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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就是,哥你现在看着就像是送货的小哥,灰头土脸的,嫌弃,不让抱!”
“好好好,结盟了还,你们厉害,那,两位,我其实是送货小哥,这是给两位的礼物。”我拿着礼盒袋子,递给了苏蓉和秦婉。
“哎呦,可以啊,斯图尔特的鞋子,这么小众的长筒靴品牌你都知道呢,真是难为你了。”苏蓉轻笑道。
婉儿也笑着拿出了纸巾给我擦了擦汗,“哎,你们两个,拿了鞋子就这么开心了啊,合着还得看礼物怎么样你们再决定对我怎么样的态度是不是。”
“那可不能这么说,要是我男人平安夜都不送我点东西,那还得了,我肯定要闹到天上去了。”苏蓉点了点我的额头。
“就是就是,打倒臭夜哥帝国主义!”婉儿娇笑着说道,在给我擦了把汗之后,坐在了我的腿上。
“怎么不嫌脏了?”
“坏哥哥,跟你说笑的呢,还当真。话说夜哥,你怎么知道我跟蓉蓉姐的尺码呀?”
“这有什么,不都是37么,上次看你们买过来的吊牌上印着,就记下了,再说了捏过几次你的小脚丫,我大概估算一下也知道呀,正正好的脚形呢。”
“观察的这么仔细,不错不错,那我跟蓉蓉姐晚上回家试试看,可以的话,明天直接穿给你看呀。”
我自然是开心的点点头,“夜哥,话说你还提着一个礼盒,是给谁的呀,也是斯图尔特的,总不会你给老吴买长筒靴吧?”
“哦,这是给影姐的,过个平安夜,也总得表示表示吧,到时候她过来吃饭的,让她带走吧。”我跟她们解释道。
“嗯呢,难得你这么有心,我问下影姐晚上有没有时间,有的话,下课了我给她送过去吧。”秦婉笑着说道。
“差不多该去上课啦,江夜,这礼盒还是要你提着呢。”苏蓉递了过来,婉儿反正是一如即玩的挽着我的手,苏蓉保持着她的矜持,我们3人组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进了课堂,我倒是也不怕韦恩来寻衅滋事,反正我堂堂正正,大不了再干一架!
林羽衷自然也在课上,看着我跟秦婉一起走进来,也终归是打了个招呼,没再多说什么。这当然在意料之中,楚寻这家伙居然也在课上,还戴着副眼镜,搞的好像沉迷学习一样。
好吧,当这货在跟我打完招呼之后又低下头去研究他那个什么泰勒展开式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货是厉害。
下午的课是我最头疼的高数了,基本不怎么爱听,虽然能混个及格,但再往上,就不想挣扎了,更何况这老师讲的更加的深刻,延伸性很强,我基本没怎么听,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被爱情欺骗的可怜人(二更!~)()
“开电车的人开电车。在大太阳底下,电车轨道像两条光莹莹的,水里钻出来的曲蟮,抽长了,又缩短了;抽长了,又缩短了,就这么样往前移——柔滑的,老长老长的曲蟮,没有完,没有完……开电车的人眼睛盯住了这两条蠕蠕的车轨,然而他不发疯。”
我昏睡在高数课上,被秦婉无奈的叫醒,去吃过饭之后,秦婉去听西方艺术专业课,而苏蓉则是陪着我,来听国文课,今天上的是张爱玲的短篇,《封锁》,她读了这第一句话。
我对于张爱玲这篇的印象,并不深刻,但是这句话,相当的有特点,以至于我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大概的故事。
站在讲台上的那位女老师,一头波浪卷的长发,锦衣貂裘,看上去就很有张爱玲的做派。
“张爱玲的开头,总是很有意思,看似无聊,但代表着某一种特别的意境,就像那句在这万盏灯的夜里,数不尽的凄凉故事,不说也罢。张爱玲每一篇的开头,总要笼统的归结一整个意向。整个沉闷,一成不变而又让人烦躁日复一日的生活,毫不渴望改变的生活,非常清晰明了的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不知道要比那些所谓的鸡汤高了几倍,寥寥几笔就能写出这样的精髓来,可见张爱玲那时候的文人,对这个旧时代的上海,是多么观察入微?”
