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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姨催促道:“那是你的事我不搀和,你说位置吧。”
刘晔点了点头:“湖南湘西铜子村,装备和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到了当地找这个人。”说完递给崔姨一个纸条,崔姨接过看了看随手塞入兜里道:“本来我是不该打听消息来源的,但这次牵扯到我先生和你爸的生死,所以我想问清楚,四爷怎么知道他们去哪了?”“九准方阳志也去了。”刘晔答完之后就再没有解释了。
崔姨起身向刘家两兄弟告辞:“现在是抢时间,那我失礼先走了!”我和教主一看崔姨要走,赶紧起身跟着告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晔好象想起了什么说道:“崔姨,小心四爷的人也有可能会去。”
崔姨置之未闻的向外走去,刚出了门口关门前听到刘桦质问刘晔:“你找的那些都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找南子他们救父亲……”听到这门已经缓缓的关上,声音也戛然而止,崔姨交代道:“什么都不要说,上车再说。”教主闭上刚要张开的嘴闷声向车上走,坐到车上启动之后,崔姨对教主交待道:“你去我现在住处拿点东西然后出发。”说完又接着道“情况现在复杂了,四爷也插手了,看来我们得尽快了。”“小浮,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此行太危险了。”崔姨劝我道。
我道:“崔姨,您和宋叔也是看我长大的,我可是当你们是我半个爹妈了,这时候你说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家等消息,那不是要急死人了!”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何况现在你们也找不到帮手,教主得有个能放心的人跟他一起,我就不相信这墓能有未央宫邪门。”
崔姨欣慰道:“你心意我领了,但你不能去,你说当我是妈,当妈的哪能让自己儿子去冒险。”
我辨道:“教主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他不也是你儿子。”
崔姨噎道:“你宋叔是什么道行,你知不知道,再加上刘家和方阳志还出了意外,说明这斗不简单,你一个半调子不是胡闹吗!”“刘晔的拍卖行你以为是靠他白手起家的,没有他老爷子他哪有今天,他经营这么多年会找不到几个下斗的高手,但他不找认识的人为什么,怕坐实了老爷子失踪的消息,到时候镇不住合伙的叔伯,吞并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一脸鄙夷的道:“为了钱权连老爹都不救了,而且吞并了他,他那钱也够他一辈子富贵荣华了,刚好也脱离这个圈子多好的事,再说了,既然他成也刘爷,那就赌一把救出老爹一切不都解决了!”
崔姨感叹道:“我管不了人家怎么想,也没那功夫劝服他,小浮你没有经历过他的那个位置,你是不可能体会他的感觉,所以你才说的这么轻松。”
突然教主插话道:“妈,还是带上小水吧,付大炮和钢哥刚发短信道歉说来不了了。”
崔姨皱眉道:“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别打了,已经关机了。”教主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说道。
教主忽然转过脸一脸正经问我道:“我郑重再问你一次,不用现在回答我,你多想想未央宫,在回家之前告诉我你去不去就行,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当你是兄弟,你认真好好想想,别光义气,我是为了我爸,你毕竟也有家人,我不能这么自私。”
路上我想了又想,一边是我父母、一边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突然觉得这个选择好像女孩子经常问的你妈和我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我正挣扎中已经到崔姨住处,看着要下车的教主我忽然发现我只要活着回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刚好像想的就是我选了陪教主下斗就一定回不来一样,想到这不禁心情放松起来暗骂自己乌鸦嘴,赶紧呸呸呸三下。
多亏教主和崔姨上去了,要不看我这神经样估计更不想带我,在下面等了没一会,教主扛着几个小包下来了,把包放在车后就上了车,刚上车教主就发话道:“走吧!”
接机()
我看着楼道疑惑道:“不等等崔姨了。”“她不去,我受不了那种场景。”教主闭着眼睛调整着位置说道。
我什么也没说启动车之后,我道:“装备不重吧,我可跑得慢。”教主略感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看着我“你……”了半天之后扭头道:“先去机场吧。”只是听到教主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看了眼教主的背影调侃道:“你不会哭了吧,别太感动了,我可不会喜欢你的。”教主笑骂了句滚就接着看他的风景了,我哈哈一笑开始专心开车。
一路上再没说话,把车停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两人背着包往机场走去,多亏不是旅游旺季,买好票坐在侯机厅,我问道:“九准方阳志是谁?”
