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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管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名佣人弱弱的声音传来,“我就想看看老爷和客人,需不需要添水什么的。”
一听就像是有些心虚的模样,管家直接让保镖将人带走拖去审问了。
刚才那样子十有八九在偷听。
老爷子自然也想到了,脸黑了黑,他那个好儿子果然不死心,在家里还买通了佣人。
严伯翰虽然重视亲情,可也不是傻子,那佣人明显就是被他爸爸收买了。
“家门不幸,还望三位不要见笑!”严老爷子也比较有风度,不怕家丑外扬。
宁大师刚才既然能提点,那么其实遮遮掩掩也没意思。
宁溪淡笑:“有因必有果,这是你们的家世,我们自然不会在意。”
老爷子总觉得宁溪像是看出了什么,那句“有因必有果”很有深意。
“我们继续谈你的病情吧。”宁溪善解人意的说。
严老爷子笑着点头:“劳烦宁大师了!”
第2664章 找到()
“我冒昧的问一声,宁大师看出我身上的阴煞从何而来了吗?”
这是严老爷子十分疑惑不解的,“难道真是被什么人下了咒术,所以才阴煞缠身?”
宁溪回道:“只是被下咒术的话,你身上的阴煞不可能那么深浓的。”
“我能去你的房间看看吗?”
其实宁溪也有些奇怪老爷子身上的阴煞是怎么来的。
看老爷子的样子和整个老宅的布置应该是懂风水的,身边也应该有风水造诣上厉害的大师,按理说是不容易沾染上阴煞的才对。
客厅里并没有什么带煞气的东西,那就只有老爷子长期居住的房间可能有问题了。
老爷子既然请了三人过来看,也不会藏着掖着,“行,那就请三位大师移驾吧。”
宅子里安装着有电梯,否则老爷子想要上下楼还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老爷子和严伯翰带着宁溪三人进了电梯,管家则继续去查眼线了。
老宅的每一层楼不但装了比较高端的监控,还隐藏着高手保镖。
电梯到三楼,一行人直接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这房间很大,客厅、书房、卧室、喝茶休闲的地方一应俱全。
宁溪先是看了看客厅和书房,接着看了看休息区和阳台,并没有发现什么有问题的东西。
现在就只剩下老爷子休息的卧室了。
“严董,你的卧室能进去看看吗?”宁溪还是征询他的意见。
严老爷子主动将卧室门打开,笑着说:“宁大师请!”
宁溪走进了房间,里面的布置比较古典雅致,书柜里全是书,宁溪一一扫过没有问题。
还有一个架子,上面尽是比较有价值的古董。
宁溪也依次扫了一遍,发现里面不单只没有问题,还有两件蕴含生吉之气的东西。
可这房间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生吉之气,反而死气沉沉,这就很奇怪了。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只有严老爷子和严伯翰。
从这点也能看出,严老爷子最重视的果然是这个孙子,那一家四口和他的感情应该不深。
扫了一圈并没有任何蕴含阴煞的东西,这让宁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可房间里的气息却表明问题绝对是在卧室。
严老爷子也不催促,之前他是请唐天师看过老宅和基本所有东西的,不过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看宁大师的样子,也没有发现什么蕴含浓浓阴煞的东西。
不过越是这样也越就是揪心,找不出根源的话,可意味着他的命也许就要走到尽头了。
宁溪摸着下巴又扫了一圈,还是没发现问题。
突然想到什么,她闭上眼睛用灵魂力去感知整个房间里的阴煞死气。
渐渐的发现有一个地方蕴含的死气更浓一些,这是用肉眼和灵力是无法捕捉到的。
要是换成其他古武修者来捕捉也很难成功,实在是宁溪的灵魂力可以凌驾很多炼气七层以上的修士。
找到了不对劲的对方,宁溪睁开眼睛,走到了床头,然后将卧着的一个枕头拿了起来。
第2665章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枕头下面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三个人的照片。
一名中年男子一看就是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一名看上去并不是多漂亮却带着种包容平和感,眉眼萦绕着温柔笑容,给人感觉很舒服的女子。
两人的中间还站着一名十多岁的少年,从脸型五官看,严伯翰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
严老爷子看到宁溪拿起那相框,先是愣了愣,然后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更隐晦的看了一眼严伯翰。
见孙子只是被那相框吸引了注意力,却没有过去看里面的相片,稍微松了一小口气。
他开口道:“宁大师,这相框没问题吧?”
