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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飘灵,在你眼里,我所要的,便是只有皇位了吗?”听到杜飘灵的话语,穆云锦的怒意,越发明显了。
杜飘灵的呼吸有一瞬变得格外急促,停顿了片刻,再没有犹豫,猛地抬起头,声音厉厉落下:
“不然呢……”
可是那话语的尾音还未完全落下,杜飘灵的眸子已是猛地睁大,话语消散。
因为,抬起头的一瞬,杜飘灵的唇已然被穆云锦吻住,那温热且柔软的唇,与杜飘灵的相叠,且有着愈发深入的迹象。
杜飘灵的身子早就是僵住,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眸子睁大,怎么都不敢相信,穆云锦竟是对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
直至湿滑的感觉入了杜飘灵的口中,杜飘灵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好几下,眸子眨了眨,这才逐渐地反应了过来,缓缓地闭上了眼。
体内的寒意,好似也因为男子的动作,渐渐舒缓开来,泛起了阵阵的热意。
也不知吻了多久,穆云锦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热意越来越滚烫,加之此刻面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回应,更是惹得他心头上分外温柔了起来。
松开杜飘灵的时候,两人面上皆是热意十足。
杜飘灵的眸子里甚至泛上了水光,看着穆云锦,满面的不敢置信。
穆云锦的呼吸变得格外紊乱,看着女子那有些娇红的面庞,缓缓勾起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斜笑:
“杜飘灵,我眼中,除了皇位,现在,还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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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依旧断断续续地落着,整个汀元,好似永远沉寂在了白茫茫的世界里。
“太子殿下,海公公那处传了话,明日卯时刻便要起身。”女子一身宫装,端着茶托入了东宫的书房,将那茶盏放到穆云古的手边,身形退开,视线看向了书桌旁的暖炉,顿了片刻,终是拿起了一旁的挑竹,通了通那暖炉里头的炭,见那烧透的暗红色又泛了上来,这才起身,准备退出去。
穆云古全神贯注在手中的书册上,根本丝毫都没有看向小梅,直至习惯性地抬起手去,摸到那温热的茶盏时,才一下子回了神,视线抬起,却是见屋内,除却自己,再无别人。
下意识地,开了口:“小梅。”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下一瞬,小梅的声音便从书房外头传入。
穆云古的心头,重重地落了下来,视线瞥过书桌旁的被翻地暖烘烘的暖炉,声音落下:“进来吧。”
没有停顿,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
女子一身素绿色的宫装,与在边疆不同,头发也是束成了宫女的模样,倒是显得女子更沉稳了些,完全不似一个才豆蔻年华的女子。
第四百九十七章、祭祀礼伊始()
“你方才进来说什么了?”穆云古将书册推到前侧,声音醇厚道。
小梅站在门口的位置,视线平平,跟了穆云古已是有了段日子,对他也是有了不少的了解,并非他有意这般为之,不过是他性子如此,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全神贯注,几近听不见别的声响。
“海公公先前过来传话,让奴婢禀告太子殿下,明日卯时便要动身。”小梅的声音格外稳重。
眸光略略凝起,穆云古点了点头,抿了口茶,应了一声,旋即,重又拿起了书册开始看。
书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除却那燃着的火烛时不时发出“啪啦”的声响,再无其他的声音。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余光看到穆云古又一次拿起了茶盏喝了一口,小梅的声音才浅浅响起,落在这偌大的书房里,起了些许的回响:“太子殿下,奴婢在茶里头放了龙骨,是安神助眠之物。”
话语至此,再没有往下说,小梅明白,说到这般地步,穆云古定是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闻言,穆云古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眸光先看向了小梅,后又落在了茶盏上,笑意浅浅扬起,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小梅的余光一直看着穆云古的方向,看到他将茶全部喝下,脚步也是没停,走到了书桌旁,将那空了的茶盏收起:“奴婢去收拾床铺。”
