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暗生一计,将计就计,结结巴巴道,“墨玉少爷,你真是……好酒量。白某……自认不如,甘拜……下风。”语毕,便倒在桌上。
墨玉见状,摇晃着白少华的手臂,“白公子……”
白少华死死地闭着眼睛,未置一词,佯装睡着的模样。
墨玉冷哼了一声,恨恨地怒瞪着白少华,趁机重重地踹了他两脚,“都是因为你。害得我不能和落樱见面。”
白少华隐忍着腿上的不适,他竟敢踹他?真特么想杀了他。但他只能自认倒霉……
语毕,墨玉便走到阳台外试图寻找落樱,并没有发现她,她明明在这的?她去哪了?
此时,知嫣走进房间,墨玉着急地脱口而出,“落樱呢?”
知嫣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房间还有人。
墨玉不在意道,“他已经被我灌醉了。”
知嫣指了指旁边的雅间,“她在那里。”
墨玉来不及言谢,大步流星地走到旁边的雅间。
白少华听到两人对话后,微微地蹙着眉头,知嫣让他的下人将白少华带走。
出了明雅楼,白少华从下人的手中挣脱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恨恨地甩袖而去。
下人们看到脚步生风的白少华,一个个愣愣地面面相觑,在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他家的少爷没醉为何要装醉?
*
在明雅楼的雅间里。
墨玉看到负气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落樱,将其揽入怀中,“今晚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
落樱吸了吸被冻红的脖子,没好气道,“哼,你在里面喝着热酒,听着乐曲,盯着美人看,我活该在外面受冻。”
墨玉拿过落樱被冻得生冷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暖的大手包着她冰冷的小手,“别气了。若非遇到白少华,我们今晚早就见面了。”
落樱冷哼了一声,语气极其不悦道,“都怪他。他真的太讨人厌了。阴魂不散,怎么去哪哪都有他啊。”
墨玉抚摸着落樱的肩膀,“他已经走了,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好吗?”
落樱看着难得对自己温柔言语的墨玉,脸颊绯红得欲滴出血,耳根也红得火辣辣,心兴奋地狂跳着。
落樱低首垂眉,红着脸颊地点点头。
墨玉看到如此羞赧的落樱,竟生出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媚之态,同往日大大咧咧的神态迥然不同。温柔地笑了笑,搂着落樱肩膀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
落樱被吓得站起身,墨玉低头笑了笑,揽过落樱的肩膀,弯着身子,将额头抵在落樱的额头上,目光柔情似水地望着落樱。
落樱心不可抑止地直跳着,脖颈以上红得透彻,身体传出一抹兴奋而又酥麻的感觉,意识处于飘飘然之际,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面对墨玉的温情时,墨玉的嘴唇贴着落樱的下巴,轻轻地吻着,直到碰到她柔软的娇唇,急不可耐地吮吸着。
落樱的心莫名地一顿,倏地脸颊红得不能再红,身体的酥麻感越来越浓,教她紧张得有些无措,手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抵在墨玉的胸前,欲推开吻着他的墨玉,可酥麻的感觉让她脚下虚浮无力。uu看书( 。co )
落樱一边推搡着墨玉的靠近,试图拉开两人几近贴上的身体,一边笨拙地回应着墨玉的吻,浓浓的酒味在两人的鼻翼间飘着,落樱不排斥从墨玉口中传来的酒气,辛辣带着些许苦涩。
墨玉的吻越来越急促,手放在落樱的腰上,将落樱的身体拉近,贴上他的怀抱,迫不及待地撬开落樱的贝齿,两人忘我地纠缠在一起,散发着暧昧气息的热气体浑然一体,不分彼此。
墨玉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落樱的嘴唇,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害怕吗?”
