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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她做了很多设想,最坏的打算便是,一个人白头到老。。。。。。。
这样的打算她都已经做好了,还有什么理由等不下去?
“蓁儿,咱们不要等了!听娘的话,你和他是***啊,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师傅呢!”陈氏眼眸湿润,声音有些乞求道。
“不!娘,婚姻大事让我自己做主吧!除了欧阳煦,我这辈子不想嫁给任何人。”
陈氏摇摇头,“蓁儿,爹娘只想看到你嫁个合适的人家,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便此生无憾了。”
“娘,欧阳煦也能给我平淡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他?”悦诗不懂他们的逻辑和想法。
“蓁儿,你老实和娘说,你对欧阳煦了解多少?他家住哪里?他家人呢?”
“他。。。。。。”悦诗突然哑口无言了,有关于欧阳煦的一切,她仅仅知道他从小生活在深山里,拜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为师,其他的便一无所知!
陈氏见他回答不上来,忧心忡忡地劝道,“你看,连你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爹娘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蓁儿,别任性了。”
悦诗摇摇头,忙着解释着,“娘,我相信他有苦衷的。”
“傻丫头,别傻了!忘记他吧!”陈氏拉着悦诗的手劝着。
她也曾年轻过,当年的叶泽明是一位穷书生,而她是家世富有的茶商大贾的女儿,两人一见钟情、暗生情愫,当时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按照当年她父母的要求,他们的爱情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当时她的缓兵之计便是等叶泽明高中状元再来娶她,可叶泽明却担心自己心仪的爱人在自己浑然不觉的时候被许配给他人,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动怒了她父亲,为此不惜让下人将其扫地出门。
当时她也跪下来苦苦哀求其父亲能成人之美,她求得有多卑微,叶泽明就被打得有多痛苦,后来她索性什么都不求,宁愿与父母恩断义绝也要和叶泽明在一起。
叶泽明看到细皮嫩肉的她跟他过了一段苦日子,又看到她对父母心怀愧疚的模样,心疼不已,便到其父母门前下跪,乞求原谅她的一时冲动,并让他们给他两年的时间,他会风风光光的娶她,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后来,她被父母带走,叶泽明放弃了考状元的想法,转而经商,一个在京城一无所有的穷书生花了两年的时间白手起家,用时间证明了自己的成功。
两年后,他拿着沉甸甸的聘礼去提亲,她父母看到已成气候、有担当的叶泽明后,应下了这门亲事,并用最丰厚的嫁妆送她出嫁。
叶泽明为了她愿意用行动去争取,用时间证明。
可欧阳煦呢?当年他连一句诺言都不愿为悦诗打破,现在他连一句毒誓也不敢挑战?他对悦诗的爱有几分真?他倘若是蓁儿,就不会让蓁儿在虚无缥缈、漫无止境的等待中渡过。
悦诗摇摇头,眼里氤氲着水汽,“娘,别逼我!”
“蓁儿~,你这样让娘怎么放心得下?”
悦诗拉着陈氏的手臂,“娘,你劝劝爹吧!欧阳煦是好人,你们接受他好吗?”
陈氏无奈地叹气,“蓁儿,今晚是你爹让我来劝你的,你爹曾给他一个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什么?”悦诗诧异地看着陈氏。
“自从你下山以来,你爹为你觅了几门不错的亲事,你都拒绝了!你拒绝的原因,我和你爹都心知肚明。我劝过你爹,倘若欧阳煦真的愿意为了和你在一起而打破毒誓,你爹便应了这门亲事。但已经两年了,欧阳煦从来没有下山找过你,他连一句毒誓都不愿为你打破。就像当年你爹问他愿不愿意打破他答应他师傅的诺言下山和你在一起,他这一点都做不到,你爹又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他呢?蓁儿,你爱欧阳煦,爱得刻骨铭心,爹娘都看在眼里,也疼到心里。可他爱你几分,愿意为你做几分,爹娘也看在眼里。毒誓不过是一句话,他宁愿空守一句话一辈子,也不愿守护你的幸福,这样的爱情,娘断然不会成全,你爹更不会成全。蓁儿,趁还有挽回的地步,回头是岸吧。”
悦诗闻言,突然潸然泪下,开始怀疑欧阳煦对她的爱有几分真?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他爱她,也从来没有用实际的行动为她做些什么,更不曾为他们的爱做出什么努力。。。。。。
从15岁到20岁,深深地爱了他五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只说了一句“蓁儿,等我。。。。。。”,她便痴痴傻傻、信以为真地等待。。。。。。
陈氏见状,心疼地搂着悦诗,“蓁儿,爹娘都是过来人,不想逼你,但更不想你越陷越深,在痛苦的深渊不能自拔啊。。。。。。。听娘的话!”
