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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呆两个妹妹,和他的嫂子,以及家中的女子没一人能幸免,全祸祸了。
就是当时主张对面瘫呆不好的二伯一家,以及煽动村里人将他赶出村的大堂伯一家子,全被土匪给杀了个干净。
那时候,面瘫呆就是这样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众乡亲们面前,淡淡说到:“别求我,我也救不回来那些人的命。再说了,我会给你们带来厄运。”
一句话,将哭着喊着要靠过来的面瘫呆的亲人们全都挡在几米之外。
后来,那一伙土匪确实被剿灭了,但面瘫呆再也不认了那一村子的人。
后来,军营里的人,都知道了面瘫呆的存在。因为他说一不二,也从不废话,不撒谎,没有根据的事,他也不会说出口。
如今他这么说,就代表他知道某些事情。尤其是那些丢失的老人跟闺女,与食人魔怪之间的联系。
“二傻,以前你在村子里边,嚷嚷着让大家要提防土匪,还到处挖陷阱,下套子,不让村里人去林子里边,是不是就知道有那些土匪存在啦?”大罐子问道。
面瘫呆直愣愣点头道:“可惜他们不听我的话,还赶我走。我都亲眼看到张婶家的俩闺女去捡蘑菇,让那些人抓走,扒光了衣服骑。后来人被折腾死了,他们就割了胸口跟后背,还有腿上的肉,说是拿回去炖。剩下的全砍碎了丢林子里边。”
“你都这么告诉他们啦?”要是这么说了,那些人还是不信,就代表他们最后都是咎由自取。
“他们说都是我挖了陷阱,伤了猛兽,猛兽为了报复才来祸祸人的。”面瘫呆呆呆回道。
于是乎,孟戈不得不承认,这年头的愚民,还真是傻得可悲。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讲述()
一行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校场,此时,校场上的兵士们,正在进行激烈的训练。
而付林等人,也已经将大将军跟连副将等人,全都请到了校场的指挥台上。
孟戈等人走到指挥台前方,将身上的猎物全都放下,然后静待将军他们的责问。
说实话,就付林那样的人,孟戈还真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为了那个大的,她还不稀得在这军营里边摸爬滚打呢。
虽说时值乱世,但眼看局势将明。她要是带着两个弟弟躲得个几年,到时候不正是安平时代了嘛。
指挥台上,大将军坚毅的脸上,双目深邃,从表情上看,完全瞧不出他内心的想法来。
连副将就是微蹙着眉头,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外露。倒是童参将跟余参将二人,面上的表情精彩一些。
童参将面上是一丝沉痛,一抹担忧,极为的无奈。
余参将表现得有些神伤,似乎是在为营中逝去的弟兄感到伤心。当然,他看向孟戈的眼神,有点儿太直了。
孟戈甚至能从他眸中,瞧出了一丝嘲讽,一丝挑衅。更多的是,余参将投向她的眼神,如耍玩小老鼠的老猫般惬意。
孟戈看得眼神一暗,心知那人怕生猜到他们的身份了。不过,孟戈依旧坦然站着,完全不将余参将的那眼神放在心上。
哪怕是老谋深算的猫王,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更何况,这还是一只老眼昏花,被别的利益迷了双眼的功利猫。
一般心太大的人,容易让自己情敌,甚至于瞧不起一些隐藏在暗处的弱势对手。
然往往正是这样的人,能轻易的将一个与自己实力悬殊的人给毁掉。
校场上的阵型对抗,终于到了尾声。随着指挥台上,一个指挥官将收兵大旗打下,所有的兵士们都迅速的聚拢,各就各位站好。
直到这时,大将军才缓缓走上前,扬声道:“今日暂且就训练到此。接下来,咱们来审一桩谋害同僚的案子。”
大将军眼看已经快到不惑之年。但他声如洪钟,沉而有力,迅速在校场上蔓延开来,甚至与远山产生了共鸣,形成了些微的回声。
谋害同僚四个字,犹如一滴冰水,霎时将校场这锅热油给炸开了。
孟戈瞧了一眼紧张激动的孟矛二人,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待见到孟矛被虞扬跟大飞拽住,邢凡将他跟虞扬护在身后之后,孟戈才调转了头,将目光投在指挥台之上。
