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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欺负所有人的乔文瀚,也有今天。
过去有过那么多契约情人的乔文瀚,也有今天。
安小溪独自在咖啡馆里仰头大笑,心中的恶气出完之后,不自觉地又反复翻开那几条信息起来。
像在回味什么,又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同情感生出来。
就像她和乔文瀚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大雨滂沱之夜,乔文瀚那孤寂落寞的眼神里,分明散发出了sos的求救信号,让安小溪忍不住就要去关怀他。
安小溪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关于她和乔文瀚的那段点滴岁月。
锅里的水沸腾了,蒸腾的水汽冲着她的脸,这才猛地揭开锅盖,差点被喷薄而出的水汽烫伤。
果然,和乔文瀚在一起的日子,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抹掉的回忆。
而乔文瀚本人,也不是她能刻意回避的存在。
伦敦那边,乔文瀚已经收拾好行头,准备和那个英国古板女人再一次对阵。
坐在劳斯莱斯幻影后排的真皮座椅上,乔文瀚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因为他发现,给安小溪发去的信息。
变成了“已读”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信息更提神醒脑,即便是吃到吐的炸鱼薯条,也瞬间有了更美的滋味。
“乔总?乔总?”
秦秘书看着乔文瀚一脸笑意,痴痴地。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声,小声提醒。
车停下,又是一场硬仗。
第七十六章嘘!别出声()
“要是出轨你就死定了!”
乔文瀚瞪大了双眼,在客户办公室,看到桌上的摆件仿佛用安小溪的声音在和他说话。抬头,墙上的钟瞬间变成安小溪的脸,也用同样的怨念语气在和他说话。
乔文瀚赶紧摇摇头,想清醒大脑。
一定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正当这样想,转头看到落地窗前的盆栽,也变成安小溪的脸,在义正言辞地警告他。
“乔先生,您没事吧?”
客户秘书一脸关切,乔文瀚稍微正了正领带,才慢慢恢复状态。
心里打定主意,回国之后一定要和安小溪算账。可是,这和安小溪有什么关系呢?明明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安小溪这个冤大头还什么都不知道,在国内安心经营着他的安小馆,哪里知道马上要“大祸临头”。
“谢谢,接下来我们会出更细化的方案,非常感谢您。”
乔文瀚伸出手,微笑着,客户更是笑得一脸灿烂。双赢的项目终于拍板定了下来,乔文瀚用了点“手段”,故意放出金乔集团有意和德意志银行的合作意向,给英国客户施加了不小的压力。
临门一脚,最终促成了合作。
肩上的重担卸掉大半,半年多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也是他执掌金乔集团以来接下的第一个大项目,对他在集团中巩固自己的影响力至关重要。
英国的事情一结束,马上就奔去法国南部找生母的下落。什么人都没带,只有秦秘书远程给他提供信息并安排基本的安保。
尼斯的风景美极了,到处都是来度假的人,比起伦敦来,尼斯的生活节奏慢了一大圈,整个城市的氛围很悠闲。
坐在豪华的观光列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乔文瀚端起酒杯,装上满满的冰块,再倒入威士忌。开始享受属于他的悠闲假期。
突然,看到包厢内的招贴画,变成了安小溪的脸,大声冲他喊着“要是出轨你就死定了!”
