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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本来就是我的。”聂然道。
“如果我没为你挡那一枪,你说这货最后会是谁的?”莫丞躺在那里,脸上带着笑,可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力度,“叶澜,你欠我的可是一条命。”
这一句话,直接压了下来,让聂然的眼眸眯了起来。
------题外话------
晚安,么么哒~!
260 重情义?()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aiyoushenm】”聂然的神情里透着几分冷厉感。
躺在床上的莫丞冲她笑着,带着些许的无赖,“送我回边境,一切等到了边境再说。”
聂然眼底闪过一缕危险之色,继而唇边缓缓勾起了一抹冷笑,“你应该知道做这一行的,本来就没有什么道义可讲。”
送他回边境,呵!她可没有兴趣护送一个病秧子。
她现在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边境。
聂然话里的威胁意味非常的重,就连站在旁边的那名手下都听出来了,当即握枪的手又紧了几分。
在那一刹那,气氛瞬间凝滞住了。
可躺在那里的莫丞还是淡定的很,甚至单手枕放在自己脑后,“你要是不讲道义,就不会给我送到这里,还照顾了我两天。”
聂然眉心微动了下,只是淡漠地道:“你想太多了,是你的手下照顾你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
莫丞笑得深意,让聂然只觉得烦躁。
她为了这么个敌人,居然把霍珩置于危险境地,可偏偏她必须这么做。
因为她知道,莫丞和自己所处对立面,这份情要是现在不还,将来再见面,以自己的性子必出大事。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惜隐瞒霍珩,也要把这件事完成的最大原因。
“废话少说,是不是我送你回边境,我们之间的账就两清了。”
“清不清到了边境再说。”
莫丞看出来她现在急着要走,应该是余川那边急着要货,他也看出来这丫头挺重情义的,否则也不会为他在这里停留两天却没有任何动作。
为此,他打蛇上棍地就赖上了她。
“可是医生说了,你最起码躺一个星期。”聂然记着他那刀伤,不耐地提醒了一句,“我这次走,肯定不会停留了,你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别怪我。”
莫丞笑了笑,浑不在意地道:“放心,我上次那么重的伤也才躺了三天而已,现在就这点伤躺了两天已经足够了。”
“那随便你。”聂然说完就不再搭理他了。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买晚饭。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下来,却莫名地下起了小雨。
聂然将衣服后面的帽子带起,冒着雨走了出去。
买了四份炒饭回到了诊所内,她拿了其中一份,剩下的就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上,让他们自己平分。
已经半躺在那里的莫丞看她甩手不管的样子,原本笑眯眯等待的面容顿时收敛了起来,皱着眉道:“你让一个男人喂我吃饭?”
聂然偏过头,扬眉问:“那你还想谁来喂你?”
莫丞直勾勾地就这么盯着聂然,不说话,但意味很明显。
聂然瞥了他一眼,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我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说完就准备提步走出去。
只不过,才刚跨出门口,就听到莫丞那名手下嘟嘟囔囔地不屑地说了一句,“没有伺候人的习惯,却又占人便宜的习惯。”
这让聂然脚下的步子一顿。
半躺在床上的莫丞看到她这样突兀的停顿,不禁挑起眉梢问道:“什么占人便宜?”
那名手下当即就上前气愤不已地打起了小报告,“老大你不知道吧,这丫头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整个人都压在你身上,我亲眼看到的!和你凑得可近可近了!还好我及时发现!不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及时发现……
也就是说什么都没来得及……
莫丞不禁森冷的眼刀飞射了过去,看这个手下觉得越发的碍眼了起来。
那手下看到自家老大那冷锐的眼眸,心里头不禁打了个激灵。
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就在那名手下不知所措的时候,莫丞早已联想到这丫头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以及她此时此刻神情似带尴尬的模样,顿时莫丞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意了起来,甚至话语间带着几分的玩味,“压我身上?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啊。”
聂然很是无语。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否则怎么会找这样白痴的手下。
“……你感染发烧,我只是在测你的体温而已。”聂然看到他那不断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睛,脸色微沉地出口解释了一句。
“真的吗?”
莫丞这话显然就是不信。
聂然看他就是想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为此撇下一句,“吃完我们就走。”
就拿着自己的炒饭走出了小诊所,坐在屋檐下的一张小板凳上吃了起来。
初冬的傍晚,又下着毛毛细雨,路上的行人裹紧了衣服行色匆匆。
楼房里万家灯火,她一个人坐在门口,竟不自觉地想起了远在边境的霍珩。
不知道今年的春节,他们是否能一起过呢?
261 你是在怀疑我吧?()
雨,淅淅沥沥地继续下着。
冬季的风很快就像炒饭给吹冷了。
聂然带着想念简单地吃了点晚饭,然后起身,将手中的一次性饭盒子丢在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转身就走进了屋内。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聂然对着床上自己单手吃着饭的莫丞说道。
而这句话最让人激动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名老医生。
他等了足足两天,也担惊受怕了两天,连睡觉都不敢踏实睡,这下总算可以把这群瘟神们给送走了。
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他连医生的基本叮嘱都不说,站在门口,满脸希冀的样子,若不是这副身体不行,他都恨不能上前搀扶着莫丞送出门。
“你还真是够着急的。”莫丞看着自己饭盒里才吃了两三口的样子,不禁笑着把勺子丢在了饭盒里,抬头看向了她。
“你催什么催,没看到老大吃饭不方便么,等一会儿会死啊!”
