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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将军也看向那两人,等着孟戈回答。
孟戈大声道:“没呢,我打算给他们千刀万剐,再慢慢的绞死他们呢。”
这话一出口,众人唏嘘不已,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孟戈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的好,怎么说也都是一同上过战场的人。
也有的人说了,对付那些个无恶不作的土匪恶人,下手就该这样狠辣,才能解气。
孟戈跟孟矛对望一眼,都乖乖的站在大将军跟前。她分明见到了赵大将军眼中的不舍。
她打算等赵大将军下决定。今天这两人她是杀定了,不过该怎么杀,就留给大将军决定吧。
果然,下边的人因着这事而开始起了争执,赵大将军便开口了,道:“既然是一同上过战场的同僚,不若就给个痛快的吧。怎么说都是立了功的,就用那些功劳来抵了这些折磨吧。你们说好不好?”
最后那句征询,却不是什么商量的语气。
孟戈痛快的点头,跟孟矛站到那两人跟前,寻思着怎么动手,才能让这两人稍微痛苦一些。
孟戈都还没想好呢,那边孟戈就动手了。他将手上的武器放下,直接下手掐着余参将的脖子。
这倒是个好方法。掐死跟绞死,其实差别不大。于是孟戈效仿,用没受伤的左手解决了周长安。
待得被掐的两人双目大张前突,舌头从开得大大的嘴里露出的时候,孟戈姐弟才收了手。
因害怕周长安两人假装闭气,他们还顺手将人的脖子也拧断了。
在军营里边这么多年,两人都学会了面不改色的杀人。
赵大将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姐弟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面前杀人,还真是有些气恼。
只是,他刚刚也没说不能在他跟前杀了他曾经的爱将,便也只能这么看着了。
“大将军,我们仇报了,剩下的那些人你们自己看着处置了。我马上就带着弟弟离开,绝不会再踏足军营半步。放心吧,我铁定不会去你找不到的地方。等我们安顿下来之后,就派人给大将军你捎信。”孟戈满意的看着今日的成就,应着刚刚升起的朝阳道。
终究是在斥候营待过的人,哪怕是退伍回乡,也须得时时跟朝廷报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 先回金和县()
大将军再次深深的看了孟戈姐弟一眼,道:“先去我营帐等着,我私下里还有交代。”
说完,大将军命令所有人到校场集合,好吩咐身边的亲信将余参将跟周长安的尸体收拾了。
孟戈先是狐疑的盯着赵大将军,却没能从他身上瞧出什么不对劲来,就带着孟戈先一步去了大将军营帐。
这个帐篷,没在大营的最中间,也不是最大的那一个,而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不大不小的帐篷。
孟戈一进去,先入眼帘的仍旧是个地球仪,并且还是大了一号,上好了色,用桐油漆了一遍的地球仪。
紧接着,便是一副大型的世界地图,以及现今的大宋跟周边地图并排挂在了放置了地球仪的桌案后边。
除此之外,在帐篷的左侧,还放置了一个大沙盘。沙盘里边,正是现在的场环境。
孟戈看着就这么大咧咧敞在这里的所有不符合时代的物件,突然觉得很头疼。
她并不觉得自己暴露了,却也猜得到待会的大将军会提出来什么条件。
只怕,她不能自在的带着孟矛离去了。但凡执行过机密任务的人,都须得在上位者的掌控之下。
想来,直到这位大将军上位,并且掌控全局之前,她都得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哪儿也去不了。
果不其然,等到大将军回来之后,他给出的答案正是孟戈想的那般。
“我在金和县的将军府,那里留有人手,你只管带着你弟弟先住到那里去,以后怎么样,还得等事情结束了再说。放心,我不限制你们的自由。”大将军说完,就将一个木制令牌,还有一封家书递给孟矛。
孟戈掂着手中两样看似没什么分量,却重若千斤的东西,有些无奈。
“将军,这样真的好么?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孟戈还是有些受伤的。
