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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不停,沉木已是打开了布包。
不过刚打开,沉木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布包里,塞满的,是一团又一团的布条,布条上头,放着一张纸。
久离不得归,寻微于深处。
短短是个字,写的极为有力。
也便是在脑中过了一瞬,沉木的眼眸顿时睁得极大。
寻微于深处。
寻微。
这阳春!竟去了王府!
心头一急,再没了顾虑,沉木脚步一动,已是腾身从窗口飞出,向王府飞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欲入府()
离尊王府。
正门前。
一个相貌俊秀的男子已是盘腿坐在阶前许久,双手撑着下巴,面上好似极为不解地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侍卫模样的人。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你们王妃的挚友。”
身后,已是有三三两两的百姓停下步子,远远地看着这边发生的事,王府门前经常有人来往,却是第一次看见这还有盘腿坐在地上的。
侍卫面无表情,手中的长矛却是拦挡在阳春的面前:“王爷吩咐了,没有手书,一律不得入内。”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我是你们王妃的挚友,怎的会有你们王爷的手书。”阳春极为无奈的皱了皱眼眉,却是依旧坐在地上,稍稍抬起眸子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侍卫丝毫不为所动,尽心尽责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长矛交叠成十字状,拦在了阳春的面前。
眉头狠狠一皱,阳春终于是觉得心头一阵无奈,站起身,向着两个侍卫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去把王妃请来,不就能知晓了?”
却没想,两个侍卫,依旧没有动作,也不再开口多说什么。
阳春终是忍不下去了,眼神看了又看两个侍卫,眉眼里转过一丝机灵,步子竟瞬时从另一旁猛冲,想要钻空子冲进王府。
两个侍卫训练有素,反应也是极快,手中长矛一翻,已是又一次拦在了阳春的面前。
“你们!”阳春的眸子狠狠一瞪,身子更是加快速度,想要从另一边冲进去。
却是又一下子被另一个侍卫拦住。
“你们!!!”怒意瞬时腾起,阳春再没了耐心,“你们等着,等微微出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话说完,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围观的百姓又是多了不少,议论的声音也是大了些许。
“这公子穿的倒是体面,怎的就这般坐在了地上?”
“你没听他说么,来找王妃的。”
“怎的会,王妃那般的人,怎的会认识他?”
也便是在此时,沉木的身形已是从空中落了下来,远远地,还未落地时,便一下子看到了蓝色身影的阳春,眉头紧紧一皱,沉木落了地。
便是看见了沉木,两个侍卫才有了新的反应,向着沉木的方向做了一礼:“见过沉木统领!”
长矛收起,已是做出了迎他回府的姿势。
便是这一做礼,阳春的身子霎时从地上蹦了起来:“沉木!”话语声音极大,还带着了不少的笑意。
说着,阳春已是一步上前,手伸出,便要拍上沉木的肩头。
沉木神色一凛,掌风已起,一把扼住了阳春的手腕,阳春并不会武,自是反抗不了沉木的动作。
“沉木?!你做什么?”疑怒的语气问出口,阳春的神色也是起了真正的变化。
“他是什么人?”沉木的声音沉沉,手中动作不松,却是转眼看向了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心头也是涌上了疑惑,这男子口口声声说是王府的挚友,又是明显认识沉木统领的模样,可现在,沉木统领竟询问我们他是谁。
心头虽疑惑,但是却丝毫未表现在脸上,其中一个侍卫拱手做了一礼:“这位公子说他是王妃的挚友,想入王府寻王妃,被我们拦下了。”
沉木的心头猛地一沉,面色,却是一声重重的冷笑:“哪里来的杂人,竟胆敢声称王妃的挚友?”
下一瞬,阳春的眸子已是睁得极大,似是往前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沉木口中说出。
前些时日,自己回京都,刚落脚,便是收到了暗阁查潇湘阁主子的事,二话没说,自己便一头冲了过去,想要做些什么给杜微微看,可没想,这人竟就是杜微微的夫君,更是汀元国的离尊王大将军。
而现在,在这王府门口,沉木竟说自己是杂人?!
