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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月亮露着浅浅的一条银色的弧边,夜幕上挂着成串的星星,美不胜收。程梓明将车开得很慢,周一诺看着车窗外的星幕,感受着迎面吹来的习习凉风,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很久没看过这么低这么亮的星星了,下乡时,由于人生地不熟,太阳下山后便只能待在旅馆,很少出门。现在倒好,身边跟了个保镖,想去哪就去哪。
原本打算散步回家属区,也算是个情调。但是保镖说,我去你那陪你坐一会儿,还得回营部。
周一诺点点头,眯眼笑着说好。
这下轮到程梓明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会不开心。”
“为什么?”周一诺转过身坐好,柳眉高高挑起,看向程梓明,“因为从原则上讲,少校大人您不能留宿在外非法同居吗?”
黑了黑脸,程梓明一脸无奈的笑,“看来,规矩什么的,你还挺熟。”
“那当然,自从你上次说了一大堆这不行那不行,我还特地搜了条例来看,”周一诺笑得十分无所谓,“再说了,其实我也一直习惯一个人睡觉,这次能有机会来见你,就挺好的。人啊,要知足。”
程梓明再次偏过头看她,想要确定她这番话背后的真实想法。周一诺歪了头,朝他挤了挤鼻子,“放心啦,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下了车,程梓明照例拉起她的手,十指交握着一起上楼。
“你看,就比如说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影响还是不太好的,”周一诺轻轻勾了勾程梓明的无名指,他不但没松开,反而把手捏得更紧了些,甚至用食指摩挲着她中指上的戒指。
“这会儿了,谁来看。”程梓明像个孩子般赌气。
周一诺静静地笑着,“别因为我做那么多例外的事儿,我们半年没见不假,但是毕竟没结婚,一起过夜肯定会被人说闲话,我可不希望因为这个影响你的前途。不是说你们部队对作风问题管得很严的吗?”
程梓明低声笑着,一进门,他就将自说自话的姑娘拥进了怀中,往她耳边吹气,“那你准备好跟我结婚了吗?”
没想到话题又转回到结婚上来,周一诺两眼望天,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就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这个话题确实需要好好讨论一下,半年多的时间不算短,该了解的东西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这个人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而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见家长。
“你什么时候能有假?”没有假期,什么都白搭,总不可能老亲爷和老亲娘都没见,就把人的女儿给娶走。
“我们的假很难休全,一般批不了多久。今年春节,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休假,”抱着怀中温软如玉的姑娘,程梓明的眼里闪着光,仿佛浩瀚星海,他舔舔唇,“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想办法。”
“嗯,好。我们先去见爷爷,再去我家,”有了爱人的拥抱,周一诺对未来似乎格外有信心,“嗯,我们是不是还应该去见见你父亲?”
提起父亲,一丝怅然爬上了程梓明的心头,“我想带你去见见我妈,我爸那边,估计没空特地跑一趟。我会提前告诉他,如果他有空,回家来也是一样。”
“嗯,都听你的。”脸贴在程梓明身前,周一诺的手指又开始拨弄他身上的小物件。
“又调皮了。”程梓明嗓音低沉。
“啊?什么?”将双手扣在他腰后,周一诺装作没听清楚,抬起头,睁大双眼,无辜地看着他。
右手滑至她的耳后,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那小巧白嫩的耳垂,缓缓揉捏。程梓明眼角流光,笑意四溢,暗哑的嗓音里带了挑逗,“倒是没发现,你喜欢玩耳朵?”
