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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古传-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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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微微稍稍后退了一步,话语变得郑重了不少。

    龙袍已是落在了贺潇的手臂上,明黄色的衣服和贺潇那一身的黑衣相交叠,倒是有些相配。

    贺潇的眸子滑过一道深沉,笑意浅浅慵懒而落:“无妨,不过穿个衣服罢了。”

    说着,再没有了停顿,一个扬起,已是将那龙袍披到了身上。

    之所以先前会有那一阵短短的停顿,不过是因为贺潇,确确实实没有穿过这龙袍,再来就是,这龙袍,本是贺潇打算在坐上皇位那日所穿的。

    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既然微儿说想看,自己穿也无妨。

    也便是这瞬间,龙袍已是穿在了贺潇的身上。

    垂着头,贺潇开始系着龙袍上的扣子。

    杜微微就站在他的身旁,有些呆愣愣地看着他,都未想起要上前帮忙。

    动作很快,贺潇已是将龙袍穿好,眸子快速地看过面前的女子,唇边笑意浅浅,一个回手,已是一把将那架子上挂着的冠冕拿下,正正地戴到了头上。

    一身明黄色的正统衣袍,已是被贺潇全部穿戴整齐。

    带上冠冕的一瞬,贺潇的身子也是缓缓转过,面对着杜微微而站。

    饶是杜微微见过天子的衣袍穿着,可当她看到面前这个男子穿着帝君之服时,心头还是难得地泛上了震惊。

    贺潇转身的一瞬,杜微微只觉得自己好似已然看见了他那君临天下的气势。

第六百三十八章、通报() 
贺潇未多言,面上挂着一缕浅薄的笑意,一双丹凤眸中的凌厉和高雅自成一派,整个人便是站着不动不言语,都透出了深深的帝王之气。

    杜微微的红唇微微张着,眸子深处是不可平息的震惊,神色上有些呆愣愣的模样看着气势满满的男子,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该说什么好。

    贺潇的心绪,在穿上龙袍的一刻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从心而出的气势将他整个人所笼罩,猛然倾泻而出。

    权利和地位,果真是每个男子心中所极为渴望所得到的。

    气势倾泻不过片刻的功夫,贺潇的神色已然恢复了一片平静,的确,权利地位是每个男子心中所向往,贺潇虽同样是这样,但他,却是有着惊人自制力的人,知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

    看着女子略略有些惊呆的模样,贺潇的唇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意,走上前,靠近了女子,大掌带着些戏弄的意思重重地揉了揉杜微微的发:“看呆了?”

    声音出口,杜微微的思绪才缓缓回了过来,抬起头看向贺潇,略有些干涩的唇微微勾了勾:“没看过你穿这衣服,自然是有些惊讶的。”

    “好看吗?”

    贺潇抬起双手,按在了杜微微的肩头上,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浓厚笑意。

    不知为何,杜微微的眼眶竟是一瞬间泛上了热意,这般气势张扬的贺潇,竟是让她的心头分外感动。

    重重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看。”

    贺潇的笑意再次加深,旋即再次抬起手,又一次揉了揉杜微微的头发。

    通道的处的脚步声,也是极为适时地响了起来。

    杜微微的身形微微侧靠在贺潇的怀中,转过眸看向了那密室的入口处,却是并未看见人。

    贺潇的手一个用力,将杜微微的身子转过,拉着她往椅子那处走去,声音同时刻落下:“进来吧。”

    杜微微心头还有些诧异,下意识地视线转过再次看向了密室门口,已然是看见了天走进来的身形。

    被贺潇带着在那桌后坐下,天的身形也是入了密室,在桌前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爷,王妃。”

    贺潇拉过杜微微身旁的一张副椅,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龙袍。

    天自然是看到了自家爷穿龙袍的模样,心头格外震惊,他跟在爷身后的时间最长,也是最为了解爷心思的人,知晓爷是决意要在坐稳那个位子后才会穿着龙袍,可今日……?

    心头虽震惊,天面上的情绪却是控制地极好,没有丝毫的泄露,依旧一副平稳的模样。

    离开京都五天,天明显奔波地厉害,整个人的精神也是不如从前,一双眸子,透着些疲惫之意。

    杜微微本是坐着的,看到贺潇想要脱去身上的龙袍,自然而然地站起身开始帮忙。

    贺潇的动作很是自然顺着杜微微而动,眉眼抬起瞥看了天一眼:“都处理好了?”

