都侧站在门口,她眼角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屋内,笑眯眯地问:“哦?比你家骁姐都好?”
何佳玉这只毫无防备的小白兔就这样一不留神跳进了聂然这只小狐狸的陷阱里。
不过好在这人一根筋也单纯,不会说什么拍马屁的话,她站在那里很认真地道:“那不一样,骁姐对我一直很照顾,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而然姐你是会在生死危机关头帮我。”
聂然“噗嗤”一下轻笑了声,然后转过头对着已不知何时下床的李骁说道:“瞧瞧,到底是死忠粉,怎么都挑拨离间不了。”
何佳玉随即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李骁正站在那里。
她顿时愣在了那里,看着李骁站在那里将衣服一点点的穿好,语气平淡地说:“她还是你的脑残粉。”
聂然看何佳玉还没缓过来的惊讶神情,加上头发没有梳,毛茸茸的一团,怎么看怎么傻气,她轻拍了下何佳玉的肩膀,对着李骁道:“那我的脑残粉你就帮忙照顾一下吧,记得好好照顾哦。”
说完就打算离开了。
在临出门之际,就听到李骁说低低地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聂然步子微微一滞,轻嗯了一声。
站在旁边的何佳玉也挥手说道:“然姐再见。”
随后就转身往自己的床上走去,但才到半路就被李骁拦了下来,何佳玉打着哈欠地问:“骁姐,怎么了?”
李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要我照顾你么,刷牙洗脸去,我打算今天好好照顾你一天。”
何佳玉一时间没有听懂,但看她穿好了军靴和训练服,当下就明白,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要这个照顾啊!”
躺在床上被吵醒的施倩一枕头直接砸了过去,“何佳玉,你再吵吵不让我这个病人好好休息,我就把你丢出去。”
李骁趁此机会就把李骁一把抓了出去,距离自己的床铺越来越远的何佳玉哀顿时一声惨嚎,“不——要——啊!”
走到宿舍楼下的聂然听到那凄厉的一声,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再次提步扬长而去了。
在还未亮起的天色中,她先是去了一次李宗勇的办公室,将那只手机拿了回来,那是唯一可以和霍珩进行交流的通讯工具。
然后又和李宗勇聊了几句,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霍珩执行的任务是A级保密任务,尽管李宗勇曾经派人去查过霍珩,但那也很婉转很隐晦的让手下去查看一下霍氏名下的一些问题。
并不直接去和霍珩接触见面,所以除了知道他人好好的在A市待着,其他的也就一概不知了。
换而言之就是,一切都要聂然自己去查,去接近。
李宗勇除了能够给她一张在国内可以畅通的证件以及一张可以畅刷的卡之外,也不能帮到她些什么。
“看来你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看着李宗勇给自己的身份证上那张自己的脸,不由得若有似无地勾起了一抹笑。
李宗勇并不多做解释,“这证件是用来以防万一,你接近他,也就同样暴露在了霍启朗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多一层防备比较好。你曾经见过霍启朗的手下,身份方面那小子当初就给你做了手脚,所以你继续用。”
“叶苒。”聂然看着身份证上那个陌生的名字,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倒是和姓叶的挺有缘,当初叫叶澜,现在叫叶苒。”
李宗勇也跟着笑了笑,“这个身份的人在两个多月前秘密落网,你不必担心。”
两个月前?
那不是正好和她解决葛义回到部队的时候么?
这时间点恰的还真够好的。
聂然点了点头,将东西全部收好。
最后,在李宗勇的郑重拜托之下,聂然拿着一张早已就预定好的飞机票,踏着还未亮起的天色离开了预备部队。
距离市区她需要走一大段的路,然后坐一辆专门去市区的车才行。
于是,等到达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她再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飞机场。
在飞机场内她用李宗勇所给的证件顺利登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