瞬间羞红了脸,周一诺埋下头,不敢看他,任由他继续揉捏着耳垂。
看她半天不抬头,还以为她一直在害羞,程梓明弯了腰,伸手去够她的下巴,没想抬起脸时,这丫头居然皱着眉,面上带了委屈。
捧住她的脸,程梓明探究的眼神不错分毫。一诺不是这么经不住玩笑的姑娘,更何况,他并没责怪的意思,反而真心觉得她这样的举动,让他很快乐。
“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看她突然沉默,程梓明有些担心。
她只是摇头,扎进他怀里,靠着他的心脏,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别憋着。”程梓明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会不会嫌弃我,不是处女。”无声了半响,周一诺嘤嘤地哼出一句。
程梓明失笑出声,拍背的节奏明显轻快了些,“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周一诺自己也笑了,说话声里仍带着委屈和不甘,“你还记得吗?大年初三的中午,就是我们都在相亲的那天,跟我相亲的男生,就是因为我不是处女,嫌弃我。”
程梓明的手掌仍在她背后缓缓抚摸,想要安抚她的小情绪。他的脸颊紧紧地靠着姑娘的发,眼神平静无波地直视着前方。
“我跟他不一样,但是,说来我还得谢谢他,如果你们俩处的好,可能就没我什么事了,”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程梓明想要再确认一遍她的情绪,“谁没点过去呢,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来的时候我就担心,怕你在意,我还想,如果你介意的话,大不了就散,打包行李走人,”轻叹一口气,周一诺依恋着怀抱的温暖。说实话,她真的抱了这样的念头,只是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珍惜的对待。他比她更疼惜她的身体,温柔地包裹着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却还是有些患得患失,还自己假设出一个最差情况。虽然这么想很幼稚,但我还是会想,如果,我这辈子第一个碰见的是你,该有多好。”
真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他甚至更关注于她身上手术的疤痕,而不是那层膜。
“你是学医的,应该很了解人的身体,根本没必要担心这种事,那不过一种生理结构罢了。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就够了。我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心里一直有我,比什么都好,”低下头,程梓明吻上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噬着,大掌撩起了她的衬衫下摆,在她耳边浅声低吟,声音里带了笑意,“相比较什么都不懂的,其实吧,我还是喜欢能自己主动点的。”
颤栗着的周一诺微微喘着气,她寻到了程梓明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出这种羞人的话。
顺势坐在沙发上,程梓明抬眼看向心爱的姑娘,她一脸恬静,唇边仍有笑意,乌黑的发自然垂下,滑落在他的面颊与耳边,带来微痒的触感。隔着衬衫,总不能灵活抚摸她胸前的浑圆,有了中午的经验,胸衣的存在已经算不上烦恼。胸衣解开的瞬间,他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胸前已经种上好几颗小草莓,他没再用力吮吸她光滑白嫩的肌肤,只是轻轻吮咬着****,并用双手轻轻揉搓着。
动情的周一诺用她灵巧的舌在二人口中游走,不断划过他的上颚与下唇,甚至与他的舌嬉笑打闹。她将双手覆在了他的胸肌上,轻轻按压金属扣,顺着衣领解开了他的衬衣。她竖着耳朵,听着他的喘息声,那身下的巨物早已开始发烫。他睁开眼,满眼的****,唇角流出丝丝笑意,顺利地找到目的地,一个挺进。
深蓝色的长裙覆盖住了室内的春光,只余细碎的呻吟,飘荡在灯光下。
62。 风景如画()
第二天是星期天,休息日,大伙按规定名额轮流外出,没有训练,可以自由放松。
提着早点,程梓明一路小跑去了周一诺住的公寓。他在门前站稳,发丛中隐隐有汗。
家属区的老房子不似酒店有猫眼,听到敲门声,周一诺躲在门后,打着哈欠小声地问,“谁啊?”
