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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也不想折腾他了,轻松地跳下桌,将衣服整理了一下。
随即,霍珩又将身下垫着的黑色大衣递给了她。
聂然接过衣服,等到全都穿戴好了之后,她又转身拨弄了一下快要熄灭的火堆。
她的动作很慢,神情很认真。
一下,又一下地拨着火堆里的木头。
坐在那里的霍珩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心里那股燥热感就这样神奇的消散了。
过了一会儿,火重新烧了起来,聂然这才起身,开口说道:“行了,既然你醒了,也平安了,那我就走了。”
霍珩点了点头,望着火堆旁那个正对自己笑语晏晏地女孩儿,说了一声,“好。”
话音刚落,站在那里的女孩儿却突然又朝着霍珩的方向走了过去。
------题外话------
糖撒的开心不开心呀?
498 这是被打劫了?()
霍珩不解,为什么她还要上前,只能怔愣地看着她朝着自己走过来。
接着,就看到她伸手一把捧住了自己的脸。
又是一个吻。
只不过不同于刚才的动情和热辣。
一个轻浅的吻结束之后,聂然对他说道:“一切小心。”
那份关心让霍珩那些旖旎的心情都顿时化为了感动,只见他嘴角轻勾起,应了一个字,“好。”
聂然这会儿看天色的确已经是不早了,她不能失约。
毕竟李宗勇和那个男人都是各自担着极大的风险才把她送到这里来,她不能意气用事。
于是在霍珩不舍的目光中,重新戴上了帽子,转身打开了房门,就此下了楼。
楼下的人看到聂然从楼上走下来,便立刻站了起来。
“二少已经醒了,你们都小心照顾着,别再出什么问题了。”聂然对那群人吩咐了一句。
为首的男人立刻点头,“是!”
聂然压低着帽檐,神情肃然地离开了这间废弃的工厂。
那些手下看到聂然就这样交代了一句,如此头也不回地离开,不禁有些觉得奇怪,“叶小姐怎么走了?”
“是啊,二少都还没走,她怎么就走了呢?”
身旁的另外一个人不屑地道:“你傻啊,二少肯定是给她什么任务了呗,不然怎么可能离开。”
那几个疑惑的人听了,觉得有理,一个个都点头,然后又坐了回去。
漆黑的夜色,清冷一片。
天空就如同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布,没有一颗星星。
去车站的那一条小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聂然找了个小水塘,用不远处路灯的微弱朦胧光线重新将假面给贴了上去。
刚才在找到那个废弃工厂的时候,她就已经提前把假面给撕下来了。
因为那些人大部分都是霍氏安保公司的人员,他们从未去过海岛,也没见过她那张脸假面,所以在靠近那家工厂的时候,就提前摘下了假面。
以免到时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吱——”
入夜的偏僻郊区里,这一急刹车的响声尖锐而又刺耳。
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拍门声。
“砰砰砰——”
“开门,快开门!”
老实巴交的司机师傅在他们强烈的催促中还真的就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公交车的前门就伴随着“哐当”一声声响中,打开了。
那一群人一窝蜂地涌了上来。
但上来是上来了,可一上来就拔枪对准了那位司机大叔。
“下来,快点滚下来!”那名手下一只手举着枪,一只手直接就把那名司机从驾驶座上扯了下来。
那名司机开了大半辈子的公交车,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突发情况。
早在看到那把枪的时候就已经吓软了腿,这会儿被那名人一拉一拽,直接就从驾驶座上滚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人随即坐了上去,方向盘一打,巨大的公交车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调头朝着另外一端而去。
坐在角落里的聂然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这是打劫?
劫一辆什么都没有的公交车?
这目标会不会也太大了点?
就在聂然想着是用默不作声的装晕方式还是先尖叫一声再装晕方式时,就听到远处有车子轰鸣的声响。
不是吧?!
难道是枪战?
而且……
这些上车的看上去好像还是逃命的那一方!
靠!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还不等聂然做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远处就有灯光从她眼前晃过。
刺眼的强光让聂然不自觉得眯了眯眼。
可也是这一道光的一晃而过,让车内的其他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老大,车里还有人!”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了角落里的聂然。
“要不要解决……”
了字还没有说出口,“砰——”的一声枪响就此响起。
车玻璃碎片就被子弹给击穿,整块全部震碎了。
冬季寒冷的夜风就此倒灌了进来,发出了呼呼的声响。
“妈的!”那名手下这下也顾不得聂然了,转而就抬手朝着那块没有玻璃的车窗外开枪。
“砰砰——”
两声枪响过后,其中一辆车子的轮胎中了招,整辆车瞬间不受控制的在原地打滑了起来,甚至因为速度过快,车底飞溅起了点点花火。
“嘿嘿!让他们尝尝老子的无敌枪子儿。”那人看到自己成功打击了一辆车后,笑得很是得意。
但坐在后面的聂然却不以为然。
两颗子弹只打中一个轮胎,有什么好嘚瑟的,浪费!
不过虽然浪费了一颗子弹,但是效果却达到了。
那些那些车子被自家车子这样一阻碍,果然速度缓和了那么几秒。
然而,就是那么几秒的时间,却让这群人钻了空子,加大了马力,成功甩开了他们一段距离。
只是,那边暂时稳住了,他们的注意力却又重新转移到了聂然的身上。
499 出门忘看黄历()
聂然虽然有帽子挡着脸,但是从她的身形上看,那群人觉得应该是女孩子。
只不过,这个女孩子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就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呢?
