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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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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小池表情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数了起来:“朱老师带我去钓鱼,吃烤鱼,带着我在家补习,还请我吃绿豆棒冰。”

    班主任越听脸色越是煞白:“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出乎班主任预料的,池小池摇了摇头,爽快道:“没有啊。”

    “没有?”

    班主任记得自己收到的那份不堪入耳的录音,胆战心惊地听完后,他简直差点吐出来。

    他疑心池小池是年龄太小,根本不懂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神色变幻几度,终于下定了问到底的决心。

    班主任把声音放柔:“小池,你坦白对老师说,朱老师有没有对你做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

    池小池奇道:“什么是‘不太合适的事情’?”

    班主任急得就差跺脚了,心一横,连珠炮似的问了出来:“他有没有碰你身上的隐秘部位?有没有请你到他的卧室里去?有没有亲过,或是抱过你?”

    池小池眨眨眼睛,给出了和刚才完全相同的答案:“没有啊。”

    班主任哪里和学生谈过这样私密的事情,脸涨了个通红,耐心劝哄道:“小池,不管朱老师威胁了你什么,现在他没有办法伤害你了。你可以跟老师说实话,不用害怕。”

    池小池却灿烂地笑开了:“老师,朱老师没有对我做什么啊。我跟着他补习了半个月,后来朱老师病倒住院,我就没有再去他家里了。”

    班主任将信将疑:“真的?”

    池小池点点头:“是啊。不过幸亏他病了。”

    班主任刚刚放下的心又在瞬间紧绷起来:“怎么?”

    池小池压低了声音,摆出和信任的长辈说小秘密的姿态:“老师,我跟你说,你别跟其他人讲啊。朱老师总跟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其实我都想装病不去了,结果朱老师自己病了”

    “奇怪的话?”

    “嗯。”池小池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了支录音笔来,并一脸坦荡地卖了队友,“我妈让我每次去朱老师家都要录音,方便回来温习。我觉得朱老师有时对我的态度奇奇怪怪的,可又不敢跟我妈妈讲,就把录音拿去给我邻居家的哥哥听。我哥听过后,说让我不要再跟朱老师接近,也叫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讲。他说了一堆话,我也不是很懂。”

    班主任看池小池这副模样,的确不像是受过伤害的样子,暗自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接过了他递来的录音笔,打算送去给自己的同学听一听,找找线索。

    将录音笔收好后,班主任不禁问他道:“你哥哥为什么不让你跟别人讲?”

    池小池眼里突然浮现了些奇怪的情绪,与他少年青涩稚嫩的脸毫不相衬,仿佛是前世的刀刃又一次剐过了心。

    但很快,那丝不协调便在他脸上消失无踪。

    池小池往后一靠,舔了舔唇:“因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啊。”

    确定受害者不是池小池后,班主任却并没有就此彻底安心。

    这就意味着,真正的受害者还没有找到。

    相比之下,朱守成的同事才是真正的焦头烂额。

    音频在手,反复播放,经过再三确认后,除了可以肯定其中一个主角就是朱守成外,关于受害者的姓名是什么,老师们又起了争议。

    朱守成念那孩子的姓名时,语调又轻又暧昧,不知道是小池,小迟,小石,小志,还是小智,而朱守成一扫上午被抓包时的无所谓态度,一个字都不肯承认,只躲在副校长办公室里不出来,气得有些血气方刚的老师恨不得把他揪出来摁住打。

    总之,录音的日期不详,具体的受害人更是不详,甚至有可能是朱守成教过的任何一个男孩子。

    那无端损坏的设备直到第三节课上课铃响后才修好。而一个中午的时间,已经足够学生们把这件学校里发生的新鲜事鹦鹉学舌给家长听了。

    下午上课前,已经有好几个家长陪同孩子来上学,严肃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老师和孩子相关的不雅音频播放出来。

    班主任们苍白地解释了几句,总算是把提出质疑的家长先哄走了。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

    第二天一大早,学校外面的马路,直接被用了一晚上彼此交换信息的家长愤怒至极地堵了个水泄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小池成功甩锅,扩大影响

