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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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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那日对方武功高强,却对着我们施展不开,处处留手,似乎顾忌颇多,是也不是?”

    “是。”

    “那日即使我不喊停,你也不会与他们战到山穷水尽,是也不是?”

    “是。”

    这么多的疑问被解开,素池上前一步,直直逼问道:“那垱葛寨上有你的人,是也不是?”素池没有忘记,那天晚上在山间被囚禁的时候,重曜分明是有人接应的。

    重曜听着自己一步步被重曜判了死刑,十分气闷,欲要解释却觉得每句话都没什么问题,只得闷声道:“是。”

    自己的猜想被当事人证实,素池一点也不开心,她想过其他的很多猜想,但是都被自己否决了。可是此刻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重曜亲口一句句认了,素池便连为他解释的借口都找不到。

    素池眼睛一闭,无奈道:“既然如此,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请殿下让开。”

    重曜却不让,“你忘了,当日在陶丘戏社,你便承诺过,从此我们是盟友,站在同一战线上。”

    素池嗤笑道:“所谓盟友,逐利而生,自然也为利而灭,如今你我之间只剩下汉界楚河了。倒不如划分清楚,以免将来难堪。”

    “本王既然一开始便答应了,这事便由不得你说结束,这一点,你记住了。”

    素池从小很少被人这么说话,所以她更加不痛快:“要不然殿下还能怎样?”

    素池的脾气上来,重曜相反觉得有几分俏皮搞笑:“阿池,莫不是病还没好?虽然是凉秋,也要找大夫控制控制火气,这么大脾气伤肝又伤脾胃。”

    重曜的病虽然体表已经痊愈,但是却因为伤到了肺时时咳着,有传说他得了不治之症的肺痨。素池知道这人一向装病,所以便不曾对外面的传言相信,此刻站在重曜面前,听到他喑哑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咳着,素池忍不住叹了一声。

    算了,医者仁心,说些好话吧!

    素池想了想将腰间的香囊解下来,递给重曜,转身便要走了。

    却不想被重曜突然拉着袖子拽到怀里,两人紧紧一唉,素池心里便觉得被轻浮了,于是板着脸教训重曜:“殿下自重,素池告辞。”用手肘的力量直直将重曜的胸口一戳。

    胸口下面紧紧连着心肺,重曜后退小半步一个没忍住,便开始咳嗽。

    素池完全没想到,慌忙拍他的背:“怎么了?难不成真是肺痨?究竟这是怎么了?”

    重曜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恢复了好半晌才慢吞吞道:“那日在山寨确实受了伤,不过······不过阿池,山上的人确实忌讳你我的身份,但绝非我本意。自从你将那账本交给我,我从未怀疑过你的意图。只是信任,是相互的,不是么?”

    素池看着重曜尴尬咳过的脸满脸通红,显得整个人皮肤更加苍白,满口的反驳只好咽回去,只低声道:“这香囊里加了薄荷叶,想咳的时候放在鼻子上嗅一嗅,能起到鼻烟壶的作用。”

    重曜嘴角微微勾起,素池这喜怒无常的毛病得改改,不能把难得的见面都搞成仇人见面会。重曜将那香囊打算挂上,素池却将它再放回他手里,“重新换个香包吧!”人多眼杂的,瓜田李下。

    重曜拿起那香包,沉默着收进袖子里,看不出情绪。

    素池看着那香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但她一贯藏得住事,便瞬间恢复了正常!

第一百二十六章 恪王心病() 
素池坐在这晚宴之上,她的位置紧挨着伏南乔,在一众皇家郡主中仅仅处在次位。倒也不奇怪,一来她这封号是皇帝嘉许的,且图嘉本就是地名,某种程度上这个封号是独一无二的。二来,素渊身份贵重,贵妃更是盛宠,素岑若是办好了宣州的差事自然也要入陛下青眼的。

    素池坐在大殿上,微微纳罕:自己在郡主中身份不低,只是为何唯独伏南乔坐在自己前面?素池虽然不介意这个位次,只是她向来凡事多想上几分,这便看不懂了。陛下右手边首座坐的是豫王殿下,素池看着略微有几分恍惚,从前那里坐得都是另一个男子,笑容清浅,浅黄色蟒袍映着灯光,既温暖又贵重。

