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闫大人不必多礼,昨日起您便是太子西席了,这般说来,您也算得上是我的半个老师呢~”话语妖媚,却是透着说不出的凉意。
闫陆一的后背已是一阵冷汗,先前自己失态的模样,怕是早被这三皇子看了去,不禁心头一阵焦急,若是被这三皇子说了出去,怕是对太子,极为不利啊!
这般想着,闫陆一已是慌忙开了口:“老夫怎敢如此自诩,三皇子天性自由,自是有自己的一番作为,岂是我等这般低卑之人所能教诲……”
“那您的意思是,太子……”闫陆一的话还未说完,穆云新已是一步上前,打断了他的话,留下的半句话显得更让人寻味。
若闫陆一为低卑之人,那他所教的穆云古,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惊觉自己说错了话,闫陆一额上的汗已是密密地透了出来,张了张口,却是再未能说出什么话来。
第一次,穆云古觉得自己的老师是这般的不懂规矩,眉头轻皱着,却还是好脾气地说道:“西席,若无什么事,便退了吧。”
闫陆一本就觉得此刻十分尴尬,穆云古的开口倒是解救了他,向着两个皇子深深地弯下了腰:“老臣告退。”
看着闫陆一退出屋子的身形,穆云新的眉头轻挑着,嘴边,是饶有兴趣的笑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借人之手()
直至闫陆一的身影退出屋子将门关上,穆云古才收回了目光,重又转身坐到了书桌前,声音透着醇厚与平淡。
“三弟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地方了?”语气平平,对于穆云古来说话语向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并未有任何隐喻意味。
穆云新的眉头重重一挑,嘴边的笑意越发自在,一个旋身,已是坐到了一旁的榻上,身子横躺而下,手撑着头,神色格外淡然。
“三弟自是来祝贺大哥的~”穆云新的声音轻巧,透着说不出的意味。
穆云古的手肘撑在桌子上,往日里厚实的笑意此刻却是不见了踪迹,饶是他这般没有乱心思的人也是明白了,向来与自己不为亲近的穆云新,怎的会突然莫名地找自己。
“三弟,是有什么要说的?”穆云古只觉得此刻浑身不自在,没有成为储君前,没人找自己,自己便在这书房里,细细地看上两本书,倒也是觉得自在。
穆云新的纤细白皙如女子一般的手指轻动了动,穆云古瞬时便觉得一阵风刮过,而后自己的面前的书册已是掉落在地上。
“大哥这般,如何能听得进三弟说的话?”穆云新的声音同步响起,嘴边勾起一个斜斜的角度,看着穆云古笑道。
穆云古低下头,看了看掉在了地上的书册,眉间没有任何的厄波动,弯下腰,将书册重新捡了起来,折放好,这才站起身,坐到了穆云新所躺榻前的八仙桌边,思绪明朗:“说吧。”
见着自己这个大哥的反应,穆云新的心底越发觉得有趣,却也是肯定了另一件事,这穆云古,的确没有称帝的本事。
穆云新的笑意越发浓了起来,坐起了身子,也一同坐到了八仙桌前:“大哥可还记得,百花园?”声音压低,穆云新的身子稍稍凑近了穆云古,好似带了什么神秘一般。
穆云古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眸子瞬间便看向了穆云新,眼底里的震惊一丝不留得全部展现在了穆云新的面前。
心头一阵笑意,穆云新的眼里展露出真心实意,向着穆云古重重地点了点头。
穆云古袖下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久久未说话。
穆云新也不着急,便是那般笑意浅浅地看着穆云古。
“三弟,是什么意思?”虽说心绪一瞬间被搅乱,但穆云古还是有着自己的思考,格外沉着地道了一句。
“三弟的意思,大哥就不想知道百花园走水一事究竟是谁做?要知道,这一查时,出现的可是大哥你的玉佩……”
话还未完全说完,穆云古便陡然站起了身,眉头皱地格外厉害,怒目瞪着穆云新:“不是我做的!怎可诬蔑!”
心底更为深深地冷笑了一声,穆云新的心头更是确定了,以这穆云古的性子,又怎能治国?
