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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的就是那些男人身上带枪。
因为如果带枪,她拖着一个虚弱的女孩子会很累赘。
所以她刚才在抓着那个男人的时候,特意摸了一下他的腰间。
还好,这群人只拐卖,并不带枪杀人。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也对此有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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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张,大家晚安,乖宝宝去休息养病了。么么哒。
379 瞬间秒杀()
只不过,对面那个站在小院里的男人对她的命令却嗤之以鼻。
他从屋内的门内跨出,一步步地走到了小院的中间,他的身边被那群手下所保护着。
相比起聂然孤家寡人一个人站在门口,抓着一个男人来说,气势上输得不是一点点。
那男人认为她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所以站立在那里,笑着道:“小姑娘,别仗着自己有点手脚功夫,就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不喜欢被人威胁,而且你也威胁不到我,所以你还是别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了。”
说罢,他身边那群手下们就朝着聂然的方向走了一步。
可对此,聂然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害怕的神情,反而勾唇浅笑,“真巧,我也不喜欢被人威胁。”
那男人看她这样,只觉得她是在不知死活,于是就反问道:“是吗?那要不然试试?”
聂然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你记着,如果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发展,到时候别后悔。”
然而她的话却糟到了一干人的嘲笑,那个站在正中央的男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这小丫头身体那么小小一只,口气倒是大的很。好!如果我输了,后果我自负。”
聂然似乎对于他的回答很是满意,微笑地点头,“那就好。”
话音刚落,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个用力,“咔——”的一声,幽深的黑夜中在场所有人都清晰的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响。
并且,伴随着那一声断骨的声响的还有一声男人凄厉地叫喊声,“啊!”
刹那间,树枝上受到惊吓的鸟儿们扑棱棱的就此四处乱飞。
而那个男人也因为疼痛面部扭曲而又狰狞着。
再加上聂然当即手一放开,那男人的手臂呈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在地上打滚。
这让原本打算上前的那些男人们顿时脚步一滞。
气氛,瞬间变得凝滞了起来。
聂然站在那里,看着那群对自己望而却步的男人们,扬起了一个笑,“不是要试试么,怎么都站在那里,过来啊。”
黑夜下,她如此的笑容让人看得只觉得渗人和残忍。
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竟然活生生的就把一个男人的手臂给扭断了。
看着那人自家的兄弟就这么不停地嚎叫打滚着,在如此僻静的深夜中,他们竟然有了那么几秒的迟疑。
站在小院里的那个男人也被她如此做法给震慑出了,在停顿了几秒后,他才回过神,立刻大手一挥,怒斥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十几个大男人难道还打不过这么个丫头片子么!”
那群手下在听到男人这番话之后,似乎是被点醒了一般,立刻群起而攻之,齐齐朝着聂然跑了过去。
聂然看到他们那十几个大男人向自己逼近,不免有些觉得好笑。
以为用人海战术就能赢自己,这未免也太天真了点吧。
如果就凭这么几个人就把她给拿下了,那她这些日子的魔鬼训练也就白训了吧。
她站在原地望着那群人,脸上一派风轻云淡。
反倒是身边倚靠在墙角的那个女孩儿看到那么多人朝着聂然围过去,吓得连呼吸都忘了,心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她怕聂然人那么小,如果被其中一个拳头打到的话,肯定承受不住。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顾虑十分多余。
眼前那个看上去人小小个的女孩儿根本没有被那群男人打到,她出手的速度非常快,那些人的手根本连她的衣服都没有沾到,就已经被她撂倒。
短短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十几个大男人就这么被这一个小姑娘给一个又一个的打倒。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聂然对付他们并不是一拳一拳漫无目的地揍,而是基本上一出手就直接拧断他们的手,或者是踩断他们的腿骨,让他们在一瞬间就丧失了战斗力。
她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旁边担心的同时,觉得聂然的手段似乎有些太过狠心。
听着每一次骨骼断裂的声响,她心里头都心惊肉跳不已。
可事实上,聂然之所以这样做,为的就是不过多的浪费自己的体力。
人海战术最犯忌的就是留情,这样只会消耗自己的体能,而对方却可以一波一波的围攻,到时候就能不战而胜。
所以她必须要直接废掉他们的战斗力,这样才能保住自己,避免把自己陷入绝境之中。
更何况,她只是打断他们的手脚而已,又不是杀了他们。
这对聂然来说,其实也算得上是手下留情了。
凄厉叫喊在荒凉的山上不断的响起。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的手被聂然就此拧断,丢到一旁后,她终于将目光定格在了那个原本还很信誓旦旦说是后果自负,现在却脸色发白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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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吧,病号继续养病。今天蠢夏这里降温下大雨了,你们那儿还好么?
380 形势逆转()
陈哥看到聂然将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心里头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黑暗中,那些手下就这么狼狈地倒在她的周围,她就站在那里,嘴角泛着一抹浅浅的笑,神情是显得那么的森冷和可怕。
独自站在那里的陈哥望着聂然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别过来……”
“你说过的,后果自负。”聂然笑着朝着他慢慢走了过去。
小院里只听到聂然的脚步声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陈哥又一次吞咽起了口水,并且往后不断地移动,“不,不……不要……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凄厉的叫声就响起了。
原来聂然在还未靠近的那一瞬间,身形倏地暴起,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卸下了他一只手。
聂然轻松将他制服在了地上,抓着他那只断了的手,坐在他的背上,伸手拍了他一下后脑勺,“你们要打得过我,那我还混什么,真是不自量力。”
趴在地上的那个陈哥听到她这话,立刻就激动地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说……你是警察?!”
