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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休息,这里靠海近,明天天气好我们可以去看看。”有一段时间没回德拉福,布兰登花了一会儿工夫处理了事务就来找卡萨布兰卡,“房间还喜欢吗?有什么缺的跟玛莎太太说就好。”
卡萨布兰卡摇摇头,真诚道:“这里非常好,没有什么缺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布兰登也大约了解,也不强求,只私下叮嘱了玛莎太太仔细留神。
可惜天公作美,从晚上开始,外面就下起了大雨,一连下了好几日,别说看海,就是出门都能踩得一脚泥。
卡萨布兰卡病情好了没多久,自然是不可能在这种天气下出门的,只能留在屋子里,找点事打发时间。好在这阵子布兰登也没公事要处理,陪着她逛了一遍大宅后,两人要不各自看书,要不聊聊天,也不无聊。布兰登二十岁不到就入伍当兵,出生入死挣得如今这份军功,去过的地方不少,阅历也深,真正讲起故事来,虽然语气平淡,但内容新颖有趣,引得卡萨布兰卡兴致盎然。
“我小时候曾经想过要去世界各地看看,感受下世界的新奇。你所说的经历实在是太精彩了,我真羡慕你,可以亲自去看看。”身为女性所受的限制实在太多,卡萨布兰卡虽然遗憾,但也从未想过去反抗。
“事实上英国就有很多景色出众的地方,比如这里的斯塔德兰湾,德文郡的奥科姆岩石群,都十分有名。这次你就可以去瞧瞧。”布兰登显然也了解情况,虽然这是他也无力改变的,不过他倒提出了新的想法,“事实上,去巴黎的女士也不少,不是吗?”
“也对。”卡萨布兰卡露出两个小酒窝,显然也高兴起来,“这次我在我姐姐的未婚夫那住了几天。他住在德比郡的彭伯里庄园,景色可真好,和惠特韦尔不相上下,可惜我走的匆忙,还没得及仔细游览。om”
“那的主人是姓达西?”布兰登第一次听卡萨布兰卡说起,想了想从记忆里翻出这个人人,“他的风评相当好,是个正派人,几乎大半个德比郡都是他的,相当富有。”
“是的,他看起来很严肃,不苟言笑。”卡萨布兰卡回忆起短短几日的相处,评价道,“但他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如果是他,你倒是可以安心,凭达西家的人脉应该是护得住你姐妹的,等我打听一番,确认路上安全了,再送你回去。”布兰登替她松了一口气,有这样一个有相当势力的人护着,怀特家的小姐处境会好很多,“现在,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监护人,好好的享受难得的假期。”
布兰登的话很大程度上安抚了卡萨布兰卡的心情,她的脸上不免流露出一股轻松劲儿。
几日连绵的大雨过后,天气顿时冷了下来,感觉一夜之间冬天就到了,让人猝不及防。
屋子里还好,房间里都烧上了柴火,暖烘烘的。可是到了外面,就要多加一件衣服。
之前订做的衣服在雨停后就送来了。裹着厚实的斗篷,卡萨布兰卡侧坐在马上,由布兰登上校牵着,去看一直迟迟未看着的海。
海边的风更大更冷冽,刮在脸上跟刀割一般。汹涌澎湃的海水一下一下狠狠地拍打在礁石上泛起朵朵浪花。呼呼的风吹的卡萨布兰卡几乎把头都缩进了斗篷里,看着布兰登觉得好玩又好笑:“等到春天,暖和了,在这还能捡捡贝壳。秋天的时候,还能抓小螃蟹。好了,瞧你冷的,我们回去吧。”牵着马走了近一个小时,只瞅了那么一会儿就走了,布兰登却丝毫不觉得可惜。嗯,他就是想出来,溜溜猫?