这时候,已经是童参将跟余参将二人主持。
童参简单的将一个士兵进入林子里边,不幸让蛇给咬死的事情讲了一遍。
余参将则是先渲染了一些气氛,之后又表达了自己跟那逝去士兵的深情厚谊,以及惋惜心痛什么的讲了一遍,才让这一次进林子的二营的人,将事情的所有经过全都清清楚楚的交代一个遍。
于是,付林他们便在台上哭诉,从一开始孟戈的不情愿,接着是进林子后的各种针对,以及后来发现人死的各种冲突,都加上了他们的感情色彩。
最重要的是,他们恶意脑补各种情节补充,无一不指向孟戈。他们话中的暗示,便是孟戈故意放蛇咬人。
“你们也知道,这几日就要下霜了,哪里还会有毒蛇出没。”
第一百二十三章 责罚()
被付林这么一攀扯,大罐子可不干了。他们何其无辜,从未想过残害同僚。
如今竟被同僚陷害,大罐子以及其他一三营的人,全都忍不住叱骂开了。
“好你个付林,好你们个二营的人。往常你们对我们不尊重,总是挑衅欺压也就算了,如今自己人被蛇咬死了,居然还想要将罪名安到我们身上来。你们这样的行径,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哪一方派来的奸细,专做这种挑拨离间、陷害同僚、激起众怒的事情来,好让我们军心打乱,你们那一方的人好趁虚而入,是也不是?”大罐子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句句诛心。
原本没往这上面想的所有人,这一会也都相继思考了起来。在结合二营那几千人往日的种种,大家伙不得不都相信起大罐子的话来。
余参将在台上,看着台下面色各异的众士兵小将,突然觉得事情很不妙,非常的不妙。
“关什长,请慎言。同为一个营的将士,如你这般胡口无赖,是团结同僚的作为么?”余参将口吻难得的严厉。
一向以温润谦和一面示人的余参将,居然板起脸来训斥底下的人,还真是让人无法适应。
然而,张猛却不买他的账。他们一营的人,自上而下,全都瞧不起余参将,以及他所带来的那些人。
当初,那一千多人并入大营的时候,引起了多少的暴乱麻烦,相信老兵们都会记忆犹新。
特别是亲眼见了那些人将相处不快的同僚打残,甚至于想尽各种方法陷害之后。
“余参将,怎么你的人诬赖我们故意毒杀同僚就可以,我们怀疑你们通敌就不成呢?难不成,这天下的规矩,都是你们定的,你们可以不遵守,但是别人休想违反,是这样的么?”张猛虽说是个粗人,一个猎人,但见识也不算少。
毕竟他就住在府城周边,以往常常是打了好猎物,就会送到城里边来。那时候,他接触过的达官贵人,见过的各种奇闻异事,可谓不再少数。
余参将刚刚也是急了,真是怕大将军有所怀疑,对他的人多加约束,更会跟他产生嫌隙。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说跟大将军脱不开联系。
当初要不是大将军执意保举他当了二营里的一个指挥官,只怕他后来就没有机会在那几场战役当中表现自己,进而能升上参将的位置来。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他平时的为人,不怎么讨喜。毕竟他没有将自己带来的人约束好,整天的在大营里头惹是生非。
然而,余参将觉得,让他的手下保持一定的热血以及战斗力,绝对是好事。到时候上了战场,那些暴动的血液,才能更有效的激发他们的战斗力。
这也就是为何,在山匪寨子里的时候,他劝大当家千万别阻止那些土匪们残暴的对待被抢者。
都当了匪,还存着那种没必要的善心,那就是给自己留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大刀。
那些个人,你哪怕只是抢了他们东西,之后全须全尾的放他们走,他们也不会感激你手下留情。
他们会上官府状告,会将土匪出没的地带说出来,甚至将见过的土匪的面貌找人画出来,让官府发成通缉令。
所以说,既是匪,就得干土匪该干的事情,但凡是个有危险的人物,第一时间必定得下手收拾为妙。
因此,在进入军营之后,余参将也就对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没多少约束,甚至于还鼓励他们强势一些,只要不弄出人命就好。
“实在是看不过眼,你们就想折子,将人弄到外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最好是让那些人死得光明正大,又牵扯不到你们。”余参将是这么对他的那些下属们说的。