悦诗无助地在陈氏的怀抱里流泪,欧阳煦,已经两年了,我开始等不下去了。。。。。。我该如何是好。。。。。。。(。)
第六十九章 求情(下)(求订阅月票)()
那一晚,悦诗辗转反侧,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翌日,悦诗跟个没事人,昨夜的痛苦流泪被偷偷地埋藏心中。
悦诗从闺阁中出来,向叶泽明和陈氏请安。
陈氏一脸担忧地看着脸色憔悴的悦诗,拉过她的手,“蓁儿,今日在家休息吧。当铺交给佟掌柜他们就好。”
悦诗将陈氏扶到太师椅坐下,跪在两老面前。
叶泽明诧异道,“蓁儿,你这是干嘛?”
“爹娘,你听女儿把话说完。”悦诗垂首低眉,愧疚道,“爹,娘,女儿想通了,女儿这辈子非欧阳煦不嫁!”
叶泽明闻言,气得直拍桌子,“蓁儿,你这是**知道吗?”
“爹,女儿知道!”悦诗满腹经纶,她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她就是爱欧阳煦,爱得不可自拔!
“逆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荒唐!”叶泽明被悦诗的话气得语无伦次。
“爹,女儿想通了,我还是想要等欧阳煦下山,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哪怕最后还是不能和欧阳煦在一起,女儿也认了。”悦诗乞求道。
叶泽明指着悦诗怒道,“你。。。。。。简直大逆不道!”
陈氏站起身,左右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敢有失偏颇,若是站在悦诗这一边,便是和叶泽明过不去;若是站在叶泽明这一边,悦诗这一边无依无靠。。。。。。
“老爷,你别气了,蓁儿说的都是无心之话,别放在心上。蓁儿,你快和你爹道歉。。。。。。”陈氏充当着中间人,两边劝道。
“娘,女儿说的都是真心话,女儿昨晚想了一晚上,想得非常清楚。”悦诗肯定道,一步也不肯妥协。这件事情上,她不想有丝毫的退让,不管欧阳煦对她有几分真,只要她爱欧阳煦,她便会等到底,这是她自己的想法,与任何人无关,哪怕日后自己后悔,也与人无尤。
叶泽明气得火冒三丈,背对着悦诗,不愿多看一眼,就怕自己看到她可怜的模样而心软,“大逆不道!婚姻大事,还轮不到你决定!”
悦诗拉着叶泽明的衣袂,低声下气地乞求道,“爹,女儿求你了。你既然愿意给欧阳煦一次机会,女儿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最后怎么样,女儿都认了。。。。。。”
叶泽明狠心甩袖,背对着悦诗道,“蓁儿,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错再错。”语毕,拂袖而去。此时此刻,才知道一个做父亲的无奈,当年他还是一无所有的穷书生向岳父求婚时,岳父见他如此贫困,不忍心将爱女嫁给他跟着他吃苦,他觉得岳父强拆鸳鸯很不厚道。
风水轮流转,此情此景,作为一个父亲他也不想悦诗的毕生幸福会毁在一个连诺言都不愿意打破的男子身上。连一句毒誓都不愿意打破的男子,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懦夫,懦夫配不上她疼在手心呵护的女儿。
“老爷。。。。。”陈氏看着带着怒气离开的叶泽明,忙着扶起悦诗,心疼道,“蓁儿,你这是何苦呢?娘以为你会想明白的。”
“娘,女儿想得很明白了。娘,求你帮我劝劝爹吧。爹愿意听你的话的,娘,帮帮女儿吧。”悦诗拉着陈氏的手臂,无助、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陈氏唉声叹气着,“再等等吧,你爹现在气头上呢,现在娘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悦诗难过地点点头,陈氏道,“回房间休息吧。”语毕,陈氏担忧地望了悦诗一眼,转身离去,她家的老头也气头上呢,哎~父女反目成仇,这造得什么孽啊。。。。。。
带陈氏离开后,月秋和濡沫走进堂屋,扶着悦诗,悦诗整个人无力地软瘫在濡沫身上。
濡沫安慰道,“师姐,我支持你。我也相信师傅是爱你的。”
悦诗转身拥抱着濡沫,哽咽不止,无助道,“濡沫,我该怎么做才对?”悦诗在这份丝毫没有安全感的爱情中迷失了,她该何去何从才对?为了欧阳煦,不惜惹怒对她有养育之恩的父亲,是不是很大逆不道?
