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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遭,她的猜测终归只是一种最坏的猜想。
咕肚子饿了。
安小溪“嘭”地一声关上了医药箱,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安小姐,您信佛了?吃得这么素。”
乔文瀚端着安小溪做好的几个小菜,往餐桌上一放,用这样的方式抗议她不给肉吃。
“吃肉臭,你想变成臭男人的话,尽管吃肉好了。”
安小溪不知道哪里来的歪理,强行解释了一番。其实是她最近身上紧,浑身无力又经常觉得身子发沉。吃不下太重口的东西,而大鱼大肉光是看到就反胃。
“怎么,嫌弃我臭了?”
乔文瀚突然站起身来,用身高优势把安小溪环住了,直接推倒在餐桌旁的墙壁,强行壁咚了一把。
安小溪本来身子就不爽,还没乔文瀚弄得心脏老是突突地直跳,心慌慌,脸红红。
“之前是谁,觉得我身上很香,洗衣服的时候,嗯偷偷闻。”
乔文瀚的嘴角浮起坏笑,眼睛里却都是过去的甜蜜。
那些安小溪犯过的蠢,如今看来全是萌。这倒是乔大少没想到的。夜市里捡回来一个厨娘,还捡回来一个超级知己和爱人。
用生意人的话来说就是赚翻了。
可爱情不是买卖,他能给安小溪多少呢?他给安小溪的爱,会有安小溪给他的多么?
乔文瀚想到这儿,突然放开了手。
“神犬小溪,快来吃饭了,别浪费你的鼻子。”
乔文瀚标志性的讽刺,让安小溪没有察觉刚才那一秒,他思绪的转移,因而也就没有看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黑色。
“你怎么总是晚上来我家,真是的”
吃完饭,安小溪在水槽边洗碗,乔文瀚则像个监工一样看着她洗碗。
顺便听她嘟嘟囔囔的抱怨。
乔文瀚觉得,安小溪真的很像一只仓鼠,他甚至已经在脑海里给安小溪这只仓鼠取了一个名字,叫“球球”。
“还有,你来我家吃饭总是不干活,真是太过分了!按照国际惯例,一般是做饭的人不洗碗,洗碗的人不做饭,要互补才对”
安小溪啰里啰唆地把不满发泄出来,其实也算不是什么抱怨,这种略带幸福的体力活儿,有时候真的让她享受。
付出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前提是乔文瀚这小子会珍惜,毕竟从小到大都由家里一堆佣人伺候着长大,容易不把安小溪的付出当回事儿。
“下次你来洗碗,记住了!”
安小溪突然恶狠狠地看向乔文瀚,发现他正在玩手机,完全没有听。
气得一下子摘了手套,扔到水槽里,溅起一堆泡沫来。
“不洗了!本小姐罢工!”
安小溪双手抱在前胸,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其实是在暗中观察乔文瀚的反应。
哪知那位少爷完全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依旧眉头紧锁地看着手机。
安小溪摇摇头,叹气,这命可真苦啊!
乔文瀚完全看在眼里,但不吭声,想看看这小妮子接下来要怎么演戏。
女人要靠哄的,可是这个小丫头特别难哄,给钱不要,说侮辱她人格,给她佣人也不行,说她自己有手有脚。乔文瀚过去对女人使过的招数通通失效。
“行了,还和我生气。”
乔文瀚为了缓解尴尬说出来的这句话,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没有开电视,屋子里静悄悄,安小溪依旧闭着眼睛假装痛苦地睡去,他说的话就像给空气吞掉了,没有回应,反而留下一个孤独的尾音,萦绕在脑海里,时刻提醒自己,别人不买账去主动搭话是多么的糗。
“我数到三,你立刻睁开眼睛,停止怄气。”
乔文瀚清了清嗓子,想要表达这件事情的严肃性。
可这过于严肃的氛围反而显得心虚和滑稽,像是他硬要给自己的霸道一个台阶来下。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食言。
“一”
乔文瀚特意说得简短明快,宣示自己的威严。
可安小溪纹丝不动,一点面子都不给。
“二”
安小溪连睫毛都没有害怕,依旧保持着符合呼吸的震动频率。
乔文瀚有点被气到了,这小丫头分明是和他对着干。
好家伙,棋逢对手。
“三”
说得简单干脆,一点没有因为安小溪的不配合而变得拖泥带水。
可安小溪依旧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没有反应。
“安小溪!不要得寸进尺!”