连着几日,布兰登带着卡萨布兰卡逛了大半个多塞特郡,带她见识各种风土人情,同时还品尝了农家风味。不过两人一致觉得,英国菜都一样的令人乏味。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贵族子弟被送去参军了!”在参观完后,卡萨布兰卡感慨道。
“哦?”布兰登上校一边示意让女仆将刚端上的法式焗蜗牛放在卡萨布兰卡面前,一边表示自己的好奇。
“如果这不会冒犯到你的话。”看到一个个肥嘟嘟、白嫩嫩的蜗牛,卡萨布兰卡的猫瞳瞬间亮了起来,就像,看见鱼的猫儿。布兰登这么想到:“当然不会。”
毫不犹豫地叉了一只蜗牛放进嘴里,蜗牛的鲜美和红酒的香醇瞬间弥漫在口腔里,半眯着眼享受地鼓着腮帮子嚼了嚼,吞进了肚子了。“都说战争是最生财的,英国自从占领了印度后,富裕了一批人的口袋。”
布兰登自然明白了这感慨从何而来,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从一位如此年轻的女性口中听到这样的言论,感觉很新颖。“很多人觉得这是不义之财。”他谨慎了下自己的言语。
“这个问题,很难说清楚。”又咬了一只蜗牛,咽下去后,卡萨布兰卡道,她歪着脑袋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苦恼,但还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布兰登道,“不管怎么样,这是你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谁的命不是命,敢于拼,有所得,这很公平吧。”末了,她还补上了一句,“这已经超出了一个淑女应该思考的范围。”然后毫不留情地又咬了一口蜗牛。
布兰登忍不住笑,笑容使得他似乎年轻了一些:“手艺还行?”
卡萨布兰卡一下子听懂了这是说厨子,笑眯了眼,点点头:“相当好!”
布兰登带着笑看着卡萨布兰卡心满意足地吃着蜗牛,一边切着盘中的小羊排,心里想,管家找来的厨子果真不错,可以留下。
在见识了布兰登上校那么大的家业后,卡萨布兰卡终于不那么拘谨了,心安理得地看着每天两顿正餐变成法国餐。
lily小猫咪:再也不用担心吃穷雇主了!
隐形猫咪控布兰登:小猫咪终于好好吃饭了!
皆大欢喜!
英国的空气很潮湿,到了冬天又湿又冷,卡萨布兰卡从一开始出门必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到现在是一步也不出门。
“你一个人过圣诞?”都到12月份了,外面飘着雪,卡萨布兰卡盖着毯子倚在沙发上,布兰登刚从外面回来,外套上还沾着一层雪,她伸长了脖子,有些奇怪。
“今年还有你。”布兰登脱下外套,解下围巾,摘去帽子。短短一句话瞬间戳中卡萨布兰卡的小心脏。又伤感,又怜悯,又温暖。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有圣诞树?”卡萨布兰卡放下手中的书,像是突然对圣诞节充满了兴致。
“当然。”见她兴致高昂,布兰登忍不住笑,带着点纵容,“随你布置。”
“当然要一起布置。”鼓着包子脸,卡萨布安卡纠正道。
“好,一起!”嘴边的笑容更大,布兰登,走过去,在边上的沙发坐上,伸手在炉边烤会手,“你有要寄得信件吗?或者需要的东西,正好要派人去镇上一趟,可以一起带回来。”
两只小手勾着纠缠在一块,卡萨布兰卡有些犹豫。
“信也不急,等你想好。一月份我们要去趟伦敦,到时联络也方便。”布兰登瞧着她纠结的模样,忍下顺毛的冲动。
这是德拉福大宅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圣诞节,据老管家说。虽然只比往年多了一个人,不过两人志趣相投,有聊不完的话题,气氛非常好。
或许不久家里就会添一位女主人了!老管家一脸欣慰地想着,命令宅子上下的仆人对待卡萨布兰卡小姐更加恭敬。
圣诞节过去没多久,布兰登上校就带着卡萨布兰卡坐着马车前往伦敦。
这里离伦敦有一段距离,布兰登为了行程的舒适更是放缓了脚步,足足一个多星期,他们才到达伦敦。
“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怕吃穷你了。”在布兰登的搀扶下,披着厚厚镶着一层兔毛边斗篷的卡萨布兰卡下了马车,看着眼前这栋小巧别致的独栋公寓,带着几分调笑对布兰登道。
夸耀一个男人的财富也是一种奉承。布兰登扶着她的胳膊没有放手:“小心脚下,有点滑。”一边带着自信的笑容,“就是再多十个你都行。”
“这两天我外出时间会多,叫了人来给你裁衣服,你挑一挑,觉得闷看会书,忍耐一下,等我忙完了陪你出去逛逛。”布兰登叮嘱道,这里是伦敦,又快到了社交季,大批的上流人士都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外面风声如何。
卡萨布兰卡点点头,一脸乖巧。
21。Lily花的白马上校(五)()
卡萨布兰卡虽然有志于游历全球,但实际上也是个宅的住姑娘。om抱着本游记看半天幻想半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太简单有木有!
