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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聂然安静地躺在床上,带着氧气机,看上去脆弱的如同一个易碎的玩偶。
李宗勇心里竟产生了些许的愧疚。
要不是他当时怕那臭小子做出傻事,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把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给搭了进去。
刚才才海岛上,她一定很无助吧。
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始终等不到有人来救她。
李宗勇看着那小小的人儿躺在那里,心里不禁叹息。
别人家的小姑娘在这些时候都在上学谈恋爱,即使是部队里的那些人,也每天基本都是训练而已,只有她任务和死亡就一直围绕在她身边。
也不知道这样的磨练对她来说,是不是好的。
他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就这么等着,足足等了一天,始终没有看到她有清醒的迹象,这下李宗勇有些急了。
“可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他拉着那名医生问道。
那医生因为这位营长的命令要24小时随时监测聂然的情况,所以他就一直和护士坐在外面等着。
只不过时间等得实在是有些久,慢慢地就睡了过去,现在被他突然弄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睁着睡眼惺忪地眼,那医生才睡意朦胧地道:“能跌入暗礁还能活下来已经是幸运了,她这样晕一会儿不碍事的,过段时间就好。”
“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李宗勇问道。
那名医生打了个哈欠,嘀嘀咕咕地道:“那就看她自身的恢复能力了,有的人两三天,有的人四五天,还有的七八天半个月也是很正常的。”
“半个月?”李宗勇诧异地低喊了一声。
那医生点了点头,“是啊,这个要看个人体质的,体质好的就早点醒,体质差点的就晚点醒,所以我也没办法确定。”
在问完了一切问题之后,李宗勇这才暂时放了那名医生。
接着又再次坐回了单人沙发上等待了许久。
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李宗勇感觉到自己口袋里有震动声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当下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聂然,接着才起身走到了窗口边将电话接了起来。
他低低地对着电话里的人了几声,然后又很是小声地道:“她还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只是几处骨折和骨裂,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又停顿了一会儿,李宗勇又说道:“暂时还没醒,等醒了的话我到时候再让她给你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拒绝了,以至于惹来了李宗勇微微诧异的语气,“你确定不要她打给你?”
随即他再次轻声地道:“那好吧,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你放心,她回归部队的事情不会有人起疑的。当初对外宣称她是出来做笔录出车祸在医院里躺着,现在等她病好了,到时候撤销病假就可以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微动,她很是吃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窗口有个男人站在那里,但是她看不清,只是断断续续地听了几个词语,然后就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站在那里的李宗勇最后叮嘱着电话里的人,“你自己在那里一切小心。现在你不仅要为自己负责,你也要为她负责才行。”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坐回到了小沙发上。
而电话那头的人在挂断了电话后,坐在了那张老板椅上,望着A市月朗星稀的夜晚,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那一支电话,点开通讯录,黑单名单里赫然出现了一连串陌生的数字。
这个数字,就是聂然的电话。
他细细地摩挲着屏幕,却不敢随意按下。
负责……
只怕这回她连要不要我都难说了吧。
就这样怀着最为复杂的心情,他在办公室里一夜坐到了天明。
……
至于另外一边的聂诚胜也在被聂然折磨得不成人形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于是,就这样他被第一时间送上了直升机前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在看到他脚上那细细密密额伤口,都不禁皱眉。
这好好的一双脚怎么就成这样了?
当下那名医生将他脚上的嵌在伤口里的小石子一点点都弄干净,然后把药水掺在温水里替他仔细地洗了一下脚,接着喷了消炎药,再用绷带细细地绑好,送进了病房打着点滴。
长时间的没有进食加上发烧,使得他连续昏迷了三天。
这段时间刘德一直陪伴着在聂诚胜的身边。
但时间久了,2区的那些人也早已回归到了部队,部队里时不时的需要有事让他做,他实在是照顾不过来聂诚胜。
无奈最终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叶珍。
叶珍在电话那端听了吓得差点晕厥,等好不容易缓过来气来立刻安排家里的司机赶紧带她去机场前往聂诚胜所暂时所住的医院赶去。
去往那边的航班在凌晨时分就卖完了。
“卖完了?这都凌晨了怎么会卖完了呢?”叶珍站在机场大厅内,急得直跺脚。
送她来的司机也很是无奈,“夫人,的确是卖完了。”
“那最快要什么时候?”
那名司机回答道:“他们说最快要到明天早上八点,那是他们第一班。”
“八点?怎么会那么晚!”