紧张不已的落樱拥抱着墨玉,红着脸摇摇头。
墨玉含着落樱的耳朵,呼吸有些急促,顶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语气半询问半肯定,“给我……”
落樱的身体莫名地一激灵,僵硬地点点头。
墨玉松开落樱,嘴边含笑地望着一脸娇羞的落樱,拦腰将其打横抱起,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走向床边。(。)
第一百六十五章 自取其辱()
翌日清晨,赵秀勇从白少华口中得知落樱下落的消息后,气得整张脸狰狞不已。他苦心寻找的女儿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枉费他大费周章地跑到京城外寻人,害他整夜因为愧疚和不安睡不着觉。
赵秀勇将茶杯统统打翻在地:陈墨玉,都是你逼我的,非把你弄死不可。
落樱醒后,一直窝在被子不起,经过昨晚一事,羞赧得不大敢正视墨玉的眼睛。
衣着完毕的墨玉一直坐在床榻前,温柔地望着一直缩在被窝里的落樱,“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还不好意思呢?”
落樱脸颊倏地浮现了一抹绯红,红着脸说,“你转过身去。”
“干嘛?”墨玉茫然地看着落樱道。
“我要穿衣服!你出去!”落樱不好意思着。
墨玉不以为意地拿过落樱的衣服递给她,“喏,我帮你穿上吧。”
落樱耳根顿时红得火辣辣的,怒瞪了墨玉一眼,“出去!”
看到落樱红得害羞的脸颊,墨玉笑着转过身,语气无奈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就穿个衣服吗?害什么羞啊。”
落樱不理会,快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后,落樱坐在床上,轻声道,“可以了。”
墨玉转身看向落樱,坐在床榻前,低头吻了她的下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现在你非嫁给我不可了。”
落樱笑着颔首,嘴边是满满抑制不住的笑意和幸福。
墨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落樱,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也不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选择的。以前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今天开始,我不会了,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落樱依偎在墨玉的肩膀上,轻轻地颔首,“嗯,我相信你。不管你能不能出人头地,我也照样喜欢你。”
落樱温柔地将落樱垂落耳边的发丝抚顺,从今天开始,他要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又担当的人。
落樱紧紧地拥抱着墨玉,心满意足地笑了。
就在此时,
雅间的门被推开了。
落樱和墨玉齐齐将视线落在出现在房间的人,只见赵秀勇气怒瞪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落樱看着盛怒的赵秀勇,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爹,躲在墨玉的怀抱中。
“混账……耻辱……”赵秀勇此刻怫然大怒,指着两人的手微微地颤抖着,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应该对不知廉耻的两人说些什么。
“你们都给我出去!”赵秀勇将所有的怒意发泄在下人身上。
下人们闻言,忙不迭地走出门外,并关上门。
墨玉看向在一旁事不关己而又笑得得意的白少华,是他告的状?细细地回想昨晚喝酒的事情,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竟装傻充愣在他的面前演得一手好戏?
伪君子!他要是能活着出去,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落樱从床上起身,经过昨晚那一折腾,下半身酸疼不已,站起来都有些吃力。墨玉扶着她走到赵秀勇面前。
“爹,是我给你丢脸了。但无论怎么样,我不能嫁给白少华。”
赵秀勇气得扬手欲扇落樱一巴掌,墨玉见状,将落樱护在自己身后,也不躲闪,一巴掌重重地呼在墨玉的脸颊上,被扇的脸颊印着红色的手印,嘴角流出一丝血丝。
墨玉隐忍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楚,垂首低眉,闷不吭声。赵秀勇现在气头上,若是他多说一句忤逆他的话,只会让他暴怒,只是落樱是无辜的,此事因他而起,落樱要承受的所有痛有他代替承受……
落樱心疼地抚上墨玉的脸颊,红了眼眶。
“赵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落樱无关,你有什么不满就发泄在我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你,落樱怎么落得如此下场?是你害落樱的颜面丢尽,你让落樱以后怎么面对世人……”
“我愿意去落樱为妻。”墨玉信誓旦旦道。
“哼,痴心妄想!你以为你是谁?我赵秀勇的女儿岂是此等不学无术之人能娶的?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错本就在你……”
赵秀勇的话还没有说完,落樱怒喊了一句,“爹,要怪就怪你,是你要拆散我们的。爹,我死也不会嫁给白少华的。我死也要和墨玉死在一块。”
“你……”赵秀勇气得心肝发颤。
落樱怒瞪着白少华,“白公子,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还愿意娶我?”
