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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声音开始高喊,齐清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甚至,离她最近的一个摊子主人,竟生生转过了身子,还一把捂上了自家孩子的眼。
“不!放开我!放开我!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身子已是被胖子一把推在了木门上,越发恶心的气息开始贴上了齐清的脖颈。
“啊!!!!!!!!!!!”
冲破天际一般的尖叫声,霎时响彻了整条主街道。
只觉得下一瞬肩头猛地一凉,自己的原本就极薄的外衣已是被一下撕扯开来,胖子那令人作呕的嘴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肩头。
“救救我……救救我……”小小的身子被圈在了令人窒息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求你们……救救我……”声音越发低了下去,齐清绝望的眸子慢慢地扫过眼中所能看到的人。
最冷漠的,不过是人心。
胖子的手越发放肆了起来,油腻的手已是从齐清的领口一下子摸了进去。
只觉得胸口猛然一凉,齐清原本沉寂下的眼陡然发出死寂一般的光:“不……不……啊!!!!!”这般叫着,手已是狠狠地抓向胖子的脸。
“滚开……滚开!”泪水疯狂地落下,齐清的衣衫已是极为不整,胸口大半的风光已是露出,手中动作却是不停,拼劲力气反抗着。
胖子的力气极大,手又一次狠狠地摸上了齐清的腰,而后猪唇一般的嘴已是狠狠地凑上了齐清的嘴。
脑中的思绪轰然倒塌,齐清的眸子中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玉珠一般不停往下掉着,身子顿时没有了反应。
胖子似乎很满意这般的齐清,松开口,极为恶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
“浪蹄子,爷让你好好爽爽!”说着,手又一次伸出,这一次,竟是从她的裙下摸了进去。
齐清的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身上一片狼藉,只是在那胖子的手伸进来时,猛然有了思绪,眼眸抬起,已是一片恶狠。
“啊!!!”大喊着,头已是猛地向胖子顶去。
一个狠劲,竟也撞得胖子踉跄了好几步。
“妈的!”一声狠骂,胖子已是再没了耐心,脚步一步上前,一手狠狠打向了齐清的脸。
巴掌极重,生生将齐清扇倒在了地上。
身子猛地倒在了地上,手肘撑着,地上细小的石子已是将她原本白嫩的胳膊划出了好几个小口。
“你乃乃的,一个骚蹄子还装什么清高。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话音刚落,肥硕的手招了招,身后远一些地方的小厮已是瞬时明白了过来,小跑着回了马车处,身子从车后探入,而后又极快地跑了回来。手上已是多了个折叠起的黑色的布包一样的东西。
眼神微眯着扫过四周始终沉默着的人,胖子的手陡然抬起,狠狠地指向他们:“看好了敢违逆我,就是这个下场!”
下一瞬,两个小厮已是将折叠好的布包展开,众人这才看清,是一块巨大的黑布。小厮脚步飞快,两人分别拉着布的两端,小跑着绕着胖子和齐清的位置,竟生生将两人包围在了其中。
齐清的身子早已是倒在地上半天没了动作,黑色的布将自己包围的那一刻,齐清只觉得天好似瞬时沉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受罚()
“小娘子,看爷怎么调教你!”胖子在黑布的包围下,变得更加肆虐嚣张,几下便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狠狠地扑到了齐清的身上。
身上陡然一凉,齐清的眸子里,是深深的死绝。
娘。娘。
娘……
齐清永生都不会忘,那一日,那一些人,以及眼前的那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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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潇的神色沉沉,深深地看了一眼易若,手停了一瞬,却是收了回来。