于是乎,刚刚进军营的那一年,有不少士兵跟小将领,经常无缘无故的死去。每一次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都是残缺不全的。
当年,为了将那件事查清楚,大将军甚至吃睡都住在这个大营里边,甚至于让所有进出的人口,都必须登记清楚,才能放人。
刚刚开始的时候,余参将带来的那些人还有所顾忌,没有在作乱。
后来,见他们温顺了下来,一三营那些被欺压过的人,便寻了正当的借口,戏耍起他们来了。
后来嘛,那些人当然就咽不下这口气,开始顶风作案,最终被当场抓住了。
那一次,被揪出来的二营人,足有两百来人。他们在受刑时候,将自己所做过的案子全都交代了个清楚,包括他们的土匪出身。
那时候,余参将差点没被牵连其中,也拉到较长五马分尸。
所幸,剩下的人,全都站出来替余参将担保,说他的的确确是一个义军头子,根本就没上过山。
当然啦,那两百来号人,是他们进军营之前不久才收编的,根本没来得及问清他们的来历。
余参将自己也承认识人不清,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后来,大将军念在余参将的救命之恩,没有再追究下去,
然,余参将最后还是被打了三十军棍。原因当然是治下不严啦。
那之后,大将军对于参将,总是似有若无的疏离。那令一心多疑的余参将紧张不已。
如今,大战将起,余参将好不容易又取得了大将军的全身心信任,他当然不容任何的纰漏出现。
听了张猛的话之后,余参将当真是后悔,他就不该让付林那几人跟着去林子里的。
“张猛,你这话就有些严重了。我何曾说付林他们就是对的?我们现在,不正是在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的嘛。”余参将故作受屈,苦口婆心道。
孟戈听了余参将的话之后,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心想,待会这件事,只怕就会不了了之了吧。
毕竟,大将军是站在余参将那一边的。
充其量,不过是说付林他们同事同僚,一时心慌意乱,做下了错误的猜想罢了。
至于责罚,孟戈也就只能呵呵了。到时候,罚他们在校场蹲个几个时辰的马步,或是围着校场跑上一个半个时辰的,也就算结束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反转()
果然,正如孟戈所想。在接下来的问话当中,余参将运用了他那惊人的口才以及震慑力,将整件事拗成了一个误会。
并且,在他的瞪视之下,二营的那几个人,全都顺着他的话改了口,声称他们都说因为失去了日日相处的袍泽兄弟,一时心急冲动,才没细想,误会了孟戈他们。
之后嘛,怎么说,孟戈他们自然要表现一下大度,还得适当的露出一些失去袍泽的哀伤不是。
然而,事情的走向,到了这里又来了一个大转折。
与孟戈他们同去林子里头的一个一营的小兵,突然站出列,在指挥台前的中心地带,恭敬的跟大将军做了详细的报告。
并且,那个人,只回答大将军的提问,也只是公正的做出回答。
孟戈听着那人的回答,心下不禁有些紧张。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警觉性降低了许多,竟然没注意到,他们的队伍里边,竟然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观察他们一举一动的人。
这要是万一,那人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并且猜到她故意拖延寻药的时间,导致那个人死去的,那她孟戈不是就得遭受责罚了嘛。
“大将军,我相信,与虞飞兄弟一样,发现那人藏在草稞子里边的人不少。只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那人没做出什么伤人的事情,大家都不会跟他计较。只不过,那人运到太背,正好趴在了蛇洞之上,又好巧不巧的,身上皮囊破了,才招来了这场祸事的。当时虞飞兄弟,确实没做出任何伤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