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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找个地方归隐山林,远离这两个人的视线。
“安小溪!”
“安小溪!”
乔文瀚和苏晨风异口同声。
“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我怎么承认。”
乔文瀚语气强硬,苏晨风笑了,笑声充满嘲讽。
“安小溪,小心乔文瀚,至于你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随你。但乔文瀚,会推你如地狱,一定小心。”
把杯中剩下的半杯梅酒喝完,苏晨风抓起牛仔衬衫外套,拉门离开。前后不过半分钟。
只留下心死如灰的安小溪,怒气攻心的乔文瀚和没心没肺的乔幼怡。
“恶人先告状”
乔文瀚低头自语。
沉默,大片大片的沉默。
包间里除了杯盘碰触的声响再没有其他声音。乔幼怡大快朵颐,安小溪胃口全无,已经定好了回国机票。
乔文瀚一言不发,在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苏晨风的态度实在诡异,要说和他积怨,也无从谈起。
不知道苏晨风怎么会对他有这样深的敌意。他们是兄弟,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虽然嘴上可以逞一时之快,但是心底还在为兄弟纷争而烦心。
“我吃饱了,多谢乔先生,乔太太盛情款待。”
乔幼怡狡猾一笑,乔文瀚和安小溪的心情更糟糕。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吃饱就走,没人拦你。”
顺着眉眼,英气还是那么英气,剑眉横指,眉头微皱,眼神中的情绪复杂,看不透。乔文瀚的心情糟糕极了,唯有这点可以知晓。
乔幼怡优雅地擦了嘴,戏也看够。
临出门,微笑着看看安小溪,这小姑娘,以后怕是还有吃不完的苦头。
“小心一点,安小姐。”
“滚!!!”
红了眼,乔文瀚声音如同撕裂,迸发的愤怒,泼洒到乔幼怡身上。但她没有生气,依旧面带微笑,优雅得像个淑女。
“你也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乔文瀚继续喝闷酒。
安小溪没出声,也在继续喝闷酒,旁若无人。
她订好机票,回酒店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还想得到最后一个答案,dna究竟是不是乔文瀚安排的。
“我还不走,我还没有得到回答。”
“什么回答?”
“烟头,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哈哈哈。”
乔文瀚仰天,大笑。
“你是真蠢,安小溪,即便是我叫人做的,怎么会蠢到自己亲自出马?而且我什么时候抽过烟?”
安小溪没见他抽过烟,当时他病重入院也没有机会做。以乔文瀚的性格,派亲信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苏晨风一口咬定乔文瀚,看起来并不像空穴来风。
千头万绪,千丝万缕,都指向当年的事情。
苏晨风对乔文瀚的极度不信任,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而这次烟头的恐吓,乔文瀚亲自出马的可能性又很低。
一个谜题接着一个谜题,安小溪哥李奥的嫌疑洗掉了一些。
新的谜团又出现。
“安小溪,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信不信我?”
乔文瀚抬头,眼眶微微泛红。
第八十八章三秒钟,爱上()
“我信你怎样,不信你怎样,乔文瀚,你的秘密太多了”
推门而去,只剩下半瓶没喝完的梅酒和满屋子的惆怅。
看着窗外的霓虹,暖风熏得乔文瀚的脸微微发烫,“f*ck!”以优雅自诩的乔文瀚,在危急时刻也粗鄙一回。
每一次他的失态都是因为安小溪。这个从夜市摊上捡回来的奇妙女子。
“不要走。”
信息发出犹如石沉大海,乔文瀚醉意袭来,热气和汗水把发型弄得散乱,有些颓废。
摇摇晃晃,银座,鳞次栉比的俱乐部和会所,高级公关们眼神像鹰,狩猎的主要目标是这样的富家公子。
“走开!”