白少华当然不愿意!就算她是清白之身,他也不愿意!他恨不得将这桩婚姻取消了,但白家和赵家联姻事关两个家族的大事,他不能单方面决定取消这桩婚姻,再者,他若是提出解除联姻,他不得让白将军用家法打断腿?他向来在白将军的眼里是个孝顺、敬重长辈的孝子,还没有强势到要忤逆白将军的意思。虽然落樱逃婚一事让他的名声受损,让白家的名誉蒙羞,怒意肯定是有的,但这正好合他的心意,这样他就不用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为妻子了。一夫一妻多妾的体制下,妻子的位置有多重要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可以娶很多漂亮的姑娘为妾,但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娶一个不爱的人为妻子。
他与落樱有婚姻。现在她不守妇道、不知廉耻、道德败坏,这黑锅白家不背,这绿帽他也不戴,他完全有理由取消这桩婚姻。到时,他落得一身清闲和自由,而她清白被毁、臭名远扬,那时她爱嫁给谁便嫁给谁。
白少华肃穆道,“只要我们的婚约一天没有取消,你便是我没有过门的未婚妻。”
“白公子,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落樱吼道。
白少华看了一眼情绪失控的落樱,表情有些讶异……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她还真当真了?他可没那么犯贱娶一个清洁不保的女子为妻子。
落樱突然意识到自己语出不善,( 。om )跪在白少华面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墨玉忙着扶过她,“落樱,你又何必求他。”
落樱扫开墨玉的手,“白公子,落樱求你了,求你宽容大量,成全我们吧。此事只要你愿意松口,我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白少华望了一眼哭得泪眼婆娑的落樱,沉默了半响,“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赵伯父,您的意思呢?”
落樱看向赵秀勇,“爹,求你了……”
赵秀勇脸上挂不住,这个不孝女竟如此给赵家和白家丢脸,此事若是传出去,这让他的脸面往哪搁啊。
“少华,你们婚约一事我觉得还得同你父亲从长计议。他们做出了如此龌龊之事,不应让你深受牵连。”
“哪里哪里!有赵大人这句话,晚辈也就放心了。”白少华一边谦虚地说,一边得意地看向墨玉。
墨玉不悦地蹙着眉心,这只狡猾的臭狐狸到底想干嘛?(。)
第一百六十六章 1石2鸟()
是日早上,悦诗还未出门,就被叫到陈府。
还未跨进正厅的门,悦诗就被陈夫人拉到一边,红着眼眶,神色忐忑不安着,“蓁儿,这可如何是好。赵大人发现墨玉和落樱在一起后,现在欲问墨玉的罪。平时不见他脾气那么倔,现在比牛脾气还倔,宁愿被活活打死也不和落樱断绝关系……蓁儿,你想想办法帮帮墨玉吧……陈家就他一个孩子啊。”
“舅娘,你别担心。”悦诗安慰着,表哥办事真不靠谱,这么快就被找到了,十天半个月也撑不下去。
悦诗沉思了半响,疑问道,“舅娘,是不是能救下墨玉,什么要求都能应下?”
陈夫人闻言,肯定地点点头,有什么要求能比活着还要重要呢!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惊喜道,“蓁儿,你有什么办法吗?只要墨玉能平安无事,我什么要求都能应下。”
“那就好办了。”语毕,悦诗向正厅走去,陈夫人紧随其后。
正厅内,赵秀勇和白将军坐在太师椅上,白少华站在白将军旁边。
陈铭神情紧张,闷不吭声、低首垂眉地站在一旁。
墨玉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然地趴在地上。
落樱泪眼婆娑地跪在墨玉旁边,苦苦哀求着,“爹,你求你了,别打墨玉,他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关墨玉的事情,是女儿下贱,是女儿让你和白将军蒙羞了……真的不关墨玉的事情。”
墨玉紧咬着嘴唇,拉着落樱的手,“赵大人,白将军,都是我的错,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们……”
悦诗心里无奈着,胡搅蛮缠的代价总要带点疼痛的。
悦诗适时地插话,对两人行礼,“民女参加赵大人、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