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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黑衣人自树丛后窜出,也不答话,就直接杀了过来。
司马烈见杀死四溢,脚尖轻点马背,迎了上去。
这伙人只有四人,身手明显比先前那伙高了许多。
一番激战后,亲兵以身体做盾牌大声喊道:“殿下,快走。”
司马烈身上已然受了重伤,见拼下去也只能白白送命。辜负属下拼死求得的一线生机。
司马烈顿了顿,飞到马背上,掏出匕首在马屁股上扎了一下。
马匹受痛,仰天嘶鸣,箭一样的飞了出去。
“老大…”
“不用追了…任务已经完成。”
第二百章、搭救()
秋日的落霞山,别有一番情致。绿色与黄色交织,更有成片的枫树林,红色似火。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叶绾掀开帘子出身的看着那车外一直后退着的景色。愣愣的出神。
“二少爷真是好福气,有小姐这样心疼人的姐姐。当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呢。”福安念叨着,看着偌大的马车几乎连下脚的地儿都没了。
三娘亲手为莫问做了些衣服,让隐逸带给叶绾。
于是就有了此次秋日落霞山二日游。
福安就是个话唠又道:“说起来,小姐就招小男孩喜欢,除了莫问从前在府里就爱缠着咱们小姐,如今又多了个九殿下,最爱厚着脸皮来讨要糕点。”
叶绾笑着想,貌似福安说的也对。只是莫问与九殿下都是善良的孩子。所以才招人疼嘛。
“小姐,秋日里百花落尽,有什么看头的。”福安好奇的也凑了过来,看着外面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叶绾自打出城后就一直看着外面。
“咦?小姐,你看那匹马上好像躺了个人呢?”福安指着树丛里一匹黑色的骏马道。
叶绾被福安一惊一乍的给扰乱了心思,抬眸看去,果真马背上趴着个人。
“小姐…”福安问道。其实她想问叶绾要不要去看看。但是怕自己多嘴会招来麻烦。
叶绾让车夫在离马匹不远的地方停下,怕离的近了,马匹受了惊吓将人给摔了下来。
“小姐…”福安拽着叶绾的衣袖道。意思是怕危险不让叶绾过去。
隐逸一下了马车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于是拦在叶绾身前道:“有血腥气,小心点。”
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黑马边上,黑马打着响鼻,又似乎感到来人的善意,便不在挪动自顾的低头吃草。
隐逸示意叶绾站远一点,自己上前将男人的头用剑柄抬了起来。
叶绾心里一惊,居然是他。可是他不是去赈灾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附近?他贵为皇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什么人伤了他?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至。
叶绾看了看四周,觉着无埋伏,但又害怕有追兵。连忙吩咐道:“隐逸,快将他抬到马车上去,迟则生变。”
隐逸知道叶绾的担忧。于是叫了马夫过来帮忙,将司马烈给抬上了马车,然后鞭子一扬,绝尘而去。
那匹黑色骏马,似是有灵性般,保持着一定距离一直跟在马车后。
“小姐,这不是五殿下吗?”福安将司马烈脸上的血渍擦掉后惊叫道。
叶绾皱眉警觉道:“小声点。”
福安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他可是殿下,什么人敢把他伤的那么重呢?”