微醺的乔文瀚,带着迷人的酒气,精致的下颌线条被塌下来的头发遮挡,多了一丝颓废美。
殷勤的女公关们并没有因为这一丝乱发和乔文瀚的不客气语调而退缩。
伦敦腔和高级的着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那些精明的商家,这是难得的贵客。
“先生,您醉了。”
半醉半醒间,乔文瀚只顾低头走路,听多了娇嗔的艳俗语调,反而觉得这一句特别清新。
那女人不过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不过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
“你比安小溪美多了”
乔文瀚带着醉意,和素不相识的女公关说着有的没的废话,弄得对方一头雾水。
“谁是安小溪?先生,您真的醉了,到我们店里去休息一会儿吧。”
笑眯眯的眼睛犹如新月,没有脂粉气,倒像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的朋友。
“哦?你是干那个的?”
乔文瀚的粗鲁让女公关很不好意思。但碍于业绩,向来也都忍受了去。她能看出乔文瀚与一般的社长老板不同,身上的那股子傲气和贵气,与生俱来。
而且,即便是风月场所,谁不愿意欢迎这样的极致美男子入局。
“对啊,您有兴趣吗?我今晚一个客人都没有,妈妈要责怪的。”
乔文瀚嘴角上扬,笑了,没想到全天下的场子都在用这招拉客。
男人都喜欢幻想自己是英雄,哪怕是在风月场所为一个女人花些钱,心中也能生出数以万计的成就感来,平衡他们平日里的的平庸和无能。而乔文瀚不同,他是欢场老手,他的自尊心不需要这些女人来满足。
“叫你们妈妈来,你太年轻了,我直接和她说。”
那女孩果然入行不久,兴高采烈地把乔文瀚拉到店里,欢喜地去通知老板娘。
叼着烟的中年妇女,妆容无比精致,却也难掩老态。
听说找来了个vip,特意出来迎接。
见乔文瀚谈吐不俗又仪表堂堂,轻轻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暗示她干得不错。
“你就是妈妈?”
“我这里有这些,放在兜里难受”
说着,乔文瀚掏出一摞现金来,像个土财主,还有一张黑金卡,识货的店家都知道,什么资格才能成为黑金卡用户。
扶乔文瀚坐定,只安排了刚才那个女孩陪同。其他的庸脂俗粉,自然不在这个vip的狩猎范围。
“妈妈,开一瓶最贵的香槟,然后”
妈妈贴着耳朵靠近乔文瀚,确保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
磁性的低音炮爆裂在耳边,老板娘这样见多识广的女人双颊本能地微微泛红。
移动的荷尔蒙,乔文瀚,微微敞开的领口,立体剪裁突出的胸口轮廓,太迷人了。
可是老板娘的脸色很快从红润转为煞白。
天大地大,哪里能找到那位叫“安小溪”的女人呢?
东京真大,东京真吵,东京真他妈的操蛋。
安小溪看着出租车的计价表,从刚才被乔文瀚的戏弄转为肉痛,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花掉人民币二百多了。到机场,肯定得花掉好几百。
“师傅,什么时候到啊。”
那个秃顶大叔的英文安小溪听不懂,带着浓浓的日语腔调。
头疼,真头疼,可能是刚才生气一直猛灌自己梅酒的原因。
乔文瀚的发来的信息,她才看到,这个乔文瀚真是太古怪。一边是非常残忍地做恐吓她的事情,另一边又摆出苦苦哀求的低姿态。
明知道安小溪喜欢他,却又总做让安小溪陷入痛苦和矛盾中的事情。
关机,暂时和乔文瀚断一下联系。让耳根清净一些。
堵车,长龙。
红红的汽车尾灯长龙,很绝望。
眼睁睁看着航班提醒登机,却无能为力。
取消航班,改签明天一早的飞机,她谁也没告诉,悄悄地。
再也不想被乔文瀚控制,控制她的行踪,控制她的情绪,控制她的感情走向。
“喂!怎么还没找到吗?”