她志不在这些所谓的天下大事,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弟弟过生安稳舒适的日子就好呀。
大将军但笑不语,跨过桌案,从地下掏出来一个木头箱子,大概有孟矛膝盖这么高,一个成人手臂这么长,半米宽。
那个箱子看起来颇重,大将军将那箱子放桌上的时候,还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孟戈看着那箱子,有些疑惑。
“这算是我的请托。”大将军拍了拍那个箱子,心情异常的沉痛。感觉他像是在跟挚爱之人告别一般。
“请托?”孟戈不明白。
大将军深深的看了那箱子一眼,道:“这里边,全都是我妻子留给我的东西。当初她为了帮我达成心愿,付出了所有的心血,最终缠绵病榻,在国乱伊始之时,决然死在了前来召我去护驾的先皇的使者跟前。”
本来也不能再活多久,但赵大将军却真是伤心气苦极了。
妻子以死,换来了他的机遇,也换来的大宋的全新面貌,不让汉人沦为元人的奴隶。
但这事,始终成为了赵大将军心中的结,让他愧疚不已。
现在天下大定了,妻子为他准备的这些东西却万万不可面世的,因此他希望孟戈能帮他押运回大将军府。
“别的人我都不放心,我知道你心思最是细腻,也最会隐藏,便想着托付与你。大将军府也吧也不见得安全,在我回去安顿好之前,希望你能以属官的身份待在那里,帮我护着我妻子的所有手稿,直至我回去亲自接手为止,能否?”赵大将军不再以本将军自居,他在孟戈跟前用了我这个字眼。
孟戈一时间难以抉择。她一面被赵大将军的神情所感,一面又急着回去迁移孟朗夫妇的尸骸,好让二人得以有个舒适的环境,甚至于是落叶归根。
“我说了不会限制你们的自由,你们只管帮着将我的东西保管好就成。但你们必须时时到将军府报道,好让我知道你们并未带着这些重要的东西潜逃。”赵大将军看出了孟戈的为难,道。
但他这样一说,孟戈就显得更加为难了。
新国的成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安置妥当的。她可不想在金和县一呆就是好几年,那与她当初的计划相去甚远。
“我…我还要去寻找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呢。”孟戈挣扎了一阵,终是说到。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还真不敢带在身边。谁知道这一路,她跟孟矛会不会遇上什么意外,东西能不能保住呢。
仗刚刚打完,内乱仍未平息。这时候的大宋疆域,还是有许多趁机占山为王的匪徒。
谁又能保证,在她之上就没有能人啦?
她对付余参将二人,用的都还是下三滥的下药手段呢。
赵大将军依旧不放弃,道:“我帮你找弟弟,你将他的特征告诉我,我保证能帮你找到他,只要他活着的话。”说完,赵大将军又觉得不对,添了一句,“就是不在世,我也帮你查明是为了什么,又葬在哪处。”
孟戈仍然摇头,问:“大将军为何这么相信我?”
赵大将军闻言,满目含痛的看向箱子,幽幽道:“因为你身上的气息,你的眼神,你行事作风,与我那逝去的妻子都非常的相像。她曾说过,这世间,但凡行事作风与她相近的人,都是她的同乡。”
孟戈闻言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一直以来,孟戈以为赵大将军才是同乡,没成想竟是那位已经去世了的将军夫人。
只不知,赵大将军究竟知不知晓将军夫人的来历?他对那个所谓的前世了解多少?
若他真从将军夫人身上知晓了一切,那么他会不会怀疑自己,也在试探自己?
“同乡?夫人也是来自钦山县?”孟戈故作天真的问道?
赵大将军闻言瞥了孟戈一眼,见她一拍坦诚,双眸清澈的望着他,便只能道:“算是吧。说真的,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到这些东西该让谁帮我管着。这写东西,看似都是好东西,却又是致命的东西。”
能不致命嘛,一个不小心都能被当成妖异烧了。孟戈心想:你既知危险,又为何非得将这东西交给我,难道是在试探于我?
赵大将军似是看出了孟戈的心思,又道:“并非试探你,是知道你真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还特别会伪装不让别人发现。所以,就当我最后请托你一件事了。我许你一个条件,等你需要时随时兑现,可成?”