叶绾笑道:“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
“奴婢可不敢…”福安有些畏惧司马烈的冰山脸。
“小姐,咱们现在掉头回去,东西怎么办啊?”福安看着被司马烈压在身下的礼物道。
“京城内安全些,如果此时去安国寺,难保不会遇到追杀司马烈的人。”叶绾解释道。
至少天子脚下,官道上他们不会如此大胆的。
入城后,叶绾让隐逸去租了个不起眼的小院子,将司马烈安排好。又让隐逸去请了大夫。
临走前叮嘱隐逸要找个看起来小一点的医馆。
福安烧了热水道:“小姐,咱们怎么不送他回七皇子府。”
叶绾找来剪刀,费力的将沾了血水已经黏在伤口的衣服,慢慢的给剪开。
“既然敢刺杀皇子,想来此人来头不小,况且司马烈有皇命在身,现在重伤回来,你让陛下怎么想?”叶绾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解释道。
福安撇开眼睛,尴尬的说道:“小姐,这………”
福安捂着眼睛指着床上几乎半裸着上身的司马烈,羞红了脸。
叶绾先前救人心切,倒也没在意。如今福安一说,夜跟着红了脸,跟着解释着说道:“救人不分男女。”
于是让福安把热水放下,自己又硬着头皮替司马烈擦拭着身子。
健硕的胸膛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正是这有力的呼吸声,才让叶绾肯定司马烈只是受伤太重,才晕厥了过去。
否则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隐逸找庸医来。
看着司马烈身上的伤口,有旧伤,有新伤,几乎遍布全身,叶绾的鼻头酸酸的…
她自己怕痛,想着这得受多少次伤才能留下这么多的疤痕。
虽然叶绾擦拭时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碰到伤口处还是能感受到司马烈的痉挛。
司马烈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觉得全身脱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听天由命吧!司马烈祈祷着,若是有好心人相救,男人就与他结拜。女人他就娶她。
这是司马烈最后的想法。
有阵阵的疼痛传来,司马烈掀了掀眼皮,朦胧中看到一位绝色女子。神色里有着担忧或是心疼?
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司马烈下意识的抓住女子的手低声问道:“你是谁?”
叶绾不想司马烈如此虚弱的状态下,力气却那么大,吃痛的挣扎着。
“你弄痛我了!”叶绾说道。
司马烈想,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是她?真的是她吗?
接着意识又模糊了起来。
郎中过来时,看到司马烈满身的剑伤时,连忙就往外跑。这样的明显是有仇家的,他可不想为了几两银子,丢了性命。
“你再动一步试试…”隐逸拦在门口,剑尖抵在郎中的咽喉处。
在隐逸冰冷的目光里,郎中给司马烈检查了身体,开了止血药。才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叶绾想着身子既然已经都擦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也不在乎上个药了。
“嘶……”
司马烈感觉手臂处传来重物压迫的麻木感,于是挣扎着想动一动。
叶绾睡觉一向比较轻,司马烈一动她就醒了,睡意朦胧的问道:“你醒啦!”
语气平淡的像是素日的请安问好。
司马烈看到是叶绾,心里第一个反应是晕倒前的祈愿还算数吗?
“是你,救了我?”
“要不然你以为呢?仙女吗?”叶绾没好气道。
要不是大夫吩咐说要等过了今晚能退烧就没事了。
她才不会整夜守在这个冰山脸身边。
“我们现在在哪?”
“京城!别人救了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叶绾又呛道。
“谢谢!”司马烈说道。心里却腹诽道对一个受伤的人还压着他的手臂,也好意思?
复又想到,老天还是挺站在自己这边的,若是救自己的是个胖子,或者满脸麻子,自己怎么办呢?
第二百零一章、我会娶你的()
司马烈想着想着嘴角就扬起一抹弧度。
叶绾想莫不是烧傻了?被呛了,居然还自顾的傻笑?
于是走上前,手背贴在司马烈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暗自疑惑不烧啊?
司马烈的额头传来一阵蕴凉问道:“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受的伤?”
叶绾没好气道:“寿星公上吊,我是嫌命不够长吗?能动你堂堂五皇子的,能是普通人嘛?”
司马烈想着也对,那么自己模糊中见到的仙女就是她咯?
又审视到,有些小?要娶她估计还得等个一两年呢!
司马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嫁娶的事。
“还是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司马烈正色道。
司马烈一正经起来,叶绾也不好意思再呛他,低声回道:“不用客气,换成旁人我也会救的。”
司马烈挣扎着起身找衣服。
叶绾见状吼道:“自己伤的多重不知道吗?没事起来瞎晃悠什么?”