乔文瀚低声警告,声音有些可怕,已经在真正生气的边缘。
“安!”
乔文瀚的嗓音提高,安小溪依旧不为所动。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的精神高度紧绷了一整夜,早就累坏了。
加上做饭收拾洗碗一系列的家务活,更添了负担。
近来天气冷,身体乏得很,安小溪自己都觉得不似以前勤快。
乔文瀚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恼。
他已经坐拥上亿元的家产,有令人羡慕的事业,尽管危机四伏,可仍然是别人眼中的黄金大少。就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让自己的女人如此疲惫。
安小溪沉沉睡去的样子,就像一根肉刺,从乔文瀚的心中长了出来。
“睡吧,小傻瓜。”
乔文瀚轻轻地在她额头送上一个吻,算是“晚安”的表达。
抬起眼眸扫了扫,那一堆摆得乱七八糟的脏碗盘。
再看看那被随手一扔的粉色手套和粉色围裙。乔文瀚心中生出一个想法来,那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想法。
厨房里哗啦啦地传出流水声。
碗盘被一双笨拙的手摆弄,声音大得惊人。
每次发出一声大的声响,乔文瀚就会抬眼看看沙发上躺着的安小溪,看她被惊醒了没。
毕竟,被吵醒事小,被安小溪发现乔文瀚此时拴着粉色围裙带着粉色乳胶手套洗碗的样子,才最可怕。
可是,乔总,多虑了。
安小溪压根儿就没有睡着。
一直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看到乔文瀚在厨房里笨拙地清洗餐具,安小溪心里暖暖的。
这并不是一个不会体贴人的男人,为了她,他还是可以做到很多事。
而且,做家务的男人,谁说不是充满魅力的。
安小溪睁开眼,脚步放轻,慢慢走到厨房来。
从乔文瀚的身后,环抱住了他的腰。
乔文瀚仿佛被电激了一下,整个人颤栗了一秒。手中的盘中差点掉地。
“找死啊!安小溪!”
终于,还是被安小溪看到了他的糗样,乔文瀚难为情,直接表现为发飙生气不讲道理。
可安小溪知道,这个男人柔软的内心。
第一百四十二章小姐,您的快递()
叮咚!
夜里十一点多,竟然有人按响了安小溪家的门铃。
这时间掌握得刚刚好,把尴尬的乔文瀚解脱出来。
乔文瀚就像挣脱绳索一样,赶紧扯下身上的围裙和手套,去应门。
安小溪脸上带着微笑,乔文瀚少见的着急神情,原来不好意思的乔文瀚是这个样子的。
乔文瀚往猫眼瞧了一眼。表情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找你的。”
眼神斜斜地投向安小溪,意味不明。
安小溪有点摸不着头脑,拖着脚步打开了门。
竟然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员,手中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小姐,您的快递。”
安小溪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快递小哥点点头,火速放下纸箱子,熟练地找出签收单,安小溪一看地址和联系电话,确实是她的没错。
可是究竟是谁寄的,该不会是一个恐吓的定时炸弹吧!
安小溪平日里就喜欢看些探案的侦探剧,难免脑补过度。
“谢谢,慢走啊!”
礼貌地送别快递小哥,安小溪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
这么晚了,快递小哥竟然会深夜送货?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敢拆开。
乔文瀚在旁什么的没说,闭着眼睛。
似乎是睡着了。
“嘿!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快递有点邪门儿。”
安小溪心嘘嘘,有点害怕又担心自己的大惊小怪让乔文瀚耻笑。
所以她只能用一种刻意平缓的声音向乔文瀚求救。
可惜,那个人动也不动。
躺在沙发上,呼吸粗重,已经睡着了。
“说好的睡眠障碍呢,别装了!”
