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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尽快……”
李望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冰冷地声音,“我要见营长。”
专注在想事情的李望被她突然的这一声给吓得背脊骨一凉,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你这丫头,你……你怎么过来的?”
不是让人盯着的么,她这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过来了?
李望立刻朝着远处看去,就看到那两个应该看着她的人正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他当即大怒地质问,“汪司铭,徐明韬!你们两个怎么看人的!”
徐明韬刚想解释,就被汪司铭抢先地回答:“报告教官,我们的确在看着她啊,她现在完全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李望被他一噎,气得咬牙切齿,“你……你们两个!”
“李望,我真的需要和营长联络,请你把联络方式给我。”
聂然这会儿没时间和他玩儿这种教官训练士兵地戏码,她十分以及及其迫切地想要和营长联系,以至于那张脸阴郁得有些让李望和顾荣安觉得可怕。
这事关他的生死,他的安危,她不能不放在心上。
她不想到最后,对他拔刀相向。
李望看到她十分阴沉和压抑的气场,心里竟有些发憷,不知不觉地就坦白回答:“给你也没用,营长根本联系不上。”
“你最好不要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聂然神情冰冷,一字一句地提醒着他。
李望只觉得冤枉,“我真没有和你开玩笑,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将设备直接递给了她。
聂然当下就立刻拨了回去,但事实的确如李望所说的那样,打不通。
她握着设备的手恨不能将其捏碎,那张脸更是一寸寸的阴下去,顿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李望看在眼里,为此好心地提醒,“所以我劝你还是把隐瞒的事情都说出来,避免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聂然听到他这番话,握得死紧的手倏地松了开来,然后将设备递交了过去,语气生硬地回答:“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李望对于她的打死也不肯说的样子气得简直要绝望,“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我和你共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做事的确我承认有时候是挺没谱的,但是我知道你绝对不是拿自己命开玩笑的人!你突然间不要命地折返回去开门,然后这会儿突然间要见营长,除了有发现之外,还能是什么?”
“……”聂然头一回被人给问的哑口无言。
聂然觉得那家伙在自己心里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居然有一天甚至会为了他慌乱成这个样子。
以至于连最拿手的谎言都开始变得拙劣了起来。
“我只是想针对刚才自己一系列错误的做法向营长……”
聂然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谎言太过漏洞百出,最终在李望那一副“你就继续骗人”的表情里败下阵来,将后半句话彻底给吞了回去。
心烦意乱而无力的她突然间陷入了一种绝望感,从而产生了一种想要抛弃掉一切的想法。
反正那家伙向来聪明的很,和这群人周旋了那么久,肯定有办法自己撤出去,安全逃脱掉。
不如就当自己没见过他,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当……
她在心里无数次的对自己暗示,可是无论怎么暗示,那股焦灼依旧挥之不去。
没有丝毫办法的她最终只能强压下自己纷乱糟乱的心情和情绪,沉默地冷着一张脸转身找了个地方重新坐了下来。
只是那张脸,那情绪,极度的压抑而显得如此的又不平静。
------题外话------
有没有突然觉得然哥终于也有一种平凡人的感觉了?
但是放心吧,你们的然哥不会一直都那么平凡的,么么哒~
三更结束,大家晚安~
166 这次偷袭,你输定了()
两个小时以后,李望和几个老兵一同制定了新的作战方式,但聂然却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现在的她的位置和处境就两个字可以表示:尴尬。
在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之前,她不能贸然出手,否则很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
可偏偏营长那边又打不通电话,于是她就成了一个如同断臂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一切的事物发生,无法去做任何的阻止或者是改变。
反正,她觉得最糟糕的情况不外乎就是那家伙被扣押下来,到时候最多让李宗勇去保释他吧。
聂然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周围那群人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接下来的新一轮偷袭计划。
这一次看起来行动很缜密,几乎所有人手全都调派了起来,而且李望非常注重每个时间的点,和那群人反复的对着时间。
而在期间,聂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了远处那几个幸运逃脱的村民。
他们看上去伤的还算好,虽然衣服上沾了一些血迹看上去可怖,不过看上去都是皮外伤,并不致命。
这几个人此时正坐在一边正在做简单的包扎和治疗,距离李望他们并不远。
时不时的聂然发现他们就趁着那群人在匆忙做准备时,会和旁边几个人闲聊上几句的样子。
聂然仔细地看了看他们的嘴型,眼眸微微半眯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望一声命令,所有人顿时集合了起来。
匆忙的人影在光亮出来回的交叠,最终列成了一个队伍,隔断了她和那几个村民之间的视线。
就连原本看管着聂然的汪司铭和徐明韬也马上加入了队伍里,等到李望将所有任务颁布完毕,准备整装行动时,汪司铭不由得开口询问道:“那聂然呢?”
李望看了一眼坐在那边正在低头像是在发呆的聂然,然后收回了视线,回答道:“她不会和我们一起进行这次的行动。”
说完,随后就对着其他人再次提醒了一声,“所有人都注意了,这次因为有不确定的重要因素在其中,务必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这些村民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听明白了吗?”
汪司铭和方亮几个人朝着聂然的方向望了望,最终只能跟着在场的众人们整齐划一地回应,“听明白了!”
“出发!”
随着李望这一声最终命令,顾荣安和冯志各带着自己的小组瞬间分散开来,朝着黑夜中的村庄迅速扑去。
而就在李望准备也带队前往村庄时,忽然之间身后坐在那里的聂然忽然叫了他一声,“李望!”
