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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我们莫名其妙地开了一个大剧情啊!这是要关游戏的节奏么?”连莫扎特也觉得此时的画风有些可怕——这不就是去打了一个攻城,结果现在什么游戏里的**oss都出现了,要来一场大战?!
夜迟早就猜到艾伦蒂亚台的剧情会玩成这个样子了,不动声色地朝着对面的玩家看去,洛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此时他站得远,却盯着自己身边的麻薯看,似乎还想和她说什么话。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心里的手,眼神看起来有点危险。
“阿迟怎么啦?”麻薯大概感觉到了夜迟加重的力道,抬头看到他的神色后忍不住问道。
“你和他很熟么?”夜迟缓缓道,单纯地想知道他和麻薯有什么交集。
虽然没有说明“他”,可是从他此时还放在洛尔身上的视线,麻薯很快会意,不过说起来却让麻薯觉得很委屈,不由得鼓了鼓腮帮子:“是很厉害的弓箭手!我打不赢他!刚才没有小狗的话我差点就输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夜迟挑了挑眉,他还真的没有想到刚才麻薯到底遇到了谁,还以为是遇到了npc。
连麻薯都认为是很强的弓箭手么空出来的手握紧了匕首,夜迟的眸子中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冷意,好像很久没有什么新对手了——嗯,他是没有什么私心的。
在麻薯和夜迟说话这会儿,血魔那边又有了一些变化——虽然她本身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站在原地,挺拔的身姿没有因为被长枪贯穿而有所动容,她默默地看着那被长枪带走的,自己的血液。
她当然能阻止这一切,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血魔!”莫沃长剑格开了巴克尔的攻击,有些焦急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
血魔知道的东西似乎比他们要多,可她却没有打算做一些知道很多的人才做的事情,反而是这么等死。
“血魔姐姐是曾经答应了他们。”麻薯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时,血魔将夏炎托付给他们时,似乎和魔族做了什么协议,因此哪怕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没有挣扎。
情况似乎很危急,火焰也在此时绽放般肆虐,那强烈的灼热让站在这里的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最心酸的是玩家,被弗兰德搞出来的毒雾带来的debuff没有一点等级还真的扛不住,这一边又来了一个灼烧的debuff!
玩家忍不住往奶妈身边靠,奶妈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
随着那灼热的火焰,夏炎手中出现了一把如同烙铁的长枪,当真如同王者一样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不阻止他吗?!”埃尔萨看着他朝着血魔走去,这其中无人能阻的样子,忍不住朝拜尔德道。
“阻止不了的,那是最强的人族,”拜尔德皱眉,旋即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他如果继续走下去——杀了血魔,那枪的诅咒就会转嫁到他的身上,最终让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黛娜此时没有对手,听到了拜尔德的话,低头。
然后又抬起头看那个朝着血魔走去的人族。
他真的会杀了血魔吗?黛娜心中升起了不确定,而这疑问竟然也让她最近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思绪清晰起来。
如果血魔不是自愿成为血魔的,那么当初是什么让她袭击了帝都,而夏炎当初也没有将她击杀——这样的火焰,黛娜可不信夏炎做不到这一点。
再看看方尖石碑,血色似乎在它表面形成了一层血红色,充满了不详。
“别过来。”也是此时,血魔似乎能感觉到夏炎的靠近,声音很淡。(。)
204 新任务get()
有人愿意去关注npc那里发生的事情,但多数玩家却不太在意——麻薯还在盯着血魔那边时,忽然被夜迟拉到了一边,还有些奇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站着的位置上钉着一支箭。
顺着那方向看去,骑在召唤兽上的秋棠海有些挑衅地望着自己。
麻薯一怔,而后发现不少玩家已经战成了一团——技能的光芒亮起,已经没有什么人关注npc之间的战斗——只要避开npc的大范围攻击,这个时候更像是一场混战。
“现在要做什么呀,阿迟?”看到夜迟正结束了用通讯进行的一番对话,麻薯不由得抬头去看他。
“去吧。”大概是感觉得到麻薯现在的想法,夜迟道,松开了手。
麻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骑上了召唤兽,往秋棠海的那一边奔去——爆裂箭雨在这个时候格外地好用,帮着白团子轻松地中伤玩家,盛世的人紧随而上,将那些在爆裂箭雨中残血的玩家给送回复活点。
“卧槽?盛世有毒啊!”