手中动作飞快,穆云新已是带着深深的媚笑,一把将穆云古重新拉着坐了下来。
许是那浓郁的龙延香刺激到了穆云古,只见他飞快地甩开了穆云新的手,一步后退,面色是更为明显的怒火。
见状,穆云新本就是装模作样的笑意也是渐渐退散而去,手撑着下巴,嘴中一声轻啧:“大哥这是做什么?”
“穆云新,你究竟要做什么!”穆云古也是没了好言相向的心思,径直开口质问。
穆云新依旧带着妖媚,悠悠地站起身子,站到了穆云古的面前。
穆云新向来都是红衣现身,妖媚至极,这般与穆云古同等站着,倒是能看出来,比穆云古高出了不少。
“穆云古,若是我想害你,怕是现在坐上储君位的,早就是我了。你若有些脑子,就该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你!”穆云新的声音里依旧带着丝妖媚,不过这次,却是透着了说不出的怒意。
“你!”穆云古的神色明显有着极大的震惊,若是如穆云新这般所说,他,也是有着帝王之心的?
“自始至终,想要害你的人,只有穆云锦一人!”穆云新的声音越发透着冷媚,径直将话语说出了口。
“不……”穆云古的话头终是一滞,眸子里带着自我怀疑的光,久久没有再说下去。
穆云新的眸子里满是精光,身子后退一步,遥遥地看着穆云古的神情,接下去一句低缓的话,终是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了穆云古的心上:“一日不为帝,你的储君之位,便终究是个虚无!”
下一瞬,穆云古猛地抬起头,眸子里满满都是震惊,似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自小,他便受着三书五经的熏陶,从未想过,人竟还有那般黑暗的一面。
脚步已是连连后退,似是看到了恶魔一般惊恐地看着穆云新。
“不……不是的……不是的……”人心,怎会如此险恶?!
“大哥,我自是知晓你没有害人之心,可你若是不动手,难保明日醒来之时,你的脖子上是否会架着一把刀。”穆云新一个旋身,重新在八仙桌前坐下,自顾自地把玩起来桌上摆放着的空的茶盏,声音轻轻浅浅。
穆云古的步子已是连连,直至撞到了书桌才停了下来,脑海中不断盘旋的,是穆云新此刻说的每一句话。
那般儒雅清淡的男子,果真如他所说?
心头默默地反问了自己一句,穆云古这才觉得有了些心安,是了,这穆云新,怎会无缘无故和自己说这些?
稳了稳心神,穆云古站定身子,眼光依旧带着些缥缈,看着穆云新,声音沉沉道:“三弟若是想借我之手,怕是打错算盘了。”
把玩着茶盏的手猛地停了一瞬,而后又恢复如初,穆云新未开口,心头却是暗道一句,这穆云古,好似也没有那般蠢。
继而猛地起身,重新看向了穆云古:“大哥此话差矣,不过是我们俩共同的敌人,何来我借你手之说?”
“你和四弟,有何恩怨?”若要真的比较穆云新和穆云锦两人,打心底,穆云古更是偏向于温雅的穆云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商议()
没有料到穆云古会有如此疑问,穆云新的眉头明显顿了一下,停了许久都未说话,似是想了很久的模样,语气才有些深沉的开了口:“他,抓了我意中人。”
这下,终是轮到穆云古的眉头僵住,久久未动,有些干涩地咳嗽了两声:“你的……意中人?”
轻轻的一句疑问,却是瞬时勾起了穆云新心头所有的思绪。
那个一颦一笑都能够让自己心头舒展开来的女子,那个说话时眼里带着光,好似有着无限活力的女子。那个自始至终从未正视过自己心意的女子。
终究……
终究只是自己的意中人罢了。再也成不了其他。
气氛瞬时变得有些沉寂,穆云古的眸子一直望着穆云新,见他似是有些消沉的模样,终是发觉许是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脚步上前,刚想要开口解释。
穆云新的身子已是瞬时动了起来,神色间的媚笑已是消失殆尽,向着穆云古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的,是清浅的笑意:“既然如此,三弟便不叨扰太子殿下了。”语气匆匆,没有任何再停留的意思,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穆云古的神色僵住,心头涌上了些丝丝的愧疚,一个转身,便向着穆云新的方向唤住了他:“三弟!”
