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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霍珩靠在椅背上,姿态翩然而又笃定,“这次我们运货的主要目的就是散消息出去,军方的发现反而更加真实,而且我发现池铮北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你确定?”余川听到这番话,倒是神情有了极大的变化。
霍珩点了点头,将酒杯放在桌面上,两只按压着高脚杯的杯底轻微晃动着,“嗯,我就是发现池铮北的人也混在了其中,这才”一不小心“惊动的军方的注意,想让他们两方打起来,我坐收渔翁之利,只是后来很可惜的出点了一点小意外。”
“可是如果他知道军方已经盯上这批货,为此放弃怎么办?那我们器不是功亏一篑了。”余川眯了下眼,那阴郁的眼眸里是对那个所谓的小意外的不悦。
霍珩手里的动作微顿了一下,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问了一句,“如果是你,在明知军方也盯着这批货的情况下,你会放弃吗?”
余川一怔,无声地扬眉。
放弃?
不,他怎么会放弃。
对他来说,只要有任何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抢那些货。
因为这里,武器和弹药就是生命。
他相信,池铮北一定也是这样。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这批货的运输就太过危险了。”余川虽然默认了霍珩的那一说法,但对于军方的紧盯还是心里有些忌讳的。
虽说边境这里他余川有着一定的地位,但是比起军方,他的地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在不是必要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太想和军方正面为敌的。
“放心,路线和运输问题由我来解决,这点你不需要担心。”霍珩看出了他心里的担忧,对他说道。
余川听到他这番话,勾了勾嘴角,“看来二少已经有计划了。”
“只是有个想法而已,还不算完全的计划。”霍珩只是点到为止的说了这么一句,并不直接明说出来。
在别人的眼里,他这是卖关子。
但是聂然却清楚,他这么做,只是因为暂时还没有和李宗勇那边完全计划好,所以才这样说。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番话竟然引出了余川接下来的一个新的考验。
“你的计划暂时没想好,我的计划倒是想好了,不过需要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替我完成,不知道二少舍不舍得将这个聪明伶俐的人借我用一下。”余川虽没有说明,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将视线放在了聂然的身上,其中的意味已经极其明显了。
对此,霍珩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心里头却莫名一紧。
因为他很清楚,余川这还是不信任聂然。
而如果余川对聂然一直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势必将来他也会暴露。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霍珩觉得自己可能是低估了余川的警惕性。
“哦?不知道余老板是想到什么计划了?”霍珩不露神色地问了一句。
“其实我呢早在之前就弄了一批货放在内陆,只是几次想要运出来都没有办法,原本计划是等你这次的测验结束后索性就让你把你的货和我的货一起从内陆运过来,不过这一次你被军方盯着了,所以我就暂时没提,结果谁知道你把叶小姐送到这里来。”余川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聂然,神情似在探究又似在打量,“我想着叶小姐既然是专门为二少盯着内陆的运输,一定非常内陆到边境这条线,为此我想让叶小姐来帮忙运输这批货。”
聂然坐在那里,手肘搭在桌沿边上,嘴角是淡淡地微笑,“我才第一天来,余老板竟然就如此看重我,把这么重要的运输交给我,倒是让我受宠若惊的很。”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颇有些深意。
分明带着一些画外音。
可偏偏余川就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着道:“你是二少最为信任的人,二少是我信任的合作伙伴,那么我自然同样相信你了。”
他故意把话说到如此地步,聂然要是还拒绝,那就是不识趣了。
而现在,聂然不能对他不识趣。
因为他们的任务要尽早完成才可以。
“看来我要是推辞,就是辜负了余老板的一片信任了。”聂然笑着说道。
余川点了点头,举杯对她一锤定音地道:“那我就期待叶小姐的凯旋了。”
聂然也随后举杯对他示意了一下,轻抿了一下红酒。
面对聂然如此的识趣,余川看上去很是满意,酒桌上他很是活跃,将气氛把控的非常好。
199 或许是拿捏他的机会()
直到夜深了,桌上放着好几个空了的酒瓶,一桌的宴席这才结束。
霍珩喝得不算多,因为余川说他昨晚喝得太过,不给他多喝,转而顺理成章的给聂然灌酒。
聂然的酒量霍珩到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聂然是不怎么碰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为此他很想就此上前替她去挡。
“不是吧,二少。让叶小姐喝两杯都不肯,你这也太保护了吧?”余川看到霍珩如此想要把酒杯抢走的样子,急忙护起了酒杯,对他说道。
对此,霍珩不仅不尴尬,反而还无奈地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她撒酒疯,你要让她真的喝了,只怕你这个房子就不保了。”
这话让余川脸上不免流露出了惊讶和诧异的神情,“叶小姐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余老板别听二少瞎说,我撒酒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聂然看了霍珩一眼,随后笑了起来,主动接过了余川手中的酒杯,冲他扬了下眉,“说不定现在会收敛很多。”
紧接着还不等在场的两个人反应过来,一杯红酒就这样被她一仰脖子一口饮尽。
那速度快得让身边的霍珩眉心微蹙了起来。
他很怕聂然真的会喝醉,到时候人不舒服。
“好!叶小姐还真是好酒量!”余川当即亲自为她又倒了一杯红酒。
聂然也不客气,又一杯就此饮了下去。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果然聂然原本清明的眼眸就此逐渐开始迷离了起来,直到最后彻底倒在了桌上人事不省了起来。
霍珩看到她这样,不知她酒量深浅的他眼神里的着急和紧张是不加以任何表演的真实。
他只是匆匆和余川说了一句,就一把将她抱起直接离开了。
只留下余川一个人坐在厅内。
他遥遥望着那抹背影,嘴角的笑容由盛渐渐趋于平淡。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外之后,他才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灌了几口。
一直站在旁边的手下看到余川的神情,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低声地问:“老板,你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那批货万一到时候她弄丢了怎么办。”
余川冷笑出了声,“货丢了,我可以让别人去找,但是我们的队伍里,出了个奸细,那就全毁了。”
“奸细?你是说那个叶小姐是……”那名手下大惊,继而有些着急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让她去拿货?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要知道宁错杀,也不放过,向来是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风。
怎么到叶小姐这里,怎么变了呢?
