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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细想,李骁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正当李宗勇打算让她回去休息的时候,忽然间就看见李骁抬头,问:“所以聂然并没有离开,对吗?”
她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让李宗勇怔愣了几秒,笑了起来,“这个问题,你自己去问她吧。”停顿了几秒后,李宗勇有颇有些深意地对她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们会很快见面的。”
这样明显的提醒李骁再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她心头松了松,点头,“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回去了。”
“你现在贸然出来再回去不会被她发现吗?”
李宗勇看她就这么走了,不由得问了一声。
他记得聂然说过九猫的警惕性非常高,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有知道。
李骁这样慌乱地跑出来,而且还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九猫应该不可能没感觉。
“没关系,我能解决。”
“那就好。”李宗勇也相信李骁能搞定这小小的波折,同时又提醒了她一句,“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越少知道越好。”
“我明白的。”
273 期待明天的到来()
和李宗勇全部说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李骁从办公楼上走下来,原以为李望应该早就走了。
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正站在大门外等着。
初冬的天气,虽说没有隆冬那般的冷得刺骨,但是气温也的确不高,特别还是凌晨时分,更是冷得让人受不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李骁看到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站在风口里,眉头轻蹙,眼底也没有了以往那种淡漠的清冷。
而一直站在那里的李望听到了她的声音,连忙回头,迎了上去,眉眼里带着几分焦急和紧张,“营长怎么说?”
“营长说他知道了。”
因为有李宗勇事先的提醒,所以李骁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并没有说详细。
可这样的dá àn对待一个站在这里吹了一个多小时冷风的李望来说显然是不够的,“就这样?”
“嗯,就这样。”
李望看她一副神情淡淡,不想多谈的样子,最终只能把那些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只说了一句,“那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李骁下意识地想说不用了,可又随后想到九猫或许会突然再折返回来盯着自己,只能点头,“好。”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朝着宿舍楼走去。
寒风冷冽,气氛显得格外的尴尬。
李望看李骁不肯说话,以为还在气刚才自己那番言辞,想了想,于是鼓足了勇气,打破了这一路的沉默,“那个……我刚才的话无心的,你别放心里去,我知道你……你是个好姑娘……”
和他并肩走的李骁怔了下,才嗯了一声。
但她哪里是气那个,她本就是话少的人,加上李宗勇和她说他们会很快和聂然见面,她越发肯定聂然又被派出去做卧底了。
不知道这一场任务下来,她是否能安全保全自己。
李望看她语气平平,的确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而此时正巧已经到了宿舍的后楼梯口。
他作为男兵大半夜在女兵宿舍楼的周围并不是特别好,所以并没有打算和她一起走到大门口,就站在那里,对她说:“进去吧。”
可李骁惦记着九猫,摇了摇头,将身上的衣服换给了他,“不行,我得从后楼梯翻上去。”
“……那需要我帮忙吗?”李望以为她是怕走正门被人发现,为此也不多说说什么,只是接过了她的衣服,问道。
“不用,我连fān qiáng的本事都没有,就不配做9区的兵。”李骁当即就跨步走进了花坛内。
李望听了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不过他没有说,他怕说了又要惹李骁不高兴了,只能点了点头,亲眼看着她进了花坛,然后抓着窗户的栏杆,脚下一蹬,动作格外利落地就此闪进了二楼。
那手法和速0度让站在楼下李望默默地给了她一个一百分。
无论姿势还是速度那都如同教科书一般,不愧是9区的兵。
李望这边还抬头看着楼梯口,那边的李骁早就已经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上走去,压根就不给李望多一个眼神。
摸黑回到宿舍里的李骁见宿舍依旧安静一片,于是也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切如同没有发生过什么一般。
在躺下之前,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九猫的那张床,只见九猫闭着眼背对她,看上去仿佛是陷入了熟睡当中。
可事实上,李骁很清楚,九猫并没睡。
她们两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今晚对方所发生的一切。
同时,她们也都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唯一不同的是,李骁期待的是任务的开始,九猫期待的是则任务的结束。
夜,越发的深了起来,黑色将所有都笼罩在了其中。
寒风,呼啸。
而在边境的某个屋子里,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身侧的落地灯打在他的身上,久久不动,如同一座雕塑般。
房间里只听到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动。
他的手里是一支shou ji,屏幕已经黑了。
过了许久,那人的手指轻轻微动,屏幕就此亮起。
那屏幕上面赫然出现了一连串的字母,看上去是胡乱发的,并没有什么序列可排列,可实际上却写着:明天抓捕余川。
坐在沙发上的人盯着屏幕许久,随后终于站了起来,从屋内走了出去。
“取消行动,留两个人在那里盯着。”
站在门口的手下听到他的话,傻了眼。
这原本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怎么突然间就取消了呢?
“老大,我们不抢余川的货了吗?这次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
“不抢了,取消。”他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径直就此离开,只留下那名手下风中凌乱。
果然老大的心思不好猜啊。
这一夜,看似平静无波。
然而事实上,在被黑夜所笼罩的这方天地下,几方人马都在忙碌彻夜的准备着。
尽管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是他们却都在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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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国庆节,祝大家国庆快乐哦!晚安,么!
