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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司马烈笑道:“多谢聂相美意,只是此事太过突然,本王要花些时间消化,消化。”
聂忠国心里暗道,此子心智坚定,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般人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是恨不得立刻点头答应了。
“既如此,殿下好好考虑便是。”聂忠国拱手告辞。心道剩下的就得看云央的本事了。
司马烈起身亲自将聂忠国送至门外。
心里一时不得平静。若是能得聂相相助,自然如虎添翼。这样的诱惑当真让人拒绝不了啊…
第三百一十章、斗智斗勇()
东边才泛起鱼肚白,空气里便燥热了起来。
福安昨夜挑水,劈柴,打扫卫生一直忙到子时以后。这会子正睡的香甜。嗒吧着嘴巴似是梦到什么好吃似的。神情很是享受。
美梦正酣,却被一道河东狮吼被生生打断了。
“人都死哪去了,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做早饭,是要饿死我吗?”地主婆的嗓音穿透力极强,对着福安的柴房吼着。
福安睁开眸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无奈的撇了撇嘴,这死肥婆惯会使这些小伎俩来折磨她。
这间屋子原本就小,又没有窗户,夏日里更是热的让人睡不着,福安的手臂上起了成片细细的痱子。
“夫人,您今日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做。”福安很是乖巧的回道。
如今跟着地主婆死磕,那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地主婆叉着腰,很是满意眼前这个狐媚子的态度,冷声道:“我今儿想吃小米粥,配肉包子。做去吧,半个时辰后若不送到我屋子里,仔细你的皮。”
说完就迷汤着水桶般的腰回去睡回笼觉了。
福安撇了撇嘴,眸子透出一丝狡黠,好在她这些日子摸透了地主婆的性子。
昨天夜里就将米煨在热水里了,这会子烧滚了即可,至于包子么?昨天她蒸了好些包子,为了怕天热给馊了,怕是又要挨一顿打骂。于是偷偷的将包子吊在水井里。想吃热一些便是。
半个时辰?福安打着哈欠想着在睡半刻钟,余下的时间也是绰绰有余了。
旭日东升,烈阳高照。今年的夏日真是格外的热。
都说胖子怕热,地主婆硕大的圆脸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对着一旁打着扇子的丫鬟抱怨道:“是没吃饭吗?给我使点劲…”
末了又觉得不过瘾,自个又拿了把扇子摇了起来。
半个时辰,福安准时的将小米粥和肉包子送到饭厅里。
又很是贴心的舀了一碗送到地主婆的跟前道:“夫人,请用早餐。”
一旁的姜大发色眯眯的盯着福安的曲起的身段上,手里拿着碗也想福安给盛上一碗。
福安就当没看见似的,转身对着地主婆说厨房里还有活。
地主婆很是满意福安的做法,大口的喝着小米粥,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福安都走到院子门口才都还能听见。
福安腹诽就这样的母老虎居然还有人要?心里有些替姜大发感到不值。
地主婆日日午后都要午休,这是雷打不动的作息习惯。
这也是福安难得可以小憩片刻的时候。
柴房里太热,福安倚着门框坐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个破扇子。
头点的小鸡啄米似的。
姜大发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贼兮兮的跑到了厨房。
正见着美人香汗淋漓的倚着门框打瞌睡。
鬓边一缕长发湿湿的贴着肌肤,有晶莹的汗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滑向衣服里。
姜大发咽了咽口水,一脸猥琐的搓着手走向福安。
好在天气太热,福安睡的也浅,呼吸间只觉有浓重的酒气袭来,睁开眸子就见姜大发的一张大脸近在眼前,嘟着肥厚的嘴巴往自己的脸上凑。
福安尖叫着,顺势往后躺倒在地,才堪堪躲了过去。若真是让这姜大发给亲到了。
福安想着以后的饭就不用吃了,恶心的慌。
姜大发慌张的四下瞅了瞅,生怕若是惊到了母老虎这日子只怕是消停了不了了。
姜大发用手捂住福安的嘴巴,又轻声的“嘘”了声。