即使叶珍再急,可机场也有机场的规定时间,不可能因为她急所以就增加一班次。
就这样整整在机场里坐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立刻马上订了最早的班机飞了过去。
等到了医院她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聂诚胜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比较虚弱。
“老聂,老聂你没事了吧?”她神色很是紧张地扑了过去,也没有在意刘德还在这个屋子里。
刘德作为一个外人很是尴尬地别过脸去,纯当自己没有看到。
本来还在吩咐刘德事情的聂诚胜在看到叶珍时先是一愣,随后虚弱的神情里透着一抹错愕,“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你的勤务兵打电话告诉我的,要是不告诉我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叶珍将他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一遍。
在确定没有少胳膊短腿,少缺心少肺的,叶珍这才舒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聂诚胜看到她那么紧张的样子,转而对着刘德训斥道:“这种小事有什么值得好告诉别人的,以后这种事不要打电话。”
刘德很是委屈地小声嘀咕着,“可是您当时昏迷不醒的样子真的很吓人,所以我才……”
他的解释还未完说完,那边的聂诚胜已经不耐地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废话了,赶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人你务必要查清楚才行。”
“查人?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别再想着工作了。”叶珍看他双腿都绑成那个样子,整个人连走路都费劲,还不好好休息,不免多嘴说了他一句。
可聂诚胜却躺在床上不耐地摆了摆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说完就再次对刘德说道:“这件事一定要马上办,越快越好。”
刘德立即点头,应了一声“是”,接着就快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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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吵架,怀疑()
随后的几天聂诚胜就一直在医院里安静的疗养着。
他脚上的伤口太多,不方便走动,吃喝拉撒都需要在床上,叶珍也不辞辛苦地照顾着。
不过好在聂诚胜住的是VIP病房,里面还有一张专门用来陪夜的床,叶珍就睡在那里,时刻看护着他。
短短几天时间,聂诚胜看她自己有病还要照顾自己,原本还和她冷脸的态度稍稍的也有些好转了起来。
毕竟到底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而是因为聂熠屡次让聂诚胜失望,才会让他把怒火全部转嫁在了叶珍身上,从而两夫妻之间出现了裂痕。
现如今没了聂熠在身边,两个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好了。
有时候躺在床上,除了看报纸,也会和叶珍聊聊天。
两个人就像是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下午天气好的时候,叶珍更会推他去楼下晒晒太阳。
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无比。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五六月份的天气最是舒适宜人。
聂诚胜就躺在病床上小憩休息着,叶珍坐在一旁替他削苹果。
两个人看上去倒也温馨平淡的很。
“吃点苹果吧。”叶珍将苹果一块块的削下来,然后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用小叉子插好了递到了他嘴边。
聂诚胜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很是自然的张开了嘴。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吃着一个喂着。
画面看上去万分之和谐。
没一会儿,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报告!”
外面传来了刘德的声响。
聂诚胜听到刘德的声音,立即冷声地说了一句,“进来。”
门,才被推开。
只见刘德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和聂诚胜说的意思。
随即聂诚胜就对身边的叶珍说道:“你去替我问问医生我现在情况如何,什么时候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叶珍知道他这是在打发自己,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作为外人的确不适合留在这里,所以也很识趣的应了下来,“哦,好。”
随后就放下了碗碟,对着刘德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等到门一关上,聂诚胜就开口问道:“我让你查的那个女孩子查得怎么样了?”
刘德从门口走了过去,报告道:“我去问过了,他们说那女孩儿掉的地方有暗流,人……没救了。”
原来前几天聂诚胜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刘德去查一下那个抓着自己的女海盗。
没救了?
当时他被绑为人质的时候在旁也边听过那海盗说悬崖下那片海域有暗流,跳下去会死。
但他始终不能死心。
总觉得那女孩子不像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
就在他皱眉的时候,见刘德眼底的一抹迟疑之色,加上刚才他说到最后的那小小的间断,让她不得不产生怀疑。
“你确定人死了?”他再三地问。
刘德低垂着头,神色间看上去有些犹豫。
聂诚胜看他像是有事瞒着自己,不由得神色沉了下来,他声音低冷地缓缓道:“刘德你最好能明白,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所以到底是隐瞒还是坦白,你自己想清楚。”
当初刘德是内鬼这件事2区所有人全都知道,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口供都录好,等着判刑了。
结果聂诚胜恢复职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从监狱里又给弄了出来,还故意找人将这件事给翻了案。
让原本已经不可能再有翻案可能的刘德硬生生的从羁押所里给放了出来。
聂诚胜这番言下之意刘德自然是懂的,他急忙回答:“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像隐瞒师长你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怎么可能会隐瞒聂诚胜什么,他这条命都是聂诚胜给的!
要不是聂诚胜,他哪里来现在的自由!
当初聂诚胜自己也才刚刚放出来,可他不仅不避嫌,还千方百计的将自己救出来,这份恩情他是没齿难忘的!
“奇怪什么?”聂诚胜问道。
刘德皱着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女海盗既然跳下去了,又在那种暗流里,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但是我们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五十海里,却还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尸体。如果说被鱼作为食物吃了,也没有那么快才对。”
“你是说她诈死?”聂诚胜眼底一片沉冷。
刘德摇了摇头,看上去也有些纠结,“我不能确定,毕竟那个暗流的确很大,而且水流非常的湍急,就连普通船只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一个人跳进去了。”
他的话让聂诚胜眉头皱紧。
当时他倒在悬崖边上,的确是听到有东西从高处摔入河中时发出的“噗通”声。
可是那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只是看到她摔下去,然后发出了重物掉入水中的声音。
并没有看到她本人是否真的掉入那片暗流之中啊。
可是转而一想,他在晕厥之前的确看到那那女的从悬崖上掉下去。
除非她有翅膀,否则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