言罢,端起茶托,往外头退去。
“小梅。”女子刚转过身子,穆云古一个起身,已是抓住了她的手臂,且出声唤住了她。
端着茶托的手没有丝毫的慌乱抖动,小梅回过身,看向穆云古。
“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了。”将那茶托取过放到了桌上,抓住了小梅的双手,穆云古的神色上满是柔意。
小梅的眸子分外清澈,抬起看向穆云古,男子带着茧的手触碰到自己,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有些加快了跳动。
每每对上小梅清澈的眸子,穆云古的笑意总是会更加浓郁,双手一个用力,将小梅搂抱在了怀中。
女子其实还是个孩子,个子不高,脑袋正好贴在了穆云古的胸口。
“明日过后,你便会是这汀元的太子妃了。”
女子的侧着头窝在男子的怀中,眼睛眨动了许多下,对于太子妃这个称呼,她并未有太大的概念。
寂静了片刻,小梅才微微抬起了头,声音依旧平静,却是明显带了丝期盼:“成了太子妃之后,就可以去看我娘亲了吗?”自打回了京都,她便成天待在了这皇宫中,待在了这东宫里头,根本没有机会出宫。
勾起了一个无奈的笑意,穆云古的声音很是温煦醇厚,透着深深的安全感:“自是可以。到时候,我陪你去。”
穆云古永远都没有想到,所有自己所打算好的一切,竟是在祭祀礼上,悉数成为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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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汀元小年夜。
汀元国土,苍白一片。
处处皆是白雪所覆盖,白茫茫然,刺骨冰寒。
天光微亮,寒气逼人。
京都东南角落的祭祀台,早就是被侍卫所围住把手,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正不断地将要准备的东西送上祭祀台,整个高台上,除却那踩在白雪上的脚步声,一片寂静。
一个状似侍卫领头的人匆匆从远处跑来,视线一一看过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宫女太监,再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祭祀台,眉眼上,瞬时便腾上了怒意,声音高高响起,在这空旷的祭祀台下回荡着:
“都干什么吃的?!今日行祭祀礼,你们竟是连着台阶上的积雪都未清扫?!”
声音格外洪亮,使得正在往上端送东西的宫女太监的脚步都是顿了一瞬,却又是瞬时走动了起来。谁都不想,被这领头所抓到。
一句话落下,声音虽大,却是并未有人回应他,领头人的怒意更盛,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
那侍卫的视线闪烁了一瞬,看了看怒斥的领头人,犹豫了一瞬,刚想动身。便感觉到腹下一阵剧痛,再转过视线时,已是看到领头人收回去的脚:“一群饭桶!!!我说话都听不见吗?!啊!!!”
便是侍卫犹豫的瞬间,那领头人竟是出脚,重重地踹了侍卫的下腹部。
“孙兴民,我的人你也敢动!”不等那凶恶的领头人再开口,一道格外醇厚的声音已是从远处响起,伴随着踩在雪地上重重地脚步声,李力一身盔甲,大步向着孙兴民走来。
听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孙兴民本还要踢出去的脚瞬时收了回来,扭过头,看向了来人,嘴边一声嗤笑,眼里满是对李力的不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李力这么个喽啰。”
顿了一瞬,看着李力向自己走来,又格外瞧不起地补充了一句:“我说这些兵怎么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呢?原来是你这么个货色教出来的,那也难怪了。”
孙兴民说话间,李力的步子已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高大的身形,比孙兴民高出了一个头都不止。浓眉大眼间,李力的怒意已是格外明显,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要出手教训这个人的,可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他是宫门处的统领,万事自是要考虑到自己手下的人。
孙兴民是宫中前殿处的侍卫统领,若按身份地位,其实和李力是相同的。可这宫中,却是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在宫里头执勤的人,就是比那宫门处的人,要高上那么一丝一毫。
看着李力的大掌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孙兴民小人的嘴脸愈发明显,格外挑衅道:“怎么,还想打我不成?”