那名手下不得不说,虽然蠢,但是对莫丞倒是很上心。
只见他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老大吃力地从床上努力爬起来,才刚一动,纱布上就有星星点点的红色渗出来,当即他就忙不迭地道:“老大你的伤……要不然就再多休息一天吧?反正都休息两天了,再多休息一天那有怎么样。我们也不急着回去啊。”
他们这次出来拿货可没有限定归期,何必那么急,连伤势都不顾就要离开。
莫丞笑容不变地扬了扬眉,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聂然,看上去应该是在等她发话。
“我说了,如果你要留在这里,那么现在就做了断。”聂然眉头轻拧,显然不想在和他继续谈这个话题。
莫丞点了点头,也不开口,就继续朝着往床下走去。
他的伤口很深,每动一下都格外的艰难,额头上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旁边帮着搀扶的手下看到自家老大变成这样,又气又恼,对着聂然就骂了起来,“你这分明就是欺负我老大受伤不能动你,你别忘记了,这伤他可是为了你受的!”
“没事,反正又不是我开车,怕什么。”莫丞无谓一笑,就准备从床上轻跳下来。
聂然看到的他脸色惨白,纱布上的血迹慢慢扩大,最终在他下床的那一瞬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再留一天。”
看着莫丞黑眸里划过一缕笑意时,她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沉冷了下来。
她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一点都不想,却因为这一命而不得已和他有着过多的交集。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聂然沉着脸色对着他说完,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口是心非。”莫丞望着她已经走出去的背影,轻嗤地笑了一声。
紧接着又被自己的手下搀扶着回到了床上。
这丫头,他算是看清了,能力不错,只可惜把情分看得太重,以至于做事会变得束手束脚,这样的人可走不远。
在这条路上混,讲情义的基本上死得又惨又快。
想到这里,莫丞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发沉。
就这样,天从暗到亮,又从亮到暗。
等到暮色再次降临,聂然还未起身去叫人,就看到莫丞已经穿戴了好了一切,在自家手下的搀扶下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即,聂然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他们两个人,以及自己那名手下一起上了车。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余川给她的那名手下倒是状态好了不少,尽管脸色依旧不好,但是基本的行走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四个人就此上车,再次驱车离开了这座小镇。
一路上聂然趁着上厕所的时机在女厕里发了个消息给霍珩,表示自己已经重新上路,准备前往边境。
等到信息成功发送以后,她才重新从厕所内走了出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开车上路。
冬季的夜越发的深邃了起来。
雨水逐渐开始大了起来。
而同一时间收到消息的霍珩看到了这条短信后,还未来得及准备做事,结果余川就不请自来了。
他面色看上去并不怎么好,才一进门,就坐在了霍珩的对面,问道:“你的手下到底什么时候把货运回来?”
“这次事出突然,她说可以要延迟两天。”霍珩很是坦然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神情淡淡。
余川嘴角轻扬起,身体微微向前,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到底是延迟还是携货跑了?”
霍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也同样低沉地反问:“余老板这话其实是在怀疑我吧?”
262 给我盯着她()
霍珩这句话很明显是把自己和聂然绑在一起,以自己的生命在护聂然。【。m】
余川听了这话,不由得对上了他的眼睛,沉默了一秒,随后徐徐笑了起来,“我可没这个意思,二少的为人我还是能信的,只是我怕二少别是被一个小女孩儿糊弄了。”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霍珩都很清楚,余川那一秒的沉默里的确带着怀疑的成分。
但即使霍珩听出来了,他也没有点破,而是对坐在自己对面的余川说了一句,“不会,最迟两天一定到。”
“你确定?”余川随手就摸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言语中依旧是满满地不信任。
霍珩知道余川对这批货的上心程度,现如今人迟迟不见踪影,自然是不爽的,为了能证明聂然的可靠性,不得已他将手机的最新的短信给他看,“这是她刚发来的消息,不会错的。”
还好他们两个人向来小心,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都非常的简短,而又模糊,只需要他们自己懂就可以了。
余川往羡慕上瞧了一眼,自然是看不出她那一句重新上路的暗示,只是单纯的以为是真的准备回来。
殊不知,这句话暗示霍珩可以按照计划实施了。
“万一她骗你怎么办?我可是听吴老那边的人,他派出去跟着叶澜的人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余川皱了皱眉,话里话外显然还是充满着不信任。
这个女孩子第一次运货就闹出各种问题,还把吴老那边的人全给弄没了。
这实在太奇怪了。
他原本的不信任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了无音讯变得更加多了一层。
“她和我发过消息确认了,说我们的人也死了好几个,只留下一个活口。”霍珩不留痕迹地将手机收了回来,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余川正准备深吸一口烟的动作因为霍珩的这句话给怔愣住了,“她居然留下一个?”
他还以为最后就剩下她一个人。
没想到居然还带一个回来。
这倒是出人意料的很。
也就是说,这姑娘一直都是在他手下的眼皮子做事的。
但尽管如此,他心里的怀疑和戒备依旧不减。
“那好,我就等着,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把那批货带回来。”
余川见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用,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掐在了烟灰缸里,起身离开了。
只是才刚走下楼,出了门,他的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
一般情况下余川是不会接这种陌生电话的,但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关键,他竟按下了通话键,不过为了谨慎办事他也没有出声。
那边的人见电话接通了没声音,便急忙自报家门,“老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