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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想要冲过去验证自己心里所想的。
“二少!”
然而,就在他才往前跨了一步,站在他面前的聂然手中正在把玩的匕首在她指尖一转,锋芒的刀尖就此对准了眼前正要冲上来的陈叔。
那尖锐而又锋利的薄刃正对着他,让他原本焦躁的心不得不因为而克制停下。
“我说了,再踏进一步就让你们见血,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那么简单的!”聂然动了动手腕,冷冷提醒着想要上前的陈叔。
陈叔被她逼得不得不停了下来,但心中却恼怒无比,声音都不禁大了几分,指着躺在床上的人说道:“你没看到二少人不舒服吗?”
可聂然却站在那里,冷然一笑,“我只知道二少要睡觉,你们吵得他不高兴了,所以请你们出去!”
她连个眼神都没有瞄向窗上的霍珩,似乎好像根本不在意那个人的死活。
陈叔越发觉得可疑了起来!
“你再这样阻拦,我就不客气了!就算你能力再强,我不相信这霍宅那么多保镖还制服不了你一个!”
他的态度变得越发的强势了起来。
可聂然压根不吃他那一套。
她冷冷地扬了扬唇角,眼底透着讥讽和嘲笑。
陈叔不再等待,他将唇抿紧成一条线,咬肌微鼓,伸手对着身后的那群保镖做出了前进的动作。
身后那些人面色立刻就变了。
并且从腰间拔出了伸缩电棍,用力的一甩。
“喀”的一声,短小的电棍齐齐被拉长。
他们每个人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地走到了聂然的面前,带着无声的威胁。
“我看你是忘了被我绑着丢在地下车库里的滋味了吧?”聂然看着为首的阿骆轻扯了一抹笑问道。
阿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她这般嘲笑和奚落,本就觉得失了面子的他更是心头蹿起了一股火,直接举起电棍朝着她冲了过去。
那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聂然眼眸一眯,没有立刻躲闪,反而勾起了残忍嗜血的笑容,说道:“原来现在是想尝尝断骨削肉的滋味!”
语毕,反手握着匕首迎了上去。
“锃——”电棍和匕首的撞击声立即响起。
聂然手上的速度极快,带着金属刺耳的声音,贴着电棍一路迎了过去,没有丝毫的避让。
阿骆以为她至少会躲一下,没想到她却连避都不避,直接撞了上来。
甚至速度如此之快,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的时候,那把匕首已经滑到了电棍的末端。
他心头惊骇不已,这女孩子的速度怎能如此之快。
如果再不放手,匕首非削掉他的整个手背不可。
情急之下,阿骆无奈连忙松手往后退去。
电棍被松开,掉落,聂然眼明手快的将另外一只手伸出握住了电棍的末端,轻松握住。
她将电棍握在手中,一收一甩的发出“喀喀”的声音,歪着头,邪邪地一笑,“逃的还挺快。”
被迫丢掉电棍的阿骆站在那里,看着她随意将电棍当做玩具一样漫不经心的玩耍,脸色难看之极。
他一直以为当初是被她偷袭的,所以对于她打心底是不齿的。
总觉得自己若是正大光明的和她打斗一番,一定不会输给她。
然而他忘记了,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偷袭成功,就已经变相说明了她的能力。
身后那群保镖看到聂然只是一招就将阿骆击败,顿时看着聂然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起来。
好厉害的女孩子。
原本还以为只是空有气势,却不曾想,实力也足够惊人。
怪不得二少会对她如此特别。
陈叔看着她如此的嚣张,一时间又奈何不得她,只能冷声呵道:“叶苒!二少要是出了问题,你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赔!”
“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在彻底惹怒我之前,你们最好给我出去,否则,我真的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聂然漫不经心地甩弄着电棍说道。
陈叔的脸顿时越发铁青了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敢在霍宅动手,是真不怕死吗?!”
聂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我怕不怕死,这一点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
不怕死。
这个回答几乎是陈叔的下意识的反应。
她都敢在达坤的地盘上拿到威胁达坤,她还怕什么死!
“听你这意思是怔的打算造反了吗?”已经彻底没了面子的陈叔脸色已经从铁青变为了犹如锅底一般的黑。
聂然像是玩腻了手里的那根棍子,轻轻一丢,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董事长说过,我是给二少做事的,那么我就只认他一个。他说让你们出去,我就必须要执行。”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哪怕今天是老爷子站在这里,你也要动手了?”站在身边同样被骇住的霍褚带着不安好意地笑问道。
自从那天被她的牙尖嘴利给噎着之后,他一直都暗暗地留意着这个女孩子。
看看霍珩到底为自己找了个什么样子的手下。
口才和能力他已经看到了,那么聪明程度又达到多少呢?
“如果想要求证,你可以试试啊。”聂然相同地回报给了他一个讥笑。
呵,看来这姑娘也只剩下嚣张和狂妄了。
或许在她的那条道上她有狂妄和嚣张的资本。
可在这里,要的可不是狂妄和嚣张,而是聪明的脑袋和步步为营的算计。
这种只会暂时震慑别人的能力最终也只会给别人当枪使而已。
等这把枪的子弹用尽了,也就随时被丢弃了。
霍褚自以为看透了聂然,也就将她没有再放在心上了。
而这时候的陈叔终于爆发了,他也顾不上床上的那个人到底是否是二少,也顾不得是否他真的是在休息,怒声大呵地道:“放肆!”