成,能有什么不成的。孟戈叹息一声,就当是在积阴德了,正好孟矛刚刚恢复了话语能力,权当是在还愿吧。
“那行吧,希望你们尽快完成这些事,回去接受这个烫手的山芋,否则我真不敢保证我不会带着这东西出走。”孟戈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 离别在即()
扛着箱子从大将军营帐里边走出来,孟戈发觉自己的脚步并未比之前轻快多少。
“小矛儿,咱又掉另一个坑里边去了,怎么办才好咯?”孟戈调侃的看向一直欢欣喜悦的孟矛。
孟矛晃晃小脑袋,浅麦色的笑脸上,那笑涡异常明显。他只是伸手拍了拍孟戈的背脊,道:“可我们终于能回去见爹娘了,再也不用留在这里打仗杀人了。”
孟戈看着孟矛依旧稚气满满的笑脸,突然释怀了。
是啊,终是逃脱了这个杀人的牢笼。去到外边过自由的日子去了。
不过就是帮着人保管一点儿东西,这有什么不能办到的?
这么想着,孟戈的脚步就变得轻快了许多,跟孟矛有说有笑的回了自己的营帐。
“你说说,你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声,怎么一张嘴就能把话说得这么顺溜呢?”孟戈问。
孟戈笑眯眯的转着脑袋,得意道:“其实我都在偷偷的学说话的,除了发布的声,所有的话我都会说。每次你们问我话,我都在心中默默的说给你们听的。”
孟戈听后一阵心痛,却也欣慰得很。她伸出空着的右手,想揉揉他的脑袋,但一见到那满手的血污还有那伤口时,就顿住了。
“哎呀,我记得之前中毒了,怎么现在一点儿感觉都没啦?难不成,是这药真这么凑巧将毒给解了?”孟戈看着手嘟囔道。
孟矛正欢快的往前蹦呢,闻言转过身也凑近看了孟戈的手。
“姐姐,你这毒还真的解了呢。”被他故意抠出血的地方,流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色,哪是中毒的症状呀。
孟戈也诧异的看着自己那只手,觉得好运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她袭来,再不似当初逃荒时那般,总是没完没了的倒霉。
那些药粉,其实都是一些能抗蛇毒的草药研制而成的,没成想竟能误打误撞。
“小矛儿,今后咱们再也不会倒霉了,所有的霉运,咱们过去都走完了哦。”孟戈笑着用胳膊拐了拐孟矛。
孟矛也高兴,继续跳着往前走去。
两人就这般信步由缰的走回了营帐,却看到了正等在帐篷外边的王冉等人。
不是说了不来相送的么,他们这时候等在这里,难道还有什么事?
“你们怎么来啦?”孟戈欢快的问道,全然没有分别的惆怅。
王冉跟赵磊见状,都忍不住在心中骂她无情。他们为了他,整夜都不得安稳。
哪怕是大将军亲自下了命令,他们依然忍不住偷偷起身守在她的营帐外边,跟着她一路报仇。
结果,这人居然一拍欢快的问他们为何在此处?
没良心的小东西!
这个年头一出现,赵磊就笑了。这便是她看上的人,洒脱得不像话,害得他兀自心苦。
相反的,王冉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居然会对孟戈这么一个男子有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
在场,唯二正常的,怕就只有孟戟跟邢凡了。
他们虽也是万分不舍孟戈,却知道他的选择是极好的。离开这个杀人是战场,相信今后他跟孟矛能活得更开心一些。
最先上前的是孟戟。他一边动手帮孟戈将肩上的箱子取走,一边给了孟戈当胸一锤,道:“行啊,这就要走了,都不舍得跟我们喝两杯散伙酒。”
孟戈笑呵呵的扬起她受伤的手,道:“这不是预防我们折在那里,让你们徒增伤感,这才没设宴散伙嘛。”
这借口听起来牵强,倒也真是这么回事。
“我还不知道你,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你回去办这危险的事?你可比谁都要惜命。”邢凡斜瞥着孟戈道。
孟矛见这些个人都在指着孟戈,就替她喊冤:“我哥就是怕舍不得你们才不敢跟你们喝酒,她最讨厌哭了。”
孟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