“别怂!上上上!”
玩家们很快就发现了盛世成员的行径,急忙喊着也朝着他们冲去——玩家打起来可不讲什么道理,也不会像是什么士兵一样十分认真地遵循着长官的指令,于是此时的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法师的爆炎术、刺客的暗杀技能、战士的英雄一击那些麻薯熟悉的、不熟悉的技能也让她觉得眼花缭乱。
秋棠海已经看到了她,手上射箭的速度加快——比起洛尔,和秋棠海的战斗比较让白团子舒畅,至少不会让她生出那么多的无力感。
洛尔也看到了两个召唤弓箭手战斗的开始,笑了笑,无声的箭已经瞄准了白团子——然而下一刻他的箭就更改了方向,朝着背后射去——那一个黑衣的精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比他还要快——洛尔有些许惊讶,旋即释怀,这毕竟是夜迟,称霸很多游戏第一的夜迟,如果自己因为他和麻薯是一对而把他小看的的话,可是要吃大亏的——不,或许正是因为他和麻薯是一对,才让人不敢低估。
夜迟看到洛尔的反应,脚一沾地便已经跃起,快得像他凌空踏了一步一般,落在了洛尔身侧时,匕首毫不客气地挥出,当对方的匕首和自己的匕首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后,两人的战斗看起来尤为精彩。
苍鬼和夜迟的战斗充满了神秘感,他们的较量更多是从技能的解析下进行的,因此会充满技能爆发时的灿烂,但夜迟和洛尔打起来的时候,近身的战斗反而更多——让人怀疑这两人在现实都是练家子的,打起来时,一招一式有另一种意义上的眼花缭乱。
可这样就更让人觉得瞠目了,洛尔格挡了夜迟的匕首,退后了两步时,虚晃地朝右边闪去,可人却忽然又到了左边,弓在近距离打出了一个技能,虽然没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却让夜迟被推开了一段距离。
距离拉开后,夜迟却立刻跟上,快得洛尔几乎没有时间做长距离的射箭攻击——他不得已地放弃了射箭,手臂也在此时变化。
在莫沃的“墓地”中,他就曾经用过这个技能,以堪比兽人战士的技能压制了麻薯。
“卧槽别和我说这个游戏还有超级赛亚人的设定!”盛夏天空一直游离在战场之外,只偶尔补刀偷几个人头——因为这个战场关系到npc和玩家,因此他被安排好了要关注好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这没让盛夏天空觉得不爽,自己这职业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正大光明打算什么?偷偷摸摸地围观战场,没事的时候补两刀才是正义啊!
“神特么超级赛亚人”白灯扶额,“你帮我看看npc的血量,妈个鸡的这到底是什么剧情啊?!”
其他玩家可能不会在意,但是白灯还在关注此时的剧情发展,这里的npc,哪一个死了都要引发很多的事情!
“诶怎么是灯姐?这会儿不是云哥在控场吗?”盛夏天空有点奇怪,还是尽职尽责地将自己观察到的内容告诉白灯,“npc都没什么事情,伤得最严重的是海伦,掉了8%的血,他的对手是摩卡赫尔。”
“和苍鬼打起来了。”神魔乱和海格登堡混在一起,这是他们早就猜到的事情,白灯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形矫健的人的身影——苍鬼很少和云河战斗,就算云河真的差苍鬼一点,苍鬼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云河,反倒云河是阻止他去和洛尔汇合、怼夜迟的存在。
云河此时冷着脸,苍鬼的法杖上丢出的技能被他避让,看起来像云河处于劣势。
“不愧是云河岭上花的排名一直没超过你也是情有可原。”作为对手的苍鬼对云河的评价却不算低——这看上去意思竟然是云河牵制住了苍鬼。
云河不说话,在战斗中的他和夜迟一样,话都不是很多。
说起岭上花,此时她正追击着涅槃路——涅槃路苦不堪言,早知道他们最终还是会丢了冬都,他就放水了,这小妞走的明显是倔强流的,换句话说和魔法书屋都是一个尿性,遇到了什么对手,不打赢就要一直追着人打。
涅槃路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一点也没掉以轻心——自己难得不用指挥全场,好好打一架就打一架嘛!