“沉木!”手腕被沉木狠狠扼住,阳春的心头已是绵绵的怒意,手中猛地发力,竟也是一下子挣脱了沉木的束缚。
“你竟说不识得我?!”一声质问,阳春的声音高扬。
沉木的心头越发沉淀了下去,心绪里想着,定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手中动作极快,指头轻动,已是快速点上了阳春的穴。
“你怎……”阳春的下一句话刚说到一半,瞬时便僵在了原地。
下一刻,沉木已是一把将阳春扛上了肩头,语气沉沉对着两个侍卫吩咐道:“这人不懂规矩,便是要给些教训。”
两个侍卫一愣,以为着沉木是想让他们俩做这教训之事,却没想,下一刻,沉木已是腾了轻功,往王府远处飞去。
动作越发快了起来,沉木终是扛着阳春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内停下,刚落地,却还是极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这才出手解了阳春的穴。
穴刚解开,阳春的声音顿时又高扬了起来:“沉木你搞什么?!”
听闻他的声音如此之高,沉木心头怒意也是涌现了不少,一下子又点上了他的哑穴:“还吵?”
见自己又一次被沉木点了穴,阳春的眸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是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知晓了阳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沉木这才沉沉点了点头,又一次出手解开了他的穴。
穴刚解开,阳春已是伸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处:“做什么说不认识我?!”这一次,阳春倒是学了乖,压低了声音怒问道。
沉木退开一步,眸子看向阳春,语气里也是不少怒意:“怎的,你那般是想让着京都百姓知道王妃有一个如疯子一般的朋友?”
眉头一愣,阳春竟没明白沉木的意思,而是有些呆愣地看着他。
沉木的眼神依旧不变,沉意延延:“现下小姐身份不同往日,是这京都里的离尊王妃,自是有些事宜要多加注意。你那般在王府门口闹,还说是王妃的挚友,会给王妃造成多大的困扰你知晓么?!”
阳春的神色越发怔愣了起来,黑仁看向沉木,半晌未有反应。
沉木没有再说话,而是视线看向巷子的两端,不住地看着是否有人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时过()
阳春的脑海盘旋了许久,神色明显变得有些歉意和无奈,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低落了下去:“我……只是想见见微微……”
沉木的神色顿了一瞬,而后沉声道:“以后,不得再直呼王妃的名讳。”
一句话,已是说的阳春心头越发萧瑟了起来,良久,才缓慢地点了点头:“好。”
沉木再未说话,而是将身后背在脖子上的草帽取了下来,一下子便戴到了阳春的头上,步子不停,往巷子外走去。
“去哪儿?”阳春疑惑地询问。
沉木未回头,声音格外低沉:“带你,见王妃。”
紫蔻动作极为麻利,可要烧好一个大木桶的水,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杜微微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满心的不快。自己竟被一只鸟儿给戏弄了,这怎么能忍?!心绪越想约觉得不甘,腾地一下又站起身子,怒气冲冲便往屋外走去。
刚打开门,便径直撞上了端着一大盆热水的紫蔻,紫蔻反应极为迅速,掌中一个用力,稳住盆,步子一个虚晃,身形转过,快速地避开了杜微微直直冲上来的身形。
“王妃?”同时刻,紫蔻已是出声。
再定睛一看,面前哪里还有杜微微的身形,转过身,这才看见,杜微微已是走到了院子正中,双手叉着腰,脸上满是怒意地看着已是空荡无物的空中。
“死鸟儿,给姐姐出来!”还未等紫蔻反应过来杜微微这是要做什么,杜微微已是仰头,怒目圆睁,声音里满是愤意。
紫蔻的身子一个踉跄,似是完全不敢相信杜微微竟有这般举动,手脚匆忙,赶忙将手上的木盆送到了里间的,将热水倒入大桶中,下一瞬,便赶忙又跑了出来。
杜微微依旧站在院子里,眼神不断地看向四周。
“王妃?”紫蔻走上前,一把拽住了杜微微的衣袖。
杜微微扭过头,看向紫蔻,神色上依旧是愤愤之意:“紫蔻,给我把那鸟儿逮到,姐姐定要炸了!”
