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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候,他的野心就没那么大了。什么入主京师,制霸天下之类的,那是想都懒得想了。现在他的目标已经变成了谋取一省之地,当个像是曹德贵那样的山东王就行了。
南军北伐,在他看来,就是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年黑龙会不就是借着庚子之乱的机会一飞冲天,扶摇直上的吗?读了好几本成功学的刘镇华认为,只要他把握好这次的机会,就能够实现胸中的抱负了。
只是,到底要投靠哪一边呢?这是一个问题。
刘镇华陷入了沉思。
南边的革命军开的价钱很高,说是北伐成功之后,就将整个河南都交给他。这当然是大话,但是他想着就算没有整个河南,那也至少有半个河南吧?他只要把洛阳,开封等地吃到肚子里去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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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头痛()
第二十九章头痛
刘镇华,胡景翼,常凯申。。。。。这些人开始走上了历史的舞台,上演出了一出出的剧目。
在大雪之前短暂时间中,合纵连横,勾心斗角,悲欢离合,数十万大军转战河南各处,驻马店,开封,洛阳等地百姓一夕数惊。
洛阳城中,便有好些人为了南军的动向而焦虑不已。这些本地的大商人,大地主,大官僚们,最是害怕战争这种事情了。打输了,南军杀过来,就要把他们的家产搜刮一遍。运气差点就要家破人亡。
就算是打赢了,本地的驻军,各路的好汉们,难道就不需要犒劳了吗?怎么算都是要亏本的。如果是能够控制的战争也就罢了,大伙还能趁乱发点国难财。但是现在南军来势汹汹,大有直捣黄龙的气势,这就让大家同样的有了风雨飘摇的感觉。
乱世之中,人们更为需要神佛来安慰他们的心灵。所以位于城西的白马寺中,香火很是旺盛。前来上上香拜佛的人是络绎不绝。
“嘿,”瘦小的行者看着外间的善男信女,发出了冷笑,“这些人,当真是可笑啊。”
“哦,那你说有何可笑的?”宝相庄严的主持慈眉善目地道:“说不出来,就罚你今天不吃晚饭。”
不吃晚饭对行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一星期,一个月不吃饭,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既然师傅发问了,那他自然就是要回答的。
所以,行者就道:“我笑这世间之人,平时沉迷于爱恨情仇,只知道贪图享乐,到了快兵临城下的时候,才来求生拜佛,岂不是太迟了一点。”
“善哉,善哉,”主持道:“徒儿此言,虽然太过偏颇,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么,要如何解救世人,使他们脱离这些孽障荼毒,得大欢喜,大清净呢?”
“没办法,”行者将眼睛一翻,怪叫道:“我又不是佛祖,哪管这世间洪水滔天?”
“况且,”行者眉毛倒竖,凶厉冰冷的杀气在霎那间一闪而过,他冷笑道:“就算是佛祖,不也是救不了所有人吗?该死的就死,该活的才活。”
“世间万物,成住坏空。”主持慢慢地念了一句,然后垂首,低眉,道:“心外无境,万法唯识。悟空啊,你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好了。生死,成败,善恶,不过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
“此言当真?”行者围着主持看了许久,道:“师傅你怎么这般的好说话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哦,那为师又是怎么样的了?”主持闭上了眼睛,仿佛有淡淡的佛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师傅你不是经常说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吗?”行者道:“难道我想出去杀人,师傅你也不管?”
“不管。”
“。。。。。。。。”,行者的眼中露出凶光,低声问道:“那我要是想杀师傅呢?”
“尽管放马过来。”
“。。。。。”,行者看了主持半响,然后道:“哼,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才有道理。如果你不是悟出了阿赖耶识,也未必就是俺的对手。”
“我唯识宗的阿赖耶识也教过你了,”主持睁开眼来,淡淡地道:“你也曾在与为师的心心相印中感受过阿赖耶识的境界,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无法靠着自己进入那种境界?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
“那不过是这门神通和俺的性相不合,”行者傲然道:“要不我们都不用神通,比比谁更强了?”