步子沉沉,走回了先前的位置坐下。
手中,又重新给自己斟了茶。
水沐清跪在地上,喉咙不住地咳嗽着,面上已是没了丝毫的血色。
易若的眸子沉了一瞬,却是矮下身形,想要将她扶起。
水沐清却是抬手,止住了易若的动作。
下一瞬,身子重新跪好,双手着地,额头深深地低下,也触及地面。
“水沐清……知罪……求王爷责罚……”声音里,沙哑不已,却是一片平静。
嘴边轻轻勾起一抹笑,贺潇的长指轻敲了敲桌面:“你知何罪。”
五体投地的状态未动,水沐清的声音闷着从下方传出:“水沐清目无主次,刺伤王妃。”
“刺伤主子,该是何罚。”贺潇声音轻轻,却是重重地落在了几人的耳里,所有人都未作声,却是都知晓,那是怎样令人胆颤的惩罚。
“嗯?”重重的一个鼻音响起,所有人的只觉得身子顿时僵住。
侧抬起眼,看了看屋门外的地黄,视线转过,重又落在了易若的身上。
“易若。”声音平平,贺潇出口叫了她。
易若向来冷静的眸子里,终是有了一丝慌乱,迟了许久,才应了声:“王爷。”
易若垂着眼,却是能明显感受到王爷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眼神看向跪着的水沐清,心头挣扎了许久,声音才缓缓响起:“凡伤及主子,不论缘由,一律处以面刑。”
面刑,即剜眼,割鼻,剪唇,削耳,断发。每一刑定要做足四四十六刀,且要灌以受刑者以参汤,不得早死,刑罚过后,受刑人面目全非,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便是地黄二人,听到面刑二字,身子中,都腾上了一股寒意。
三年前,兵营中有一人才华横溢,被贺潇收为麾下,却是因财生变,出卖了贺潇,将汀元边疆情报透露给了敌国,也便是那一次,天地玄黄四人是第一次见识到了面刑的可怖之处。
轻轻将茶盏放下,贺潇撤回眼神,双手交十,好听的嗓音低沉而出:“齐清,你可有何异议?”
只见水沐清的身子不断地抖着,良久都未开口说话,身子又一次往下俯了俯:“水沐清……无所异议……”
只是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易若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声音便猛然响起:“王爷!水沐清不能死!”
眼神轻一挑过,贺潇的视线看向了易若,眸内沉沉,眉头上一阵冷意。
心底暗道一声不好,自己竟然冲撞了王爷,可话已出口,不得不说。
“水沐清现是宫中宠妃,若是有了三长两短,定不好交代!”硬着头皮将话说出口,易若的身子也是猛然跪了下来。
交十的手重新扣紧,贺潇眼眸轻挑:“不好交代?”
感受到身旁的水沐清不断发着抖的身子,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勇气,易若竟猛地将头抬起:“面刑之痛,比之死有过而无不及!望王爷三思!”
“嗬。”一声轻笑而出,贺潇的嘴角竟真的带上了说不清意味的笑意。
瞥过眼,看向屋外始终未动的两人,声音里,满是凉凉的口气:“瞧瞧易若,在宫中许久,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听闻王爷的声音,易若的身子明显也是抖了两下。
起身,脚步慢踱,贺潇已是走到了跪着的两人面前。
“今日,若是她死了,便还会有第二个水沐清,第三个,第四个……千千万万个。”贺潇声音平静,好似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你,明白么。”
最后一句,赫然是对着易若出了口。
易若的身子猛然僵住,半晌都没了动作。
万般的寂静,竟似蚂蚁挠心一般,让人心头发颤。
竹林外,一个潇湘阁的小厮斟酌了许久,脚步终是迈上了通往竹屋的小道,事情紧急,定是要通报的。
黄始终沉着心,便是在小厮刚走上小道十几步时,便立时反应了过来,身子腾起,已是往外口飞去。
地一瞬怔住,刚想开口叫住他,却是见屋内的情况,沉了沉心,没有多有动作。
贺潇的脚步依旧站在跪着的两人面前,眸眼微微垂下,双手背在身后,墨色的发与墨色的衣交为一体,煞是清冷。
…………
“干什么。”黄的身形很快便落在了小厮的面前,一道冷冷的问话出口。
小厮低着头只顾着往里走,猛然间一个人落在了自己面前,早已是被吓了一大跳,眸子猛然睁大许多,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凝了神,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是黄统领,赶忙拜了下去。