那夹杂着怒火呵斥声震得人心头一凛。
“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陈叔显然是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藐视他可以。
但藐视霍家、藐视老爷子就是不可以!
不过一个区区小姑娘而已,竟敢狂妄到这种地步。
当初老爷子在这条道上摸爬滚打的时候,她连生都没有生出来。
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陈叔看着聂然,那眼底迸发出的怒火足以可以燎原。
阿骆他们听到陈叔的那句话,当下所有人齐步朝着聂然而去。
聂然看到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自己逐渐包围,并且将范围一点点的收缩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不禁收敛了几分。
“原来霍宅的手下都喜欢以多欺少啊。”
她的话尖锐又刺耳,让那群人瞬间像是感觉被打脸了一般。
虽然脸上无光,可为了能够完成陈叔的命令,那几个人还是依旧慢慢地向前靠拢。
聂然看着他们没有停留的步子,就知道他们是打算是群攻了。
当下,她手中的匕首顿时握紧了几分。
拖延时间这招是不行了,那就彻底闹大了吧!
就在那群人打算齐齐动手之际,突然身边传来了霍褚的声音,“等等!”
众人被他这一声给弄得刚高举起的手就此停在了空中。
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了霍褚。
就连打算还击的聂然也不由得看向了他。
只见霍褚笑了笑,说道:“我还真想试试。”
随后对着那几个保镖说道:“你们几个先别动,我现在亲自去叫老爷子。”
站在门口的陈叔听到后,皱了皱眉,往他面前跨了一步,阻了他的路,说道:“三少爷,老爷子已经吃了药睡了!”
霍褚站再他的面前,笑意中带着些许的冷意,“有人连老爷子的威严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私扣下霍家的二少爷,这件事你有权利做主?”
陈叔神色一滞。
霍褚见他没有再继续阻拦,微微绕过他,朝着外面走去。
“慢着!”就在这时,聂然出声喊住了霍褚。
被叫停的霍褚转过头,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怕了?”
聂然轻笑了一声,指了指身边那几个人,说道:“叫人之前先把他们一并带出去。”
霍褚扬了扬眉。
这姑娘好大的口气啊,敢指挥命令他做事。
他的神情微冷了下来。
好吧,暂时就先忍忍着小姑娘好了。
等他把霍珩搞清楚了,再来和她好好算算账,教教她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主子。
“你们跟我出去。”霍褚在离开前,对着那群人说了一句。
“不行,我们就站在这里,否则谁知道你会在屋里做什么小动作。”陈叔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道。
“陈叔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霍宅里那么多的保镖,而且你们都在门口,我能干什么?”聂然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似地笑道:“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不搭理三少的借口?”
“你胡说什么!”陈叔急了,皱眉低呵地道。
他只是怕聂然故意趁着将他们支开,对二少做些什么而已。
哪来的什么不搭理。
“我胡说?你要是想证明我在胡说,你可以听三少的话,乖乖离开啊。”聂然故意将他一军,让他一时间没了辩驳的机会。
霍褚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陈叔,似乎也是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三少。”陈叔看到他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还是对他喊了一声。
只是还未解释就听到霍褚对着那群保镖们说了一句,“出来。”
阿骆他们先是看了看霍褚,然后又看了看陈叔,迟疑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怎么,我的话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的作用吗?”霍褚冷笑着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陈叔,“还是说我本来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
陈叔听闻身体微微一震,连忙恭敬地道:“三少多心了。”随即对着那群保镖说道:“没听到三少的话吗?都出去。”
阿骆他们在陈叔的命令下,走出了房间。
陈叔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二少。
他越发的肯定床上的那个二少肯定有问题。
于是一出了门,看到聂然随手将门关上之后,马上对着阿骆他们吩咐道:“通知霍宅所有人,一级戒备,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锁,任何人都不准进出。”
“是。”阿骆得到命令,马上走到一边对着对讲机下起了命令。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陈叔站在外面,面色变得有些焦急不安了起来。
现在每过一秒,就能让聂然做小动作的时间越发的充沛。
终于,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霍启朗穿着一身睡衣走了过来。
他是被吵醒的,神情看上去并不是太好,皱着眉,冷声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哥,二少被叶苒扣在里面,不让我们靠近,甚至不惜拿刀伤人。”陈叔简单利落的用一句话概括完毕。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霍启朗很是不解。
这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刚才二少房间里传来摔玻璃的声音,我们进去之后,发现二少躺在床上发抖,刚想靠近,结果被她无端阻隔在外面,最后还拿刀威胁我们离开。”
霍启朗一听,抿了抿唇,最终低低地问了一句,“阿珩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陈叔恭敬地回答道:“是二少的意思。”
霍启朗紧绷的神情在这一刻稍稍松懈了下来,“这是答应了?”
“是。”陈叔又一次的恭敬回答。
在这听到这一声话的霍启朗这下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
站在一旁的霍褚并不太明白这段对话中的含义。
什么叫做答应了,什么叫做的很好?
陈叔到底做什么了?
还没弄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的时候,就听到霍启朗淡淡地说了一句,“把门打开吧。”
陈叔点了点头,重新拧开了卧室的大门。
这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霍启朗在,所以开门格外的顺利,并没有遭到聂然的阻拦。
只是门才一推开,就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二少,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靠在了床上,神色看上去略有些虚落。
而聂然则坐在他身边,正一点点地替他喂水。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怎么会……”
推开门的陈叔在第一眼看到了屋内的景象后,不禁呆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二少可能被掉包了,没成想,人竟然还躺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