第261章 完美新世界(二十五)() 
孩子受害这种事,如果只轮到一家头上;哪怕有了确凿的受害者;还真的有可能把打落的牙齿嚼吧嚼吧;和血咽了。

    讨公道;说来是嘴皮子上下碰几碰的事;却不是谁都能讨得起的。

    小镇上藏不住秘密;一旦把孩子被侵犯的事情闹大公开,不消一天;绝对会成为这里人的议论热题。

    当然会有谴责害人者的声音,但是受害者也会就此完蛋;永世不得翻身。

    ——你是男的,还年轻力壮;为什么打不过男的?

    ——别不是学生造谣想敲老师一笔吧?

    ——说不准是学生自愿的呢?

    ——你成绩那么好,是不是因为和老师关系“好”?

    ——哦哟,和男人睡了,真恶心;那不也是同性恋了哦。

    害人者未必会入狱;但受害者的人生必将黯淡无光。

    这小城乡结合部;有钱的、有能力搬出去的;早就搬出去了。

    难道要家长为了躲流言蜚语,扔了工作,和孩子一起离乡背井?

    公道在现实面前,有的时候当真像个孱弱的孩子。

    但现在,情况不大一样了。

    没有受害者时;人人就都有可能是受害者。

    被朱守成教过的男孩家长自不必说,在其他家长眼里,朱守成简直是饥不择食,色中饿鬼,连男孩子都敢下手沾染,那女孩子呢?

    要知道,他可是结过婚、有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对女人没有兴趣?

    学校门口的家长出离愤怒,拉着连夜赶制出来的横幅,声声怒喝:“叫朱守成滚出来!”

    “滚出来!!”

    “姓朱的给家长们一个解释!!”

    “我们要解释!”

    中学的烫金招牌被鸡蛋糊满了蛋液,金牌教师栏上朱守成的脸被人用黑色油性笔涂了个漆黑。

    学校刚开学一天就被迫停了课,所有的学生都回家自习。

    而家长组队冲撞校门的事件,把在外地参加交流会的校长都吓着了,八百里加急地往回赶。

    在校长没回来前,只能由两名副校长组织老师安抚家长。

    然而,言语解释实在太过匮乏,家长哪里肯听,干脆直接在校门口静坐示威了。

    与此同时,当地的小派出所也乱成了一锅粥。

    十几名家长拿着转存了不知多少遍的录音,激动地要求警察把朱守成抓起来。

    派出所里资格最老的老戴好容易听明白发生了什么,挥了挥手臂,试图让大家安静下来:“这录音不能算证据,得有人指控,我们才”

    “我们指控!”有家长喊道,“指控这个老师人面兽心!不干人事儿!”

    “不是这个意思。”老戴擦了擦满脑门的汗,“这事儿,总得有个受害者出来吧,光凭一段来路不明的音频”

    家长们集体静默了一瞬,紧接而来的是滔天的恼火和斥责:“这声音还不能证明吗?我们都不聋,听得出来是谁!”

    老戴口干舌燥:“这是法律规定!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没法抓人!”

    有人叫:“什么狗屁法律!”

    老戴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地方的家长连有大学学历的都少,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道理,愿意听他讲那些条条框框,七嘴八舌,吵得老戴头顶冒烟耳朵嗡响,火气一阵阵往上窜,不由厉声呵斥:“都安静!吵什么吵!!”

    家长们安静了一瞬,又爆发了一阵更刺耳的喧哗。

    “你们是不是要搞包庇啊!”

    “蛇鼠一窝!”

    老戴秀才碰到兵,有嘴也讲不清,混乱中还挨了一脚,登时气性上头:“谁打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叫袭警!小心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也不知道哪个女人尖着喉咙叫了一声“抓啊,把我们都抓起来啊”,老戴就被揪了起来,没头没脑地挨了好几下捶,脸上也被女人指甲刮开了花,吓得他捂住脸连连后退,嚷嚷着“别打别打”。

    等人潮散去,老戴的警徽都被扯了下来,制服衬衫从裤子里溜出一大截,他嘶嘶吸着气,捂着被指甲刮肿起来的眼角,看着面前一脸“法不责众”的无所谓表情的民众,嘴唇嚅动几下,也只敢在心里怒骂几句那个姓朱的罪魁祸首。

    家长们余怒未消,继续指控:“你们警察不是为人民办事儿吗?现在人民有难,你们管不管?”