视线模糊,意识也跟着朦胧,乔文瀚等着这老板娘找来安小溪同款女公关。结果当然可想而知。谁知道这个安小溪长什么模样。
一个酒鬼说的话,没人当真,趁他不省人事多开几瓶天价红酒,赚更多才要紧。
“先生,女孩们都在这里,您直接挑选一个吧,实在不知道您说的那位是什么类型。”
妈妈面露难色,只好叫来所有人。
乔文瀚踉踉跄跄地走上去,眼神扫过,无一人幸免,全被这颓废又俊俏的模样深深吸引。浪子最迷人,痴情的浪子就是人间极品。
“你”
乔文瀚靠近,指尖轻触一个女孩的脸颊,虽然在风月场所工作,却没见过这样的风流贵公子,那女孩瞬间脸红,乔文瀚的纤纤手指,就是让人脸红的开关。
满心欢喜地等待这个贵人指名服务。没想到乔文瀚细细看了半天,从嘴巴冒出来的竟然是“不行”二字。
狼狈的女孩子,被调戏了。其他女孩有的斜眼看戏,有的发笑,但她们的运气并不会更好。
走了一圈,乔文瀚拒绝了一圈。
就要结账离开,已经花掉几万块的乔文瀚付钱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老板娘不想就这样放这条大鱼归海。
强行要留他再待一会儿。
乔文瀚执意要走,推推搡搡间,来到店门口,暖风一下子把他吹得清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荒唐。
乔文瀚邪气一笑,是在笑自己,他却不知道,这一笑把店里的女公关们迷得不轻。
“对不起,妈妈桑,你们店里没有安小溪,我要走了再见,各位女士。”
lady!这个词如同炸药,一下子把年轻女孩的春心炸开,尤其那个拉着乔文瀚入店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风流儒雅的男人。
倚靠在门前,没了想法,只想呆呆地再多看这男人几眼。
清醒的乔文瀚,走路带风,随意抓抓头上的乱发,整理,露出迷人的脸部线条,眉眼尽显,高高的个子,清瘦又有力的身材,每个细胞都携带着荷尔蒙,绽放在东京的霓虹深处。撩动年轻女孩的芳心。
“嘿!臭不要脸的!”
电话想起,熟悉的声音,乔文瀚以为是自己醉酒后的幻觉。
“蔡梦瑜?”心中一惊。
“不对,是安小溪。”
“安小溪?”
更不对,她明明已经坐了今晚的飞机走,秦秘书给他的信息无误。
这女人,比他想象的难搞定。
“你说谁不要脸。”
乔文瀚歪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的不屑,又暗暗窃喜。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缘分一说,他和安小溪肯定是天生的一对。
“你竟然来这种地方,还说什么不要走!搞笑!”
安小溪人生地不熟,和司机讲不清楚,兜兜转转花掉一千多大洋后,又回到银座。正准备找个地方落脚,发现了寻欢归来的乔文瀚。
气不打一处来。
想要暴揍这臭小子。明明已经和他恩断义绝,想要老死不相往来,可在这个时刻,却只有愤怒,却只有被羞辱的怨气。
“乔文瀚,你配不上我。你个混蛋!”
五米开外,安小溪对着手机朝乔文瀚大喊。路人被这个奇葩女生搞得莫名其妙,纷纷侧目。
“安小溪,你就是我的人女!别想逃!”
乔文瀚也大喊。
异国街头,两个人用中文,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用手机隔空喊话。
“你站住,我给你三秒钟。”
乔文瀚跑了过去,手机还拿在手里,一只大手按住安小溪的头,在游客如织的银座街头,疯狂地吻着安小溪。
路人中,有捂嘴尖叫的,有起哄的,有大笑的,有直接掏出手机来拍视频发到网上的。
安小溪和乔文瀚成为众人的中心,成为焦点所在。
天旋地转,喧嚣收敛,只剩下复杂的感情随波流转,以及甜蜜和苦涩参半的爱恋。
突然,安小溪重重踩了一脚乔文瀚。
两人分开。
“说好的三秒呢!”
安小溪嫌弃地擦着嘴唇,讨厌这个没有预警的长吻,乔文瀚又一次施展了他的无赖手段。
“三秒是跑过来的时间,男人的时间也不会这么短。”
这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调情。
安小溪正在气头上,随手抄起街边的灭火器朝着他扔去都有可能。
“怎么?生气了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可爱。”
可爱特意用日语来说,入乡随俗,搞得安小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只能无奈地,哭。
“乔文瀚,我很贱是不是,你都这么对我了,我还凑过来。”
乔文瀚递过去一张手巾,还是那一条,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