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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溪,你能不能不喘气?”
“啊?”
安小溪完全懵了,这家伙说什么呢?
“我说,你能不能不喘气。你这把我弄得”
“怎么?”
“心烦。”
“好吧。”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乔文瀚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你退后!”
“大哥,我被捆着呢,怎么退啊?”
安小溪无奈极了。
“不管,你要退后。再不退”
“怎么?你要打我啊?”
“再不退,都要亲到你了。还怎么做事。”
每个字安小溪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理解乔文瀚的脑袋怎么会把他们串在一起。
“是你自己冲过来的啊,我还怎么退!”
安小溪没有好脾气。
“还不是你故意气我。”
“肯定是。“
乔文瀚说得坚定,安小溪被他折磨得没有了怒气。
”大哥,你自己喝得烂醉,然后叫人把我捆起来的,我在帮你恢复一下记忆。省得总是赖我。“
”是吗?“
乔文瀚抬起那冷死人不偿命的眼眸,安小溪瞬间安静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对对,你这个暴君。“
安小溪小声嘟囔。
”什么?“
”你这个戏精,好了吧!“
”真是有空,天天这样折腾人。“
安小溪还想说什么,看到乔文瀚停下手来,准备对她做点什么,又立刻闭嘴了。
她就是这么怂,在乔文瀚面前。
”好了。“
终于,绳索被完美解开,乔文瀚拎着一根长长的绸缎绳索,就像个游戏高手顺利通关后的得意。
安小溪则大事不妙。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脚全麻了,很僵,完全动弹不得。
”别装了,你不是女汉子吗?“
乔文瀚推推安小溪。
”谁跟你说的?“
只有嘴还灵活,安小溪着急了。顾不上斗嘴,感觉喊乔文瀚。
”乔文瀚!我没有直觉了!!!“
”手脚动不了!!!“
乔文瀚还以为她是装的,装着受伤来报复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哪知过了十几秒钟,安小溪还是没能挣扎着站起来,表情痛苦不堪。
”喂!你真的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安小溪也发飙了,全身麻酥酥,碰一下都要命。
”来,我抱你。“
乔文瀚伸出双手准备把安小溪打横抱起。
“不要。”
“不要?”
剑眉中间皱起小山峰,乔文瀚不明白安小溪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手脚全麻了,都怪你!我让谁抱,都不让你抱!”
显然,这句话是气话。乔文瀚开始还担心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如果抱起来反而会不太好。结果证明安小溪只是不想要乔文瀚的身体接触而已,因为她在生气。
可安小溪越是这样要求,乔文瀚就越想去触碰她的怒点。
双手火速伸到安小溪的后背和大腿处,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
“看,这不没事吗?抱一抱,确实不会死。”
“哼!你不会,我会!我会烦死,讨厌死你!这些都是死!”
安小溪噼里啪啦胡乱骂一通,乔文瀚抱着她满屋子瞎转瞎跑,安小溪挣扎着乱蹬乱挠,很快,麻酥酥的症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我怎么报仇!”
安小溪挣扎着从乔文瀚的怀中滚落,像一个成熟的南瓜掉落。
“还报仇呢?安小姐。”
“没有我引导,你会这么快恢复?”
乔文瀚故意激怒安小溪,让她拳打脚踢,手脚麻木才很快得到了缓解。
“谁让你引导了,要不是你,我会被人绑住吗?”
安小溪气得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一看枕头旁的手机,已经过了十二点。
困意随着知晓时间的那一刻到来。
乔文瀚也顺势倒到了床上。头发和脸上还带着刚才和安小溪疯玩产生的热气。
“困了?”
“嗯。”
“我还想和你说说我妈的事情。”
一个惊雷,安小溪的困意瞬间消散。玩了这么多,乔文瀚竟然还没忘记刚才的话题。这半天折腾,安小溪的良苦用心也就全白费了。
安小溪也不是不想听乔文瀚的过往,只是她害怕,万一是她都无法安慰的场景,该怎么收场。乔文瀚如果落泪,那个画面也是她承受不来的。
“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今天这么晚了。”
“你想听的话,我就说。”
既然乔文瀚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安小溪也就不敢不听。
那年春天,还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乔文瀚在睡梦中与母亲做告别。
他太困了,也不知道那个正在长身体的春天怎么会让人如此困乏。倒在床上,枕着心爱的玩偶,只听大房门被推开,母亲轻轻走近的脚步声。
在额头上绽放的一个小小的吻,以及睡意朦胧中听得不够真切的几句话。
之后,母亲离开,楼下的车喇叭响起,暗示她要离开的时间到了。乔文瀚记不得妈妈是何时离开的,他只隐约记起,窗外飘过了一阵灯光,以及依靠在窗边,看着母亲离开的自己。
他想拼命记起什么,可是当他越努力回忆,就越容易忘记。以至于到如今,记忆的内容越来越像是个梦境。
“你妈离开的时候,老爷子知道吗?”
安小溪一脸怜悯,这个男人的软弱和幼稚一面,只在提到母亲时才会闪现。
“外公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只是妈妈走的那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我依靠在窗边,还想等她回来,哄我睡觉。却一直没有见到那辆车的影子。”
“后来呢?”
“后来,家里人都默认我妈离家出走,可是只字未提她为什么走,以及去了哪儿。我唯一的亲人只有外公。苏晨风一家和外公家也少了来往,记忆中,常常睡不着觉,就想整晚整晚地守着,希望能等到送走我妈的那辆车再开回来。”
乔文瀚的语气温柔和缓,温柔得像在描述一件别人的心酸故事。
“所以,你一到下雨天就梦游?”