教主解释道:“这算是和我爸他们同一辈的,在算卦、推位、测算上造诣相当的高,因为年事也高了,现在和四爷一样算是半隐退状态,你不知道很正常,只是想不到这次会亲自出马,这也说明他们对这趟相当重视。”
我好奇道:“怎么叫九准啊?”“我听我爸讲,方太爷很少算命他之所以叫九准是因为算出的大部分是准的,因为天道变化无常有一分的变数,但就这一分变数就可能导致结果不同,所以我爸说他算的只能做参考,不能全信,信了你就只会按他算出的情况走,有些事你不努力怎么能改变结果。”教主感叹道。
我道:“找到他了也算是欠我个人情吧,到时候让他帮我算下彩票!”
教主无语的看着我道:“如果能算出来,他还用得着干我们这行。”这时广播开始提醒我们该登机了。
飞机飞到张家界,刚出来就看到有一年轻人举着苏州宋郡的牌子,教主直竖竖的走了过去问道:“你是烨少找来的。”那年轻人看到我们问他,打量了我们一番道:“是的,你是宋哥吧,那我们走吧,车在外面等着。”那年轻人打量我们的时候我也仔细瞅了瞅他,长相很平常,留着寸头,穿着也普通但干干净净的,身材却有些瘦弱。
我们跟着年轻人往外走,路上得知这年轻人叫裴朋军,是烨少托人重金找的人,走到面包车旁看到车上还有四个人,开车的路上了解到开车微胖的是“范化”、高一点健壮的叫“马建”,矮一点的叫“梁兴泽”,还有一个肌肉男可以媲美建身教练了,那肌肉隔着衣服都好像要出来一样,肌肉男叫“朱兵”,这几个范化和马建是和裴朋军一起的,梁兴泽和朱兵却是刘烨的兄弟刘桦找来的,也就比我们早来一会,互相介绍完毕,裴朋军笑道:“烨少说需要的装备我都准备齐了放在后备箱,但烨少说下了斗一切听宋哥安排,现在我除了知道要去的地方在哪,别的一无所知,宋哥你能不能给兄弟们指指道。”
教主一看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硬着头皮道:“我也只知道目的地,其它的一概不知。”
裴朋军一脸怀疑紧盯着教主不满道:“都到这了,还用得着保密吗?这么不相信弟兄们!要是不相信我们,我们现在可以撤。”
教主无奈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烨少也是几个小时之前才告诉我地方在哪,你要走随便你。”
裴朋军听完和范化对看了一眼,试探道:“那烨少说没说出土东西怎么处理?”
梁兴泽冷笑一声插话道:“你想怎么处理,他真全权交给你处理你敢接吗?”裴朋军哼了一声,却没在接话。
我看气氛有点尴尬,毕竟以后还要团队合作的,上来就弄这么僵对以后也不好,就打圆场道:“烨少、桦少既然喊我们来了,肯定不会亏待大家,大家只要好好干,还怕好处少了!”不管烨少找的人是真有本事还是随便找的,但上来就在动歪心思,也不知道下面情况,现在必须要保持团队稳定,看来这趟找人之旅不会轻松啊!
裴朋军听我说完道:“还是陈兄弟说话中听,陈兄弟这次来是负责什么的?”
