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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现在也不想去探究。此刻,她想做的,就只有用异性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倾泻心中对身边这个男人的爱与眷恋。
这大概是她这将近二十二年的人生里,最放纵自己,最不考虑后果只想完成自己当下心愿的时刻。
刚刚回到云雀宅,二人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妍绘便突然上前吻住了云雀恭弥。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接吻,而且是她主动送出的最深层的唇齿相交。
攀着男人的脖子,她能感觉到男人一开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本能地有些抗拒,但在感受到她通过这热吻想要传达给他的心意后,倒也接受了,甚至反客为主。
室外,雪落满和式风情的庭院。月光下,松树枝头的积雪不时地簌簌落下一些。
室内,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男人似冰,女人如火,只是其中跃动着的情愫却是相同的。
浪漫的环境下,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激吻着,吻着吻着自然而然就吻到了床榻上。
云雀的卧室内,榻榻米上的床铺上,被压在下面的女人面色绯红,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逸的脸,幽蓝色的双瞳中是自己毫不遮掩的爱意。
伸出手,想要触及男人那件深紫色衬衫的扣子手腕却是突然被男人握住。
即使是刚刚仿佛将理智抛开的激吻,云雀的面色也是一如平日的平静如水。此刻,凤眸中的神色暗下了几分,凝视了身下的女人几秒后,却是有想要起身的趋势。
妍绘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勾住了云雀的脖子,制止住对方想要离开的意图。
“恭弥,我爱你。”
一字一句,满满的认真。
而云雀在静止了片刻后,也是再度俯下身,原本握住对方手腕的手转为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并不大,随时都可以被挣开。
“小动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和往常一样带着清冷之意的语调,却隐隐感觉到在隐忍着什么。
听出了那清冷的声调里带上了分沙哑、情。欲与克制,虽然很细微,却足以令妍绘更加意乱神迷。om
“恭弥,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保持不住的”本就妖娆的面容,此刻更是媚态十足,一种完全沉醉着的性格。
微微起身,吻上了男人的喉结,感受到了男人在一瞬间有所微颤。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知道了,身体的碰触,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并不是她一个人在一头热。
轻吻后,又抬起头朝对方眨了眨眼。
“我亲爱的大魔王,你该不会是在纠结着自己的处男情怀吧告诉你哦,我也是第一次,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请多多指教”
情人间亲密而又暧昧的调侃,仿佛每一个字里都夹杂着蜜意。
她虽然对床笫之欢这种事情有着自己独有的原则,但她也没打算当修女去,所以如果对方是他的话,她愿意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
唯有他,能让她冲动地将完整的自己献出。
十分难得地听到了云雀一声沙哑的低笑,尽管只有一声,却足以令她所有的理智彻底涣散。
“小动物,果然应该咬杀你了啊。”
凑到身下女子的耳边,伴随着热气的话语如同最致命的催。情。药,瞬间惹得那小巧的耳垂红润如鲜嫩的樱桃。
而妍绘则是将对方搂得更紧。
“这种方式的咬杀,我很期待呢。”
两人的衣衫在纠缠与撕扯间纷乱地褪下,并没有太多充足的前戏没办法,都没什么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她也体谅身上这位向来以“肉食动物”自居的男人这种时刻耐性的缺乏。
当他进入她的那一刻,让她重新审视了这么多年来自己对男女间荷尔蒙的看法。
过去的她一直认为,床笫之欢是荷尔蒙的顶峰值,巅峰过后必然不会再吸引她,所以不如停驻在顶峰的前一步,好歹让她从始至终都享受着荷尔蒙所带来的名为‘爱情’的虚幻。