    豫王身侧坐的也不是素姚,而是新的豫王妃沈朝桦,沈朝桦今天一身青色杏花外衫,配着细细长长的眉毛,倒是小家碧玉,惹人怜爱。不过素池看豫王连话都不同她说上几句,只是这位沈氏时不时去给豫王殿下低头倒酒,做乖巧的猫咪状。

    素池压低声音,“我大姐今天没来?”这种宴会果然还是素姚更撑得住场面,不管是敬酒还是祝词,全然不在话下,又女中豪杰的英气。

    伏南乔也悄悄举起茶杯,作不经意的样子:“听说是病了。”

    素池冷笑连连:“这么巧?”依照素姚的心高气傲,她能为了丈夫放弃素家,而今豫王娶了这么处处不及自己的女子,她又会怎么看呢?素姚如何忍得过?

    伏南乔知道素池的意思,但是她偏过头解释:“只怕是病的不轻,听说已经半个多月不见客了。”伏南乔先前一直担心自己会被母亲嫁到豫王府,而对素姚看不顺眼,但是现下心里大安,也忍不住同情她被丈夫背叛。

    素池有些迷惘,东榆上前服侍悄悄道:“前几日七姑娘去看大姑娘,说是大姑娘担心过了病气,都没见呢。七姑娘都掉眼泪了,生怕大姑娘受了委屈呢。”

    素池有些难以置信,素姚自从与素家摊牌后几乎不怎么来往,唯独对素婉有个长姐的心思。竟然连素婉都不见,莫不是朕······

    伏南乔的圣母心已经发作了:“阿池,你也别怪你大姐,她也是个可怜人。在素家被娇养着,到了豫王府却受了这样大的委屈。男人之间的权势还要女人去贴补,这······”

    素池不屑道:“除了自己,没有旁人能给别人委屈受。”

    伏南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先前父亲的死便和素池闹了误会,后来因为兰琦和解了。却没想到金陵传出素池和兰琦相爱私奔的故事,伏南乔当然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想起平日里兰琦对素池种种与众不同,伏南乔只能强压着这话不敢说。

    豫王下手坐的是皇长子恪王殿下,恪王殿下面如白粉,眼睛狭长,唇色似女子一般娇媚,此刻看着场中歌舞心不在焉。素池看着恪王殿下一边神游,一边目光来回在伏南乔身上打量,默默吩咐东榆,让她给郡主拿件披风来。

    伏南乔因为与恪王殿下不合,看着便觉得面目可憎,此刻恪王的目光落在身上好像针扎似的,格外不舒服。

    伏南乔猛地一抬头看对面,扯着素池:“清河王殿下怎么也盯着你我看?”

    素池手里的茶杯将将溢出水来,抬头再看重曜:重曜嘴里噙着笑容,大大方方看过来。素池不知道这人平时低调又谨慎,怎么今天全然不似以往。

    素池与重曜四目相对,伏南乔还拉着素池的手想问个究竟,素池敷衍道:“有其兄必有其弟。”素池说哇哦再看重曜,只见重曜抿唇,将方才那句话又讲了一遍。

    素池假装没有看到别人打量的目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奏报,“南齐使者来访!”

    一下子满座寂静,素池也抬着头往门口看,等了半晌才看到有一行人大约十来个人左右。最中间的人大约不到三十岁,穿一身宝蓝色官袍,打扮精致,唇红齿白。

    这人一直走到大殿才一躬身并不跪,“北宛陛下,祝您岁岁安康,国泰民安!”

    素池看着这人用不是很流利的北宛话打着招呼,这人面上看起来有几分熟悉,素池与伏南乔突然互看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与兰琦十分相像。

    素池也不奇怪,来的人是兰琦的堂兄兰阙。兰家乃是南齐的贵族之家,经过了几代人的洗礼,南齐的皇族渐渐沉溺于书法绘画,兰家甚至已经与皇室比肩。如今掌权的正是兰家家主,兰琦和兰阙共同的爷爷。所以兰家前来出使,甚至比皇室更有地位,更能说得上话来。

    等到兰阙报完了家门,他身后一人已经站出来将南齐皇室的意思做了一番解释说明,这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虎背熊腰,想来是南齐使臣中身份次等的人。