福安看着压在身上的姜大发,身子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姜大发的钳制。
只是福安的挣扎落在姜大发的眼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姜大发只觉下腹处一阵火热,腆着脸就往福安的颈项间拱去。
福安张嘴就狠狠的咬在姜大发的手上。
姜大发吃痛的缩回了手,福安趁机就逃脱了魔爪。
接着就心有余悸的往母老虎的屋子跑去。
果然听到了动静,母老虎就很是机警的起身。正准备去外头瞧瞧动静。就见福安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
“夫人,你救救我。老爷他想…他想…”福安拉着母老虎的衣袖眼泪巴巴的哭诉道。
母老虎恨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暗道好你个色胚。老娘一个不察,就跑去偷吃。
母老虎狠狠在福安的身上掐了几下,疾言厉色道:“好你个狐媚子,大中午的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谁啊…”
说着又揪着福安的头发往边上甩了过去。
福安被狠狠的甩在地上,手掌摩擦着地面火辣辣的疼。
原本想解释几句是因为太热了,所以才穿的单薄了些。想着这两人沆瀣一气。拿着她撒气罢了。说了等于白说。索性也就不再说话。
“给我装死是吧。还不给我滚去干活。”母老虎喘着粗气怒喝道,又往福安的身上踢了几脚。
福安吃痛着佝偻着腰爬了起来,往外走去。
正遇到一脸堆着笑意的姜大发。
姜大发腹中邪火腾腾的烧着,日日得见美人,却不能上手当真是憋屈的慌。
“娘子,这大热天的怎么就动了那么的气,奴才们不懂事,我替你教训就是…”姜大发拉着母老虎往里屋走去。
母老虎又撇了一眼福安的背景,狠狠啐了一口,道:“狐媚子的东西。”
姜大发也歪曲事实道:“要不是她穿成那样勾引我,我是不会犯错误的。”
母老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往姜大发的下面看了一眼,回道:“若是惹火了老娘,仔细你下面的宝贝。”
姜大发只觉下身一凉,不自觉的双腿紧紧的拢在了一起。
走起路来,远远看去就跟个肥鸭子似的。
福安一瘸一拐的走回厨房,眼中忍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由低低的啜泣转为大哭。
只是声音却也不大。若是此时在扰了母老虎,只怕又是逃不了一顿毒打。
福安曾经也想着既然母老虎如此不放心自己,干嘛不放了自己,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岂料母老虎倒也精明,说是这漂亮女人啊。赶是赶不尽的。今儿把福安赶走了,明儿姜大发又偷偷买了个来。自己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索性留着福安一个,既能干活,又能吊着姜大发的胃口。岂不是一举数得。
况且三百两银子呢。哪里能这样平白无辜的就放跑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试探叶绾()
暴雨过后的京城,似是明亮了许多。燥热的空气里似乎也多了些凉爽之意。
聂云央看着翠绿的芭蕉叶上滴落的雨水。心里却自有一番计较。
聪慧如她岂能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况且虽只见过司马烈一眼,却早已芳心暗许。
雄姿英发,身形伟岸,眉宇硬朗,行走间自是有股气势浑然天成。哪里是京城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少爷公子所能比拟的。
所以父亲那日的话并未说完,她便急急的打断了。
意思就是她很中意司马烈。
只是早前的时候司马烈似乎对那个叶府的四小姐很是上心。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关于叶绾她是见过一面的,云瑶公主为灾民举办义卖会时,模样倒是出挑,才情嘛也算尚可。
只是如今司马烈乃是天定之人,将来必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能够站在他的身侧?
唯独自己有这个资格能够陪他权握天下,万世流芳。
隐逸进来禀告说相府的大小姐聂云央来访时,叶绾皱眉思量了许久才猛然记起那个孤傲的女子。
可是自己与她并无交集,怎么好端端的来个上门拜访呢?