但如果那个人是对的,是容不得她的内心开一点玩笑的人的话,那么,她感受到的是更加强烈的渴望,她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霸道强势,但却足以让她完完全全融化在其中。
缠绵的一夜,她不知喃呢了多少句“ti amo”。既是说给他的,也是说给自己的。
泪水不知何时从眼角溢出,静静地顺着脸颊滑落,悄无声息。
不是因为他的撞击带给她的疼痛,而是因为她知道,待到天亮时,一切都会结束了。
辛德瑞拉在夜晚是那个得到了王子的爱恋的公主,而白昼时分,她又做回了那个灰姑娘。
而此刻夜色中的她品尝着与所爱的人身心交融的甜美,待到天际拂晓之时,她也将失去她的大魔王。
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渴求着黑夜的漫长。
眼皮困顿地抖动了几下,终是悠悠地睁开。
眯起双眼,带着份迷茫地望着窗外照进屋内的冬日清晨的阳光。
干净简洁的和式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夜暧昧的气氛仿佛也被晨风吹散了不少。
低下头,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身上满满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抱紧了自己。
嘴角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在回味着昨夜的美好,就像一场梦一样。
而梦,也该醒了。
昨天早在纠缠时便被甩到了一旁的手机,此刻闪着讯息提示的光。
拖着自己疲软而酸痛的身子,在榻榻米床铺上匍匐到手机旁。
屏幕解锁后,点开一看是云雀发来的。
“等我回来。”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不知为何引得她又生起了想哭的冲动。
真是的,就这几天,似乎把过去这么多年没流过的泪都一次性流了个痛快啊。
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在机场候机了吧。
敲击着屏幕,输入了“我等你”却怎样都发送不出去。
这个承诺,她无论如何都给不起,毕竟“南里妍绘”很快就要消失了啊。
把那几个字删除掉,换成了另外几个字,点击发送。
“路上小心。”
市区的一家私人会所。
包间里,加藤润将一份文件递到了妍绘的手里。
“妍姐,这是贝琳达夫人那边的情况。她的飞机明天中午就抵达东京,第一页上是她的航班号下面那页,是我查到的她预订的酒店的信息。”
妍绘翻到第二页上,详细地看了看。
“铃木财团旗下的豪华酒店啊果然,不管是来干什么,那女人从来都是毫不客气地享受为上。”
加藤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静待妍绘的指令。
“妍姐,接下来要怎么做?对了,萝拉这次硬缠着贝琳达夫人一起跟过来了”
“啧啧,那可就真是太好了,敌人阵营多一个蠢货,于我不就是多了一个帮手吗?”妍绘笑了笑,完全是成竹在胸的姿态:“贝琳达身上带着的那些证物,我请的那位强力外援会帮我偷到手。到手后,我就把证物用特快专递交到意大利那边的云雀恭弥手上他会支持‘珀莉。格雷科’的。”
听出了什么后,加藤润立刻带着分小激动地询问:“妍姐,你把他搞定了?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妍绘则是带着三分神秘七分妖孽地朝着加藤润眨了眨眼:“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真的让那位彭格列云守先生破处了?”
妍绘直接一文件朝着对方呼了过去。
“你这话说的听得我够别扭的。”
“咳咳,那”加藤润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妍姐,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而妍绘则是微微垂下头,沉默了几秒钟。
“帮我盯着点机票等到彭格列通缉令上‘珀莉。格雷科’这个名字被撤掉后,就立刻帮我订一张去澳洲的机票,以‘佐原妍绘’的身份。‘南里妍绘’这个人该消失了。”
“喂,还记得我吗,我亲爱的舅舅”
待到加藤润离开后,妍绘拿出手机拨通了前几日刚刚get到手的那个电话号码。
手机那头,传来了少年抓狂而又无奈的声音。
“都说了别那样叫我怎么,给我打电话,要让我行动了吗。”
黑羽快斗倒也不和她兜圈子,直奔主题。
“对的明晚,我会把目标人物从酒店的房间里引出来,然后呢,基德二世殿下你就尽情地施展各种技能吧。详细的情况和资料,一会儿发到你的手机上。”
“我知道了。对了,是哪家酒店?”
