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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暂时外出一趟,关于训练等她回来再说。至于那位新兵你好好训,不要松懈。”
站在食堂门口的季正虎立刻点头,回答了一句,“是!”
“营长,然姐这次体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从宿舍楼里返回的何佳玉听到李宗勇在和季正虎吩咐着有关聂然的事情,连忙上前询问道。
身后严怀宇他们刚从李骁和施倩那里听了转播,这会儿也随即上前等着李宗勇的回答。
体检?
站在那里的李宗勇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应该是聂然用体检之间的话做为借口搪塞他们。
他刚才催着聂然赶紧上直升机,并没有说其他的,为了防止出现漏洞,他只是安抚了一句,“放心,她会很快回来的。”
接着就朝着办公大楼走去。
“啊?很快……是多快啊……”何佳玉皱着眉头,望着李宗勇的背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放心,她会尽快回来的。”李骁看了一眼李宗勇的背影,然后对何佳玉说道:“她还要考9区,一定会好好备考的。”
“是啊,9区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聂然肯定会早点回来备考的。”施倩也对着何佳玉安慰了一句,然后带她往食堂里走去。
其余那些士兵看到他们这群人又走了回来,却没有看到聂然的身影之后,马上走了过去,问道:“聂然人呢?她跑哪儿去了?”
“对啊,她怎么没回来?”
“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着他们不停地询问着。
随后跟过来的季正虎看到了,便严肃地开口道:“是觉得吃饭时间太长了,是吗?”
就这一句话,顿时围着李骁何佳玉他们的士兵们作鸟兽散。
一个个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吃起了饭。
季正虎解决完了那群八卦的士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对面的陈军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话里明显是在问聂然为什么突然被李宗勇叫走的事情。
“她又出去了。”季正虎很是简练地回答了一句。
陈军一愣,很是讶异地问:“又出去?”
这才回来没两天啊,怎么就又出去了?
还不等他再开口问,就听到季正虎又补充了一句,“这次是坐直升机走。”
“直升机?”陈军眉头微微皱起,什么事情需要动用到直升机这么大的阵仗?“难不成又是卧底行动?”他突然问道。
“不太像。”
季正虎觉得,如果真是要做什么卧底任务,根本不可能当众就这样离开,还动用直升机。
如此大的动作,实在不太像是去卧底。
陈军一想,也点头,“好像的确不像。”
不过,不是去卧底,那能干什么需要用直升机呢?
就在这群人倍感奇怪的时候,已经飞往T国边境的直升机上,聂然透过窗口俯瞰整个地面。
漆黑的夜下,高空下下的地面上只有零星几处光亮。
聂然趁着还未到达,先把李宗勇给自己的牛皮纸袋打开,在昏暗的小灯下,将地址看了一眼。
然后,就靠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降落。
时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一点点的过去。
整个机舱内,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直升机缓缓地开始降落了。
微微地颠簸过后,直升机已经着陆。
前面的飞行员敲了敲舱门,作为提醒。
聂然压低了帽檐,拉开了舱门,走了下去。
刚拉上舱门,直升机再次上升,然后离去。
期间停留没有超过三十秒,就消失了。
聂然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是一个高楼的天台。
而且在距离不远处的地方是一个飞机场。
居然这么谨慎,用机场来来混淆。
看来李宗勇这次真的是做了一个很冒险的举动了。
聂然也马上快速离开了那个天台,下了楼,找了个女厕。
已是晚上九点多,女厕里空无一人。
聂然立刻将假面仔细妥帖地贴好,然后就从紧急通道走出了大楼里。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T国边境的一个很热闹的小镇,即使现在晚上九点多,可来往的车辆和路上来回的人依旧喧闹不已。
聂然压了压刚才从商场里顺来了帽子,朝着拐角处走去。
然而,才刚进拐角处,突然一个黑影从暗处窜了出来。
486 叶小姐再次出现()
聂然几乎下意识地抬手,要对对方的脖颈处一刀砍下去。
但是,在与此同时,一道声音也随之响起。
“叶小姐?”