“大家对于这个故事应该是比较了解的,上次也让大家去预习过了,这个故事的梗概,哪位同学能够概括一下?”
那位女老师随意的挑中了苏蓉,“对,就是这位同学,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呢,来,你说说看呢?”
“其实就这个故事,就是在紧急的封锁环境之中,一个男人心猿意马一厢情愿的觉得要冲动一次找个情人,那个姑娘动了情,但那个男人在一结束,就彻底放弃了,假装要了个号码,就算到了最后回到家,有机会打出那个电话,也还是放弃了改变,像个孬种一样,继续苟活在自己安逸规则之中的故事。”苏蓉说的毫不留情。
“并不能说这个男人就是孬种,除此之外,我基本赞同你的概括,这是一种小人物的悲哀,是无力改变的,他没有能力和勇气出轨,这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不也是对家庭负责么?毕竟都已是上了30岁的男人了,过了而立之年,有了自己的孩子和稳定的家庭,如果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放弃现有的一切,是不是另一种程度的不负责任呢?”
“张爱玲渴望改变,她的文字之间也跳跃着她不安分的灵魂,她自己跟胡兰成,这个类似于汉奸一样的人物,有过一段颇具争议的爱情故事,她自己本就是情人属性的存在,她也没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所以我们能从这篇文章中看出,张爱玲内心的苦闷,正是因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动情的人,而自己所面对的,所谓深爱的男人,也不过是在封锁中才会对自己产生幻觉的渣男,而她的不安分,她的欢愉,也建立在另外一种希望的毁灭之中,所以她是个很纠结,很多愁善感的女人,即充满了不安分,更充满了不安。”
“所以,有没有同学能够说说,这种不安所产生的缘由呢?”这老师的手又指了指苏蓉旁边的我,“就是你,坐在那位赏心悦目女同学旁边的,看着不算太普通的男生,你来说说看。”
不少同学自然是不认识我这张脸,我确实也是一个陌生的不请自来的家伙,但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是很容易解答的,“因为当时的社会在动荡,当时张爱玲的内心也在动荡,她渴望改变,但总归是害怕付出那巨大的代价,她自己也是,在平衡与失衡之间纠结了一生,我个人认为,张爱玲的不安来源于自己内心诉求的模糊,她的表现的生离死别,都是在模糊,朦胧之中消散的希望,都是在等待之中的绝望,因为她到最后,发现自己华丽的袍子下,也不过是个被爱情欺骗的可怜人。”
“说的很不错,这位同学,可以在期末成绩上直接加上五分。”
“额,老师,我并不是z大的学生,是跟着刚才您说的那位赏心悦目的女同学来旁听的,您不然把分数,直接加在她的名下吧,她叫苏蓉。”
我说完这句话,剩下整个阶梯教室一般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这毕竟是大课,苏蓉望着我的时候,脸上带着与平时不符的笑意,我跟苏蓉的关系几乎是相当明了。
“哦,跟着苏蓉同学来旁听的?她是你女朋友么?”
苏蓉红着脸,戳了戳我,我的脸颊也有些发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是点了点头,“老师,这个问题就不用深究了,不太好意思。”
“现在恋爱自由,你又不是像封锁里面的中年男子一样一成不变,苏蓉同学也不是你一时冲动才追求的姑娘,从你的这番话里可以看出你对张爱玲的理解并不是浅尝辄止的,既然你否定了在模糊和朦胧里等待的绝望,又何须不好意思呢,你的爱情之花,不正在热烈而幸运的开着么?”女老师笑着说道。
看向我的目光,还是带着艳羡和嫉妒,但基本都是彬彬有礼的,基本都在克制之中的,不过苏蓉此刻低着头害羞的模样,一定是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的风景。
······
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是7:45分,我轻轻的揉捏着苏蓉的手,而后恳求她放我一马,“8点钟要去找老吴啦,蓉蓉,我就先走啦!你记得把礼盒带回家!”
“好那,你去吧,大坏蛋,欺负了我还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哼!”