聂云央看了看不算华丽,甚至在她眼中只能算是寒酸的逸云轩,莲步轻移走进去时,才觉里头别有洞天,院子虽不大,但收拾的倒有些情致。
花草相间,绿竹丛丛,爬山虎的绿叶只爬满了北边的院墙。郁郁葱葱的竟有了几分凉意。
心下不觉对这个潜在的对手多了几分警惕。
“聂姐姐来访,叶绾有失远迎,还望姐姐恕罪。”叶绾轻声说道。亲自迎了出来。
按理说叶绾不必如此热情,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的强。
“倒是姐姐我唐突了。听闻叶府遭了变故。原本想早些来看望妹妹,只是一直俗务缠身,竟拖到今日才得空前来。”聂云央回礼,又命跟着来的丫鬟婆子将带来的礼物奉上。
叶绾单眼扫了一下,这礼够重的啊。
“这次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还望妹妹不要嫌弃才是。”聂云央客气道,只是眸子里却是满满的优越感。
叶绾心里冷笑,真当自己是个睁眼瞎子吗?这个聂云央穿着蜀绣的衣裳,头上的步摇,玉簪皆是上品,肌肤白里透淡淡的粉。眉如远山,朱唇微启。
如果这也叫来的匆忙?这也叫没什么像样的东西?那么好吧,自己得承认自己很穷。
“姐姐来便来,还送这些名贵的东西当真让妹妹受之有愧啊。”叶绾笑着迎了聂云央进屋落座。
聂云央行动间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只觉屋子空间开阔,似是将几间屋子给连了起来,又用屏风做了隔断。
“妹妹这里真是别致啊。别看这外头看着不起眼,一到里头就能看见妹妹的蕙质兰心了。”聂云央笑着说道。
叶绾又将前几日司马衍送来的新进的雨前龙井沏上。
谁料到跟着聂云央前来的丫鬟看也不看微微抬着下巴,道:“我们家小姐等闲的茶是喝不惯的,奴婢这就亲自去给您泡茶。”
隐逸的脸色变了变,叶绾却不再意,自顾的品着茶香,想着来者不善啊。
聂云央嗔了丫鬟一眼,又略带抱歉的回道:“丫鬟被我给惯坏了,妹妹你可千万别在意。”
“无妨。姐姐高兴就好。”叶绾笑着回道,又命丫鬟带着下去泡茶。
叶绾素来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开口道:“不知姐姐今日前来……”
聂云央笑道:“也没什么事,自从上次遇见妹妹就颇感亲切,无奈不得常常亲近,今儿得了空,这不就巴巴的过来了嘛。”
正说话间,又听见丫鬟嘟啷着道:还是首富的府邸呢,连新鲜的泉水都没有,这怎么泡茶嘛?没的糟蹋了这么好的茶叶。
叶绾脸色沉了沉,自己又没巴结着让你来。你们如此不请自来,居然还敢连番抱怨?
叶绾忽然将手中的茶盏给掷了出去。
聂云央与那丫鬟都吓了一跳,脸色一变正欲开口说话却被叶绾抢了先。
“糊涂东西,聂姐姐头次来咱们府里,怎么不好生招呼着。”
丫鬟委屈道:“小姐,奴婢是按吩咐拿了昨儿就殿下送来的雨前龙井的。”
“做错事还犟嘴,当真是反了天了。若真是雨前龙井,依着聂姐姐的眼里力怎会品不出来?定是你们这些糊涂东西以次充好,糊弄于我…”叶绾厉声喝道。
聂云央神色一变,心里了然这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于是出言劝道:“妹妹,何必动气,为了个下人不值当的。”
“倒让姐姐看笑话了。妹妹惯来不会管理下人,倒纵的她们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叶绾带着歉意笑了笑。
聂云央暗道,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妹妹真是好手段,姐姐可听说了那个九殿下可是出了名的难缠,不料妹妹竟然能与他攀上交情…”聂云央问道。
叶绾呷了口茶,道:“人与人的缘分罢了。谈不上手段不手段的。”
“姐姐还听说这九殿下性子孤僻,诸皇子中也就五皇子与他亲近些,不知这传言是真还是假呢?”聂云央问道。
“这传言倒是不假。一个孤僻,一个冷傲。当真是绝配呢。”叶绾摸不清状况也就胡乱说着。
聂云央笑道:“五殿下骁勇善战,可是不少闺阁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呢,难道竟也没能入得妹妹的眼?”
叶绾忽而就想到司马烈缠着她的样子,笑着回道:“凭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