“是不是吓傻了?”其中一个人站在那里,问道。
另外一个人点头道:“估计吧!老大,不如把这个人解决掉,免得碍事。”
解决?
聂然一听到那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
这下是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霍珩和李宗勇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注意安全,尽量小心,不要在这种陌生的地界做些什么,免得他们来不及介入。
结果……
她是不做什么了,可架不住别人要对她做些什么啊!
坐个公交车都能被打劫,不止如此,甚至还要被灭口。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嗯,解决掉。”
那个被称呼为老大的男人的才说完,帽檐下聂然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这个男人听上去似乎是受了伤,说话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当聂然想办法要稳住那些人的时候,突然远处的灯光又闪现了过来,随即“砰砰砰——”三声枪响就此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们显然也受到了启发,直接三枪都打在了轮胎上。
正在急速朝着前方行驶的公交车被这突然的一击,瞬间整个车子的平衡全部被打破了。
当场原地打转了起来。
车内的人也随之在车内乱撞了起来。
“快停下!老大受了伤,经受不起你这样撞!”车内护着那名老大的手下立刻对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呵斥道。
可坐在驾驶座上的那名手下很显然没办法掌控,语气里满是惊慌和失措,“不,不行啊,我没办法让它停下来。”
他脚下的刹车无论怎么刹,可车子因为惯性,始终没有办法停下来。
眼看着整辆车子就要翻车了。
坐在公交车中间位置的聂然立刻起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一跃,飞快地掠过了两个车椅,然后坐在了驾驶座的后座上。
“快放手!”她在那名手下身后,大呵了一声。
那名手下在混乱中也没有听清是谁的命令,下意识地就放了手。
聂然顺势从身后单手握住了方向盘,然后猛地直接把方向盘打到底,并且同时对那人命令道:“踩油门!”
“什么?!”那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不禁顿了几秒。
可就是那么“滴答”两秒的时间,子弹又从那几辆车内飞射而出。
“砰砰——”
子弹射在了公交车的挡风玻璃上,一刹那,整块玻璃就此龟裂。
细细密密的碎裂痕迹遮住了一大片的视野。
聂然看着那块薄弱不堪的碎裂玻璃,知道他们这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惊扰驾驶员,使其翻车,那么到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她不想死,更不想无辜的被他们这群人给拖下水。
“快点!不想死就踩油门!”聂然对着那个男人厉声地一喊。
在如此情况下,那人竟真的被她给呵住了。
“哦哦哦……”他忙不迭的就此松开了刹车,换踩上了油门。
而同样被她那一声怒斥给吓住的,还有旁边被撞得有些晕头转向的那群人。
这什么情况?
这个女孩不是应该要被处理的吗?
怎么这会儿比他们还凶狠?
正当他们有些懵然的时候,原地打转的车子因为油门被踩的缘故,整个车子的速度再次飞快了起来,同时也因为有了这股惯性,竟没有就此翻车过去,只是打转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
聂然瞧准了时机,方向盘又猛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一打,轮胎和地面摩擦时不禁发出了“吱——”的一声刺耳声响。
公交车以一个轮胎为原点,三百六十度的转了一圈。
车子的后摆就此直接甩了出去。
“哐当——”
那几辆小轿车直接被车子的尾部给撞飞。
那几辆小轿车哪里能和公交车比,再加上公交车被如此猛烈的一甩,那力度更是不能比了。
车内的人没想到聂然会借此机会这样对付他们,措手不及之下,几辆车不仅被撞飞,甚至还撞上了自己人的车子。
连环撞击之下,有些车被撞下了马路外,有些更是撞翻在地。
公交车里的人看到那些轿车被撞成这样,心里顿时一松。
“松油门,踩刹车!”聂然又一声令下。
这回,那名手下面露喜色地一个劲儿点头,“好!”
那副乖乖听命的样子,倒像是聂然的手下。
只见,他油门一松,一脚刹车到底。
车子因为有刚才那些轿车作为阻拦已经减速了不少,现在刹车一踩,整辆车真的就此停了下来。
公交车里的人齐齐松了口气。
------题外话------
三更结束了~大家可以猜猜这位老大是谁~晚安~
500 要是不爽,你就开枪()
而就在车子刚稳定下来的时候,聂然当下上前把身前的那名手下一把从驾驶室上拽了下去。
那速度和手法就和刚才他拽那名司机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的粗暴。
可怜那名手下才刚刚劫后余生地松口气,结果后领子就被人一提,直接甩了出去。
“哎哟!”措手不及之下,一个屁墩儿摔在了走道上,那人只觉得自己尾巴骨顿时火辣辣的一阵疼。
身后保护着那位老大的人们看到自家兄弟被人当垃圾甩在脚边,原本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喂,你找死啊!干这么对我兄弟,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那人拿着枪就要上来指聂然的太阳穴。
“就是,小心我们一个人一枪给你们打成马蜂窝!”
然而,他们的叫嚣并没有让聂然放在心上。
她坐上驾驶座上,表现的神情十分平淡。
对于她来说,既然没能成功装晕成路人,甚至为了活命还一脚掺和到了这其中,现在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
“想活命就好好护着你们老大,他的伤应该是裂了。”聂然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胸口。
尽管他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但是聂然还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眼就发现了那黑色的大衣上有一滩特别深的迹象。
那群人经她这样一提醒,果然转过头看去,见自己老大脸色苍白,额头更是一片细密的汗珠,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