    素池听说了,那是萧境,当今南齐的皇叔,萧境。

    素池觉得大殿的气氛有些诡异,这两位使臣都莫名地熟悉,却绝口不提出使所为何事,这一点绝非寻常。素渊与使者似乎是熟人,在陛下大宴宾客之后,素渊甚至亲自上前喝过一杯酒,后来素渊便通过桑榆告诉素池“早归”。

    可惜的是素池并没有顺利收到这个指示,当时在大厅恪王殿下似乎情绪有些失控,自从那南齐使者出来,那恪王殿下便紧紧盯着伏南乔。素池随意地一瞥,那眼里满满地都是怨毒和不甘。

    素池心下一寒,提醒伏南乔道:“早些回去,不要一个人呆在一处。”

    伏南乔低声道,“阿池,我们去御花园吧,在这里我害怕。”

    素池想了想,便带着未鸣跟着伏南乔一起往御花园走去,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恪王殿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走背运的时候什么法子都没有用。

    素池与伏南乔并排走着,忽然见恪王殿下堵住了路,他厉声冷笑道:“丫头,你不是很有本事么?跑啊,怎么不跑了?”

    伏南乔往后退了一步,未鸣的手已经摸在腰带上,素池做了个摇头的动作。伏南乔的身份不像从前一样尊贵了,何况这是在宫里,这么平白无故和恪王殿下动手也不算个聪明的做法。

    恪王殿下也不往前了,干脆就近坐在御花园的凳子上,还是一样轻蔑的语气:“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高高在上的皇家郡主?不过是个下贱胚子,却要把自己端得像公主一般,什么东西?”

    伏南乔到底没忍住,干脆甩开素池牵着自己的手:“本郡主是谁本郡主自己清楚,用不着恪王殿下来提醒。倒是恪王殿下,你可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恪王米想到她会反驳,将手里的玉壶又灌了一瓶,“本王当然清楚本王是谁,那你呢?什么东西?等到陛下知道了······”恪王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在素池和伏南乔面前晕死过去。

    伏南乔和素池恨不得将他仍在外头风吹日晒,却考虑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打算喊人过来再离开。素池留下未鸣给伏南乔,担心万一恪王醒了,伏南乔吃亏。

    素池刚一走出拐角,那恪王殿下突然手指一动,伏南乔吓了一跳紧紧看着他。没想到恪王起身,用洒了大半的酒壶给花儿浇水,他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没有人清楚。

    伏南乔忍不住上前一小步跟在恪王面前,想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却没想到恪王猛地一转身几乎将伏南乔吓个半死。更可笑的是,伏南乔只是险些被惊吓,但是恪王一转头对上伏南乔的脸,立刻脸色惨白,翻身跪地,嘴里一直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您了,饶了奴才吧!”

    伏南乔骇然,仿佛撞见了天大的秘密,一时不敢相信,看着面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恪王以及身后两步之遥的未鸣。伏南乔暗地里一拧眉,对未鸣说:“你去看看阿池回来了么?”

    未鸣动也不动,他只记得素池的命令,她不许他走。

    未鸣动也不动,他只记得素池的命令,她不许他走。

    伏南乔尴尬又不明所以得站在原地,想要扶恪王都不敢,好在御花园人少,还能趁着夜色撑上一会儿。伏南乔小心翼翼地靠近豫王殿下,然后她蹲下身:“你方才说什么?你要谁饶了你?是谁要伤害你?”

    恪王殿下脸色煞白,一瞬间连嘴唇都在哆哆嗦嗦,吓得说不出话来,伏南乔面上更加凝重: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素池后来是从未鸣嘴里听说这一切的,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长期以来,她只听说伏南乔和恪王殿下言语不和,那么恪王殿下的异常究竟所为何事?可是有旁的原因?

    素池将这事草草写了信,一封写给墨狄,一份给了易牙,要查。

    第二日,素池带着东榆亲自去素娅门上走了一遭。这一趟不为别的,为的是兰琦的婚事。

    先前素池已经知道素渊要素家女与兰琦联姻,素池当时还不知道兰琦的兄长兰阙要来北宛出使,这下至少有双方长辈在场,不算违约了。

    素渊先前已经命令素池将选择的联姻对象拟出来,而今素池突然被通知爹爹选择的人选正是素婧。

    没错,素池选择的也是素婧。一来素娅心里有了谢彧,根本玉石俱焚也绝不可能联姻他国;二来素婧看重男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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