被叫住了李望以为她还想为自己争取,正准备开口拒绝她,结果就听到她带着笃定地语气对他说:“我和你打赌,这一次偷袭,你必输。”
她坐在距离火堆不远处的一个偏僻地方,火光明灭之间显得昏暗而又朦胧,因此显得她的神情也变得森冷诡异了起来。
李望眉头皱了皱,神情上看上去有些生气。
他单纯的以为聂然只是因为没有参与而负气诅咒,可又不能跟个女兵计较,最后就只是带着自己的小组人马离开了这里,朝着村庄而去。
聂然看着李望的背影轻摇了下头,只感叹果然智商不够,就是没办法交流。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这里只留守了几个人在这里,卢磊就是其中一个。
他要照顾好这几个村民,顺便还要不断试图的发消息和营长那边联系。
为此,他便被流了下来。
趁着那么一两分钟的等待时间,他看见一个人坐在远处的聂然,在黑夜下略显得单薄,好心让她去有火堆的那边暖和一下,可惜聂然拒绝了。
卢磊以为她还在因为李望惩罚她的事情而耍小孩子脾气,于是好心地劝了一句,“你也别怪李望关你禁闭,实在是你刚才说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居然咒他失败,这次行动要几十个兄弟一起,这一失败可意味着这些人都危险,你这也太不应该了。”
聂然侧过头睨看他一眼,很是认真地回答:“我不是诅咒,我是实话实说。”
卢磊看她的神情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禁觉得奇怪了,“那你凭什么认为他会失败?”
他就不明白了,她站得那么远,连计划都没有详听,怎么就能肯定李望会失败?
“你到时候等着看不就知道了。”聂然如此这般的笃信的样子,卢磊越发的觉得奇怪了起来。
到底凭什么她这么肯定李望不行?
难道是她认为李望肯定想不出什么好的计划?
“那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看李望这一次的计划。”卢磊也一脸笃定的样子说完,随后重新返回到了火堆旁。
167 偷师?()
聂然提了提唇角,透露出几抹讥讽。
再厉害的计划想必也没什么用。
她就这么坐在那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安静极了,只有那几个火堆里偶尔发出几声“噼啪”地爆木的声响。
过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踏踏踏”地脚步声。
卢磊和聂然同时抬头看去,就看到漆黑的夜色下那群士兵们竟原路返回了。
看着那群人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地走回来,聂然轻嗤了一声,她那一声嗤格外地短促,但还是被卢磊给听到了。
这声笑是那么的轻却又那么的刺耳。
随着那群人一步步归来,也同时一步步的应验了聂然刚才的预言。
他们……失败了……
卢磊没心情去和聂然计较,他急忙迎了上去,向李望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望对此眉眼沉冷地朝着聂然看了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坐到了另外一边,沉闷不已,反倒是旁边的顾荣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解释,“事情突然出现变故了,我们刚兵分三路到达目的地,结果人家就把三个受伤的村民给丢了出来作为警告,还说再敢随便上前,下一个可就不是只是受伤那么简单。”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的,这个计划……这个计划不可能失败的。”卢磊似乎对于这个计划的失败非常的诧异,他立即就转过头看向了聂然,不可置信地道:“你,你到底凭什么确定的?”
“你猜啊。”聂然轻哼地轻笑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说话了。
卢磊眉头拧紧着转身走到李望的身边和他交谈了起来。
聂然看他和李望说话时好像一直在不断质问这个失败的消息是否属实,仿佛对于这个计划有这很大的信心。
而且刚才他对于李望这个计划所表露出的是百分百的肯定。
他为什么会那么笃定李望的偷袭计划会成功呢?
聂然坐在那里,由于所处的位置比较偏远,所以看着那一出哑剧,并不能仔细听清楚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反倒是她的身边倒是有不少人围绕这件事聊了起来。
特别是赵浅陌,她拉着陆月坐在距离聂然身边不远的地放,说道:“陆月,你看李教官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啊。”
“被人一语成谶,脸色怎么可能好看的出来。”陆月说着就朝着不远处的聂然投了一眼,结果被聂然当场抓了个正着,吓得急忙闭了嘴。
而由于视线被遮挡,赵浅陌并没有发现这一问题,依旧继续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帮人还真是够厉害的,我们都还没有来得及进行什么,立刻就被看穿了一样,而且第三队的人才上房顶,都没来得及靠近,屋顶上就被丢了一个受伤的村民做警告。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村口装了什么监视器啊?”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怎么可能在村口装监视器,他们又不是在拍电视剧。”萌杰给萌冉儿送水的时候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地吐槽插了一句嘴。
“那你们说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清楚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啊?”赵浅陌实在是对于这点太过好奇了。
萌杰顺势和他们坐在了一起,和她们聊了起来,“这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我们不肯退,那必然是要偷袭,这是很清楚简单的事情。就是唯一一个我想不通的,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兵分三路的偷袭?”
“会不会这是他们老兵经常用的惯用手法?”萌冉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下意识地道。
惯用手法?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若有所思了起来。
显然他们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但唯独坐在那里的聂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以卢磊这么惊诧的程度来看,这个计划应该是第一次,或者严格来说,并不常用。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路过的顾荣安看他们一群人聊得起劲,不由得上前问了一句,“你们在聊什么呢?”
“哦,我们在说那群人是这么知道我们会兵分三路的,太奇怪了,是不是你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