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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熠:“……”
站在路灯下的聂然看聂熠像是打定主意一样地跟在自己后面,无奈之下,只能转身又朝着家里的方向折返了回去。
虽说甩掉他很简单,可这大晚上的,又是春节,马路上都没什么人,把他甩了,万一他真的走丢了,到时候家里肯定不安宁,叶珍少不得把罪过推到自己身上,到时候耽误她离开,那就不划算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家里。
聂诚胜看到她回来,不免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是啊,那臭小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汪甫看到她一个人回来,身后没有自家那两个儿子,也很是诧异地问。
“汪司铭在陪明昊玩烟火棒呢,我觉得有些累了,就先回来了,想早点休息,免得到时候误了明天回部队的火车。”聂然站在那里解释了一句。
“明天回部队?明天不是大年初一吗?”汪甫听到她的解释,有些吃惊地问道。
这回身边的聂诚胜却开口替她解释道:“哦,聂然在那里已经年满了,这回过完年就要考核调派了,所以她想早点回去训练。本来她这次过年是不回来的,这不是怕过年不回来,家里不热闹嘛,所以才特意请假回来陪我过个春节的。”
这话一出,让屋内的叶珍和聂熠都纷纷朝着聂然看去。
聂熠刚才在外面离他们两个人有些远,并没有听到这个消息,现在得知这一消息,脸上满是错愕,随后眼底便闪过了一抹失落。
反倒是坐在旁边的叶珍听到这话后,面露出喜色。
要知道这死丫头一回来,总是搅得家里不安宁,还把她气得半死。
她巴不得这个死丫头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本来这个家就没她的份!
而坐在聂诚胜对面的汪甫听了,则是既羡慕又嫉妒地感叹,“你瞧瞧你瞧瞧,这女儿多贴心啊,和你家聂丫头比,我这两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怎么会,汪司铭这次不也特意回来陪您过年么,这说明他还是很惦记您的。”
聂然在长辈面前,还是很给汪司铭面子的。
那番话说得格外的得体,以至于刚看完现场表演的聂熠忍不住暗自撇嘴,她还真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汪甫听了果然很是高兴,“也只有在这里体现他的孝心了,其他时间他在海军陆战队里,忙得连个电话都没有。”
聂诚胜也叹了一声,“都一样,都一样,我这女儿进了预备部队,那基本上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见他们两个人又聊了起来,聂然趁此机会就直接上了楼。
身后那个小尾巴聂熠也偷偷地一路跟上了楼。
“你明天就走?”聂熠站在她房门口忍不住问道。
聂然走进了房间,开始整理起了那几件衣服,“是啊,接下来没人和你抢位子了,整个家又全是你的天下了,恭喜啊。”
聂熠皱眉,解释道:“我才不在乎那个位子呢。”
他又不是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会认座呢!
对此,聂然并不回答,她自顾自地将那衣服全部都收拾好,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朝着门口的聂熠走去。
聂熠看她忽然走过来,愣了愣,下意识地就往门外退去。
聂然看他那副明明害怕自己害怕得不行,还死赖着不肯走的样子,气得都有些无语了,随后才说道:“记住,关于那件事给我彻底遗忘掉,从此以后都不能提,听到没!”
聂熠原先还以为她是要把自己给踹出去,结果听到她这番话,又看她那副满是认真和谨慎的样子,立刻连连点头保证道:“我知道!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说的!”
得到了聂熠的保证,聂然这才勉强地嗯了一声,转身再次回到了房间,准备继续收拾东西。
只不过她才往里面走了几步,就发现身后那个原本只敢站在门口的聂熠居然走了进来。
聂然立刻停下来,半眯着眼眸,冷冷地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我就随便坐坐啊……你不是说这个家是我的了么,那……那我坐在这里有什么问题。”聂熠坐在角落的凳子上,屁股只是半沾在那里那个凳沿上,显然很怕聂然会冲过来揍他,所以只敢这样半蹲半坐着,方便随时逃跑。
聂然双手环胸地站在那里,看着他那副小怂包的样子,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妈叫过来。”
聂熠缩在那里,一时间忘形,哼哼地道:“我妈到时候只会认为你把我强拽进房间,不会认为是我自己走进来的。”
那副欠揍的样子让聂然当即就要走过去,聂熠吓得立刻跳起来,躲在椅子后面,“我……我就是坐在……又不妨碍你……你就做你的事情好了……而且我保证不打扰你,一句话都不说。”
他那副讨饶的样子让聂然真是彻底无奈了。
索性也不再继续搭理他,转身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
这时候,手机短信响了起来。
聂熠好奇朝着屏幕上扫了一眼,然后有些诧异地问:“咦?你明天不是坐火车吗?怎么是飞机航班的消息?”
