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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很安全,我现在就要知道九猫到底是谁!”
电话那头的霍珩顿了顿,声线低沉,“你抓到她了?”
就只是这么一句话,聂然就能确定,九猫的存在霍珩一直都知道。
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罢了。
“那你杀了她了吗?”霍珩又问道。
“没有。”
“那就好。”
他的语气里分明有松口气。
这让聂然越发的不解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到底是谁了吗?”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电话里头传来了一声,“轰——”
巨大的爆炸声即使是电话那头的聂然听了都有些脸色微变,“什么声音?”
但还不等霍珩回答,又是一声,“砰——”的枪响。
然后就听到嘈杂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并且伴随着那群手下的叫嚷,“二少,快走!”
“二少,快点离开这里!”
“霍先生,这里已经不能留人了,快点离开吧和我们一起!”
混乱的人声和枪声从电话里不断的传来。
聂然听着那边的动静却不敢开口。
就这样断断续续了二十秒,电话突然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聂然紧握着被挂断的手机,坐在那里,眉眼凝重。
刚才那电话里显然是发生了枪战。
而且最后那一句霍先生说的也非常的蹩脚,完全不流利,根本就是一个外国人。
不过从那句话里,可以听得出霍珩在那边应该是有自己人在接应的。
但,这突如其来的枪战还是让她心里有了些许的担忧。
现在这个处境她又不能打回去,只能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过去,聂然坐在位置上,手里紧紧握着那只黑色的手机,眼底一片冷凝。
也不知道李宗勇是不是故意想让他们多聊会儿,久久没回来。
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聂然一个人,安静得只听到挂在墙面的钟表“滴答——滴答——”发出机械的声响。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聂然第一回感觉到等待是多么的难熬。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忽然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紧握的手机一阵震动,让她心头猛地一颤。
她忙不迭的按下了通话键,然后就问道:“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那里却依旧枪声依旧,甚至她还听到了炸弹爆发时的轰声。
天,这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规模的火拼?!
在听了长达半分钟的枪声以后,就听到霍珩的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聂然,你现在听我说。”
“砰——”又是一声子弹的声响。
随即,就听到霍珩继续道:“保住她,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
聂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相信霍珩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于是也不再追问他的情况,而是问道:“你希望我怎么保住她?是给她自由,放她离开还是只是把她放在牢里?”
“不,不能让她坐牢,一旦坐牢她就成废棋了,你一定要想办法给她一个足够有价值的身份。”霍珩的声音伴随着那炮火轰鸣声响起。
废棋?
聂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但显然这个时候问这些东西根本不适合。
为了能让他安心对付眼前那些事情,她马上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这般无条件的信任,连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就这样应答了下来,让电话那边的霍珩心里很是感激,“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我会告诉你。”
“好。”
“你自己在那里要小心,不要受伤,听到没。”
“嗯,你自己也小心。”
“砰——砰——砰——”
枪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
完全就此将霍珩的声音全部给盖住了。
聂然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为了不想让他再分心,正准备挂断电话,却忽然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大喊,“二少!”
聂然的心随着那一声叫喊,倏地一个骤停。
“嘟嘟嘟——”
电话又一次地挂断了。
然而这一回,聂然始终没有再等到他的回拨。
难道是出事了?
不,不会的,霍珩那家伙十年卧底做下来都平安无事,不可能会在这种枪战里出什么事。
聂然紧攥着那只手机,脸色很是难看。
又过了二十分钟,李宗勇从门外走了进来。
“怎么样?聊完了吗?”
聂然稳了稳自己的思绪之后,才点头,“嗯,他让我尽一切能力保住她。”
“保住她?难道是我们的人?”李宗勇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皱眉嘀咕地道:“但是也不可能啊,他的身份已经在部队的档案里都消除了,完全无法调动得了部队的人才对。”
坐在那里的李宗勇纠结着九猫的身份,而坐在对面的聂然心思却早就不在九猫身上了。
“营长。”
被打断思绪的李宗勇抬头,见聂然的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立刻派人把你送去医院?”