相框上并没有蕴含阴煞,宁溪便用灵魂力再次查探。
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相片上的女子给人一种包容感,仿佛活灵活现一般,眼睛更像是带是带着感情。
可越是这样才越是奇怪,这可是照片,怎么可能会像是见到真人一样。
宁溪沉思了片刻,有了一种猜测。
她拿着相框走到严老爷子跟前问:“严董,你是不是经常会摩挲和看这相框。”
严老爷子叹了口气,“这相框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每天早晚都会看一看,摸一摸!”
“相框已经跟了我很多年,如果有阴煞的话,那我也许早就死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宁溪从相框四周被摩挲得颜色淡了很多,可以判断他的话不假,不过问题却并不是出在这里。
“老爷子,你能像是平常一样摩挲和看着这相框里的照片吗?”她将相框递了过去。
严老爷子一怔,实在没想到宁溪会提出这种要求来,“一定要这样做吗?”
宁溪点点头:“这关系到你身上的病情,如果想要破解,那就必须要做。”
“爷爷,你就按照宁大师说的做吧。”严伯翰对宁溪现在是无比信服的。
严老爷子再次叹了口气,接过相框用手挡了挡,然后坐到床上,开始像是平常一样去摩挲相框。
不过因为有人在,他有些不自在。
“严董,你平常是用什么样的情绪去看相片的,现在也要一样。”宁溪提醒道。
严老爷子讪讪的笑笑:“行,我试试!”
他调整了下情绪,渐渐的带入了平常的感情。
非常珍重的去摩挲着照片上的女子,眼中带着一种眷恋,那是一种十分悲伤的情绪,仿佛一眼万年,对方是他的全部一样。
严伯翰刚才晃眼瞄到一眼那张照片,可除了中年男子是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外,另外两个人他根本就没见过。
心里十分的震撼,奶奶的照片他是见过的,可绝对不是现在这张照片上的女子。
看照片上两人相拥的动作和流露出来的笑容,好像很幸福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大约过了十分钟,老爷子的神色一下子呆滞了,一丝丝的阴煞从照片里溢出钻进了他的身体。
这次连严伯翰都感觉到一股冷气萦绕在房间里,他爷爷的神情不对劲。
宁溪快速走了过去,侧头看向照片,果然见上面的女子眼睛活了,带着一种柔情蜜意,魅惑十足。
第2666章 也太神奇了()
宁溪抬手指尖多出一簇橙色的火焰气息,对着照片上的女子打去。
“桀桀桀!”几声诡异的尖叫从照片里传出。
原本柔情蜜意女子的脸瞬间扭曲起来,严老爷子也从呆滞中苏醒。
看到照片上的变化,他吓了一跳,可是却依旧不愿意放手,迫切不已的喊道:“柔柔,是你吗?是你吗?”
宁溪微微蹙眉,她发现严老爷子对照片的女子执念太深了。
强行从他手中将相框抢走,她冷声道:“她不是你的柔柔!”
然后指尖上的火焰骤然化为两道流光,钻进了照片上女子的双眼。
“啊!!”一声惨叫从照片里传了出来,不过这次却比较像是个男声。
随着这一声惨叫,相框瞬间开始碎裂,照片被点燃。
严老爷子瞪大眼睛,想要来抢照片扑灭燃烧的火焰,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大喊:“不,不要!”