274 我从不求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色逐渐亮了起来。【。aiyoushenm】
而此时此刻,聂然他们的车子也已经靠近边境地带,差不多再有七八个小时就能进入边境区,差不多晚上的时候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
“还有几个小时就到边境了,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莫丞半躺在车椅内,看着车窗外的景致,终忍不住地开口发问。
聂然望着前方的路,速度不减地朝着前方行驶而去,“我要说什么?”
面对她淡定无波的语气,莫丞轻笑了一声,“我虽然受伤,但是可没失忆。说好到了边境,做个了断。所以,你不打算求饶?”
一路上这丫头都速度不减的朝着边境线而去,他原本还以为她会做些什么,一直心生警惕着,可结果她半点小动作都没有,好像比他还心急到达边境线。
就这么讨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做个了断?
想到这里,莫丞的眉头狠狠一皱。
“我看你没失忆,但是的确伤到脑子了,就你这样,到底谁让谁求饶?”这时,聂然冷笑了一声,话里透着讥讽。
莫丞回过神,立刻冲她龇牙笑了出来,“到了边境会有我的人过来接应,你说谁让谁求饶。”
聂然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霍地转过头看向他,“你的人来了?”
见她终于不再是那副淡定的表情,莫丞的眉头顿时舒展了开来。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身后他那名手下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怎么,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怕也没用,这回你是死定了!”
那言语中止不住地是得意之色。
但聂然却对此并不在意,她的注意力都在莫丞那句带人过来。
“你的人在哪里?”她问。
今晚他们9区的人要围剿余川,莫丞这会儿掺和进来,万一闹出点什么,搅乱了计划可不行。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习思绪里的时候,却忽然间听到身边的莫丞问了一句,“你想逃?”
聂然斜睨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莫丞接收到了她的目光,扬了扬眉,这算什么?鄙视?
两个人的对话再次中断,车子依旧没有丝毫停顿向前开。
莫丞原本以为她这回听到自己有人接应,会准备弄出点什么,结果直到夜幕降临,车子已经即将进入边境地区,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不成她提前和余川沟通过,让他们在边境这边接应她吗?
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能性能让她如此淡定地继续朝着边境线而去。
连续几天的冬雨,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
黑色,将整片天空都笼罩住。
直到车子彻底进入边境线,对于拿捏不准她性子的莫丞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就快到边境了,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
“你的命在我手上,我要对你说什么。”聂然仿佛对于他的人马在边境接应这件事并在一一般。
莫丞看她那副不怕死的样子,真真是气笑了,“我的命在你手上?我还不至于连开枪的力气都没有吧?”
聂然眉心微动,却并没有激他。
要是这会儿他发现自己的枪支不见了,只怕到时候他心生警惕,再弄把枪对着自己。
还不如就让他这样自我以为。
对此,聂然转了话题,语气平平地道。“你希望我和你说什么?求饶?莫老大,这种恶趣味不适用在我身上,换个人吧。”
恶趣味?
莫丞嘴角勾了勾,好吧,他必须得承认这的确是他的恶趣味。
他和这丫头但凡见面,每次都被算计,从来没扳回来一局过,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放过。
可嘴里却不承认地到:“你都没求,怎么知道这是恶趣味……”
聂然瞥了他一眼,回道:“我从来不求人。”
“宁死不屈?呵,那真是厉害了。”
莫丞话里话外都带着不屑,他才不相信这丫头看到他的人马,会不求饶。
眼看着车子就这样一路朝着边境线而去,似乎就这样结束行程,可事实上……
聂然一直在想着如何把莫丞这家伙弄出去。
这家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那时候在城里吸引了一大批的jing chá追,现在又让自己的手下过来,但凡惊到余川,他们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然而,就在她想要再一次想要趁着他受伤,不能动弹的时候,一脚将他踹下去。
结果手才刚摸到车门门锁的按钮上,就听到耳边传来莫丞讥冷地声音,“相同的手法受骗一次就够了,你不会还以为还能在我身上故技重施吧?”
275 我朝你开枪,行不行?()
这话让聂然的手一顿。
她面上还保持着原本的镇定,“你在说什么?”
“你难道不是想要把我踹下车?”
莫丞直接挑明地反问了一句,结果惹来了身后那名手下跳脚,“什么?你踹我们老大?你找死!”
说着就拿枪再次抵住了她的脑袋。
聂然被枪支抵着,脑袋被偏到了一边,她碍于手中握着方向盘,只深吸了一口气,“莫老大,我忍你手下忍了很久了。”
莫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后那名手下,最终道:“把枪给我。”
聂然瞬间眼底掠过一抹惊愕。
他怎么会……
“你不会真以为你拿了我的枪,我没感觉吧?如果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我早就死千八百回了。”莫丞看她的脸色有那么一刹那的僵滞,好心地替她解了惑。
聂然心头顿时一沉。
也对,以他的警惕性,不可能枪支在不在身上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是她低估了。
可就在她思索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响,“砰——”
聂然只觉得脖颈处有温热的液体被溅到。
她当即回过神,转过头一看,发现他的手下已经软软地倒在地上,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莫丞居然开枪打死了自己的手下?
他是疯了吗?
“为什么这么惊讶,不是你说忍他很久了吗?”身边再次传来莫丞的声音,骤然将聂然的思绪给拽了回来。
她看着眼前这位风轻云淡主谋者,随后轻笑了一声,言语里透着讥讽,“莫老大的手段我自叹不如,连自己兄弟都能随意处置,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