那个人的声音很小,很低,而且还带着一丝的犹疑和不确定。
聂然的手不禁顿了顿。
李宗勇刚才和自己说过,他的人会在这里等候自己。
难不成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聂然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脸上的皮肤黝黑,很普通的一张大众脸。
“你是?”她问。
“李……总让我在这里等你。”那人看上去也非常的谨慎,在提及李宗勇的时候竟顿了顿,换了个头衔。
聂然从他的停顿中,基本可以确认这个人应该就是当初在海岛上和李宗勇打电话的人。
她点头应了一声,“是我。”
那个人在得到了明确的答案后,立刻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那跟我来。”
“好。”
聂然跟在那在那个男人身后走去,就看到街角的对面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正停在那里。
那男人动作利落地将车门打开,对她催促道:“请上车。”
聂然也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多停留,便马上钻入了车内。
车子启动,马上就离开了那个喧闹繁华的路段。
“我会把你送到郊区,接下来的路你自己坐公交车去。”驾驶座上那个男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的路,对坐在后座的聂然说道。
“好。”
两个人简单的交涉了两句之后,车内便安静了下来。
车子一路疾驰,朝着郊区的荒凉地而去。
两个多小时后,车窗外原本灯红酒绿的街头已经全都变成了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和无声的路灯。
整个路面也只有他们一辆车在不停地行驶着。
终于,车子在一个公交站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你坐这辆公交车,坐六站就到了。具体地址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
“还有,明晚的十点,我在这个地方等你。”
漆黑的郊区,只有公交车站的站牌透出一抹淡淡的光亮。
在那朦胧的光线下,聂然压低了下帽檐,点了下头,“多谢。”
然后就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在临关门的时候,就听到车内传来了一句,“万事切记小心。”
紧接着,车门就被“砰”的一下关上了。
车子再次启动,随着喷出的尾气,一路消失在了聂然的视野中。
聂然转而穿过空旷的马路,走到了公交车站旁。
再等待了十分钟,一辆公交车就从远处行驶了过来。
聂然马上上了车,车内没有一个人,她也知道这个点在郊区,其实已经很晚了,基本上没有人还会坐车了。
于是,她随便找了个位置。
车子一站站地停靠、启动。
直到第六站的时候,聂然便下了车。
一下车,就发现周围是一个偏僻的连狗叫声都没有的地方。
聂然按照李宗勇所给出的位置,一点点摸索了过去,直到看见一个废弃的小工厂。
她都不用看门牌号,也知道肯定是这个地方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叩叩叩——”又是一阵敲门声。
依旧没有任何的声响。
聂然这下,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敲门声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快点开门!”聂然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低喊了一声。
里面那些人其实早就听到敲门声,只是为了谨慎和安全起见,就一直按兵不动,装作里面没有人。
可这会儿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不禁有些惊讶了起来。
“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好熟悉啊……”
“是啊,的确很熟悉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声中,外面的聂然立刻道:“再不放我进去,我可要喊人了!”
她这一声威胁比多少次的拍门声都有效。
果然,那群人一听到要叫人,他们马上就打开了门。
一个压低鸭舌帽的人就此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那群保镖们警惕地握着枪支,对她质问道。
聂然慢慢抬头,屋内极其昏暗的光线透出了一点,就看到帽檐下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叶小姐?”那群人一惊,忍不住低呼道。
当时聂然被派去海岛,霍氏那群保镖并不知详情,只知道是被二少派出去做事,但是到底干什么,是生是死完全不知道。
这会儿看到她再次出现,倍感诧异。
“能进去了吗?”聂然站在门口,冷冷地问道。
站在门口的那些保镖连连点头,“当,当然了!请请请,叶小姐快请进。”
他们觉得叶小姐能这会儿来,肯定是因为二少打电话召唤她过来的。
487 又昏迷?()
那些人忙不迭前去报告。
一直在霍珩身边的贴身保镖这会儿听到人报告,马上就跑下楼去,迎接聂然。
“叶小姐好!”那人很是恭敬地喊了一声。
“嗯。”聂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就问道:“二少现在伤得如何?”
那名保镖忙不迭地在前面引路,说道:“身上有几处子弹擦伤,最严重的一处是刀伤,当时我们正在一个酒店的包厢里,在逃出去的时候,对方突然间从高处扑过来,用玻璃碎片扎在了二少的腹部,但好在那玻璃随便比较短,没有伤及到内脏,只是流了很多的血。”
聂然眉头拧紧,神情严肃,“那玻璃取出来了吗?”
“已经取出来了,但是……”
那名保镖支支吾吾,让聂然眉头更是紧锁了起来,冷呵了一声,“但是什么?”
那名保镖知道这位“叶小姐”的本事,也不敢隐瞒,立刻回答道:“本来傍晚的时候医生说他退烧了,但是现在又有些发烧了。”
聂然脚下的步子一顿,眼神犀利地朝他飞射了过去,“还在发烧?”
那如同刀子一般的眼光让那名保镖不由得低垂下了头,“是的。”
“那医生呢?”聂然问道。
保镖急忙回答道:“医生说该用的药全都用了,只能靠二少自己。”
聂然这下怒了,“什么叫只能靠二少自己?!那医生是干什么吃的,把他给我找过来!”
“是是是!”那保镖对着身后的一名手下吩咐了一句,赶忙将那名医生给押了过来,“这位就是二少的主治医生,王医生。”
那名保镖对聂然轻声地提醒了一句。
聂然侧过头一看,就看到一名带着深度眼镜,一副很是老实的男人拎着药箱被人推了过来。
那人看到聂然的时候神情很是害怕。
看来,应该是哪个诊所里抢过来的医生。
聂然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个老实的医生了,直接就问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那名医生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抖抖簌簌地回答:“病人现在的情况傍晚的时候稍有好转,意识也清醒,但是后来就有些反复了,现在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聂然心头一紧,“你说他又陷入了昏迷?”
她稍稍提高的声音让那个中年的医生吓得一抖,“是的,但是我们已经给他挂水了……应该……快醒了……”
聂然听到他各种不确定的词,这下是真恼火了,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冷声质问道:“什么叫做应该?你作为医生,病人到底什么情况你不能做一个确切的说明吗?!”
那名医生被她这么一声呵,吓得背后一身身的冷汗,舌头都打结了起来,“这……这这病人有突发症状,我……我们做医生的也不能完全确定啊,我们……我们只是医生,也不是神啊……”
那人说得都快哭出来了。
聂然看他那可怜样儿,也知道在这里治疗肯定不如医院。
环境那么脏差,还没有暖气,身体承受不住也是肯定的。
最终,只能松开了手,将那医生丢在了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