布兰登一到伦敦就先拜访了自己各个朋友,同时托了消息打听那位达西先生会不会来伦敦。等他忙完外面,就发现一直担心闷到的小家伙在家里宅的不要太欢快。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位詹宁斯太太,晚饭后我带你去拜访她。”布兰登深深觉得如果再不把这只小猫咪拎出去晒晒,她大概不久就会变成一颗霉球!
卡萨布兰卡记得布兰登曾经说过,詹宁斯太太是一个非常热情好客的人。这在一进门,一位少女激动地大喊着“是威洛比”就要扑过来却又紧急刹住,随后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时,卡萨布兰卡对此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非常抱歉,玛丽安最近不太舒服,情绪低沉。请见谅。”艾莉诺见着布兰登上校,感到万分抱歉的同时又十分难堪。
这是情绪低沉的样子?布兰登完全看懂了惊讶地瞪圆的一双猫瞳明晃晃的质疑。他不着痕迹地拍拍卡萨布兰卡的手,彬彬有礼道:“你好,非常高兴在伦敦见到你,达什伍德小姐,这位是怀特小姐。卡萨布兰卡,这是艾莉诺达什伍德小姐,刚才那位是她妹妹。”布兰登侧开身,为两人介绍。
“你好,达什伍德小姐。”卡萨布兰卡露出一个标准的社交笑容,屈膝行礼。
“你好,怀特小姐。”艾莉诺回礼,她其实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位小姐,原本还猜测是不是传说中布兰登上校的养女,现在一介绍就知道不是,她虽然有些疑惑两人的关系,但向来理智的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詹宁斯太太在吗?”布兰登对达什伍德小姐印象不错,但见她神色不宁,偶尔瞟向房间的眼神,也知道她是担心玛丽安。如果换做以往,他还会关心几句,但如今他的心思更多是放在身边的卡萨布兰卡身上。
“她在房间里忙”艾莉诺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詹宁斯太太兴高采烈的嚷嚷声给打断,“见到你我实在是高兴极啦!我一直忙着料理家务,你知道离开的太久虽然有女佣打理,但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亲自去办。咦!”詹宁斯自说自话,这才看见挨着布兰登的卡萨布兰卡,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都十分激动,“这位小姐,真抱歉,实在太失礼了!布兰登上校,你可得好好给我介绍一下,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从哪来的!”
“卡萨布兰卡怀特。”布兰登只简短地说了她的名字,随即诚恳地对詹宁斯太太道,“事实上我这次登门是有些事情需要拜托您,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当然,”詹宁斯太太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布兰登,当即同意,并嘱咐了艾莉诺好好招待这位新来的漂亮小姐。
“喝点红茶,”艾莉诺到底是长女,从小帮着母亲打理家务,很快就镇定下来,有条理地先请了卡萨布兰卡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谢谢。”卡萨布兰卡端着杯子时而啜一口,两人不咸不淡地交谈,其实都感到很乏味。
只一会儿,布兰登和詹宁斯太太就回到了客厅。詹宁斯太太再次见到卡萨布兰卡十分热情地迎了上去,握着她的手,亲切地和她交谈。也不知道是她本来就如此热情,还是得了布兰登上校的拜托,不管怎么样,卡萨布兰卡对此在受宠若惊的同情也有些吃不消。她几次使了眼色给布兰登求救,偏偏他笑呵呵地坐在一边乐观其成。
直到玛丽安再次回到了客厅,她沉着脸,时而哀伤时而焦躁,将客厅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布兰登上校拒绝了詹宁斯太太的再三挽留,早早带着卡萨布兰卡离开了。
之后,布兰登时常带卡萨布兰卡拜访詹宁斯太太。如预想一般,詹宁斯太太对卡萨布兰卡十分的欢迎,她甚至热枕地邀请卡萨布兰卡在她家小住,但被布兰登婉转地拒绝了。在卡萨布兰卡与詹宁斯太太熟悉后,布兰登放心地松手让她独自去拜访,自己则又开始忙碌起来。
一天晚上,卡萨布兰卡在客厅全神贯注地看着书,门“砰”的一声关上吓了她一跳。
布兰登这天回来的不算早,晚餐时间已经过了,他的脸色阴沉如水,少见的难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