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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担心一只狐狸,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被偷袭的冰族士兵冷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剑,一步步靠近着。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火族五王子。”
火族的五王子,不就是风谨吗?初音虽然住的远,不近人群,但不妨碍她听说外面的消息,据说他是火族最有前途的王子,更重要的是最亲近她的母亲,也就是风乐的侄子。
初音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面前有八个冰族士兵,初音小心翼翼的饶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树丛后。
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距离,她缓缓运起天地真经就拍在了大树的树干上,震落的树叶如同雪花哗啦啦的落下,
冰族的士兵只觉得脸色生疼,随后脖子一冷,被轻纱划过的咽喉有温热喷洒而出,红色,艳的刺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冰与火的较量(四)()
“你是谁?”
风谨吃惊地看着刚还秒杀了一队冰族士兵的初音,心惊着这世上还有如此年轻的高手。
“你不认识的人。”背对着他的初音回头看了他身后的白狐一眼,“小白,回家了。”
就算面前的男子是风乐的子侄,但初音也没有想交他的打算。
“你”初音的漠视让风谨面色一变,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初音的红眸,听到初音的话,嗤笑道:“灵狐可是我火族的灵兽,怎么可能听命于你”
风谨一句话还没说完,白狐就已经顺从地跳到了初音的怀中,他瞪大了眼睛。
“你,你这个妖女,究竟使了什么妖法。”
灵狐生性高傲,只会对火族王脉感到亲近,现在竟然听命于冰族的人,这让他怎么接受。
“火族的灵兽?”初音抚摸着白狐光滑的皮毛,垂下眼睑道,“它只是我的小白而已。”
“胡说,它就是火族的灵兽。”风谨挡住了初音离去的道路。
“它不属于你,请你把它交出来。”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听出了初音的语气轻慢,风谨面色一红,梗着脖子道:“就算你救了我,我可以拿别的感激你,但你如果想要灵狐,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此时态度异常坚决的风谨要是放在别的时候,还真会让人高看一眼,不过现在,风谨一身血污,破破烂烂的衣衫挂在身上,显得异常的滑稽。
“噗嗤。”初音忍不住笑出了声,“想留下灵狐,还是等你有实力打赢我再说。”
初音回头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其用意不言而喻,风谨想说什么,却发现了初音的红眸。
“你”
“你什么你,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火族的五王子不过如此。”
初音转身就往外走,也不管身后的风谨是个什么表情。
风谨吃惊的说不出话,先是看了看初音的银白的发丝,又看了看温驯躺在初音怀中的白狐,眸中的神色变幻了几瞬,一副想到什么又不敢置信的模样,一看初音要走,纠结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初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风谨在想什么,她既打算救下他,就做好了暴露身份的准备。
眼角的余光瞥了几次欲言又止的风谨一眼,径直抱着白狐下了山。
见初音没有跟他交谈的打算,风谨从一开始的复杂到最后的沉默用了整整七天。
这时的他们已经到了冰都城下。
“你到冰都做什么?”风谨实在想不通初音想要干什么。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告诉我,你是被谁打伤的吗?”风谨的法力并不算低,能伤他的人并不多,可之前他竟然能被普通士兵逼到绝路,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打伤他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提到受伤的事情,风谨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初音也没指望他说什么,收回了视线,一抬脚就往城中走去。
“你等等。”风谨下定决心,一咬牙就叫住了初音。
“你体内流着一半的火族血液是不是。”
“你猜。”初音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还早,城门也未开启,风谨拉着初音走到了偏僻的地方,神色凝重道:“灵狐是用火族秘法传承下来的神兽,所以它对我火族血脉尤为敏感,我不相信它会混淆我王室血脉,如果我没猜错,你继承的应该是我姑姑风乐公主的圣女血脉。”
“这也是为何,灵狐会自行选择你做主人的主要原因。”
风谨一边说着,一边想从初音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但是很可惜,初音又怎么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说了半天,风谨也没得到任何消息。
他也不气馁,继续道:“算起来你应该是我表妹。”
“那又如何?”
如何?风谨脚下一顿,眼神发亮,“看来巫师果然没有算错,姑姑尚在人世。”
“不过”风谨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现在的姑姑果真有性命危险?”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初音看了一眼墙头,心中思考着风谨的话,风乐有性命危险吗?
“你是她的女儿,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是被小白抚养长大的。”
“这”
初音瞥了怀中的白狐一眼,打断风谨的话,
“你去过深渊了吗?”
“里面有姑姑的气息,但是十分微弱,而且那里有一个高手蹲守,我”风谨深吸一口气,肯定道:“可以肯定,姑姑绝对不在那里。”
风谨说这话的时候,初音想起了他一身是血的模样,想来定是打探情况被人打伤。
“你们既然能查到我娘尚在人世,应该也有寻人的法子吧。”
话既然说开了,两人对对方都有了初步了解,也不怕说的更多暴露自己的底牌。
没有了顾忌,风谨毫不掩饰地点点头,视线落在了初音怀中的白狐身上,“之前我说过了,灵狐是火族的圣物,对王族血脉有超出常人的亲近,更重要的是,跟它结下血契的主人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你确定?”初音捧起白狐看了看,摇摇头,“小白没有。”
如果真的心意相通,她要找到神乐绝对不会是跟现在一样,一头雾水。
“姑姑出事的那一年它才刚刚出生,还未与姑姑结下契约。”风谨语气低落,“当初,谁都没想到姑姑会从此一去不返。”
曾经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初音现在只想知道未结契约的白狐能不能感应风乐,初音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风谨点头示意可以,但是需要使用火族的秘法。
他的血液是最好的引子。
这时的风谨抬头看了初音一眼,银丝纯白莹泽,红眸虽艳,但带着清亮,一般的纯正冰族血统和一半的冰族血液。
姑姑的另一半是
“走吧。”初音打断了风谨的深思,拉了他一把,这时候的城门已经打开。
“进去再说。”
初音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冰与火的较量(五)()
“你确定小白能带我们找到他们?”