这噩梦般的幻觉就像长在乔文瀚的身上一样,从伦敦跟着他一路到了巴黎,准备再从巴黎一路跟到尼斯。
乔文瀚喝着酒,友好地看着那个幻想出来的安小溪,气鼓鼓的脸,和安小溪生气的神情一模一样。
乔文瀚微笑着,冲着那张招贴画,轻轻说了句“ok。”
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才想起那个陌生女孩的邀约,让他周三去看展,那张他在晨光中闭目思考的照片将会展出。
乔文瀚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今天就是周三,想去也来不及了。而且一想到安小溪那张气鼓鼓的小脸蛋,他就自动生出抗体来,抵抗其他一切女性的吸引。
花花公子乔文瀚,是真的变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乔文瀚给安小溪发了信息,抱怨这几天来一连串幻想的“警告”。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幻觉,但忍不住就要责怪安小溪。就想欺负她,没理由。
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显示未读。
乔文瀚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国内的时间是凌晨,安小溪可能已经睡下了,给了自己一个安慰后,才停止了对安小溪的信息轰炸。
去尼斯之前,先取道波尔多,乔大少爷要用他独特的哄女孩子方式,重新把安小溪追回来。
波尔多著名的酒庄主人热情的接待了他,这个来自中国的大财团继承人,大手一挥,就签订了一年的集团用酒订单。
酒庄主人惊讶于乔文瀚的年轻和做生意的果敢,但更让这个老欧洲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
乔文瀚说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女人,他要祈求这个女人的原谅,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努力。酒庄主人则惊呆了,活了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示爱。
就算是以浪漫著称的法国人,也要甘拜下风。
列车奔驰在去往尼斯的铁轨上,乔文瀚慢悠悠地享受这趟旅程,还有即将要见到母亲的兴奋。
只不过内心还是忐忑,万一母亲不肯认他怎么办。
毕竟当年能狠心抛下他一走了之,尽管其中的缘由他并不清楚,乔老爷子从来都闭口不谈,乔家几个管事的老管家也讳莫如深。
但,乔文瀚此行无论无何,一定要见到母亲,更要把当年的事情弄个明白。
“下周回来,给你惊喜。”
消息发出去,安小溪还是没有回。过了十分钟,变成已读,乔文瀚嘴角上扬,心想,这个小妮子,比上次看信息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他看上的女人,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乔文瀚笃定地认为安小溪一定会为他在法国送去的神秘礼物而欢呼雀跃。
甚至想好了她高兴得拥吻他的画面。
暑热未尽,天还是没由来地热着,安小溪入夏以来胃口不好,已经瘦了一圈,苏晨风看着变成纸片人的安小溪甚是心疼。
可是,他没有更多关心她的立场来,作为朋友,提醒吃饭穿衣已经是很亲昵的状态了。加上近来工作日程排得紧凑,苏晨风一时也没时间来和安小溪相处。
他心中有点担心,乔文瀚回国后,会和安小溪旧情复燃,可就算是旧情复燃,他也是无力去阻止什么。
苏晨风总是会为自己对感情的礼貌而后悔,他在安全区里享受安小溪和他以朋友相称的亲切感。但也发现,这样下去会慢慢地将安小溪往乔文瀚的身上推。
刚从飞机上落地,苏晨风就收到那个不速之客的信息。
安小溪的哥哥,那个叫李奥的神秘男人,见苏晨风他们迟迟不与他联系,主动找上门来。也不知道这个神通广大的人从哪里搞来苏晨风的私人号码,想到这里,苏晨风心中一沉。
现在确实不是考虑安小溪会爱上谁的时刻。
如果李奥真的和乔家有深仇大恨,他们两兄弟谁都不能和安小溪在一起。
头疼欲裂,助理给他拿了一瓶营养剂,连日来奔波各地做电影路演宣传,体力透支严重,他很想念安小溪做的参鸡汤,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剂。
“对不起,先生,这里没有您说的这个人。”
乔文瀚按照秦秘书提供的地址,却发现那里住的根本不是他母亲,而是一对从巴黎来修学旅行的年轻艺术学生,并没有中国的中年妇女住在这儿。
失落感再次袭来,重重砸向他的脑袋。秦秘书那边也大惑不解,分明派人查得真真的,怎么就搞错了呢?