“放心,我不是警察。”聂然这话让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就听到聂然再次开口,“不过,就算我不是警察,你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话一出,让陈哥刚刚放下的心立刻吊了起来,很是惊恐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喂!你别乱来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断的挣扎着,聂然有些坐不稳,眉头轻皱了一下,随即手上的动作猛地一个用力,断手的疼痛让这位趴在地上的陈哥瞬间闷哼不已,刚有的那点反抗也随之散去。
聂然微微俯下身,警告道:“你自己说的,后果自负。所以现在,我说了算。”随即,她转头对着那个靠在门口已经吓傻的姑娘命令着,“去房间里找个电话报警。”
“哦……哦哦……”那女孩子回过神之后,马上就朝着屋内走去。
身下的陈哥看到这一幕,情绪又一次的激动了起来,连连阻止,“别别别,小姑娘,小姑娘,千万别报警!这样行不行,我派人安全把你送你下山,然后咱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聂然不禁轻笑出声,“你派人送我下山?”
他以为自己这个条件说动了聂然,连忙点头,“对对对!”
可谁知,下一秒聂然就立刻收起了笑,在他的后脑勺拍了一记,“你是当我白痴还是当我没睡醒,这个地方那么偏僻,万一我前脚下去,你后脚打电话让人在山脚下等着我,到时候我不是一样被抓。”
“不……不会的……我……”
陈哥没想到聂然会这么快就看透自己那伎俩,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说服她。
坐在他背上的聂然看他那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便提醒地道:“我告诉你,别想我玩儿花招,论花样耍手段你玩儿不过我的。”
被戳穿的陈哥看到自己被一个丫头片子以如此狼狈的样子骑着,再加上断手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终于让他有些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有本事的就摊开了说啊!”
他想不明白,如果这个女孩不是警察的话,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难道是同行?
但要是同行的话,为什么敢叫警察呢?
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是谁很重要么?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你被送进去之后该怎么和警察坦白么?”聂然对着那个女孩子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番,“先去打电话报警,然后自己在屋里找点东西吃,撑到警察来。”
那女孩儿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走进了屋内。
被聂然压制的陈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孩子走进了院子里。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突然之间衣服口袋里响起了一阵电话的震动声。
“嗡嗡嗡——”
在如此寂静的环境里,聂然很轻易地就听到了他衣服口袋里的声响,也同样看到了他此时听到电话铃声时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
聂然伸手从他衣服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
显示屏上是一连串的数字,并没有什么名字。
聂然盯着那个号码,迟迟没有任何的动作。
被压制的陈哥看她拿着手机不敢动,这会儿竟呵呵地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是得意的样子,“你完了,这个电话如果我不接的话,山下的人立刻就知道我出事了,到时候就会过来找我!所以你打吧,看看是警察进山快,还是我的人上山快!哈哈,哈哈哈!你死定了!”
聂然听到他的话,眉头不免轻蹙了起来。
而那个手机就这样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一遍又一遍地发出了震动的声音,犹如一道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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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喝药喝得浑身都是药味,都不用买香水了,天然散发药香,有木有!这几天身体慢慢在恢复啦,至于更新我也会尽快恢复的,再耐心等等蠢夏吧。大家晚安吧,各位~!
745 这次玩儿栽了!()
站在屋内准备找手机打电话求救的女孩子也同样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虚弱地跑了出来。
“怎么办,要不然咱们现在就跑吧?”那女孩儿听到他们有人要上来,心立刻就慌了,抓着聂然的手不断地摇晃着说道。
聂然被她缠得有些心烦,顿时手一挥,将她推开,很是不耐地训道:“你要是再吵,我就像昨天那样打晕你。”
那女孩儿亲眼见过聂然一个人单挑那么多男人,现在看到她这样冷着脸怒骂自己,自然是怕的,当即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聂然握着那只手机,听着那不绝于耳的震动声,神色凝重。
趴在那里的陈哥眼底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就等着聂然求饶。
然而,就在他认为自己这局赢定的时候,头顶却传来了聂然幽冷的声音,“也行啊,那我就不等警察来了,大不了我杀光了你们。”
在闷热的夏季里,山里却依旧阴凉,特别是在她低低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在场的人不自觉地就背脊骨有些发冷了起来。
陈哥更是身躯一颤,毫无底气地说了一句,“你……你敢……你……”
而他之所以毫无底气,那是因为他说完这句话后,看到聂然从他腰间拔出了一把泛着幽冷光芒的匕首。
那把匕首他是用来防身的,他很清楚这刀有多么的锋利。
一刀下去,那基本上废了。
他眼底原本还嚣张得意的神情在那把刀刃的冷光下彻底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了惊慌和失措。
“你……你不敢的……你怎么敢……不可能的……不可能……”
翘着腿坐在那里的聂然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嘴角勾着一抹无谓地笑,“我有什么不敢和不可能的,这明明是你逼我,不给我活路,那我为什么还要对你手下留情。”
“我……我……”陈哥被聂然步步紧逼,以至于最后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