“痴儿,痴儿,你始终是悟不透啊。”主持叹息,道:“那你就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了。我也不给你约束,只是想你在出招之前,先想一想,在想一想,想上三遍,如果你还是没改变心意,那就放手去做吧。”
行者默然,瞪着主持看了半响,忽地一声怪叫,身形化作流光,便消失不见了。
那一天,天朗气清,晴空万里。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洛阳城西的白马寺中冲天而起,直径十多米的金色光柱直插入天际。点点金色的光屑像是雨点一般地从光柱上落下,还未落到地上,便不断地分散,直至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无数的善男信女,包括那些不怎么信佛的人,都被这神佛降世一般的神迹所震撼,舅舅的不能言语。
主持看着那金色的流光直奔天际而去,嘴角含笑,吟道:“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
“恩?”陈诚忽然觉得头痛,就像是有人在用电钻在脑门中打洞,“痛?又是怎么了?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琢磨了呢。”
“哇,”趴在躺椅上的林梦楚惊讶地叫了起来,“难道你最近憋得很辛苦?”
“胡说!”
“才没胡说呢,不然的话,你什么好好地忽然就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了吗?”陈诚愣了,伸手在鼻子上一摸,果然湿漉漉的。将手放在眼前,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还真是流鼻血了呢,”陈诚盯着血迹看了一会,感觉头痛的不是那么的厉害了,然后才道:“大概是最近天气太干燥,所以毛细血管破裂了。。。。。。”
“你在胡扯什么呢?”林梦楚没好气地道:“我们是那种会因为天气干燥而毛细管破裂,然后流鼻血的人吗?现在是冬天,空气是湿冷湿冷的好不好?而且,就算是一座山塌了下来,你也不可能流鼻血的啦。”
说到了这里,少女大声地道:“你是不是又在开发什么禁忌的法术,或者是几天几夜不睡觉地工作了?”
“有吗?”陈诚回想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道:“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我们每天不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么?这个你应该清楚才是。”
“哼,那就是你憋得太久了!”
“。。。。。。。。。”,陈诚苦笑,道:“我最近不是憋得太久,而是喷的太多啊。”
“恩,是该试试过一段苦行僧的生活了。”他若有所思地道:“最近头痛发作的也太频繁了。”
第三十章 常公()
第三十章常公
河南战场上,乱战还在继续。志得意满的常凯申在一次战斗中指挥着部队将对面的西军击溃了,然后大喜过望的领兵追击,结果一不小心就被钓野伏了。
所谓的钓野伏,就是先假装被击败了,然后引着敌人就进了包围圈。常凯申常公带着部队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包围圈里面,前面一堵,后面一包抄,一个小饺子就做成了。
常凯申在匆匆挖成的一个临时性的防炮洞中神经质地乱抖乱叫,“娘希匹,无能,废物,”他在狭小的空间里面转来转去,不停地挥动双手,“枪毙,我要把他们统统枪毙!”
但是再怎么大叫也改变不了他现在正在被三倍以上的敌人,五倍以上的火力围攻的事实。倒霉的是,他突进的太快,以至于最近的友军都在三十里之外。而三十里之外的那支所谓的友军,还是刘镇华这个以前的土匪头子率领的军队。
“球!”刘镇华惊讶地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就冒出来了的军队,将常凯申的那一个军的两万多人给包圆了,“这南边来的人,就是不靠谱啊。打仗都不看地图,也不侦查一下的吗?”
“那就是个大傻瓜,”憨玉昆不屑地道:“说的是天乱坠,做起事来就是一塌煳涂。我看,还是北边的比较靠谱。”
“我看也是!”王天纵话不多,他是动手比动嘴多的。
“那我们就这么反了?”刘镇华左看右看,大家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于是下定了决心,道:“那我这就派人和太原联系去。”
“还不够,”王天纵忽然道:“这样是不行的。”
“难道太原那边会不接纳我们?”憨玉昆道:“那我们就好好地打一仗,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要给一份投名状才行。”
“投名状?”刘镇华明白了王天纵的意思,但是又问道:“可是我们这附近也没有能够用作投名状的啊!”
