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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能避免的情况下,大家还是希望自己能活得长久一些。
粮食在大营里边的时候,都还有人前来硬抢。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四野无人的地界,他们这些运粮的人员也非常的有限。
这要是万一出现个什么情况,他们想要请求支援,都非常的困难。
相对来说,他们要是在路上遇上劫粮的,也就只有将粮食白白送给人家份。
对方要不是有备而来,也不能守在路上劫道不是。
孟戈担心的,也正是这个。她或许能自己逃离这种战场,却也成为了临阵脱逃的逃兵罢了。
那不是孟戈想要的。她虽不是真心想要当兵,却也不想背负逃兵的罪名。
将来,万一孟矛出息了,成了显耀任务,她的这种不光彩的历史被扒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孟戈想着,万一这一次遇上了险难,她就是拼死,也得扛到最后的。
为了避免遇上那些个事,孟戈便想着,今早到达幽门关,他们的遇险指数就能降低不少。
只是,现在他们没办法动手解决车子的问题,行进的速度,那是相当的急人哪。
这一边,孟戈他们正在苦恼无策的时候,那边周长安他们已经商量出来了对策。
周长安站到了一辆粮车之上,敲着一个刚刚空出来的锅底子,喊道:“大家赶紧聚过来啊,我有事跟大伙儿商量。”
于是,众人乖乖的凑了过去。当然,那些巡防守卫的兵士们除外。
孟戈站在自己列队时所站的位子上,等着周长安发话。
待得众人集合完毕,周长安这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通什么自己没经验,不知道还有别的代步工具什么的。
最后,他便询问队伍之中,知道爬犁的士兵有几人,并且还问了有几人知道制作爬犁的。
结果,知道爬犁这玩意的士兵,占了大半的人数。其中包括了孟戈。
毕竟之前自己有提到过,她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
至于会做爬犁的,那就寥寥无几。那些会制作的人,都言明没有工具,做不好。
正在这时,不知谁突然冒出一句:“我之前听虞飞他们还在谈论怎么制作爬犁呢,听着,他们应该能做得出来。对了,孟戈说,直接在车轱辘上改动,等到了山地,直接将那板架子拆了,又是一辆完好的马车。”
孟戈循着声望去,发现那人她不认识。好像是之前就跟在队伍中段押车的士兵。
第一百七十章 冲突()
对于这种有针对性的指名道姓法,孟戈表示非常的无奈。
之前,见那些人不过就是漠不关心的坐在不远处休息,她就以为那些人当真不会管这些事。
谁知道,还是她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只是,刚刚一起商量改装马车的时候,不少人都发了言。孟戈所给的一些提议,不过是改装过程中最常见的问题罢了。
那人,就能直接将功劳全都退给孟戈,难道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还是,他在趁机上眼药?
孟戈不愿多想。对于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永远都无法应付。
用前世的话来说,那就是她这种人,在宫斗宅斗的小说里边,她活不过第二章。
既然想不通,那她就只能面对。毕竟,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大家一起想出来的法子,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就在她严阵以待,等着周长安点名的时候,周长安倒是一反常态的问那些个会制作爬犁的士兵,那样的改装是否得用。
“回周指挥,只要能掌握好板子的长度宽度什么的,道理上来说,那样改装也是可以的。”以为略微有经验的老兵回到。
周长安又问:“要是按照这种改装,咱这两百辆车,需要多久才能改装完成?”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周长安打算用这个来打孟戈他们的脸。
倘若改装车子花上个三五天的,接下来赶路虽快了,却跟现在直接赶路没什么区别。
大家都知道,砍了树,再打造成想要的模样,需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更何况,现在冰天雪地的,砍树本身就要花费不少的时间。等车子改装挽成,说不定七八日都过去了。
再说了,改装的时候,不得将车上的粮食给卸下来?
于是乎,周长安等人,在商量了许久之后,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能打脸的说法来。
诚如周长安所说,改动的过程确实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但前提是,他们精雕细琢。
倘若按照孟戈的说法,就是将个大框架做出来,能够支撑车体前进就成,这样的改造,需要的时间并不多。
当然了,他们可有不少的人手,真要改造车子,花上了一天两天的,保证能完成。
到时候,他们将花费的时间,也都不算什么了。
孟戈他们这么想的,有经验的老兵当然也能先得到。
于是乎,那位老兵就回到:“周指挥,咱人手这么多,砍个树,劈个木板什么的,很快就能弄好。至于那些榫头什么的,虽说比较花费时间,却也用不上三五天。我瞧着,花上个大半天的,就能全部改完。”
其余同意改装车子的人,也都相继附和。
“俺们觉着,哪怕咱动作再不利索,花个一天两天,也就能弄好了。”
“就是,哪里需要花费那许多的工夫呀。”
“周指挥,你说个准话,咱这就砍树去,保证明儿晌午后,咱的马车都能改装完毕。”
……
看着底下支持改动的人,明显比想要维持原状的人多上不少,周长安突然觉着这个脸打得挺疼的。
只不过,原本想打的是那些想要改动车子的人的脸。结果反倒是变成了打他们自己的脸了。
疼不疼的,也只有周长安他们自己知道。
然,哪怕是被打了脸,周长安他们也依然有应对之策。
“那成,既然你们打包票说一天的时间就能完成改动,那我便给你们这个机会。当然,咱得立下军令状。要是改动了车子之后,咱依然无法按时到达幽门关,那你们就得受罚。”周长安将他们商量好的另一个策略提出。
一听到要立军令状,又要承担受罚的风险,许多人明显就退缩了。
这一路上的事情谁说的准呀。再说了,在这个粮食极其短缺的时候,谁敢保证她们运送的粮食不被人惦记。
到时候,周长安将这些都算在了正常行驶的时间里边,那他们不是惨了么。
