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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眼角微微地抽搐着,这也行?濡沫坐在凳子上寻思了好一会儿,她是不是可以借机逃走啊?可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房间没人,那落樱和墨玉还能逃走吗?
想到这里,濡沫起身将房门关好,躺在床上休息着。
落樱见到马车后,忙着上车,看到趴在马车上的墨玉,喜形于色而又担心不已,“墨玉,你……怎么了?”
“没事,挨了鞭子而已。”墨玉不在意道,看着落樱越发消瘦的脸型,担忧地抚上她的脸颊,“这两天你受苦了。”
落樱握上墨玉的手,鼻酸地摇摇头,“我以为你不会英雄救美呢。我以为你放弃我了呢。”
“怎么会呢!哎~,都怪我没有用……”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赶快走,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他一定会追上来的。”落樱着急道。
“嗯。”
落樱好奇道,“你这么做不怕我爹生气吗?”
“有蓁儿在,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这个法子也是蓁儿……”
墨玉摇摇头,“是我想的。但蓁儿不反对,还让濡沫帮我。”
“要是让我爹知道了,濡沫会不会被牵涉其中?”
“你放心吧,天一亮,我们就离开京城了,濡沫有武功,能应付得了。”
落樱突然红了眼眶,“真多亏有蓁儿。你现在怎么样了?”
墨玉摸摸屁股,“好多了,昨天疼得连床也下不来,可惨了……”
“你爹真狠心。”落樱愤愤不平道。
“确实是我做错了。这么多年来,我爹娘对我那么好,我却让他们失望了,我就是个不孝子。”墨玉愧疚地说。
“等我们的事情尘埃落定后,我们再回去好好孝敬他们。”
“嗯!”墨玉紧紧地牵着落樱的手,落樱感动地哭了。
翌日清晨,濡沫趁被发现端倪前,从赵府中出来。
赵府前来送饭的丫鬟看到不见踪影的落樱,急得团团转。本想上早朝的赵秀勇听到消息后,怒得将茶杯扫落在地,“混账!真是翅膀长硬了。去陈府中看看墨玉在不在。他们可能连夜逃出京城了,多派几个人手快马加鞭追出去。”
叮嘱完这些后,赵秀勇便穿着官袍去上早朝。
当铺里,濡沫一边喝茶一边问悦诗,“师姐,你就不怕墨玉被赵大人找到吗?”
悦诗看了濡沫一眼,微微一笑,“找到是迟早的事情,不过那时为时已晚了。”
“怎么说?”濡沫好奇道。
“从一开始,u看书(ukanm )赵大人的线索就是错的。”
“什么?”濡沫诧异道。
“没有听说过吗?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悦诗温柔地笑道。
濡沫依旧不解着,“师姐,是不是有文化的人都喜欢这么卖关子啊?和你们相处真累,还是和头脑简单的清沥相处比较愉快。”
悦诗偏头看向濡沫笑得婉转的笑容,“你和清沥在一起了?”
濡沫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师姐,清沥你觉得怎么样?”
悦诗会心一笑,“好与不好,我这个局外人说了有什么意义呢?你喜欢就好。”
濡沫笑得面若桃花地点点头。
感情这事情讲究两厢情愿,濡沫和清沥如愿地在一起了,那云逸那傻丫头呢?一厢情愿的喜欢无疾而终,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口喝酒()
赵秀勇下了朝后,忙不迭地赶回赵府。
管家道,“老爷,墨玉少爷在陈府,因为挨了鞭子,至今下不了床。还在床上趴着呢。”
赵秀勇怒蹙着眉头,将眉头挤成一道川字,“这么说,落樱这次离家出走和墨玉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管家低眉顺眼道,“应该是的。”
赵秀勇气得嘴角抽搐着,居然不是和墨玉一起离家出走的?身上的怒意却无处可发。
“多派几个人手去找,要是找不到,你们都别回来见我了。”
“是!”管家毕恭毕敬道。
两天过后,赵秀勇依旧没有找到落樱,愤怒过后更多是担忧和不安,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落樱逼到离家出走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墨玉那个混小子的错!赵秀勇将满腔无可发泄的怒意洒在墨玉身上。若非遇见墨玉,乖巧的落樱又怎么会变得如此叛逆?
