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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嘴角轻勾起了一抹笑,“霍启朗没有再继续监听你的电话吗?”
电话那头的霍珩顿了顿,带着别有深意的语气回答道:“他现在已经只怕没什么能力监听了。”
“嗯?什么意思?”聂然不解地问。
霍珩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陈叔在海岛上被海盗给杀了,他现在正头痛海岛上的事情,哪里还管得到我。”
“被海盗杀了?”聂然眉梢轻挑起,“这话听起来怎么阴谋味儿那么足呢。”
那端的霍珩倒也是坦然,“嗯,我让人杀的。”
聂然就知道陈叔和他逃不了干系,随即笑问了一声,“确定死透了?我怎么感觉他会死灰复燃的感觉。”
“放心,眉心和心脏上分别开了两枪,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他。”霍珩在提及到想要杀害聂然的陈叔,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森冷和杀意。
顿时,聂然不禁啧啧的两声,似感叹地道:“二少你也太狠了吧,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动我的女人,留一具全尸我都觉得便宜他了。”说这番话的时候,霍珩的话语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种弑杀的气息。
聂然听了,立刻不禁调侃了起来,“瞧瞧那发狠的语气。那当初怎么练给我打个电话都怕的要死?嗯?”
最后那一声尾音被挑了起来,听的人心里头发痒。
“因为我有妻管炎。”他在电话那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这句话反倒让聂然禁不住地嘴角微微上扬。
她走到窗台边,遥遥望着楼下的小花园,此时阳光灿烂,树影斑驳一地。
不知为什么,霍珩一个电话过来,她莫名的觉得心情不错。
就连考核被取消的郁闷心情都散了几分。
“那霍启朗是什么反应?”她问道。
“他还能有什么反应,就算知道是我杀的,但是那又如何,他‘杀’了你,我杀他一个手下泄愤,很公平的。”霍珩语气淡定如常的说道。
聂然听了有些不赞同了,她眉头禁不住的蹙起,“既然我都没事了,又何必去这样顶撞他。”
他要想杀陈叔并不是不可以,只是他的目的性不应该这么正大光明的暴露出来才对。
这样,霍启朗肯定会不高兴的啊。
会觉得霍珩为了个女人和他翻脸。
到时候‘父子’之间的关系遭到了破坏和裂痕怎么办。
“如果连这件事我都不做,我还怎么配留在你身边。”
他的身份让他不得已的举步艰难,以至于无法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挡下一切危险。
这足以让他备受煎熬和痛苦。
如果连这些都不能做,那么当初他又何必以爱的名义将她留在身边,让她去承受自己那份痛苦和折磨。
他不能这么自私,更何况他当初已经自私过一次。
因为喜欢,不顾聂然的意愿,自以为是的将她从新兵连带回来,后来又因为爱,反复矛盾的纠缠在她的身边。
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委屈下去。
站在窗台边的聂然听着电话里停顿的片刻,嘴角的笑依旧浅浅,“我从来不用这种事情来决定你是否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能活着平安回来。”
她声音轻轻小小,却犹如一颗石子投入了湖泊之中,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霍珩的声音低缓,“会的,相信我,很快我就会回来了。”
聂然扬眉,立即问道:“事情有进展了?”
“嗯,算是不小的突破吧。”
霍珩也没有说得很明白,聂然自然也懂得,点到为止地就说道:“那就好,你自己小心。”
“放心,我不会有问题的。”
电话那头的霍珩话音刚落下,突然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宋一城熟门熟路的端着饭菜就跑了进来,很是激动地道:“聂然,今天医院里做了红烧肉,你要不要尝尝。”
他的声音那么大,电话里的霍珩自然听得分明。
当下语气微沉地问:“医院?”
聂然一怔,转身看向了正笑着对她招手的宋一城,然后不露神色地点头,“嗯,去医院看古琳。”
可她话才说完,那位猪队友又开口了,“你在和谁打电话,快点过来吃饭了,听说总院食堂做的红烧肉做的特别的好吃。”
“总院的食堂?”这下,霍珩的语气更加低沉了起来。
聂然在其他时候自然不会怕他了,但现在她理亏啊,只能继续遮掩着,她故作淡然的嗯了一声,“现在正是饭点,我们打算去总院食堂蹭饭吃。”
“聂然,你……”
那边的猪队友看她还不过去,又开口打算要催,结果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聂然一声不耐地冷呵,“你给我闭嘴!”
宋一城莫名的被这么吼了一顿,顿时吓了一跳,当下把到嘴边的半句话一并给吓了回去。
聂然见他总算安静了下来,这才放下心来,刚开口还没来得及发声,病房外一名护士就走了进来,说道:“宋医生,这是聂然的病历。”
瞬间,聂然连开口的想法都没有了。
以前何佳玉每次训练没到规定时间被罚跑时,都说那是教官对她满满地恶意。
期初她不懂,现在她懂了。
她这个应该是,来自上天的恶意。
电话那头的霍珩突然响起了一声,“病历?”
这会儿他声音没了刚才了低沉,反而带着冷冷地调侃,“你去看古琳的时候顺便还去体检了一把是吗?”
聂然连找借口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她已经做好了被他碎念的准备了。
但让她没料到的是,电话那端的霍珩遇到了什么事情,在耽搁了半分钟的时间,霍珩匆匆对她说了一句,“我这儿还有事,先挂了。”
也不等她说好,就已经挂了。
他严峻的口吻里聂然听得出那边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刚才从电话里她好像听到有人让他去见霍启朗的声音。
会发生什么事呢?