被孙兴民踢的侍卫早就是疼的跪在了地上,却是死咬着牙,硬是撑了下来,一声不吭。
李力对于自己的兵,自是关切,眉头一皱,对着另一个侍卫出口吩咐道:“带他下去看看。”
侍卫得令,很快便动身,想要扶着那被踢的侍卫下去。
第四百九十八章、不安()
因为祭祀的缘故,皇宫内每处的侍卫队都安排了人员来这祭祀台处把守,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李力才会和孙兴民杠上,对于自己的兵,李力平日里的确格外严厉,可若是有人故意找他们的麻烦,他李力,自是不会让步。
侍卫扶着受伤的那个男子,已是准备离开。
步子走着,经过相对着的两人身旁时,还未来得及反应,只看到一只手臂向着自己重重挥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走一步!!!”孙兴民的动作一个扬起,已是拦着了要离开的两个侍卫。视线,却是死死地对上了李力的眼。
李力本就生得高大,此刻看孙兴民态度如此嚣张,本都放开的手又一次紧紧攥了起来。
孙兴民自是看见了李力的动作,眉眼里头满是嘲讽:“今日若是敢有人离开半步,我自是会禀告太子殿下来处置!”
李力的视线微微略过自己的侍卫,看着他依旧死咬着唇,忍住那疼痛不叫出声,浓眉大眼中的寒意愈发明显,声音格外浑厚落了下来:“那自是好,我也要禀告给太子殿下,询问询问这出手伤人的统领,该落得个什么罪!”
“你!”孙兴民的话头被猛地一堵,手迅速扬起,狠狠地指向了李力,“你敢跟老子这么嚣张!”
“李力不过实话实说,何来嚣张?孙统领,这儿这么多人可都是看着了,谁是谁非,谁也赖不掉!”李力又一次往前一步,在孙兴民的面前更近的地方站定,声音浑厚清晰。
这下,孙兴民的话语被彻底堵住,指着李力的手举了半晌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来。
李力移开眼,对着两个侍卫道:“下去看看。”
侍卫得了令,脚步匆忙,离开了祭祀台处。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身形,孙兴民的恼意愈发翻涌,什么时候,宫门处的人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了?!
这般想着,孙兴民手中动作猛然抬起,一把抓住了李力的襟口处,却因为比李力矮了不少,看着倒是十分滑稽。
“李力!你他娘地给老子等着!”
李力站着没有动,看着面前男子恼羞成怒的模样,并不打算动手,怒目睁大,声音沉沉而落:“李力,定当等着孙统领!”话语说完,手中一个重重用力,将孙兴民的手扯下,而后重重推开。
顿了片刻,脚步错开孙兴民,走到了侍卫的跟前,声音高高落下:“去将阶上的雪清扫了!”
“是!!!”侍卫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响起。
微微侧过头,视线里带着讥讽看向了孙兴民。
孙兴民死死地咬着下唇,恨恨地瞪了李力一眼,却终究是心有不甘地大步离开了。
看着面前的侍卫皆是开始清扫那二百九十级台阶,李力的眉头轻轻皱起,抬起头,看向了才露出浅白的天空。
不知怎的,心头上,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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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亮,杜微微便醒了过来,眸子睁大,眨了好几次,思绪才慢慢地回到了脑海中,也是想起了今日,是祭祀礼的时刻。
先前因为未出嫁,为女儿家,从未参加过那祭祀礼,这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可是心里头,为什么总有些不安?
“醒这么早?”愣神的片刻,身旁已是伸出了一只手,将她搂在怀中。
男子火热的身子靠了过来,使得杜微微又想到了昨夜的事情,面上微微热了起来。
昨晚,贺潇几近折腾了她一夜,若不是她反复道明日格外重要,贺潇怕是都不会放过她。
窝在男子的怀中,杜微微重又闭了眼,声音轻轻响起:“也不知道,祭祀礼是什么样子。你说,是什么样的?”
女子柔软的肌肤触碰到自己的身子,直教贺潇心头漾漾而起,大掌紧紧扣住杜微微纤细的腰肢,话语贴着杜微微的耳旁落下:“笨蛋,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