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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血魔静静地立在原地,看着那突然出现的npc,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感慨,“原来丝塔尔都这么教你用守护术的。”
海伦,便是之前和麻薯有点缘分的吟游诗人——麻薯有些小惊讶,看着那个和上次见面没什么区别的,真实身份是丝塔尔曾经的另一个骑士的海伦,他听了血魔的话,表情没有变化,一向是看破生死的样子。
“只要她在的地方,我就会在,”海伦轻声道,“血魔大人,您过的似乎不是很好。”
血魔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我的承诺给的是丝塔尔,我认为你没有资格来要求我做什么。”
两人这对话方式就像是在街上相遇,然后机械式地和对面的说“你好”“你好”“吃饭了没”“关你屁事”一样。
“我没觉得我能要求您做什么,只是提出一个交易的请求,”海伦直视血魔,哪怕自己根本无法与她抗衡,“我寻找您并非您是血魔,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那一场战争里,您曾保护过一个城市,是否如此?”
海伦的话题似乎跑得太偏了,以至于连洛尔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突然出现的意义。
“谁都想数数我杀了多少人,你却来问我是不是救过一座城市?”血魔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缓缓转身,“你们家族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海伦似乎没想到血魔在这个时候吃了一个闭门羹,沉默了。
“npc的故事,可不是那么容易懂的。”麻薯正好奇地看着这一切,而后便听到洛尔的声音——听到声音后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跳开,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见此苦笑了一声,“你赢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你太狡猾了!”麻薯一本正经,跳开后跑到了召唤兽旁边,动作迅速地跳到了召唤兽背上,做好了一副随时奉陪的样子。
洛尔失笑,却也无可奈何,想要说什么时,却因为自己的通讯响起而打断了,只是听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麻薯狐疑地望着他,此时还保持着对他的警惕。
“还想和你多说说话,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洛尔看到麻薯这样,只是保持一贯的微笑,而后说道,“不过你应该不想和我说话来着。”
如果你每次都不让人那么丢失信心的话或许我会比较想和你说话的麻薯在心里嘀咕,一眨眼发现洛尔已经跑路了。
这样的行动速度麻薯自觉自己还没有办法看出洛尔的行动,不由得小小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就没能再在这想法中维持悲伤多久了,因为她听到有脚步声,还是大批人的脚步声传来。
“他们是来找你的,”麻薯本来还有些局促不安地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但她忽然听到了血魔那清冷的声音,“有些时候,别试着躲他们,那会引起一些没有必要的误会。”
麻薯觉得血魔想得有点多,在玩家的角度来说确实如此——但是白团子却不会去怀疑npc的恶意。
“血魔曾经引起什么误会么?”麻薯不由得好奇,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重要——血魔似乎从来不将自己当作什么长者,也从来不会说什么教育之类的话。
而且这话挺起来,味道像是某种遗言?
“啊,有啊。”血魔却回答得很坦诚的样子,“因为不愿意解释的误会而赞成无法挽回的痛苦,哪怕那些事情在心中多么清楚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太懂诶?”麻薯眨了眨眼睛,以她的阅历来说要理解起这些事情似乎太过困难。
“不太懂才好,真的要懂这种事情,可能就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血魔径直道。
麻薯不由得看着血魔无言,而后有些求助性地去看海伦。
那个丝塔尔的骑士,从刚才开始似乎就像是石像一样。
“血魔大人说的,不会是自己如何成为魔鬼的事情吧?据我所知,血魔大人似乎不想成为这个样子呢?”海伦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麻薯的视线,抬起头来血魔,神色已经恢复了习惯性的从容,“据我所知,血魔大人的诅咒之血,在早年是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到底是为什么,让您失控呢?”
“啊?那不是自愿成为”麻薯一愣。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血魔成为魔的一类,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想法——麻薯也曾经为这想法所引导。
“所以啊,无可挽回的便是这让人恶心的事情。”血魔说这话时意味深长。(。)
203 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一场大战?!()
“没想到血魔大人也会说这种话么?”海伦似笑非笑,“只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相信您的话呢?”