“师姐,你没有错。师傅也没有错,师傅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从来不曾放弃过师姐,师姐也不要抛弃师傅。”濡沫如实说,在悦诗不在的那两年,师傅是如何孤独落寞,她均看在眼里。
师傅是爱师姐的,要不然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又怎么会时时刻刻想要保护悦诗的安全呢?
濡沫心疼他们的爱情。
听到这句话后,悦诗在脆弱的感情中终于看到了一丝丝希冀。她和欧阳煦的爱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但只想得到最在意的人祝福和支持。
濡沫的支持让她更加坚定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
御书房。
身着明黄色绣有九纹服饰龙袍的武祖皇端坐案前批阅奏折。
案桌前站着头戴朝冠、身穿杏黄色四龙纹宫服的太子皓睿帮忙审阅奏折以及为武祖皇提供意见。
直至晌午,批奏折批累的武祖皇手抚摸着眼角。
皓睿见状,“父皇,已至晌午了,剩下的奏折让儿臣为你审阅,儿臣再一一为你详述。”
武祖皇轻轻颔首,“嗯!”
皓睿唤来武祖皇的贴身奴才,“伺候皇上用午膳。”
一位年老佝偻着身体的老奴赵向德毕恭毕敬地应着,转身吩咐候在门外的小太监道,“传膳!”
门外的奴才才把午膳端进屋内。
武祖皇一边起身一边道,“睿儿,陪朕一起用膳吧。”
“是!”
用膳期间,两人无话可说!皓睿几次欲张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用完膳后,武祖皇对赵向德摆摆手,赵向德毕恭毕敬地点点头,挥挥手,站在门口的宫女进来收拾桌上的碗筷。
武祖皇道,“都褪下吧。”
赵向德便带着一行奴才们离去。
武祖皇望了一眼皓睿,背对着他道,“睿儿,有话就同朕说吧。”
皓睿闻言,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有意事相求。”
武祖皇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皓睿,“站着说!”
“是!”皓睿缓缓地站起身,张口欲言。
就在此时,“太后到、皇后到。”(。)
第七十章 八字(求订阅月票)()
武祖皇看着一同出现在御书房的太后和皇后。
武祖皇忙不迭地上前扶着太后,“母后,您怎么来了。”
太后道,“近日你公事忙得抽不开身看哀家,还不许哀家来看你了?”
“是儿臣疏忽了,儿臣之过。”武祖皇扶着太后坐在椅子上。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皓睿在太后跟前行跪拜之礼。
“太子也在啊!起身吧!”太后表情些许生冷道。
头戴凤珠翠冠、身着绣有金龙凤纹宫服的皇后将带着护甲的纤纤玉手交叠置于腰间,微微欠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礼!皇后也坐吧!”武祖皇道。
“谢皇上!”皇后轻挪着纤细的柳腰落座。
“母后今日来御书房所谓何事?大可让太监传话即可,怎能劳烦母后大驾呢?”武祖皇诧异道,
太后端起茶杯的手顿了段,将茶杯放回桌上。
太后忘了一眼皓睿,“今日哀家确有一事要皇上商量。”
“母后请说。”
“当日皇上寿宴上,哀家记得皓翊曾提出欲娶叶桃蓁一事。皇上可还记得?”
皓睿闻言,心一顿,暗叫不好!
“记得!朕还打算请会看生辰八字的清真庙寂圆大师算算呢。”
“皇上还记得寂圆大师啊!当年你和皇后的生辰八字可是得到他的认同的。”太后看着皇后,皮笑肉不笑道。
皇后忙着陪笑道,“寂圆大师看得可真准。倘若不是他,臣妾和皇上此生恐怕会错过了。”语毕,眼神带着些许挑衅看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