孟戈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的待在队伍里边,一点儿声也不出。
之前那个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她不得不多加小心。
谁知,她想要避让,对方确实打算要着她不放的。这不,她才以为,大家伙最后肯定都因军令状的事情,不再提改装车的事情。
结果……
“虞飞,你说说,你敢不敢立状。你要是立下了状纸,我们就跟着你一起将这些车给改了。”之前那个点名道么姓的人问道。
孟戈在暗色之中,双目犀利的瞪向那人,觉得那人一再的针对她,铁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或者,那人跟她有仇。
只是,她不记得在入伍之后,曾经得罪过余参将等人以外的人。
那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余参将,或是周长安队伍里的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孟戈不敢现在冒险,而是平静的回到:“这种事情,何须立军令状。军令状这种东西,用在这种地方不合适。再说了,我也就知道有爬犁这么个东西,还真不会弄。”
孟戈之所以这么一说,那是因为,军令状不是说立就能立的。能够有资格立军令状的人,除了大将军之外,也就是大元帅了。
周指挥这样的一个职位,在军中其实就是一个非常不显眼的官职,比起九品芝麻官来,权利还小上许多。
这样的人,立什么军令状。
再说了,周长安这样的要求,其实是为了以后不能按时到达幽门关,找替罪羔羊呢。
无法按时完成任务的军官,在今后的升级上会有所制约。
听孟戈这么一说,那些个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改车的人,全都沉默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自然是长官给什么命令干什么咯。
见孟戈一句话,就使得原本很有改装热情的人,全都冷静了下来,周长安顿时就气炸了。
“虞飞,你这是打算跟我作对?”周长安再也不故作高深,直接质问。
孟戈撇撇嘴,心道:还真是冲着我来的。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要不是答应了王冉,这一次会乖乖的接受命令,完成任务,孟戈有一千种对付周长安的法子。
并且,她还能顺利的将粮草如数运达幽门关。
只是,这操蛋的冲突,究竟是因什么而起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改装车子()
孟戈虽然心下一万万个不愿意跟周长安斡旋,却也没法避开他,索性就开诚布公的跟他讲条件。
周长安不是说她要跟他做对吗,那她就低声下气的气他呗。
“周指挥,我不过是一个小兵,还是伙头兵来着,哪有资格跟你作对。对了,我好像就是回了刚刚那位同僚一句话罢了。”孟戈指着两次针对她的那个小兵道。
那人见大伙齐刷刷的看向他,不知为何觉得背脊有点儿发凉。
从前方来监督粮食押运的副指挥,其实早就觉得周长安这事做得有些不合常理,就道:“我们现在商量的,是车子改装的事情,你们怎么扯到军令状,又将责任推给一个小伙头兵去啦?按我说,直接动手改车,然后准时将粮草送达才是正事。”
那位副指挥,是一位与余参将不怎么合拍的副将的心腹,同样的,就不怎么待见周长安,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周长安本来还自恃自己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还想要立一立威风呢,谁知道一上来就是各种打脸。
要是打脸的是孟戈等人,周长安倒是一点不放在心上。他到时候硬着下命令,其他人也不敢不从。
只是,这位副指挥毕竟是大将军身前得用的人,临行之时,余参将就多次警告他不能与那人起冲突。
“我们现在已经引起了别人的不满,你就别再惹事了。除了好好表现,让大将军满意了,我们才能够得到好处。”余参将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周长安嘱咐道。
周长安郁闷的踢踢脚下的地面,呐呐道:“咱又不是外人,有那么好用的武器,咱拿上了也不是打敌人用的?还不是他们自己做事没道理。”
余参将一听气极,要不是自己肩胛骨受伤,他都想亲自动手修理这个莽撞无脑的手下。
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没法逃避责任。终究是他太过于纵容这些人,才使得他们成了异类。
原来,还是他身处匪窝太久了,忘了这世道,当兵的虽然跟土匪没区别,但他们的正气那是一点没少。
尤其是,他们那种保家卫国的膨胀感,那是如此的高涨。
那些往时在土匪窝里边,看起来就很正常的行为,到了军营里边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经过这么些年的军营生涯,余参将不得不承认,那一套土匪的作风,确实不能立身正影。想要洗白,就得遵循军营法则。
当然啦,偶尔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也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当兵的多粗人,没几个真正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只不过,他们那种一心为国,守护家国的心,却是正经的。再说了,他们所犯的那些事,也没将百姓害得多惨。
不像他们,飞得弄得家毁人亡不可。
因此,兵跟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那些不守法的兵,充其量就是一些兵痞罢了。
然而,明白这些事的时候,余参将才知道他们之前在军中早已树敌无数,被人隔离了都。
想要改变这一现状,他们这些人只有改变自己,真正融入到军中去才行。
那种自私,想要将好东西尽数收入囊中的做法,都不能再有。不对,是连想都不能再想。
只是,他有了这么个觉悟,手下却半点不想遵守呀。
“总之,按我说的话去做准没错。要不然以后就别跟着我了,你们这样与大军格格不入的兵,我带不起。”余参将这么说着,心中也在做着决断。
只是,他就算是这么想了,也觉得这才是正确的,内心却很是不以为然。
几十年的土匪生涯,给了他一种潜在的自私心理。他总觉得,办大事者,就该狠,该不择手段。
最重要的是,为了达到自己想到达的高度,就该将所有的挡路者尽数除去。
所以说,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