站在那里正收拾的聂然听了他这话,当下就上前把手机给拿走了,并且一记凌厉的眼刀砍了过去,吓得聂熠直往门口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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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只见他躲在那个小角落里,小声地解释道:“我……我自言自语……自言自语……”
聂然不再搭理他,而是径直打开了房门,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淡淡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我要洗澡睡觉了,请你离开。”
聂熠看她的脸色不对,这下也不敢在继续下去了,只能说道:“那你早点睡。”说着就一点点地朝着门外挪去,等到了门口,他又哼唧了两声,补了一句,“明天路上……小心,还有一路平安。”
接着就快步离开了。
站在那里的聂然看着他飞快窜出去的别扭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不是不知道聂熠的转变,只是……
有些事不是就凭他就能扭转的。
叶珍,她绝对不能原谅。
聂诚胜,她也不会放过。
对她来说,他们两个人只是外人,但对于聂熠那是至亲的亲人,就算现在他们姐弟能关系缓和,可迟早有一天还是最终会站在对立面。
既然早就知道有那一天,她又何必去缓和这份关系。
聂然最后看了一眼聂熠的背影,然后再次关上了房门。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聂然就离开了聂家。
而就在聂然离开聂家没多久,聂熠也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他起那么早的缘故是想送送聂然,结果等了楼才发现,人家早就走了,连早饭都没有吃。
这让白起那么早的聂熠很是失望,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偶尔看着身边那张空位置,小脸写满了失落。
而这时候刚起床的叶珍正下楼去厨房看看早饭,结果就看到聂熠居然已经坐在了餐厅里一个人吃着早餐,顿时惊讶了起来,“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
聂熠这会儿心情不佳,恹恹地嗯了一声,说了句,“睡不着,就想早点起了。”
叶珍看他起那么早,眼下还带点青,立刻就心疼了起来,“是不是昨晚上外面放烟花,才导致你睡不着的?”可随后一想又觉得不对,昨晚他们这边压根没有什么人放烟花,当即她就皱起了眉头问:“是不是那死丫头?我刚才听佣人说她早上已经走了,是不是她离开的时候吵醒你了?”
聂熠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否定,就听到叶珍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就和你说了,你和她不能住对面,这样会扰得你不能好好休息的。这个死丫头晦气的很,一回家就扰得别人不能清净,看看你这一晚上被吵得没睡好的憔悴样子,要不然等会儿再去睡会儿吧。”
聂熠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最终无奈出声道:“妈,你都乱说什么呀,是我自己醒的,和她有什么关系。我起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去机场了好不好。”
说着就继续低头吃起了自己的早饭。
坐在对面的叶珍听了,神情微诧,“机场?”
聂熠胡乱地点了点头,敷衍似得应答道:“是啊。”
“她昨晚不是说去火车站吗?”叶珍眉头轻蹙,一脸警惕地问。
聂熠愣了愣神,他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
一时间,餐厅内静默无声。
直到聂诚胜下楼,看到他们两母子坐在餐厅里,也不说话,就这么傻愣在那里,不免有些疑惑地问道:“一大清早你们都坐在这里干什么?”
叶珍被他这一句话给拽回了思绪,她当即就问道:“老聂,你确定今天聂然是回部队吗?”
聂诚胜看她那副神经兮兮的模样,脸色就流露出了一抹不耐,“是啊,她是说今天要回部队。”
“不对啊,她昨晚上明明说坐火车回去啊,但是聂熠却说她去机场。”
对此,聂诚胜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着手边的报纸看了起来,“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她可能觉得坐火车太累,所以换了飞机票。”
但叶珍却揪着这一问题,怎么也不肯放手,“可是她昨晚明明说的是坐火车回去,但是转身却订的飞机票,这不是摆明有问题么!”
面对叶珍如此执着又毫无根据的话,聂诚胜心里觉得很是烦躁,可碍于今天是大年初一,不想给家里弄个不吉利,为此只能耐着性子道:“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改坐飞机回去么,难道我们聂家还付不起一张飞机票么?”
聂熠这时候也急忙圆起了话,“是啊,妈,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就一张飞机票而已,有什么可以值得计较的。你啊,还是快点吃早饭吧。”
随即,就将手边的馒头递给了叶珍。
609 聂熠变了?()
可是叶珍却并不接,只是自顾自地皱眉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她当初不也曾经坐飞机偷偷去A市?!还说什么在部队里,可实际上根本没有在部队,现如今指不定她又飞去A市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旧事被重提,聂诚胜那张被报纸挡着的脸越发的阴沉了起来。
只是叶珍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地道:“真的,我没胡说,聂熠当时看得真真的,那时候的她明明应该在部队,却出现在了A市的飞机场,还被一辆很高级的车接走,这都是我和聂熠看到的!”说罢,又看向了聂熠,“聂熠你说是不是!”
被点了名的聂熠啊了一声,然后牢记聂然话的他支吾了几声,用最小的声音回答道:“我……我可没说过……”
被反将一军的叶珍起先没想过聂熠会反悔,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随后回过神来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是错愕地问:“你怎么会没说过,当时不是你先看得到吗?”
聂熠低垂着头,眼睛盯着手边的馒头,略有些心虚地回答道:“我当时……可能看花眼了吧,其实我也就看到一个背影,连脸都没看清。”
“你……你当初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叶珍听到他把当初自己说的话全都推翻了,当下就有些拔高了些许的声音,“你说机场那个人就是聂然,还和我百分百的肯定,你现在为什么说没看到?你为什么要骗人?”
坐在那里的聂熠一脸为难和惭愧地说道:“妈,其实……那句话才是骗你的。”
他见叶珍脸色一变,立即解释道:“那时候你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个不停,我实在太烦了,这才想出了个转移你视线的方法,事实上我压根没看到她。再说了你想想看,就军校那种地方我都不能随便出来,更何况部队了,她那个时候如果真要从部队里偷溜出来的话,那部队肯定会给她记过啊,还会找爸谈呢。可事实上部队既没有给她记过,也没有找爸谈,足以证明她并没有去A市啊。”
聂熠很有小男子汉气概的将这些事情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还有条有理的分析了一遍,气得叶珍脸色很是难看。
倒不是因为聂然这件事,而是……聂熠居然不听她的话了!
那个向来讨厌死丫头的儿子居然有一天在自己的面前,替死丫头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
她想不明白,聂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明明他们两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啊,也从来不接触,聂熠怎么会突然替她说话了呢?
这孩子……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