“哎呀蓉蓉,这是特殊情况吗,体谅一下,体谅一下吧领导,你看我,我这···”
“好啦好啦,看在你还记得我圣诞礼物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我会跟婉儿一起回去的,你先去吧,晚上有什么情况,就打电话给我!”
“嗯呢,一定记得!我手机保持畅通!”我一边挥了挥手,一边就朝着外面走去,将爱情暂时封锁在老师的课堂里,我要去跟老吴一起,去挥霍这片已经在喧嚣之中的夜色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金樽!!(三更!)()
“小夜子!”老吴站在我家小区门口,似乎已经恢复了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西装革履,像是个典型的上流社会的贵族。
只不过原本简单的嘴角,现在带上一抹略微有些邪意的笑容。
“老吴,走吧,跟你喝酒去,来的着急,生日蛋糕没给你订。”
“没关系,我一个电话的事情,安排了,晚上带你去特别的地方看看。”
“特别的地方,不是去酒吧喝酒么?”
“酒吧,那是年轻人的夜晚,有身份有地位的暴发户,一般都不爱去那种地方,我需要一个闹中取静的包厢,享受咱们两个人的时光,知道吗。”老吴抿着嘴邪邪一笑,“吗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吴,上次带我去足浴就算了,这次说是特别的,估计不是啥好地方。”
“那你就说你去不去!”老吴勾肩搭背,眯着眼睛看着我。
“去去去。”
“不去你也得去,放心吧,是我堂哥的场子,很稳的。”老吴拍了拍我肩膀,而后喊我上车。我虽然不知道老吴要带我去向何方,但是对老吴的信任,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期待,还是相当浓厚的。
车子停在了金樽的门口,在黑夜之中,他就像一座散发着迷人光与热的灯塔,就在我们到那边的时间,差不多8点05分的时候,原本不太明显的建筑,在那楼宇之间,突然间亮起,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朝着我们招手一般。
就像是千与千寻,汤婆婆的开的那间光怪陆离的渔场,那鎏金的璀璨招牌,写着“金樽”二字。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我叹了口气,“老吴啊,这金樽不是这边最大的娱乐场所ktv啥的么。”
“不用说的那么好听,8点半之前,金樽不能叫金樽,8点半之后,这条步行街的诱惑,就全在金樽里面了。”老吴下了车,点上一根烟。
“吗的,老吴,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是要我犯罪吗!”
“男人总该见识一下这大千世界的繁华,放心,这里面的女人,就算是黑夜中的娼妓,也诱惑不到你,跟你家女人不是一个级别的,漂亮的像纸而已。”
“在这儿喝酒,有人伺候,听听我堂哥吹比,舒坦,他知道不少情报,到时候分享分享。”老吴抽了一口,掏出一张卡,旁边的两个西装笔挺的小哥立刻走了过来。
“吴大少!您这就来了!”这位小哥的吊牌上,写的是值班经理。
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但姿态摆的相当低,无比谄媚的迎了过来。
“地下车库还有位置么?”
“有的,有的,需要小弟帮你开过去么?”
“不用了,去喊一下你们老大,等会大厅里面见就行了。”
“好的好的!我们老大已经给您都安排好了!”这哥们毕恭毕敬的说完,就帮着我们关上了车门,而后开始用对讲机说话了。
“大门口看上去,好像是那种大酒店的感觉啊。”
“嗯,一层确实什么都没有,就是酒店的设置,从二层开始,才是真正的金樽。”停完车之后,老吴如是说道。
“意思是,刚才看见的就是冰山一角喽。”
“那肯定,一般第一次到这儿来的愣头青,很快就会被迷惑,像是奈落的地狱一般,除了久经沙场的人能扛得住诱惑,没几个人能摆脱这种仙仙欲死的感觉。”
“那你晚上不是还要去找梦芸姐么,来这个鱼龙混杂的洞窟干什么?”我有些疑惑。
“就是想来,就是想做这样的事情,这些女人都是胯下的都是玩物,我必须要以此来建立面对冷梦芸的信心啊。”老吴叹了口气。
“梦芸姐有那么强势么?”
“当然有,她所代表的的那种中产阶级的最高点,资本跃动于指间,在市场上翻云覆雨的理性,那种东西的积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