“那常凯申不是南边孙汶手下的大将么?”王天纵难得地说了许多话,“可定会有人过来给他解围的,那时候我们就干他一票。”
“额,这样不好吧?”憨玉昆有些不同意,“我们之前就不算是投靠了南方,现在也不算是反叛。如果反复无常,那太原那边又会怎么看我们?”
“玉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刘镇华想了好一会,还是道:“但是这入伙都是要交投名状的,我们不拿出点功绩来,就算投了西军,那也是要被人看不起的啊。”
说到这里,刘镇华下定了决心,“那就干他一票。”
憨玉昆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老大刘镇华发了话,而且其他的兄弟都同意,那他也就只好顺从大伙的意思去干了。
于是,在经过一番秘密的联系,谈判之后,事情就定了下来。常凯申带着军队在小村子里面苦苦地熬着,忍受着没完没了的炮弹砸到头上的感觉。终于等到了援军接近的消息,常公是喜极而泣,对着左右几人道:“终于得救了哇!”
然后,常公就带着指挥部里面的人,警卫连,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部队,就那么的图为了出去。因为是全军一起突围,所以损失很大,好在常公不愧为天命之子,乱战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和来援救的部队汇合到了一起。
有了第一支援军,第二支援军还会远吗?很快的,第二支援军就来跟他们汇合了。虽然是河南本地的杂牌军,但是好在人多势众,又是本地的地头蛇。于是常公又有了豪情壮志,这一次,说什么也都不会傻傻地一头撞进别人的包围圈里面去了。
常公握着刘镇华的双手,饱含深情地道:“你们来的正好,有了河南本地同志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能把那些反动军阀统统地干掉的。”
刘镇华拍着胸脯对常公慷慨豪言,道:“放心,只要大家精诚合作,同心协力,一定能把敌人都打垮的!”
当天晚上,常公难得地做了一个好梦。在梦里面,他靠着各种手段,将内外敌人一一打倒,终于成了全国的领袖,还定都南京了呢。正在做着美梦的时候,忽然外面枪炮声大作,常凯申从美梦中被惊醒,生气地大叫道:“怎么回事?哪里走火了?”
“军长,大事不好了!”副官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气急败坏地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西军怎么又打过来了?”常凯申已经有了心里阴影,大叫道:“我们不是已经逃出来了么?”
“不是西军,”副官跳着脚。急道:“是刘镇华的那只部队反水了!”
“刘镇华的部队反水了?”常凯申先是一惊,然后立刻否定地道:“这不可能,他都已经被我折服了,怎么可能反水?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怎么会搞错?”副官无语,“他们在向我们大炮,步兵都已经快冲进来了!”
常公这才不得不直面悲惨的现实,忙不迭的跟副官跑路了。
外面一票的河南好汉在大叫“不要走了常凯申!”
“穿着将官服,衣服上有金星的是常凯申!”
常公听到了走位的叫声,嘴中连连叫苦,一伸手就把衣服给脱了。
接着,外面有人大叫道:“留着八字胡的那个是常凯申!”
常公怒了,尼玛。这大晚上的,八字胡你也看的清?你是猫头鹰变的吧?但是周围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他也只得用刺刀把胡子都给刮了下来。黑灯瞎火的,刺刀又不是专业工具,现在他只觉得嘴唇上面火辣辣地痛。
不用说,肯定是被刺刀割伤了。但是常凯申乃是真的好汉,完全不在意这么点伤痛,抹黑就跑了出去。等到天明之后,才发现嘴唇上面开始发炎了。大腿上也中了一枪,大晚上的太紧张没注意到。
然后,乱兵四下溃散,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