宁溪被他这像是要痛失所有的情绪感染,立即收回了攻击照片的灵火,让已经少了一半的火熄灭。
“不,不!”严老爷子满眼湿润,看着只剩下一半的照片,可女子和少年都烧没了忍不住悲悯不已,一瞬间像是又老了很多。
“爷爷!”严伯翰见状心里也忍不住跟着难受起来,快速的过去扶住随时都要摔倒再也起不来的老爷子。
宁溪开口道:“老爷子不用难过,这张照片能复原。”
接着一丝修复的力量从她的指尖传递到照片上。
原本烧掉一半的照片,竟然神奇般开始渐渐的恢复,严老爷子和严伯翰看得瞪大眼里,有一种做梦的不可置信感。
“这,这怎么可能!”两人陆续发出惊呼。
照片在宁溪的手中被修复,像是从来没有被烧一样,之后也太神奇了!
宁溪将照片递给严老爷子,“照片修复好了,不过相框却要重新换。”
严老爷子小心翼翼如珍宝般捧过照片,不断的摩挲,眼中泪眼朦胧,有些哽咽的说:“只要照片没事就好!”
严伯翰再次看着照片上的三人,上面散发着一种这才是一家人的温馨。
他想要开口询问什么,可看到严老爷子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没有出来,便将已经绕到舌头的话吞了进去。
宁溪在此时轻声道:“我们出去坐坐,让严董先一个人静静。”
严伯翰有些担心的问:“让爷爷一个人在卧室行吗?”
“严董你比想象中更坚韧,等他自己缓过情绪来就好了。”宁溪道。
严伯翰这才放开严老爷子的手,跟随着宁溪三人一起出了卧室。
想了想,他还将卧室的门关上。
走到外面休息室坐下,严伯翰感觉心情有些沉重。
他伸手揉了揉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很快就将心中的疑问压下,他最关心的还是爷爷的身体,于是看着宁溪问:“宁大师,我爷爷身上的阴煞是不是就来自那张照片?”
那照片的问题连他都看出来了,只是他想不通爷爷保存了多年的照片上为何会有阴煞。
像是爷爷说的,如果是照片的问题,那为何现在才重病缠身呢?
第2667章 关系如何?()
宁溪知道他们不解。
她笑笑:“这个问题你爷爷肯定也想知道,等他出来我会一起解答的。”
严伯翰点点头:“好!”
宁溪见他一直压抑着情绪,开口问:“你和你父母弟弟妹妹关系如何?”
严伯翰愣了愣,苦笑:“你也看出我和他们关系比较冷淡了吧?”
“嗯!”宁溪也不否认。
严伯翰继续苦笑,“我从小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爸妈看着对我都很慈爱,不过实际却很疏离。”
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以前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也忍不住道出,“在我爷爷面前还好,他们好像挺关心我的,但是爷爷不在面前时就很冷淡。”
他还记得小时候羡慕弟弟妹妹,硬是要求爷爷送他去那边的家呆了几天。
可爸妈对他的冷淡现在想起来就忍不住心凉,那其实都不算是冷淡了,完全就是冷暴力。
他还陆陆续续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先是羡慕弟弟妹妹被父母宠爱着,到现在已经再也不会生出那样的想法了。
只觉得自己是老大,该孝顺的以后会孝顺,不过也就这样了。
宁溪听完之后,基本可以肯定之前的猜测和看面相的结果了。
“你有猜测之前去血刹盟花钱卖你命的人是谁吗?”宁溪突然问。
严伯翰怔了怔,有些没反应过来宁大师的问题转的那么快,如实回道:“我怀疑是我堂伯堂叔或者堂哥堂弟干的,他们惦记公司的管理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宁溪从面相上就看出了,严伯翰是一个精明有才智的人,还很重感情,不过也正好是这点耽误了他的判断。
“你是你爷爷定下的继承人,那你爸在公司的职位是什么?权利大吗?”她想了想又问。
严伯翰抬眼看着她如实说:“我爸挂着总公司副总的职位,从等级上看挺高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实权,平常也是靠手里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过日子的。”
随即他忍不住反问:“宁大师,你怎么会想着问这个?”
宁溪笑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