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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曾会怪你?做错的又不是你啊。。。”简清夹了一块酱黄瓜过去,“快吃吧,吃完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情,哥哥来想办法。”
亲眼看着她吃了一碗燕窝粥,几块鸭肉,酱黄瓜下饭又清口。连带着米饭也用了几口,简清欣慰地笑了笑,这才开口说道:“皇上要携众臣工南下江南巡视水利,体察民意。我已央父亲带我同去,你想不想去江南散散心情?太子监国、穆王辅政,跟着一起去的只有孝王,留你在京城,我也不放心呐。”
简滢闻言就点点头。能离开京城,她做梦都想。
“江南的江家是医药世家。到时候请江家的族长亲自为你把脉,清理余毒,好不好?”简清又轻轻开口道,语气像极了哄小孩子一般。
***
秦惟恩独自在书房里坐着,手指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子上轻轻地叩着,桌案发出极其轻微的声响。
四皇子宇文怡。。。。
不,如今该叫孝王了。
皇家的孩子里,没有一个是能置身事外之人。平素里看来好吃好玩的孝王,他虽然知道,宇文怡既然出身皇家,就并不会如同表面上看来那般的单纯无害,可却也没想到,他竟对多嫡争位有这么大的心思。
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查出来,太子不仅好女色,居然还更偏爱男色。送今天牢的伶人红药,如今改头换面,做了太子的禁脔。若孝王的消息可靠,那太子对红药痴迷如斯,难保红药不会对承安侯府怀恨在心,加以报复。
如今承安侯府内忧外患,现在不仅有沈贵妃和杨家虎视眈眈,将来说不定还有太子。。。。这样看来,孝王与这两人瓜葛不多,确实是值得依靠的一方。
难不成孝王早就料到了如今的局面,才会现在派人给他递消息?
窗体顶端
窗体底端
太子、穆王和孝王年纪还小的时候,他都曾进宫教导过他们功课,宇文怡小小年纪,却聪慧无比,只是当时调皮捣蛋,不知好好学习。
如今看来,也不能知晓,究竟是他没有好好跟随学习,还是当时小小年纪就知道在皇宫中藏拙。
岁华在宫中慢慢站稳了跟脚,这次南下江南,皇帝也带上了她,而没有带沈贵妃,不论皇帝是无意的决定,还是有意为之,对秦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自从裴顾的名声在京城慢慢摆正以后,杨家就慢慢消停了不少。沈家。。。。沈大姑娘哭着从宫里出来,他还正在猜测,沈家会做出什么大动作,没想到沈家竟如此明目张胆地要对岁纷下手,也却是忒蠢了一些。这消息若是让穆王知道了,恐怕沈蕊一嫁过去,就会被穆王冷落一边,如何固宠,如何帮着沈家更进一步?
嗯,也是时候让穆王知道这些事了。
也是时候清理清理承安侯府里的蛀虫。若不是江采琼来告诉他,他都不晓得,偌大的侯府,竟有一大半,都是暖暖在主持局面。
也难怪。。。段妈妈照料王氏,王氏被他管着不允许碰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看来,王氏的胎坐的稳了,平素里的琐事,不如还交还给她,免得她整日里说无趣的紧。
正要抬腿去嘉木堂将这些决定告诉王氏,却听丫头来报,“六姑娘发起了高热,江娘子正在把脉开药。”
秦惟恩闻言,便换了方向,直接去玉华馆探望蕙芷——这些时间,事情又多又乱,她又刚刚进了宫,哪里知晓会不会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不肯说出来。他这个宝贝姑娘,他再了解不过了,平时小打小闹性子娇的很,可一遇见什么大风浪,就自个儿忍着不吭气,小时候在无音谷里中毒是这样,前阵子惊马被群匪追杀也是,如今在太皇太后宫里,恐怕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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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心意()
听闻蕙芷发起了高烧,裴顾于是又跳到了承安侯府的房顶上,瞧着戒备森严的那个在阵眼中的人,晃了晃身影,躲在暗处出声:“在下并无敌意,影子可能行个方便?”
那人开口道:“你不用躲着,我也知道你是谁。”
裴顾于是走了出来,面前的人看不清楚,“那我可能过去?”