初音狐疑地看着白狐探头探脑,一副对着山洞不敢进又踌躇的模样。
“当然了。”风谨觉得自己被初音轻视了,更重要的是灵狐明明是火族的圣物,为什么会被她起一个这么的名字。
这事要是被族中长老知道,想到他们的表情,风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灵狐是火族的至宝,你对它好一点。”实在是忍受不了初音动不动就对灵狐敲一下,过一会儿就摸一把,风谨干脆把白狐抱在了怀里。
“你不是让它找我娘吗?”初音瞥了一人一狐一眼,叹口气,“算了,指望你们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
白狐还未认主,凭借对火族天生的亲近,能突破冰族的禁制,寻到这里已然算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初音摊开手,化出一只蓝色的蝴蝶,咬开手指,念了几句咒语,蝴蝶便扑腾翅膀往里面飞了进去。
“走吧。”初音推了目瞪口呆的风谨一把。
“你,你早有办法干嘛不早拿出来。”风谨瞪眼。
“很抱歉啊,我没说吗?我的法术能精准寻人,但是同样的需要在距离目标一定的范围内才能施展。”初音摆手,“而且是你信誓旦旦白能够找到他们的。”
能省事她为什么不做,而且,她的目标不仅仅是救人而已。
“”风谨抱着白狐一阵阵无语,他压根就听到她说啊,而且,这种事情,她不该早说吗?为什么等到现在。
初音跟上蓝蝶就追了出去,身后的风谨紧随其后。
风谨之前受的伤在这几日都已经休整的差不多了,但是,蓝蝶的速度很快,他运上自己的轻功才能勉强跟上,但毕竟是重伤初愈,一连提气好久,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疼。
前面已经没有了路,蓝蝶停了下来,在石壁处转了几个圈便消失不见。
“怎么办?没路了。”风谨停下脚步喘气道。
“你没事吧。”初音看着风谨惨白的脸皱了皱眉头,捏起一个治疗术就放在了他的身上。
天地真经的优势就是在于它的变幻万千,无论是攻击防御还是治疗,都是独一无二的。
初音放出的治疗术很快就让风谨压下了喉头上的血腥气,他感激的看了初音一眼,初音却是对着周围的石壁上打量起来。
风谨摸了摸鼻子,却发现原本乖乖呆在怀中的白狐,早已跳了出来,如今正呆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蜷成了一团。
“你怎么了?”风谨想去抱它,却听到它警告的尖叫。
浑身的毛发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落荒而逃。
“它怎么了?”
初音也注意到了它的异样,风谨只能无辜的摊手。
“周围应该有让它害怕的东西。”初音看了白狐几眼,向着它面对的方向走了过去,正是蓝蝶消失的地方。
初音一步步地靠近白狐的声音越加凄厉刺耳,警告的唔咽声一声高过一声,初音给风谨使了个眼色。
风谨顿时掠了过去,将白狐抱在怀中,趁着它还未往外逃跑的时候,一个手刀劈了下去,灵狐的脖子歪了一下,气息一下子萎靡起来,再睁开眼时,虽然还露出惧怕,但却已不再叫唤。
初音越发的肯定眼前的石壁有问题了。
“你抱着小白退远一点。”在将所有的石壁摸索了一边,确认没有机关后,初音对着风谨说了一句。
风谨也猜到初音是打算强行震开了。可是她身上既没有火系魔法,又没有冰系魔法,单靠那一身诡异的力量真的行吗?
怀疑归怀疑,风谨还是退到了一边。
初音运起天地真经在体内游走一圈,最后将力量集于手掌,对着石壁就拍了下去。
地动山摇,不断有飞石落下来,但石壁却纹丝不动,风谨不断的躲闪着眼前的飞石,看着岿然不动的初音满是担心。
“小心。”眼看着有一块几人高的大石头对着初音砸了过去,见状,风谨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推开了她,耳旁都传来了石头碎裂的声音,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被砸成了肉饼的样子,风谨苦笑,可他心中却并不后悔,大概是因为她是姑姑唯一骨血的关系吧。
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风谨一睁开眼,就看见本该被他推开的人,正稳稳地接着能把他砸成肉泥的大石头。
“嘶”风谨倒吸一口凉气,对上那双红眸一句话也说不出,姑姑究竟生了怎样的一个妖孽啊。
“想英雄救美?”初音揶揄地打量了风谨一眼,“但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想想在救别人之前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也不是每次都有人替你接住这块石头的。”
初音举了举石头,如同掂量一块砖头那样容易,风谨呆愣的看着她将石头对着山壁砸了过去。
“轰。”山壁终于裂开了。如同风谨心中的缺口,顿时被不知名的暖流所填满,他哪里听不出初音其实是在关心自己呢,除了姑姑,他已经好些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吱啦吱啦,石壁如同玻璃一块块碎裂开来,红色的液体顺着墙壁涌了进来,与此同时是铺面而来的热气。
是岩浆,难怪之前摸索山壁的时候,上面沁满了水珠。
初音眼疾手快地抄起风谨,攀着墙几下就跳了出去。
最后他们落在一方石台上,下面是翻滚的岩浆,一条一条融汇在一起,成了一条岩浆长河,扑面而来的热气,蒸发着他体内的水分,风谨只觉得喉咙都是疼的。
他拥有火系的魔法,面对这热浪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别人了。
风谨担忧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