咻——!
涅槃路正满心热血来着,一支箭忽然从脸旁擦过,吓了他一跳,还险些被岭上花的匕首刺中,甩了一个控制技能后,勉强避开的他抬头就看到巨熊踩在了不远处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把多少人给踩回了复活点。
“啊!很抱歉!”麻薯骑在巨熊上,似乎感觉到了这种尴尬,忍不住说道。
啧,召唤弓箭手的战斗都那么清奇么涅槃路继续找回自己的节奏,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麻薯和秋棠海的战场范围几乎就是整个场地,巨熊跑得快,还不需要消耗主人的体力,这种拉锯战玩得也算是炉火纯青了。
秋棠海咬了咬牙——最清楚你的人是谁?当然是你的对手,秋棠海自认为已经很了解麻薯了,此时也能敏锐地感觉到她比上一次要强上了不少。
莫名地让她有种挫败感,然而这不是秋棠海的性格,继续射箭——在战场中的她们箭都十分爆炸,随便蹭了个玩家,那玩家都容易残血被补刀。
“啊呀,你太激动了呐!”麻薯感觉箭从身边经过,眨了眨眼睛,拉弓。
“别教训我!”秋棠海有些无力,自己平时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得到全胜,可还真没有让她输给谁多纠结,可是在遇到麻薯的时候
麻薯只好闭嘴,但手里的箭没有停下,秋棠海以为她要全力射箭,可在做好准备,朝着一侧避开的时候,却发现那箭毫无力气。
试探的箭?
她一怔,接着铺天盖地的金光引起了她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在半空中的秋棠海只能吃下这一箭,然而周围都是箭矢,谁知道这伤害加成能有多少?
看着秋棠海回到了复活点,麻薯松了口气,此时她站在靠近艾伦蒂亚台的位置,这里距离血魔不远,玩家像是刻意避开一样,人不多,她也能稍微休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玩家,自己不能说特别喜欢她,可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想和她打一场虽然每一次自己都像是欺负了她一样
“住手!”就在这时,麻薯听到了血魔的声音。
血魔从来都是冷静的,什么时候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转头看去。
血魔依旧站在那台子上,然而面前的夏炎已经抓住了那把贯穿了她的长枪,长枪像是在他的手心里融化了一样,随之缓缓地渗入了他的手心——犹如某种岩浆,发出了滋滋地灼烧着的声响。
“他疯了么?”不仅是埃尔萨惊呼,连黛娜也十分惊讶。
“那是一把,汇聚了诅咒和痛苦的,以魔族在上一次战争中杀死的生灵心中的诅咒做成的枪,区区人类,想好好感受一下么?”拜尔德却显得挺冷静的,“不过这样的死法,可真是不好看。”
拜尔德这么说着,手上的那枚戒指,银白的戒托上,紫色的宝石像是某种兽类的眼睛,让人有些恍惚。
这宝石忽然闪烁出了一层光,台上的血魔的脚下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上浮,上面的花纹开始流转——那个所谓的传送已经开始建立!
当那支枪完全“融入”夏炎的手中时,血魔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她像是没有看到脚下出现的那个传送阵一样,身体前倾,抓住了夏炎的手:“你疯了吗?!”
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那你呢?”夏炎只是看着她,反问——血魔顿了顿,一时间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她呢?
她是不是也疯了?
血魔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无言,对视的两人眼中没有什么含情脉脉的意思,却带着很多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当!
两人都没人能说话,此时一支箭射出,另一支箭忽然将那箭给射歪,钉在了地上——麻薯拉弓的手仍旧保持着动作,看起来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