“我若是不让呢?”
“那就劳烦阁下受点委屈,再中一针了。。。”
“六姑娘身边有江姑娘好生照顾着,不劳您前来探望。世子还是早些回去 吧,免得侯爷知道了又生气。”
“。。。。。。。”裴顾张了张口,竟被他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站在影子里的人瞧着裴顾这幅模样,不由得有些得意,却没想到,正得意的时候,手臂上便觉得被什么叮了一下,低头一瞧,明晃晃的银尾针便扎在他胳膊上,针上浸着的无意散顺着血液慢慢流散在体内,他还不曾说句话,便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屋顶上。
裴顾将倒下的影子摆好放在屋顶上,自己翻了个跟斗,就进了承安侯的后院。
这几天总是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每次梦醒,都是满头大汗。
她又做梦了,她清晰地知晓自己这是在梦里。
这次梦到了年纪尚小的时候,无音谷里玩耍的时候无意间误食了毒药。浑身一会发烫一会受冷,像有一个手掌在不停地摔打她的脑袋一样,头痛欲裂。
“怎得这般烫?为何不吃些退烧的丸药?”裴顾伸手触了触蕙芷发红的脸颊和额头,十分担心地问道。
携芳身体还没修养好,被江采琼批评着回去休息;阿蔓去厨房取一些好克化的粥品和点心,佩兰则刚好出去去看药熬的怎么样了。
裴顾在屋顶上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到屋子里只剩下江采琼一人。也不是没想过,如果一夜都有人守着该怎么办呢?他冒着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风险,是为什么?
只是心里觉得,若是不能亲自过来看她一眼,总有些不安似的。
于是趁着人都出去。他便悄悄地敲了窗柩,江采琼瞧见是他,颇为无奈,又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进了屋子里。
“她有些疲惫了许多天,这样高热发散发散,未尝不是件好事。我给她吃过了些丸药,不会有事,你放心便是。”江采琼瞧着他一脸担心和不安。耐下责备他乱来的心情,好脾气地回道。
正说着,蕙芷的眼睛轻轻地动了一下。裴顾止住了声音,正要抬脚离开,没想到竟听到蕙芷无意地喊了句,师兄。
蕙芷在梦里正梦到了栖梧夫人和裴师兄,带着远道而来的弱水为她解毒。等她醒了以后,师兄一脸自责的模样,看着满屋的人,便准备离开。
父亲是怪罪师兄将毒药乱放。可终究不还是她太调皮捣蛋才中毒遭罪?哪里和裴师兄有半点关系。
裴顾听见蕙芷的声音,脚下一顿,转眼看了过来。蕙芷脸色显得苍白无力,额头上沁着细细的汗,裴顾瞧着心疼,连忙从袖中取出一张天青色的素面帕子在她额头轻轻擦了擦,还没开口说句话,就看见蕙芷的眼神渐渐清明了起来。
“裴师兄怎么会在。。。?”然后低低喃喃了一句,“莫不是在梦里还没醒?”
半句话声音虽小,裴顾离的近。听的清楚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道:“听说你高热,有些放心不下,就来看一眼。”
蕙芷轻轻“哦”了一声。抬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身上深色的褐裋,黑色的快靴,问道:“父亲知晓吗?”