“那么现在就说说看?”另外一道有些冷漠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麻薯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声音和说话的人从远处走来,红发的男性npc死死地盯着台子上的血魔,让人怀疑所谓的说说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随着他而来的是玩家——那些玩家的速度都没有夏炎快,其中最快的是夜迟,赶来的他第一时间去寻觅麻薯的身影,当发现她安然无恙时才松了口气。
“为了做到这一步,你倒是不留余力啊,拜尔德。”血魔没有回答夏炎,她只是轻声道。
“如果没有你的牺牲,只怕也做不到那么好。”一个听起来十分虚弱的声音忽然出现,回荡在整个场地中,本来应当十分无力,此时可能因为在安静中发出且人人都能听到而引人惊异——不知从哪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走在天空中。
没人想过拜尔德会是这个样子的,很多人感觉他应当是一个霸主一样的角色,但这差距却让人有点小崩溃。
“你这贱民!”莫沃也在此时提着剑朝场地中走来,显然这里很快就会成为npc的叙旧场所,玩家只能懵逼什么的
拜尔德微微拧眉:“你居然从那墓地中出来了啊——你们的规矩不是谁强谁就是王者么,可你到此时都不愿意承认——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这副嘴脸真是让人作呕。”
莫沃脸都黑了,她有想过自己会被拜尔德反驳,可却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反驳她。
“拜尔德曾经是女王帝国里的奴隶,一个男性,却迫使帝国的灭亡——怎么想都会很生气吧?”麻薯还没有理清这几人之间的关系,灰发白衣的声音轻飘飘地在麻薯刚加入的团队中发出。
这个新闻人有时候还挺会浪漫的一本正经地去聊这些npc之间的八卦,不容怀疑的是这个人家伙是因为喜欢fc的剧情而选择当一个主编讲道理时报里关于剧情的内容还是很多的。
“那又如何?你终究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统治者,魔族叫人怨声载道,你又能支撑多久?”莫沃冷冷地看着拜尔德。
“嘁,统治,我可不是为了如此肤浅的东西而走到了这一步,”拜尔德轻声道,看向血魔,“血魔不是很清楚么?我的目的。”
魔族为什么产生,因为一时的怨恨还是其他的,这些是他们一开始的想法,也是玩家一开始的想法。
“哦漏,这剧情有点意思啊,经常这种什么王权争夺的主题不是十分流行吗?”盛夏天空听到这里不由得道。
麻薯有些奇怪:“是因为想要成为王才背叛他们的么?”
“也不一定,”夜迟在她身边说道,“魔族想要成为王的话完全不需要自己创造一个种族,他们在游戏里是被‘诅咒’的东西,因此当初他们即使显得多么强势,最后还是成为了输掉的一方。”
对魔族来说那些所谓占据领地的胜利显然是不足的——想要创造一个种族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小题大作,而拜尔德也一直没有表现出建立帝国之类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纯粹地,大肆破坏的破坏者。
实在令人好奇。
“血魔,你早就知道?!”莫沃有点震惊。
血魔的立场一直都很尴尬,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但也没人知道她做了那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得到重新的荣耀,背弃背弃自己之人。”血魔缓缓道,退后了两步,站在台子中,那忽然燃烧起血色光芒的艾伦蒂亚台上,血光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她话让人动容,“但是那有什么用呢,被抛弃的东西,就是被抛弃的东西,哪怕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哪怕付出了全部,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这话与其是在说拜尔德的愿望,不如说是她自己的处境,她从容地站在平地唯一的台子上,不为自己辩解,也没有一个身为“囚犯”的立场。
咔!