安小溪试探性地问,乔文瀚没有回答,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
“好吧,当我没说,这个事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
“你知道吗?”
乔文瀚的双眼被过去的故事冲击得很红,从中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无奈。
“知道什么?”
安小溪不解。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是下雨天。我的老毛病犯了,竟然逼着司机载我出来。不知怎么的,就被你那个小摊位吸引了。那盘炒饭”
“很像我妈离开那晚,她给我做的味道。”
安小溪张大了嘴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
难怪乔文瀚一开始就对她各种“骚扰”,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原因。
“所以我特别想见到你,见到你的时候,才能安心。”
这句话说得那样真诚,安小溪都没办法去质疑,到底乔文瀚妈妈做的炒饭是不是和她做的味道相似。
其实味道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你对我那么差,好歹我也是让你有过美好回忆的人啊。”
安小溪撅着嘴,对乔文瀚一直以来的蛮横表示抗议。
乔文瀚听完却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那什么才叫对你好?”
乔文瀚猛地凑近安小溪的脸,她没有躲开,只是靠得太近,几乎看不清他的眼睛了。
此时此刻,安小溪特别想好好捧着乔文瀚的脸,静静望着。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安小溪竟然这样做了。
一言不发,毫无预警地,捧起了乔文瀚的脸。
双手托着乔文瀚的脸颊,眼睛释放出一万吨的柔情来。
“乔文瀚,这才叫对你好,知道吗?”
“嗯。”
乔文瀚的回答很简单,却胜过万语千言。
“安小溪,这才叫对你好,知道吗?”
还没等安小溪反应过来,乔文瀚的吻已经先一步来到。天旋地转,暖意情浓。
这一天,终于到来,安小溪没有抵挡,完全沉浸在了这片蜜意海洋。
第一百六十二章对爱渴望()
空气变了。
变得很热,变得稀薄。
安小溪觉得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境地,而她却没有躲闪。尽管和预想的情景有些不同,但这份浪漫却来得直白真切。
她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女人在期待的暗示。
乔文瀚自然是不想辜负。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眼前的安小溪已经不容他再多想了。
褪下所有的装饰和羞涩,坦诚相待。
灯光暗下来,空气焦灼,已经是深夜,全世界都睡着了,只剩下两颗渴望的心,被爱刺激着。
乔文瀚的手轻轻撩开安小溪额头的碎发,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天的湖水。
“如果你不想,我是说”
乔文瀚并没有很快把心中的那头猛兽放出来,绅士地关心安小溪的所有眼神,如果有一丝不快,他便会把所有心思收起来,当作这个混乱夜晚的一次胡思乱想而已。
只是,这次,安小溪没有表示出拒绝。他知道,安小溪动了真心,在他们闹了这么多别扭之后。
“安小溪,你真是个害人精”
呢喃着,两人坠入了爱情的河流,被裹挟着,进入了天堂。
“早?”
一睁开眼睛看见乔文瀚的脸就在面前,安小溪吓了一跳。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有些异物感,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原来,世界上的其他女人都是要经历这些的,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感觉。
安小溪庆幸自己终于变成大人了。
“hello?”
乔文瀚看安小溪还没反应过来,又打了一次招呼。
“啊!hello!”
两个人的寒暄特别客套,关系倒是比之前还显得生疏了一些。
“昨晚上,睡得好吗?”
乔文瀚占据了谈话的主动权,安小溪完全处于被动。
其实昨晚哪里睡得好呢,折腾了那么晚,又是喝醉又是发疯,最后还想到这里安小溪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红得那么通透,一直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她不用说什么,乔文瀚已经完全明白了。
对着她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
“怎么变成一朵蒲公英了?我说话大声点都怕你消失。”
“我哪有”
越说声音越小,安小溪仿佛一块香皂,快要融化在乔文瀚的这阵暖风里。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女人了。”
乔文瀚往安小溪那边靠了靠,安小溪没有躲开,但是却也没有表示出欢迎。
“那以前就不是你的女人了?”
没敢看乔文瀚的眼睛,这张刚刚睡醒的脸,有些慵懒,有些疲惫,但却非常的有味道。一种成熟男人散发出来的自然韵味。
“一直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是。”
天晓得乔文瀚的眼神是多么迷人,那些柔光,就这样直直地照向安小溪,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接招。
安小溪的好奇心让她想看看,平时骄傲的、暴怒的、不可一世的乔文瀚,当他温柔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尤其当乔文瀚还是这样依靠在旁边,深情地给她早安吻的时候。
那画面真是不敢想。
想来自己真实变了,安小溪自认自己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深陷这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人”。人终究是会变的,安小溪在刚才的温存之外,又有些复杂的小情绪在心中酝酿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
乔文瀚打断了安小溪的沉思。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又小心翼翼又不管不顾地想要紧紧攥在手里。
“什么怎么了?”
“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少?”
“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比如,昨天的”
刚提到昨天,安小溪突然暴跳如雷,从床上弹了起来。
“哎呀呀!你别说了,住嘴!”
乔文瀚看到如此不淡定的安小溪,笑得像个无赖混蛋。一副得逞了的得意感。
“还不好意思?好笑。”
乔文瀚猛地掀开被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安小溪几乎处于本能反应,把眼睛闭上,顺带着捂上厚厚的被子,挡住那肮脏的视线。
乔文瀚回头瞥了一眼安小溪,便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衣帽间去了。不一会儿,已经穿好了睡衣。顺便去洗了个澡,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再次出现在安小溪的面前,安小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