余川靠在椅背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眼镜下那双眼满是阴鸷,“这是霍珩的人,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我还不想就此和他结束合作。”
那名手下不确定地道:“不至于吧,他还能为了个女人,断自己财路?”
“他为人这么谨慎,能对一个女人这么信任,这么随意地放任在自己身边,只怕这个女人的确对他意义非凡。”余川说到这里禁不住地哼笑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没问题,这或许还是一个可以牵制霍珩的棋子。”
这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什么都好办了。
叶澜,或许就是他彻底拿捏住霍珩的一个机会。
那名手下听到这话,连连点头,“没错,还是老板想的周到。”
“和那边的人说一下,过两天我要提货。”余川将最后一口酒喝完,就随意地丢在了桌上,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对余川来说,这是一次鉴定聂然身份的好借口。
同样的,对于聂然和霍珩来说,这也是一次极好的捣破他们组织的机会。
有这么一大批货出现,那么意味着霍珩不需要去想办法去调动大量的货物,反而尅借着余川的货,一次性连人带货全部抓捕回去。
但这会儿霍珩对于什么货都不放在心上,只因为他看到聂然的小脸通红,在他怀里浑浑噩噩的样子,心里满是担心不已。
他刚才看到这妮子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酒,简直就是想把自己灌醉。
想到这里,他的步子就疾了起来。
可还没穿过小花园到达他们那栋小楼时,原本应该醉酒不醒的聂然这会儿却突然睁开了眼。
“你没事?”霍珩看她的样子,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你说呢。”尽管她的小脸还有些红,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迷离之色,反而很是明亮。
霍珩确定她神志很是清楚后,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天,你真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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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
200 你对我还有不确定吗?()
“要是不装醉,估计他能拉着我们喝整夜,我实在懒得应对他。”聂然坐在那里,眼里满是理所当然。
霍珩看她那么的坦荡,坦荡得让他很是无奈,轻斥地道:“那也不能硬灌自己啊,喝那么多酒很伤身的。”
可谁知聂然却对此望着他,扬眉:“这话难道不是和你自己说的吗?”
霍珩没想到自己被她反将一军,被她拿捏住了自己昨晚醉酒的事情,顿时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胸闷不已。
可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自己没做到呢,哪里有脸再训斥她。
最终,只能转而改变了话题,对她说:“你酒量倒是挺好的。”
聂然听到他如此尴尬的话题转移,心里暗笑不已,“还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浅。”
如果是1号,那酒量自然是不错的。
但是聂然这具身体,说实话她不清楚,虽然几次喝酒,但是都喝得并不多,这一次应该是在这具身体里喝得最多的一次。
“那你还敢自己这么灌?”霍珩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急了。
这妮子也太乱来了吧,不知道自己酒量居然还敢这么灌!
万一真的喝醉了,那怎么办!
然而就在他张口,准备再说教她的时候,结果就听到聂然很是恰到好处地接话道:“这不是还有你么,不怕。”
硬生生就把霍珩的那些话再次给遏制住了。
霍珩觉得这妮子学坏了,居然对他用起甜言蜜语那一套了。
偏偏自己就对她这一招吃得死死的,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霍珩觉得,这妮子真是自己这诶子最大的克星。
看着眼前冲着自己讨好微笑地聂然,霍珩心里既无奈又欢喜,真是恨不能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好好得罚她一次。
可碍于现在情况不对,只能就此忍了下来。
只是心里那股小奶猫抓挠心底的感觉却无处安放,让他一时间情难自禁,竟脱口就对她道:“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们就结婚吧。”
聂然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句话会引出霍珩这个想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即瞬的错愕和怔愣,然后很快恢复过来,语气平静地道:“问题是这件事得结束的了。”
霍珩挑眉一笑地朝她凑近,低低的语调里带着别样的暧昧,“你的意思是,只要结束了,你就答应我,是吗?”
聂然下意识地朝着后面退了一些,和他保持着些许的距离,眼底深处的慌乱她极力的压制着,“我的意思是,现在应该是完成眼前的任务要紧,而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
霍珩看到聂然果然在回避这个问题时候,心底不免有一阵失落。
其实刚才在一时冲动下说完这番话后就有些后悔,毕竟李宗勇当时已经和他说过聂然的态度,可当他亲身经历却又是一回事了。
“你对我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吗?”他忍不住地想问。
聂然看他神情是那么的认真和执着,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随后笑着想要化解这诡异的气氛,再次转移了话题,“有啊,我不确定这次的任务是否可以完成。”
她一次又一次地回避,让霍珩无奈地深吸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再逼下去,以聂然的性格极有可能会说一些他不愿意听的话,为此他只能暂停自己的问话,转而顺着她的问道:“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
“他让我去运货,算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