“一诺,是我。”捧着早饭,程梓明巴望着门后的人。
缓缓将门拉开,顺着链锁的缝隙往外瞧,程梓明的笑意随着背后的日光透进来。解开锁,只穿着吊带睡裙的周一诺跻拉着拖鞋往里屋跑。
“哎,干嘛跑?小心摔跤!”进了门,程梓明把吃食放在桌上。
走到卧室门口,发现小人儿又窝进了被窝,程梓明笑着摇摇头,靠着床头坐下,将小脸从乌黑的长发中剥了出来。姑娘眯缝着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丝泪,模样格外惹人怜。
程梓明俯下身,想凑过去吻她。
谁知她一手抵住了他的脑袋,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全然没了刚才那副睡美人般恬静的模样。
“我还没刷牙!!”看着猛然靠近的大脸,周一诺无比窘迫,她团起身子,双腿蹬在了程梓明的小臂上,借力反向往后滑出二三十公分。
“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个武林高手,”程梓明笑眯眯地坐直了身子,“没刷牙就没刷牙,过来,亲一下。”
散乱着头发,周一诺跪爬至程梓明身前,嘟起嘴,贴住他的唇瓣,迅速地按了下去。完成了他亲一个的要求,她立马溜到床边,又跻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时,整个卧室变得无比整洁。窗帘拉开了,被子叠好了,床单铺平了。周一诺从程梓明手中接过原本放在床头的水杯。
杯中已经倒满了温水,她猛灌了两大口。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一直没人要呢?这简直完全十分特别不科学。
吃过早饭,程梓明带周一诺进营区转转,昨天见了领导,又跟大伙聚餐,都没来得及好好逛。
说是逛,这里并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可供选择,却有很多原汁原味的自然风光以供欣赏。周一诺换了裤装,头发扎成马尾,干练而有活力。程梓明一身作训服,为了配合她的步伐,特意放慢了脚步。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幸而路边植被茂盛,阻挡了大部分剧烈的日光。路边出现一颗小石块,周一诺玩心大起,开始一脚一脚踢行往前,走了三四步,她担心地回头,问身后的程梓明,“会不会有纠察?”
双手背在身后,他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周一诺的脚步继续往前走。
操场上有几拨人在打篮球,为了避免被当成猴子,周一诺远远地停下了脚步,转了方向,来到单双杠的沙地上。
看到周一诺的双手搭上了双杠,程梓明才意识到她想上杠。他走近了,靠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
谁知怀中的姑娘扭了扭身子,嘟囔道,“你让我自己试试。”
程梓明笑着站开一步,准备随时保证她的安全。
周一诺抓住长杠,想要努力撑起却不得,反而变成了挂起的姿势。
胳膊还算有力,保持蹲姿还能悬空一会儿,程梓明站在一旁,凝视着她。
松了手,顺利着地,周一诺搓了搓手掌,脸皱成包子。
“哎,我是不是应该半蹲着,然后借用反向的力往前荡?”看似自言自语,她却回了头,想要寻找程梓明的建议。
环着双臂,程梓明点了点头。
周一挪用双手正面握杠,双腿微蹲,身体下倾,小腿奋力向上跳起,手臂撑起,双脚向前甩。
这方法确实还行,试了两次,人上了杠,却变成了难看的生产般的姿势。
“程梓明,你倒是帮我一把啊!”周一诺咆哮着,小脸皱成一团。
托住这调皮的丫头,程梓明帮她把姿势调整好。
她拍了拍手,朝他甜甜的笑,“你打算一直这么仰视我吗?”
听了她的话,程梓明也上了杠,两人并排坐着,看前方的小山包,和一丛又一丛的绿树。
往心爱的姑娘那边靠了靠,程梓明的左手,覆上了她的右手。
没人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人正摆弄着单反相机。
晨光,绿树,微风,恋人的背影,多美的风景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可能是你在家属区的墙这边,而我,在另一边。
不过矮矮一道墙而已,对于军人而言,极为轻松便可徒手越过。可大多数时候,他们并没时间跨过这道墙。即使随军,也会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看不见自己的丈夫。说起随军的嫂子们,程梓明言语中全是夸赞。
晚上,二人受邀到朱团副家做客。嫂子张瑞轩是个利落爽快的山西女人,做得一手好面条,一见面便对周一诺连连称赞,十分热情。
先把程梓明从里到外夸了一番,张嫂子灵巧自如地将话题转移到“如何将老公收拾服帖”上来。对于这个话题,女人具有天生的统一战线,张瑞轩并没藏私,将一切方法娓娓道来。
“工资一定要管好,男人只有手上没钱,才不会出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