乔文瀚坐在街边的咖啡吧,看着来来往往的游客,觉得世界之大,却也没有属于他的安乐港湾。
有人爱,多么朴素的感情,他坐拥上千亿的资产,却在孤独中长大。乔老爷子对他更多的是对继承人的教育,家族亲情,父母疼爱,完全不存在。
所以他花钱买爱人,以为可以得到爱。
暖风熏着他,骄阳烤着他,墨镜下的那张面孔,可以机智应对胡搅蛮缠的客户,却怎么也学不会怎样爱人。
尼斯之行扑了个空。
秦秘书办事老道,不会让自己的老板费劲来到这里却一无所获。往深了想,乔文瀚更加失望,母亲分明就是在刻意躲着他。
罢了,时机未到。
二十年没相见,他也安然无恙地长大,不急在这一时。
没在尼斯过多停留,乔文瀚连夜定了机票飞回伦敦。
出差英国十多天,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吃了各种英式中餐、法餐和意大利餐,突然想念起那盘炒饭来。
瞒着所有人,乔文瀚提前一天回国。
不顾舟车劳顿,径直奔向了安小馆。去了才发现,原来的安小溪已经搬迁,又扑了个空。
乔文瀚生气地一大脚踢在安小馆门前的石阶上,突然脚下一滑,大拇指直直地戳到台阶边,疼的只是他自己。
“该死的安小溪。”
对安小溪的怨念莫名地又增加了几分,加上这一段时间来无时无刻不被安小溪的“警告”骚扰,乔大少爷的火气“噌”地燃了起来,今晚一定要找安小溪讨个说法,让她道歉。
秦秘书帮他查好了路线,司机把他送到安小馆的新店去。
刚下车,就碰上了正要出门回家的安小溪,冤家路窄。安小溪还不知道乔文瀚藏着火气。
上来就没给他好脸色看,一句话没说,就要打车回家,把乔文瀚当透明人一般。
如果说乔文瀚的火气是一艘火箭,安小溪的漠视就是点火装置。
“去哪儿?!”
安小溪装没听到,正要跑到路边停的一辆空出租车上去。
乔文瀚的大长腿比她跑得快多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笑嘻嘻地让司机先走,说“不好意思,我们等会儿再走。”
“不许走!”
转身看着安小溪,又是冷冷的表情。安小溪故意别过脸去不看,毕竟是一张帅气到随时让人发疯的脸,不能被美色击退。
“你说不许就不许吗?!”
安小溪小声地说着,乔文瀚把她的脸转过来。
四目相对,乔文瀚的眼神变了。
安小溪还在滔滔不绝地数落。
没想到,乔文瀚直接用唇封上去,堵住了她的不满。
“嘘!别出声。”
第七十七章来,笑一个()
安小溪的唇被封得死死的,腰又被乔文瀚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刚想要挣脱,乔文瀚又抱得更紧了些。
整张脸都被憋红了。
乔文瀚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势让安小溪没了招儿。结束这个法式长吻后,刚才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眼神温柔和缓,再没有急于将安小溪制服的杀气。
另一边,安小溪像一只重新回到水里的鱼,大口大口地享受氧气,双手撑在大腿上,弯着腰,重重地喘着粗气。
“你疯了?!”
安小溪回想刚才的一幕,非常不爽。
已经分手的人,哪里能说亲就亲。
“真是大惊小怪。”
乔文瀚双手插着裤兜,不屑地看着安小溪。
“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我大惊小怪?你才大惊小怪!突然跑到我店里来,还真是疯了!疯了!我倒了八辈子霉才惹上你这个疯子!我真是”
安小溪气得叽里呱啦说一堆,乔文瀚的耐心渐渐消磨在这些咒骂声中。
突然,抱着还在低头喘气的安小溪,又来了一次长吻。
安小溪的眼睛瞪得溜圆,被这个奇葩彻底打败。而身体也很不争气,竟然慢慢顺从了他的挑衅。
安小溪生气,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分开这么长的日子后,还会对乔文瀚的吻有感觉。气自己强烈的自尊最终敌不过对乔文瀚的眷恋。
几乎就在乔文瀚松开嘴唇的一刹那,安小溪红了眼眶,强忍着,没让眼泪滚落下来。
倔强的安小溪,无法背叛内心,也无法原谅就这样接受乔文瀚的肢体感觉。不流泪,不让乔文瀚看她的笑话,是底线。
比起刚才的歇斯底里,第二个长吻后,安小溪变得沉默。
一声不吭,就要打车回家。
而乔文瀚,怎么会眼睁睁看她这样离开。
抓住她的手,就往回拽。
“去哪儿?”
安小溪不回答,脸头都不转,也懒得甩开他的手,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街边。
“又怎么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