可墨玉那混小子根本就没有和落樱一同离家出走,他又不能迁怒与他身上,窝火而又闹心。
此时,有关御史掌上明珠赵落樱因为逃婚而离家出走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传得满城风雨。
此时传到白将军府中,向来好面子的白将军怒得跑到赵府要解释。赵秀勇厚着脸皮等到找到落樱再带她到白府中赔罪。
白将军这才稍微消气。
白少华听到传言后,心里满满的怒意。虽然对于家父安排的这桩亲事不满,但不满归不满,还没有讨厌到要逃婚的地步。反倒是赵落樱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行径惹得满城风雨,将他推到流言蜚语的浪口尖峰中,越想越恼羞成怒。
她不愿嫁,他也不愿娶。什么事情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好吗?非要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白少华的脸面极其挂不住。
先前因为悦诗一事而让自己名誉受损、颜面尽失,现在因为赵落樱离家出走一事而莫名地被推到尖峰浪口,他白少华到底有多背啊,怎么尽在女人这条阴沟了翻了船?
于是,
郁闷至极的白少华便叫来了几个朋友到明雅楼一边赏乐曲,一边喝闷酒。
毫无章法地猛灌了几杯后,白少华些许醉意,豪爽地道,“今日酒钱……算我账上,我先回去了,你们尽情玩……”语毕,便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出雅间,下人欲上前扶起他。
白少华一把推开下人,“走开,本爷没醉……清醒得很呢。”边说边拖着颤巍巍的身体下楼梯。
下人一个个惊心胆颤地护着他下楼梯,生怕一没注意,自家少爷摔得缺胳膊少腿的,罪过就大了。
好不容易走下楼梯,白少华迎面撞见走进明雅楼的墨玉,白少华虽然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记得墨玉这个人,当日在赌坊,落樱可是在他身边啊。
这么想来,落樱会逃婚,八成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墨玉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虽说自己不喜欢落樱,也没有想过要娶落樱,但他自认为他能甩墨玉几条大街,凭什么落樱为了这个不学无术之人而逃婚,还将他推到流言蜚语的尖峰浪口中?
想到这里,白少华怒得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落樱看上的人如此玩世不恭地游玩花丛,眼睛真够眼瞎的。
“少爷……”下人看到一直望着门口却一动不动的白少华,阴沉着脸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白少华转过身看向步入楼梯的墨玉,也跟着上楼。
下人觉得白少华的行为毫无厘头,以为他醉得找不到北了,小心翼翼地提醒着,“少爷,大门在那边。”
白少华怒瞪了下人一眼,“滚一边去。”
正要迈上楼梯,就被幽兰一把拦下,“白公子,是姑娘伺候得你不够好吗?怎么不在雅间呆着呢?”
白少华看了幽兰一眼,再将视线落在墨玉身上,却发现人早已消失不见了,白少华左右寻找着。
幽兰见状,“白公子,你这是在找什么?”
白少华不悦地皱着眉头,刚才他明明就在这里,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方才我看到墨玉公子了。”
“墨玉公子?”幽兰重复着,一边扶着白少华,一边不动声色地示意着旁边经过的姑娘,“白公子你说的可是陈氏茶行的陈墨玉公子?”
白少华斜睨了一眼幽兰,“我和墨玉公子有过交集,方才见他出现在明雅楼,想同他打声招呼来着,不知道幽兰姑娘可否带我去他的雅间,遂了我的心愿?”
幽兰用圆扇遮住唇角,轻轻地笑了笑,“既然白公子想要见墨玉公子,幽兰岂有不成人之美之意?不过,见与不见可不是我单方面便能定夺的。待幽兰问问墨玉公子的意愿可好?”
“幽兰姑娘,你带路即可,不便之处,我会同墨玉公子说清楚的。”白少华不满道。若非幽兰姑娘半路杀出来,墨玉又怎么会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可定有猫腻!
见白少华面露不悦之色,幽兰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便带着白少华来到墨玉所在的雅间。
白少华看到静坐一旁喝茶赏曲的墨玉后,一边打量着雅间,一边笑着拱手作揖,“墨玉公子可还记得我?”