紫蔻的神色有些无奈:“王妃,您跟一只鸟儿较什么劲。鸟儿不懂人性,您莫要生气了。”
闻言,杜微微眸子又睁大了一圈:“你看看我这头上!气死我了!”
紫蔻心头已是觉得有些想发笑,这般想着,已是出口安慰道:“紫蔻给你洗一洗便好了,水已是烧开备好了,王妃不要再气了,进去好好洗一洗便是了。”说着话,手也是拉着杜微微往里走。
杜微微心头虽有不快,可现下最要处理的便是自己头发上的污秽,便随了紫蔻的步子,重新回了屋子。
另一边,沉木也是行动迅速,又是走了极为隐蔽的路线,这才在王府后门停下。
只是,阳春的步子却是未停,看将王府后门时,眼睛都放了光一般,伸手便要上去推。
沉木眼神一凛,手上动作已是拦住了他,声音压低,却是已是满满的怒意:“阳春!你懂不懂规矩!”
虽说阳春跟杜微微相识较早,关系也是较为亲密,但说到底,终究一个为主,一个为仆,自是不能相提并论,所以沉木也并未用尊称来唤他。
阳春又一次愣住,眉头却也是皱了起来:“怎么了?”语气里,也是明显有了不快。
沉木眉头一挑:“这里是京都,是王府,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我怎么就撒野了?!”阳春的声音也是陡然带了怒意。
沉木的声音也是明显比先前更加怒意绵延:“既然是京都,便守好规矩!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出了差池,别指望王妃像以前一样给你收拾残局!”
话语落下的同时,沉木的掌风已是扬起,狠狠地向着阳春推去。
阳春眉眼一惊,知晓自己怎么都躲避不开,只得闭上眼准备着他的这一掌。
只是久久,都未感觉到疼痛,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这才看到沉木的掌正正巧在自己的左耳边。
对上他沉沉地眼,只听到沉木的声音越发肃穆了起来:“若再有这般,便是王妃不罚,我定也要教训一番!”
阳春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却是在看到沉木始终未变的神色时,终是点了点头。
王府内,一片安静。
杜微微已是入了沐浴桶,紫蔻站在她的身后,另一个被高架起来的木桶放置着,杜微微昂着头,向后倾着,长发已是沾湿。
紫蔻动作极其轻柔,一下又一下用木瓢往杜微微的发上浇着水,再停下,拿起皂粉细细地搓洗着。
杜微微闭着眼,养着神。
紫蔻动作不停,嘴上也是开始和杜微微谈起了天。
“王妃,这阳公子,怎的突然回京都了?”
四年前,阳春便是不告而别离开了京都,那时,紫蔻和沉木不过才认识他一年的光景,自是不甚了解。
嘴角轻轻一勾,杜微微的心头一阵清明:“他性子贪玩,怕是玩够了,便想着回来看看了。”
了然地点了点头,紫蔻还想问些什么,却是被外间的声音所打断。
“王妃。”沉木运了功力,将声音传入了里间。
杜微微的眼睛依旧闭着,未动声色。
“怎么了?”紫蔻会意,出声问出口。
“阳公子已到。”五个字出口,杜微微已是瞬时睁开了眼。停了片刻,清浅的声音才响起:“请去偏房吧。”
“是。”
阳春心绪有些消沉,低着头坐在了偏房,原本心头的希冀与欣喜早已是被沉木的一席话冲淡地几近殆尽。
沉木重新折回身子,手中已是多了一壶茶水,进了偏房,将茶水放在了阳春的面前:“阳公子,请。”
阳春抬起眼,看了一眼茶水,又看了一眼沉木,却是重又将头低了下去,心绪,很是低落。
下一瞬,淡雅的清香已是从屋外飘了进来。
沉木眼神一顿,身子已是退到了一侧。
阳春也是霎时站起了身子,眼神死死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莲步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