“莉斯!”夏炎失声,一切都在下意识之中。
血魔望着那忽然出现的,贯穿了自己腹部的红色长枪,却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地,有些惊讶地看着夏炎,这是她首次注意到他一样,血红色的眸子里有些许恍惚,更多的是疑惑——像是在疑惑夏炎刚才那下意识地呼喊。
“所以有时候我最看不惯你这个样子,”作为罪魁祸首的拜尔德苍白的脸上闪烁着几分不自在——一直以来能有多少人在他身边这般同他说话?哪怕是“囚犯”,她亦一直显得高贵,与自己丝毫不同,无论过了多久,那个女王国的女王,依旧用那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喊他贱民,“明明自己那么惨——我没记错的话,那个诅咒,是被人为种下的吧。”
听到这个,一些npc的脸色都变了,玩家则是懵逼的——麻薯却知道这意味着血魔并非是自愿成为魔类的,可是谁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血魔不语,血从长枪钻出,像是蛇一样朝着枪的末端汇聚,而后垂直向上,朝着那方尖石碑汇聚。
“血魔!”莫沃有些着急,抬起手,一剑甩出,却被挡住——巴克尔像是幽灵一样地出现在她身侧,打断了她的救急。
“别把我们当死了啊,这女人确实让人恶心,但是很快她就会永远消失了,”弗兰德也从一旁走出,他身边还有布鲁克,这两人虽然自身战斗力并不强,但是机械和魔药的作用却很快发挥出来,绿色的烟雾缓缓蔓延,机械发动的声音也渐渐响起。
“刚才他们的攻城有点水,”夜迟看着这些变化,猜到接下来有得玩了——轻轻地拉着麻薯的手,“看来是都留到了现在,如果是用‘命’打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叠一些麻烦的debuff。你跟紧我。”
谁也不知道拜尔德将战场又放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也像是一点都不担心血魔那里会被打断一样——那些他们见过几次的魔族boss纷纷登场,包括麻薯之前才见过的黛娜以及许久未见的埃尔萨。
埃尔萨露出玩味的笑容,像一个下一刻就要恶作剧的孩子。
虽然丝塔尔有点玛丽苏倾向,可比起埃尔萨,他们都觉得丝塔尔简直不能更可爱
“卧槽?这还有其他的玩家?”盛夏天空的突然的惊呼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看到从他们进来的山谷对面,同样是看起来有些密密麻麻的玩家——这特么就厉害得很了。
这是真的要演变成大战了啊!
“海伦,我就问问你站哪边。”摩卡赫尔此时说话了,他一直沉默,在这时忽然开口,望着海伦,目光灼灼。
“公主殿下在哪,我就在哪。”海伦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朝着魔族的一边退了两步。
“愚忠。”摩卡赫尔缓缓道。
“何苦呢,信仰不同罢了。”海伦轻声说,完全不在意摩卡赫尔此时会怎么看他,在他心里似乎真的就只有丝塔尔是值得在意的了,虽然她能不能再出现还没有人清楚。
“卧槽?”然而那边的敌对玩家出现带来的惊讶还没有结束,随着剧烈的震动,随着那些敌对玩家进来的居然还有一个十分壮观的机甲人——外形当然是比较符合此时时代的古朴的,可怎么看这东西都让人想说开挂
盛夏天空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心里想把秋心不负给骂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别担心呀,有杰特西纳大人。”麻薯注意到了盛夏天空此时的脸色,像是安慰一样地朝着他说道,“喏。”
连夜迟也愣住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阵出现在了他们的一方,矮人族们随着另一架应该用铁人形容的铸造品出现,杰特西纳那苍老的样子和这铸造品完全不配,反倒是在她身侧的乌戈萨看起来更像是操作者。
“工圣大人便是工圣大人真是震撼。”惊叹声响起,杰特西纳的眼睛如以前一般锐利,盯着场上的布鲁克。
可惜布鲁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否则这两人还得有一段剧情可以叙旧。
“总觉得我们莫名其妙地开了一个大剧情啊!这是要关游戏的节奏么?”连莫扎特也觉得此时的画风有些可怕——这不就是去打了一个攻城,结果现在什么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