墨玉放下茶杯,站起身,笑道,“原来是白公子啊,之前可能不认识,不过赌坊过后,便开始有所耳闻你在民间的传言。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啊。”
白少华被他的话气得酒精跑了一半,忍住怒意,“墨玉公子可真有闲情逸致,若是不介意,可否与我共饮两杯?”
“那是自然!难得我和白公子有缘在明雅楼重逢,这是缘分,请坐。”墨玉脸上虽然挂着满面的笑容,内心却恨透了眼前心知肚明却逢场作戏的白少华,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阳台上开着的门。
白少华不客气地坐下,与墨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直至姑娘演奏完乐曲。
墨玉心里恨恨地数落着白少华,真是遇人不淑,本以为他真的只是和他喝两杯酒,没想到他竟如此恬不知耻地赖到最后。
墨玉心不在焉地望着躲在阳台门外的落樱,她本穿得单薄,冬天夜晚的寒意渗入人心,她会不会冻坏了。
“白公子,酒也喝完了,曲子也赏完了,我也该起身回家了。”墨玉冷静道,心里极其不悦着,却没有过分地表现再脸上。
白少华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不好意思道,“墨玉公子,今日多谢你的招待,改天必定亲自做客宴请墨玉公子的今日请客之恩。”
墨玉摆摆手,眼神若有似无地望着阳台,不以为意道,“白公子真是客气了。”
白少华微微地狡黠一笑,方才和墨玉聊天时,墨玉虽然全程赔笑说话,但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阳台上,莫非阳台上有让他在意的东西?(。)
第一百六十四章 装醉()
“白公子,酒也喝完了,曲子也赏完了,我也该起身回家了。”墨玉冷静道,心里极其不悦着,却没有过分地表现再脸上。
白少华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不好意思道,“墨玉公子,今日多谢你的招待,改天必定亲自做客宴请墨玉公子的今日请客之恩。”
墨玉摆摆手,眼神若有似无地望着阳台,不以为意道,“白公子真是客气了。”
白少华微微地狡黠一笑,方才和墨玉聊天时,墨玉虽然全程赔笑说话,但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阳台上,莫非阳台上有让他在意的东西?
白少华想了想,“墨玉公子,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喝得不够尽兴,要不我们再喝几杯?”
“不了……”
墨玉话还没有说完,白少华便让人拿酒,“墨玉公子别客气,今晚大口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盛情难却!墨玉怕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无奈地应了下来。眼神担忧而又不安地落在阳台上,瑟瑟寒风灌进雅间,墨玉只觉得浑身冷得瑟瑟发抖,这么凛冽的晚风,落樱会不会冻成狗?
白少华见状,诡谲一笑,边说边走到阳台上,“今夜开始起风了,白公子要多添件衣服才是啊。”
墨玉紧张得心缩成一团,他不会发现什么端倪了吧。忙着一个箭步上前,自个儿关上阳台上的门,笑兮兮道,“今晚确实有些凉意,还是关上门窗的好。”
白少华讶异地看着紧张而又无措的墨玉,对着墨玉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心里冷哼一声,肯定心里有鬼!
“墨玉公子所言极是,尤其是喝了酒的人,更不能受了寒。走,我们继续大口喝酒,畅聊人生。”白少华将手搭在墨玉的肩膀上,“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看谁最先倒下。”
墨玉心里有一群草泥马飞奔而过。这个白少华就是一个心机极重、吃人不吐骨头的伪君子。和这种人斗智斗勇,简直就是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
墨玉心疼依旧缩在阳台角落里的落樱,打从心底地疼着。如果不是他,落樱就不会遭受这种罪了。
酒过三巡,白少华本想将墨玉灌醉,无奈墨玉的酒量着实惊人,反倒是先把自己灌得头晕脑胀的,为了弄清墨玉到底为何一整晚望着窗外,
暗生一计,将计就计,结结巴巴道,“墨玉少爷,你真是……好酒量。白某……自认不如,甘拜……下风。”语毕,便倒在桌上。
墨玉见状,摇晃着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