穆云新的步子已是走到了屋门口的位置,闻声,停下步子,却是并未转身:“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穆云古刚想开口的声音却是陡然消失,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呵。”冷笑一声,穆云新再不愿停留,手已是摸上了屋门。
“三弟。”穆云古的眉头紧紧皱着,思索了良久,还是开口道,“今日之事我自是不会当真,也定当会烂在心里,也望三弟,莫要多想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穆云新也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太子殿下自己斟酌便是。”言罢,再无停留,径直开了门走了出去。
门刚打开,已是一下子看到了闫陆一仓皇失措的身形。
便是在闫陆一刚离开屋内时,穆云新便已是发现,他躲在屋外偷听的事。
此刻,没有料到穆云新会突然从屋内出来,直教他仓皇惊恐不已,身形赶忙转过去,假意抬眼看向天空一般。
口中又是一声冷冷的笑意,穆云新眼神重重地看过一眼闫陆一,功力运起,声音已是暗暗地送到了闫陆一的耳边。
“闫大人,下次偷听,可千万要找个背光的地方。”
闫陆一的身子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回头想着屋子方向看去,瞬时便发现,原来自己偷听的身影早已是因为光线投射到了屋内,后背上的冷汗直直地冒出,再回头想要看向穆云新时,却是见他的身影早已是消失不见。
干燥的喉咙咽了咽,闫陆一格外小心的往屋内走去。
穆云古的身形已是重新坐到了书桌前,眼神低垂着,看着摊开的书册。
“古儿,那三皇子……”
“西席,以后,还是莫要唤我名讳了。”头都未抬,穆云古的声音已是落下。
闫陆一的神色停了一停,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这才答应道:“是……太子殿下。”
只是心头,却是升腾起了更大的厉稔,关于,三皇子穆云新。
——————————————
贺潇的话语极为简洁,却又是一针见血一般将事情囊括到位。
陆琅的神色也是随着贺潇话语的落下,变得越发担忧了起来。
“王妃现在,便是沉睡不醒?”有些疑惑地开了口,陆琅明显感觉到贺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意。
贺潇没有开口,凝着眉头看向远处的地面。
陆琅也已是习惯了这般模样的贺潇,紧接着又开口说了第二句话:“若是这样,那岂不是和夫人症状一样?”
这句话刚落下,贺潇的才稍稍有了反应,抬起眸子,看向陆琅,声音沉沉道:“并非。”
“为何?”陆琅心头焦急,自是一下子将问题猛地问了出来。
这一次,贺潇没有多说话,而是带着些许打量的目光看向了陆琅。
这陆琅,为何如此关切微儿?
感受到贺潇看向自己的目光,陆琅先是并未理解,却是在一刻之后瞬时明白了过来,心头有些无奈的笑意,左手更是拉紧了施慕然的手,语气里,一片坦然。
“王爷好似还不知晓我和王妃的关系?”
语气平平,并未带有任何嘚瑟的意味。
贺潇的眸子明显缩了一瞬,视线已是紧紧地落在了陆琅的身上。
见状,陆琅心头更是明了,这贺潇,分明就是以为自己和杜微微有什么,才这般在意,话句话说,便是,吃醋了。
脸上笑意淡淡,似是带着了一丝戏弄的笑,陆琅的声音接着响起:“便是,不可说的关系。”
“陆琅,你胆子的确挺大。”说到底,贺潇自是不会相信两人间有什么,自己在意的,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所流露出的对微儿的关心。
“王爷此话错也,陆琅胆子小,是贪生怕死之人。”
眸光闪了一瞬,贺潇神色不动,对上了此刻带着些奇异精光眼眸的陆琅。
“便是王妃给了陆琅这重新来过的机会,陆琅,自是要撑着那胆儿,将债,一笔一笔讨回来!”话语说到最后,陆琅的神色已是带上了狠色。
贺潇的反应极快,脑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