“我得回去递折子给父皇,否则…”司马烈回道。
叶绾不管,强行的想把司马烈往下按,无奈身高差的有些多,司马烈许是被抓到痛处,嘶了一声,直直的倒在床上。
叶绾下意识想要扶司马烈,无奈由于惯性,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司马烈的身上。
司马烈痛呼一声,只这满怀的柔软与幽香,让他有一瞬间的走神,手臂下意识的搂住怀中的纤纤细腰。想着或许再痛一点,他也可以忍受的。
叶绾听到惊呼声,知道司马烈身上有伤,一时也慌了神,撑着手臂想要站起来,无奈腰部被手臂环住,又跌回了司马烈精壮的胸膛里,感受着司马烈升高的体温,以及胸腔里跳动的心。
“淫贼,快放开我家小姐。”福安进门就看到叶绾被司马烈搂在怀里。
只觉自己小姐被欺负了,撸着衣袖就上前帮忙。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叶绾给拉了起来。
“好你个恩将仇报的淫贼,我家小姐为了救你,连弟弟都未去瞧,又一夜未合眼,你就这样欺负她吗?”福安义愤填膺的说了一通。
叶绾看着司马烈绑好的绷带上渗出了血迹。知道先前的一番拉扯中,伤口又裂开了。
于是私下扯了扯福安的衣袖,低声解释道:“福安,你弄错了。是我没站稳,才摔倒在他身上的。”
福安狐疑的看着叶绾,觉着自己鲁莽了,而且还骂了冰山脸这个皇子。于是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叶绾没好气的说道:“伤城这样还不老实待着…你就作吧…”
话虽说的狠,手上却没停歇,取了药与绷带,给司马烈重新包扎。
司马烈双手枕在脑后,垂眸看着神情仔细认真的叶绾娴熟的给自己换药。
原来被人照顾的感觉还不错。
“这几日你在这好好休养,哪里也不要去,否则伤口再裂开,我就不管了。”叶绾威胁道。
司马烈很是受用这样甜蜜的威胁,回道:“遵命。”
叶绾轻笑,这个冰山脸居然还会开玩笑,还以为是个面瘫呢!
“至于面见陛下,早一天晚两天也不必在意,借口还不是随便说,想来陛下也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叶绾交代着。
司马烈有些失落问道:“你要走了?”
叶绾给了他一记白眼,道:“我还得给我弟弟送东西去。如此来回又要两天时间。原本说好的两天回去,这回恐怕要四天了。”
“你弟弟?亲弟弟?”司马烈问道。
叶绾摇头道:“同父异母罢了。只是莫问打小就爱黏着我,虽然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如今他一个人在安国寺,我这个做姐姐的总得要去看望的…”
看着叶绾的眸子闪过一丝落寞,司马烈猜测她是回忆到不好的地方了,:“你们姐弟感情可真好…”
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
“你和九殿下的感情也很好啊。”叶绾回道。
司马烈笑道:“老九没出事前,最是调皮,后来腿断了之后,性情大变,不爱出门,也不爱搭理人…若不是本王脸皮厚,只怕…”
“我以后官你绾儿可好?”司马烈突然问道。
叶绾愣住,绾儿是昵称,只有亲近的人可以叫。但是看着司马烈眸子里的渴望与企盼。叶绾心软了,点头。
“绾儿,以后可以对老九好些吗?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司马烈道。
叶绾又翻着白眼道:“我就说衍儿的厚脸皮跟谁学的?原来是你啊。真是大的不好就教坏小的。你不知道,衍儿现在隔三差五就跑到叶府,又是讨吃又是讨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出云皇子是被人虐待了吗?没吃没穿的…”
司马烈错愕的张大了嘴巴,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司马衍吗?自己不过是离京两个月而已,就“移情别念”了吗?
这个兔崽子是忘了这些年自己的好吗?
“我若是对他不好,就该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给吃也不给穿的。”叶绾跟着说道。
司马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我就知道我司马烈看上的人,必定是善良的。
叶绾又絮叨着:“真是的,以前有莫问,现在又多了个衍儿,我这就是操劳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