就在她站在窗台边,陷入沉思的时候,站在床边一直等着她吃饭的宋一城忍不住又想催促了起来。
“聂然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过来吃……”
饭字还没有说完,就被聂然霍地转身时那一记眼风给砍了过去。
“拿着你的红烧肉给我出去!”她语气冰冷地道。
宋一城不解,“不是我……”
“出去!”
“这红烧肉……”
“再提红烧肉我就揍你!出去!”说着,聂然单手拿起了身边沙发上的坐垫就朝着宋一城身上砸了上去。
宋一城躲闪的及时,轻松的避开了‘暗器’。
还不等他得意呢,下一只靠垫正好砸中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最后他在聂然的冷呵和连番的‘暗器’攻击下很是狼狈的带着那碗红烧肉给逃了出来。
浑身是伤的宋一城站在走廊门口,很是不解地嘀咕了一句,“是不是天天待病房里,憋坏了?怎么情绪那么不稳定?要不要找个心理科的医生给她看看?”
说着,就转身打算下午去问问心理科的医生,替她找个好的心理辅导师来做心理疏导。
而站在屋内的聂然却隐隐纠结了起来。
那家伙在电话里那么淡定,不会是暂时的压制,打算冲动的跑过来吧?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也结束啦~么么哒~
你们猜猜看,二少会在这种情况下出场吗?
猜对得蠢夏一个超级无敌大的么么么么哒~!
377 别撩拨我()
等到宋一城一走,聂然立刻打了电话告诉了李宗勇这件事。
李宗勇表示如果霍珩打电话过来,他会尽量隐瞒。
不过随后他又表示霍珩不是那么好骗得,估计不太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糊弄得他。
“那怎么办?他不会跑过来吧?”聂然皱着眉,眼底带着一抹担忧。
倒不是怕他来念叨,只是怕他一时沉不住气跑过来,倒时候被霍启朗发现。
那就功亏一篑了。
“应该不会吧,他最近那边进展的不错,已经有眉目了,所以很忙,不太可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而且也没有借口能让他过来。”
李宗勇觉得这事不太可能会是实现。
现在那边海岛的问题那臭小子都分身乏术,再加上已经顺藤摸瓜的找到了幕后之人的一些线索,他现在估计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够呛,哪里还会跑过来。
当下就让聂然安心。
但聂然不知为何,总觉得霍珩那家伙会有可能过来。
虽然按照正常的想法这个可能性和可行性都非常低,可心里总有这种预感。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她就有些神经质的时不时地在晚上提高警惕地听着门口的脚步声,特别是晚上。
这也导致宋一城查房的时候,就发现聂然一直呆坐在沙发上一副心思沉沉的样子。
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她是不是在医院里憋闷坏了。
因为聂然比起其他人实在是有些奇怪,不看电视、不玩儿手机,除了和他、安远道以及古琳说话之外,其他时候基本都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一开始宋一城以为她是困,就赶她去休息,结果发现她压根不是困,就是喜欢这样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现如今不闭眼休息了,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这样子着实让他担心的很。
于是就擅自做主找了几次心理医生过来帮她做做辅导。
结果毫无例外的都是被一顿暴打。
可聂然这样的暴躁在宋一城眼里就越发觉得是在医院憋坏了。
最后猪队友的宋一城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一日三顿照餐的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九月初的天依旧热得让人发疯,就好像被放在了蒸笼里一样。
夜晚,聂然躺在床上辗转难侧。
病房外的走廊上没有一丝声响,而病房内也安静只听到空调发出了轻微的机器的声音。
她就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窗外。
突然间,“咔——”的一声及其细微的声音响起,聂然耳朵微微一动。
正常人在走廊上走时所发出的脚步声她向来都听得很清楚,可是这个怎么会没声音呢?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聂然按兵不动地侧身背对着门,但薄毯下的手已经握紧成拳。
那个人先是走了进来,把门给重新关上之后,就再就一直站在了门口。
聂然躺在那里迟迟听不到脚步声,心里正倍感疑惑呢,就听到门口那个人低沉的声音缓缓从病房里响起。
“原来你不仅在这里蹭饭、检查身体,还在这里睡觉啊。”
那熟悉的声音让聂然倏地睁开了眼睛,随后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向了门口的人。
“你还真来了?是李宗勇告诉你的?你是怎么进来的?”聂然错愕地盯着眼前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的男人。
尽管两个人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但是感觉仿佛一切都恍如昨日。
他们此时依旧还在安保公司的宿舍里,说着明天要登岛的一切注意事项,所有的事情似乎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珩嘴角带着温润地笑,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聂然坐在床上,抬头,神情严肃紧绷地问道:“那边的人没发现吗?!”
霍启朗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让他跑这儿来。
这里可是有好几个部队驻扎在这里的!
霍珩看自己的小妮子为自己担心的样子,深邃的眼眸中盛满了笑意,但随后故作淡定地道:“我要转机,所以有两个小时过来……检查身体和蹭饭”
他说到检查身体和蹭饭的时候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聂然神情微愣了一下,然后自知理亏地道:“好吧,我不该骗你,是我错。”
霍珩看到她恹恹地坐在床上,低垂着脑袋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了起来,“知错能改四个字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这时候聂然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接着问道:“你受伤了?”
她在被霍珩捏脸的时候,闻到他手上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霍珩一愣,随后笑着回答:“没有,不是我的血。”
“你确定?”聂然明显不相信,伸手就在他的身上摸了两把。
九月的天气,霍珩穿着一身薄薄的黑色衬衣。
聂然的小手犹如小蛇一般在他的腰间仔细地摸索着,手指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了进去,所到之处如同在点火。
霍珩的眼眸逐渐黯沉了起来,他喉结小小的上下了一下,随后哑着嗓子,低声地道:“聂然,你再摸下去,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