“小的见过黄统领。”
黄很少跟在贺潇身后跑,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军营中,对于小厮这般的称呼,倒是有些不习惯,却还是尽责问道:“来这边做什么。”
小厮被吓得出了汗,赶忙撩起袖子擦了擦,听见黄的问话,倒更是急急忙忙起来:“黄统领,那前厅……”
…………
两个女子在贺潇面前跪着,水沐清几近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身子依旧不住地颤抖着,撑了许久,才又说了话:“王爷……水沐清愿受……责罚……还望王爷……莫要责怪易若……”
闻言,贺潇眉眼里的寒意越发盛了起来,面上,却是隐隐地带着冷笑。
掌中的功力已是聚起,自己向来不需无用之人,手抬起,已是意欲往水沐清的头顶处拍去。
“爷!”黄的身影陡然从外处进到了屋内,站在屋内门口处,黄已是出了声。
贺潇手中的动作停了一瞬,移开眼,看向黄。
黄的眉头紧皱着,看着贺潇:“前厅,来了暗阁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非人折磨()
掌中的风猛然一顿,贺潇的气息已是瞬时腾起,眉头渐渐拧起,沉声道:“什么人。”
黄停了一瞬,脑中想起那个小厮的话。
眉眼避开:“一个年轻的公子。”
视线再未看向跪着的两人,贺潇转身,步子稳重,往外面走去。
只是在脚步即将迈出屋子的时候,停了下来,眼神转过,深深地看了一眼易若。
易若的头低垂着,袖中的手早已是死死地握起。
半晌,屋内已是一片安静。
地才慢慢抬步,往里走去。
水沐清的头始终埋着,易若抬眼看向了进屋的地,重又移开眼,先行站起了身子。伸出手,去扶身边的水沐清。
“起来吧。”一如既往沉稳的声音落在水沐清的耳里。
水沐清的身子缓慢地直了起来,面色一片苍白,便是在刚刚的一瞬,她彻底明白,杜微微在他的心中,竟如此重要,那翻涌而来的掌风声已是极为贴近她的耳边,她明白,这一世,与贺潇,再无可能。
腿脚已是麻木不已,就着易若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水沐清抬起眼,看向易若,苍白的脸上终是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谢谢你,易若。”
易若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手中却是格外小心,将她扶到了桌边坐下。
地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看着易若的动作,眉头终是深深地皱了起来:“易若。”
易若没抬眼也没有应声,手中动作极为熟稔地倒了一杯水送到了水沐清的手边。
地的神色终是有了裂痕,大步上前,一把扼住了易若的手腕:“易若!你在做什么!”论身份,在贺潇的是手下,水沐清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而易若,却是心腹,可现在,易若明显是对水沐清有了同情。
手中动作被地止住,茶盏中的水瞬时溅撒出来,悉数落在了水沐清的衣裙上,只是她已如木偶一般,神色恍惚,没有动作。
易若的面色沉着,终是抬起眼看向了地,未被扼住的手竟猛然间翻掌而起,带着重重的功力,向地的胸口推去。
眉头顿时凛住,地顿时松开了扼住易若的手,一个转身,险险地避开了她的攻击。
“易若!”再没有犹豫,地的声音已是怒意沉沉。
神色收回,重又倒了一杯水,极为规矩地又送到了水沐清的面前,易若的声音也是格外低沉:“不许伤她。”
“易若。”步子重新走到她的身边,地的神色也是满满的肃穆,“你已是忘了谁才是主子是么。”
水沐清呆坐着,久久未动,仿佛也听不见外界的声响。
易若垂眼看了看她,话语里有了松动,声音低低,也不知是说给了谁听:“她不过,是一个女子。”
眸眼猛然睁大,地好似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话一般,大掌猛地拍在了桌上:“你疯了!”贺潇训人向来有规矩,从不准他们感情用事,能做的,便是只有听从命令。
地一把抓住了易若的胳膊,将她狠狠地转过面向自己:“她是奴!你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