安小溪轻轻推乔文瀚的肩膀,他没有反应。
正当她加大了推搡力度的时候,乔文瀚突然翻身说了一句“找死啊!”
安小溪怂了,怂在原地。
这句梦话杀伤力有点大,睡着的乔文瀚也有点惹不起。
不得已,安小溪只好蹑手蹑脚再次来到快递包裹前,俯下身去,听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任何声响,仿佛有有些微小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的有声音还是自己的心理暗示。安小溪彻底被这个包裹打败了。
“喂!乔文瀚!”
心里发毛,安小溪扯着乔文瀚的衣服,乔文瀚纹丝不动。
硬来要被暴君骂,只好搞软的。
对准乔文瀚的胳肢窝,安小溪一顿挠。
果然,乔文瀚扑哧一声,哼了一下。很快又像没事人一样。他那张帅气冷峻的脸,安小溪看得一清二楚,刚才分明浮现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好啊,这个乔文瀚,竟然学着她刚才的招数,还变本加厉。
“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啦!”
安小溪一顿要喝,乔文瀚依旧在假寐。
“磨剪子叻,锵菜刀!”
又是一顿要喝,声音故意学得和磨菜刀的小贩很像。乔文瀚依然睡在那儿,宛若一头刚刚蒸熟的乳猪。
“冰箱,彩电,洗衣机,空调,电扇,热水器,高价回收!”
安小溪压低声音,就像一个收了二十年旧家电的中年男人一样。乔文瀚已经憋不住了,眼角,嘴角全是将要喷薄而出的笑意。
“老板跑路了,老板娘挥泪处理,原价都是一百多,两百多的品牌服饰,现在全部29,全场29,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安小溪边说边拉扯乔文瀚的衣服。可惜他的衣服原价不是一百多,而是一万多,八万多,不然真是应了景。
“谁来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啊,老头子一睡不醒,日子没法过了,只好变卖家产,好心人可怜可怜我们,给几个小钱给娃买馒头!烧饼!肉夹馍!煎饼果子!养乐多!”
安小溪带着哭腔,声音就像哭丧。
刚投入到这场丧夫的苦情戏码中,安小溪沉浸在自己忍辱负重,任劳任怨的设定里,不可自拔。岂料,那个躺着的人突然立了起来。
“够了!差不多行了,我还没死。”
乔文瀚伸了伸懒腰。
对着安小溪的头,就是一顿暴力揉。
“就知道你是装的,小人!”
安小溪在背后冲着乔文瀚做了一个鬼脸。
谁之这乔文瀚仿佛有特异功能一般,马上转身,给了安小溪一个严肃的警告。
“放肆!”
“我就放肆,怎么,你是老虎啊,能咬死我?”
乔文瀚投回一个眼神,安小溪赶紧闭嘴了。
这个疯子每次警告,都让人不寒而栗。乔文瀚似乎天生自带冷却技能,能让别人对他的热情快速冷却,即便是恋人间调情。
“来,求我。”
乔文瀚坐回沙发,二郎腿一翘,双手一伸,搭在沙发沿上,摆出一副大爷的架势。
“求你什么?”
安小溪翻了个白眼。
乔文瀚收起双手,撑在膝盖上,若有所思。
“是谁,刚才怕得一直拉我的衣角。”
“又是谁,一直喊我的名字。”
“还是谁,来来回回走好几圈,都不敢靠近那个箱子。”
被乔文瀚一一说中的感觉真烂,安小溪突然想,要是此刻那个箱子爆炸就好了,她的这段黑历史也将会被一同毁灭。
“什么啊,刚才我以为你死了,替你叫魂呢!”
安小溪气得牙痒痒,也就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开口乱说一通。
乔文瀚却被这些乱枪扫中。
站起身来,轻轻抬起安小溪的下巴。
“哦?你这么想我死?”
语气冷冰冰的,带着点失望,又带着点绝望。
安小溪不做声,低下头去,又被乔文瀚硬生生抬了起来。
“你真的想我死?”
语气无比认真,安小溪斜眼看到,他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非常生气。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