我硬着头皮道:“看风水和鉴宝的。”梁兴泽听到我懂风水大感兴趣道:“想不到陈小弟也懂风水,有空咱两交流交流。”
我打了个哈哈道:“去了再看,说不定是我向梁先生请教!”说完我怕梁兴泽再问我,我会露馅,就赶紧转移话题问裴朋军道:“不知道小军你们几个有什么特长,说出来到时候也好安排。”
裴朋军得意的看着梁兴泽道:“别的不敢说,就是胆子大、力气大,到时候陈兄弟你挨我们近点,保你安全。”看裴朋军说的我们应该就是指的他、范化和马建是一起的。
梁兴泽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的看向窗外,看到梁兴泽的表情裴朋军不满的正准备说些什么,我赶紧打岔问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裴朋军大概也是懒得再找不自在,开始吹嘘起自己的过去。但我心想胆子大、力气大有屁用,要是遇到邪门点的你没点本事能剩下骨头都要烧香拜佛了。
探查()
平常这种拉近关系的一般都是教主,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比较吃香,现在我看他心不在焉的估计也没有心思弄这个,所以一路上我强打精神和裴朋军、范化、马建聊天互相吹捧一下,别说效果还不错,裴朋军他们三个一副终于碰到知己的模样,大谈自己的过去,只差把小时候的干的出格事说出来了,期间也把话接到梁兴泽和朱兵那,毕竟人家常说有本事的人大部分比较低调,所以我话题也抛过去,让梁兴泽不至于太无聊,也不至于太反感。
路上聊天得知裴朋军和范化年龄比我和教主小点,90年生人,马建倒是和我年龄相当,据他们所说一直苦无门路,好不容易挤进这行,却一直在下面当个小马仔,力气活干了不少,下斗的次数却少的可怜,对于一直想挣大钱的他那可是相当折磨,所以昨天晚上老大找了几个信任的人,说有个挣大钱的活他想都没想就接了,那个范化、马建也接了,他们三个平常关系也算是相熟,就一起刚好有个照应。
期间换着开车在路上开了近十几个小时,在山路上弯弯绕绕终于在快天亮之前到达了目的地铜子村,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在村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还得所有人挤一个屋,刚进屋裴朋军和范化、马建就瘫在了床了,教主放下东西就急着要出门,我赶紧拦下他,对他使了个眼色出去再说。
出来后我劝道:“明天再找吧!”
教主气急道:“那不是你父亲,你肯定不急了,你让我怎么等明天再找。”
我听着教主的声音有些大,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喝骂道:“找,你现在去哪找,挨家挨户的敲门打听前两天来的人住在哪、往哪去了,人家理你吧!”说到这我放缓了声音劝慰道:“你放心吧,别的我不知道以叔叔的本事,我相信他只是困住了或被什么事缠住了,不会有事的。”“农户再过会就要起来忙农活了,到时候再打听一下,我如果经历同样的事我相信我会跟你一样,但我希望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冷静下来,下面的事情都需要你冷静下来做决定,你懂不懂?”
教主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道:“我俩还用说这几个字,走吧进去想想下面要做什么,别站在外面,里面的人本来心就不齐,这下疑心更重了。”
进去裴朋军他们三个已经睡了,梁兴泽和朱兵坐在椅子上,梁兴泽看到我两进来深看了我两一眼,就闭目养神起来什么也没有说。
我和教主也随便找了个地方一靠坐了下来,接下来教主面上是冷静下来了,但他不停的看手表,我摇了摇头也明白这种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我开始想下面怎么办,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要打听宋叔的动向,其它的还真想不到下面该怎么办。
来的路上我还真看出有几个可能的地方,但凭我半调子的风水,我也不敢确定,这时候我看了看梁兴泽,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要不过去问下他看。我看看身边恨不得钻进手表的教主,站起身来走到梁兴泽旁边小声喊道:“梁先生……”
梁兴泽眼都没睁的道:“有什么事?”我小声道:“梁先生,你看出什么没有?”
梁兴泽道:“看出几分门道,等天亮再说。”说完就不再理我了,我碰了个钉子坐回教主旁边,教主只顾着看表,估计连我走开就不知道,看来真只有等了。
在无声的煎熬中终于天亮了,外面开始有人走动了,我把裴朋军和范化从梦中拉起来,吩咐去附近打听一下这山里的情况,我也没敢直接跟他俩说实话。看着他们都在往外走,我正准备也去打听一下,教主按住我道:“你留在这看家。”说完递给我一个五四,我接过枪想了想道:“不需要我看看附近有没有风水好的地方。”
教主解释道“梁兴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