    “你管我们要什么证据?找那个姓朱的啊!”

    “没错!我有个朋友就在那个学校工作,亲耳听见那姓朱的承认是他干的了!太他妈嚣张了!”

    老戴整理警徽的手一顿,瞪着说话的人:“你怎么不早说!”

    至于筒子楼前,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朱守成的家并不难找,几个曾经把孩子送到他家里补习的家长对这里都是熟门熟路。

    曾经,这里是他们觉得全天下最安全、最保险的地方。

    一个去年暑假送孩子在这里补习的女人,蓬头垢面地把门拍得山响,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绝望:“朱守成,你开开门!你把门开开!你出来说清楚,我儿子是不是被你害的?!”

    “我儿子去年到你这儿补习,回去就变了个人,不说不笑了,我们都以为他是叛逆期,可他今年年初自杀了!他死了!”

    “你还给我们家送了花圈!”

    “你有脸吗?你有心吗?!”

    “朱守成!你把门开开!!你他妈的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女人哭倒在了朱守成门前。

    还留在筒子楼里的人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旁边的年轻小警察被她绝望的情绪感染,不住声地安慰她,并告诉她屋里没有人,可女人根本不肯相信,从小警察的怀里挣出来,跌跌撞撞地拍响了朱守成隔壁的门:“有人吗?!有人吗——让我借一下窗户,我要去他家,我要宰了他”

    在楼下维持了半天秩序的訾玉总算把底下围着的家长送走了一批,她上了楼来,拉住了近乎疯狂的女人:“女士,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朱守成真的不在屋里。有人说他昨天晚上回来了一趟,就再没回来过。”

    女人软了身体,瘫坐在地,捂住脸抽泣起来。

    訾玉温声安慰了她一会儿,示意小警察把女人送回家里,一转头,发现朱守成隔壁的房门被从内悄悄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了紧张兮兮的半张脸。

    訾玉很快反应过来:“您就是刚才联系我们的人?”

    确认外头是警察后,门缝被拉大了。

    焦虑不安的池母扶住池小池的肩膀出现在门后:“是是是,您快进来。”

    昨天的事情一发酵,马上就有好事者来问池母,池小池有没有受害。

    池母张嘴就骂了人,结果回到家里一问池小池,再仔细听听儿子留下的录音,马上慌了神。

    以她的精明程度,当然是要赶快撇清儿子的受害嫌疑,免得楼里人借题发挥,说自家儿子脏了身体,所以她和丈夫商量一夜后,第二天给池小池请了假,又直接叫了警察来家里。

    将訾玉请进家门后,池小池规规矩矩地在桌前坐下,温驯地唤她:“訾姐。”

    訾玉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警号与姓名牌,才恍然了:“你叫小池,是吧?你不要怕,警察姐姐只问你几个问题。”

    訾玉问什么,池小池就答什么,和昨天他回答班主任的那套说辞一模一样。

    訾玉再次向他确认:“录音里的‘小池’,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池小池认真否认,“朱老师就是口头说了几句不好的话,连我一片衣角都没摸到,我小心着他呢。”

    说着,少年还蛮灿烂地一笑,似乎还不能理解自己当初曾身陷在多么可怕的危机中。

    訾玉心中微酸,赞许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也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池小池点了点头:“我会。”

    这个世界的池小池,还有机会、有时间,可以慢慢地学。

    訾玉被池母送出门时,礼貌道:“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们会随时和你们联系的。”

    池母却反握住訾玉的手,大声道:“那真是麻烦女警官了。我们会积极向你们提供提供那个什么,对,证据,把姓朱的早日抓到,好给那些受害者们伸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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