说完,他就作势要打电话。
但被聂然给阻止了。
只见她眉心拧紧,对李宗勇说道:“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那边各种枪声爆炸声,接着我就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电话就挂了。”
李宗勇眼角一跳,“你是说,他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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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结束,大家安安~
448 她的存在太奇怪()
对此,聂然皱眉,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能确定。”
就单凭那一声二少就说霍珩出事了,那显然太过武断。
“我只能说,他肯定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聂然坐在那里,神情看上去很是沉重。
李宗勇听了,心顿时一沉。
但随后他就冷静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不会的,这臭小子在这十年经历了那么多,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出事的。你要相信他。”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李宗勇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忧愁和担心。
这下,谁都没有心思想九猫到底是谁,出现的目的了。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安静的环境里只听到窗外海浪的声阵阵响起。
气氛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聂然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想了无数的可能性。
但她突然发现,自己最怕的不是他死亡,而是怕他遭受什么折磨。
就像当初他受N6和第三号的苦一样。
那种痛苦和折磨,比死都可怕。
那时候自己还在他身边陪伴他,这会儿自己不再他身边,就他孤身一个人……
越想心里越乱,聂然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再握紧,指节都泛起了白。
此时此刻,她十分迫切的想要让李宗勇把自己派去霍珩那边。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添麻烦。
更何况事情都没有清楚,她就这样盲目过去,万一出些什么事怎么办。
达坤那件事就是她的突然出现,才会弄出那么多事情。
她不想成为霍珩的绊脚石。
也不能成为霍珩的绊脚石。
坐在对面的李宗勇看到聂然这幅模样,连忙压下心里各种B计划,宽慰道:“你别想太多了,那臭小子向来机警,肯定不会有事,反倒是你,你身体都还没好,要好好休息,要是到时候你有什么问题,那臭小子肯定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嗯,我没事,再等等吧。我还想再等等。”聂然坐在那里,眉头紧锁地盯着桌子上那只手机。
李宗勇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坐在那里陪着。
钟表上的秒针“滴答——滴答——”的响动着。
窗外,天色依旧深邃暗沉。
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时间慢慢地流逝。
聂然不知道自己生熬了多久,可能两个小时,可能四个小时,终于那只手机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那轻微的声响让聂然精神一振,猛地站了起来。
李宗勇马上打开了手机,一条短信跃然于眼底。
没有中文,也没有什么一连串的复杂暗号,只是一个数字:1。
“这是什么意思?”聂然不懂他们之间的暗号,就如同当初他在车内空闪了几下车灯,看似不过是个无意的举动,却蕴含着他的各种消息。
“这意思是,他暂时安全。”
李宗勇这话,让聂然顿时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的李宗勇见她这样,呵呵一笑地道:“瞧瞧你那紧张的样子,这臭小子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了。”
他话里带着调侃之意,聂然听了也才发现自己那着急慌忙的样子,于是连忙整理了下自己自己的情绪,说道:“言归正传,刚才你说阿九是咱们自己的人?”
“霍珩能够这么拼力要保下这个人,只能是他自己的线人,至于部队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的身份早就被抹去,知道他这个人存在的,只有三四个人,他怎么可能调动的了自己人。”李宗勇很是肯定地说道。
聂然若有所思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想了一会儿,摇头地说:“我觉得,她有可能连线人都不是。”
这下,倒让李宗勇有些诧异了,“为什么这么说?”
聂然仔细地回忆着刚才霍珩的话,娓娓道来,“他说过一句话,一旦阿九坐牢就成了废棋,还说让我一定要想办法给她一个有价值的身份,一个线人要给一个有价值的身份,这不是很奇怪吗?线人的价值就是能够传递消息,要什么有价值的身份?而且我现在的身份都曝光了,让我给有价值的身份,除了当兵,还能有什么价值?”
听着她的分析,李宗勇立刻沉默了下来。
聂然看李宗勇不反对,便继续道:“所以,我觉得她可能和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关联。不然为什么一旦坐牢就成废棋,我想,他是为了就是不想断掉这条线,才让阿九一直活着,稳住那边。”
如此大胆的猜测,李宗勇想了想,缓缓地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那臭小子做事的那点心思,这丫头向来猜的最准。
更何况她分析的也的确是十分的精准,也很符合那臭小子做事的风格。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是要等他来告诉我了。”聂然很是笃定地道:“但是我能肯定,他不仅知道阿九是谁,甚至连她的真实身份都全都掌握在手中。”
这个浑蛋居然敢骗自己!
还说什么相信他的能力,九猫不会有问题。
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九猫的身份以及出现的目的。
他就是不想自己介入其中,想要保全自己。
聂然越想越郁闷,要不是看在他是卧底的份上,做这个任务,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她肯定饶不了这个家伙。
她冷冷地半眯起了眼眸,带着一丝的危险。
李宗勇看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那臭小子肯定是骗了这丫头什么,赶忙轻咳了几声,打起了圆场,“既然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做好了。”
聂然听了这话,就知道这是李宗勇在给霍珩打马虎眼儿。
还说什么以后要帮自己,结果霍珩一有什么问题,他这个做师傅的就立刻偏向他。
聂然那玩味儿地笑,立刻就让李宗勇有些尴尬了起来。
看李宗勇那副神情,到底是长辈,聂然自然不会不给台阶,她压下那份心思,再次将话题转了回来,说道:“可是不让她坐牢,还要给个有价值的身份,这两点很难。这个人行事十分的谨慎小心,要是就这么放了,只怕会引起她的怀疑。”
李宗勇觉得她说的不错,那个人是被抓的海盗,要想不让她坐牢,倒还有办法。
可还要给一个有价值的身份,这实在是太难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李宗勇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便转而问向了身边的聂然。
要知道,这丫头的鬼主意不比那臭小子少,说不定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聂然坐在那里,思索了片刻,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方法,不过可能得需要你的支持。”
李宗勇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说说看,什么方法。”
“这个方法就是……”
窗外的夜色,凉如水。
营长办公室的灯光却还亮着,透出了一抹单薄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聂然和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