“就是米花町的那所铃木财团旗下的超豪华酒店。”
“铃木财团啊,啊,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相信你的实力,亲舅哦呀,挂电话了?”
34。爱在临别时(二)()
夜晚,东京米花町,铃木财团酒店。om
酒店大门外,一辆宾利轿车静候着。
酒店的旋转大门,两位西方女子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上了那辆宾利车。
酒店外的停车场里,红色的宝马z4早已停候多时。
车内,驾驶座上,一直百赖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爱枪的妍绘在看到酒店门前的那辆宾利发动后,终于是勾了勾嘴角。
拿出一旁放着的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键盘编辑着短信——
“目标人物已经离开酒店,我会在外面缠住她们,就请你这位月光下的魔术师尽情地施展身手吧。”
发送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调整了一下斜前方挂着的后视镜的角度,即刻发动车子,跟上了之前驶出的那段宾利。
不急不缓,就像一辆路人车子似的保持一定距离在后面跟着。
当意识到那辆宾利可能是驶向哪里时,妍绘禁不住嗤笑了一声。
呀咧,呀咧,看来这次那对儿母女是做足了功课啊,连她在日本这段时间租住的公寓的地址都查到了看来这次这娘俩是铁了心要把她赶尽杀绝啊。
脑海中思索着这样的事,而嘴角牵起的却是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
一手把控着方向盘,另一手取出风衣口袋里的那把勃朗宁m1906,瞄准着前方那辆宾利的后驾驶座上,那两个女人中年长的那位的后脑壳。
幽蓝色的双瞳一瞬间变得冰冷,冰冷中甚至带上了一丝狠戾。
但就在下一刻,转而又换上了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啧啧啧,直接给一枪的话就太不好玩了啊”
“妈咪,我感觉后面那辆车在跟踪我们。”
宾利车内,后座上坐着的褐发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时地转过头看向后面那辆车。
少女的皮肤偏向健康的小麦色,一头褐色的秀发,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举手投足与神色韵味间充满了拉丁风情,典型的意大利姑娘。
而那双幽蓝色桃花眼更是与妍绘如出一辙。
“冷静一点,萝娜。”
坐在一旁的同样是一头褐发的中年女性一边安抚着身旁的女儿,一边也保持着高度警惕,转头看向后方那辆尾随了一路的宝马。
车已经驶离米花町了,周身的车辆渐渐少了,只剩下这辆车还在与自己同行,意图显而易见
而就在打算好好观察那辆宝马车时却见那车猛地加速,直直朝着自己坐着的这辆宾利车撞来!
“弗朗克,快,快甩掉那辆车,开车的那人疯了!”
显然受到了惊吓的萝娜张皇失措地命令着开车的司机。
名为弗朗克的司机也是急急打着方向盘,想要避开那辆撞来的车。
而就在即将撞上的一瞬间,那辆宝马z4却是来了个看上去相当惊险刺激的横向甩尾,擦着宾利车就到一边去了。
然后线路笔直,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就在宾利车内的三人将将松了口气时,却见上一秒恢复正常线路的宝马突然又调转方向,再次冲了过来!
开车的弗朗克瞬间再次惊出一身冷汗,本就高度紧张,而后座上那位大小姐的尖叫声还不绝于耳。om
宝马z4又是险险撞上后猛地驶离,倒是把宾利车惊得开得歪七扭八,本就是在一座桥上行驶,险些撞破桥栏冲飞出去。
那辆宝马车简直就像是在逗弄她们。
萝娜。格雷科又惊又气,浑身都在发抖,桃花状的双眼更是瞠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是她”倒是旁边坐着的贝琳达夫人在短暂的惊吓后率先冷静了下来。
在她的交际圈里,拥有如此车技而又对她恨之入骨的,除了那孩子还能有谁。
“不要紧张,萝娜。”贝琳达边说着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鲜红的嘴唇扬起一抹冷笑:“依照珀莉的性格,她要是真的对我们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