一句话问的裴顾有些尴尬,江采琼走上前来挡住了裴顾的目光,将蕙芷慢慢扶了起来,低声道:“他又是偷偷来的。”
蕙芷脸色变了一变。眼神瞧过去,也看不出是埋怨还是生气,闷闷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师兄还是快回去吧,免得明天父亲知道了,要怪罪我的不是了。”
裴顾嘴角抬了抬,想说什么却也没说出口,听见外面有女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只低声说了句:“好好养病。”从窗子翻了出去,便消失不见了。
他前脚刚刚离开,阿蔓就提着一个食盒推门后脚走了进来,瞧见蕙芷已经醒了,脸上不禁笑了起来,“姑娘醒了?刚好,才做出来的当归乌鸡汤、红枣贡米粥,还有清口的小菜点心,高热了这么久,一滴水也没喝,这会子肯定饿了吧。”
蕙芷点点头,眼睛瞧向她手里掂着的食盒,眼神里透出期待的神色,迫不及待问:“还有什么好吃的?躺了这么久,可把我饿坏了。”
一早跳出去的裴顾伏在屋顶上听了一会,心想,暖暖这个小丫头,想必病算是好的差不多了,看到吃的便这般心急,当真和孝王一个模样。
***
京城湿漉漉的天慢慢转晴了起来,江南的烟雨却濛濛地落了下来。
子时过了三刻,东方抬脚进屋,对着秦渊和萧铮道:“下好了药,明里暗里的守卫都已经着了道。各个关键的地方已经换上了自己人,两位尽管放心。”
秦渊和萧铮穿着与同平时不同的打扮,俱是一身短打,颜色深沉,看起来精神爽朗。
秦渊听完点点头,转头对着萧铮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去后面小门处接去应。”萧铮颔首,几人快手快脚地道了驿馆外面的小门处。
驿馆后院的角门外,十丈之外环绕着一条小河,偶尔有渔家路过,周围郁郁葱葱,芦苇都长的老高,是以有时候小船驶过,并不能都分辨清楚。
几人没有撑伞,在绵绵细雨里等了差不多一刻钟,一顶乌篷小船慢慢靠了岸。东方又警惕地瞧了瞧周围,然后拿起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声,发出了杜鹃的鸟叫声,转眼间随即就听见了数十声鸟叫的声音,东方一一辨认,向秦渊点头道:“十一处明岗暗桩都很妥当。”
船里走下了几个人后,船夫向着这边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麻衫,随即撑着船向苏州方向驶去。
青草泥泞,两个长相普通又有些相似的年轻人,扶着一个穿着墨绿色竹节纹直裰、看模样还未及弱冠的少年,脚步踉跄却匆匆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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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应对()
雨有越下越大的势头了。
少年人看起来精神尚好,就是显得有些疲惫。萧铮朝着旁边搀扶他的两人点点头,那两个人对着秦渊和萧铮抱拳一礼,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追着那艘小船离开了。
东方上前扶住了少年,伸手把了把他的脉搏,对秦渊点了点头,秦渊道:“梁公子一路辛苦,快随我们进来,容后再详说。”
他们两个人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费了大工夫接到杭州府驿馆里的少年人,正是去年伴随在梁恭义身边在江南一同查案、装扮做年轻小厮的梁家公子,梁沁的弟弟,梁治。
进到院子后,看到秦渊和萧铮,梁治喝了半碗粥,没怎么说话,就昏昏沉沉地睡倒了过去。
快到卯时的时候,驿馆外面突然火光乍现,一群江湖草莽般的声音在驿馆在的官道上叫嚷,很快就冲到了驿馆里来。
驿馆里顿时熙熙攘攘热闹了起来。一早就被下了药的守卫们渐渐清醒,可惜昏睡加上药物,失力太久,毫无反抗的余地,外面不明来路的贼人很快就冲到了驿馆的里面。
萧铮拔出了手里的刀剑,秦渊披着大氅匆匆跑到院子中间,不设防,被一个眼疾手快的贼人刺中了左臂。
东方匆匆地冲了出来。
好在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周边听见响动的官兵都跑了过来。又过了一两刻钟,驿馆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天光大亮,柳云青听到消息忙里忙张地赶到了驿馆,头发都梳的有些乱。天晓得这驿馆重重保卫竟然还能冲进贼人,竟然还将秦大人刺伤,柳云青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还正跟施姨娘躺在被窝里温存,慌张之下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好,衣服的系带也没有整理妥帖。袜子更是匆匆套上,这会还在鞋子里来回折着,走起路来都十分难受。
秦渊半躺在榻上,一个大夫正在给他包扎。柳云青上前看了两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夫,秦大人的伤势如何?”
秦渊抿着嘴不说话,看了萧铮一眼,萧铮有些不耐烦地走上前看了两眼,对柳云青说:“柳大人不必挂心。没伤到筋骨,就是刀口也不浅,恐怕要养上个把月才能好。”
柳云青被说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秦渊胳膊上的伤要是个把月才能养好,那到时候皇上带着臣工们来了,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