    天回府的时间并不长,且刚回府时,风尘仆仆,本是要直接来找爷的,却是在黄的提醒下,还是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来到了密室。

    听到了爷的问话,天的身形再一次压低:“都已处理妥当。”

    “已是将水沐清送到了外郊一处偏僻的庄子,那边有不少是我们在边疆时所救下的百姓,皆是对水沐清极为照顾。”

    一个转身,龙袍已是从贺潇的身上脱了下来,杜微微手拿着那龙袍,视线垂下,凝了凝,没有开口。

    贺潇的动作极为自然,从杜微微的手中接过龙袍,往那桌上重重一丢,反手又拉着杜微微坐下:“还有呢?”

    话头有一瞬的僵住,天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除夕夜,属下带水沐清离开的时候,易若……投身火海,以己之死,助水沐清的事更为真实。”

    说这话时,天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不少,虽说易若一开始就是被安排着跟着水沐清入了宫,跟他们天地玄黄并未有太长时间的接触,可说到底,她也是算得上是王爷手下极为重要的一员,她为了水沐清的活,选择了自己去死,天的心头,自然是有些不好受的的。

    天的话落下后的好一阵,整个密室里是一片安静。

    杜微微的视线落在天的身上,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口中却是干涩不已,不知要说些什么。

    她是女子,自然能感受到天说那话时的情绪。

    贺潇的眸子凝了许久的神,最后,终是深深一闭:“知道了。”

    声音里,说不上的情绪,无喜无悲,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天又一次停顿了片刻,垂着的眉头重重地皱了皱,手中动作尽力平稳着,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水沐清离开前,易若给了她一封信。水沐清不同意属下带回,属下便手抄了一份带回了府。”

    说着,天的脚步上前,将信送到了桌上。

    贺潇的身子没有动,不过视线压低落在了那信上。

    杜微微的余光微微动了动,还是伸出手,将那信拿了起来。

    齐清,亲启。

    信封上,齐清亲启四个字很是有力,一眼便知晓是男子所写。

    杜微微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齐清两个字上,口中低低地道了一句:“齐清……”

    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却又是有着莫名熟悉感的名字。

    水沐清原来的名字,叫齐清是吗?

    随着杜微微那一声低喃,贺潇的视线微微一个闪动,依旧没有说话。

    “芳鉴齐清,

    见字如面,面如吾卿。

    相识已逾三年,或喜或悲,或欣或泪,皆相伴而过。

    吾了晓于心,且分切笃然。

    知吾者,或非卿一人。了卿者,独吾一人也。

    卿见信此,吾已远观此世。万般切切之语,皆于信语而传。

    吾知卿心悦之人,然若而迎,如飞蛾扑火,自取其灭。

    望卿万万离汀元千百里,莫念莫回,莫思莫归。

    切记切记。

    顺颂冬馁。

    易若手肃。”

    杜微微的声音很是绵柔悠扬,缓缓将那信上的每一个字念出,便好似那日写信时的易若,所有的感情倾注其中,万般悲戚。

第六百三十九章、手令() 
声音里带着阵阵的悲凉之气,杜微微念完整封信,末了,重重地抿了抿唇,转过眼,看向了贺潇,笑意浅浅而起:“易若死得并不遗憾。”

    “她对水沐清的感情,早就是超过了这世间感情原本的界限。”

    “值得。”

    值得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杜微微的笑意越发翩然,伸出手,握住了贺潇的大掌。

    杜微微为女子,这封信字里行间的情意,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为了她,她大概是做了这辈子最值得的事情了。

    贺潇的手一个翻过,一把握住了杜微微的手,深叹了一口气:“出去吧。”

    这句话,自然是对着天所说。

    “是。”天一个应声,已然是向外退去。

    向来,天就是一个极为沉稳的人,不论何种情绪,都收敛的极为妥当。

    身形刚从书房出去,地便匆忙迎了上来,大掌猛地一把拍在了天的肩头上,声音沉沉:“回来了。”

    天抬起眸,深看了一眼地,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唇边扯出一抹有些无奈的笑意:“是啊,回来了。”

    “先去洗一洗吧,这一路,辛苦了。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咱们。”

    地的心性明显比过去要沉稳了许多,并未询问天他这几天的情况,不过是格外关切地让他收拾收拾自己。

    心头一阵暖意,天扬起手肘,浅力撞了撞地的肩头,什么话都没说,不过重重应了一声:“好。”

    整整一日,杜微微皆是窝在了密室中,翻看着贺潇密室中的每一样东西,也是在这次的翻看中,知晓了许多这之前,她从来都不知晓的事情。

    原来,在自己认识贺潇前,他就已是有了争夺这天下的打算,这种状态,已然是有了整整五年。

    五年……

    杜微微的心头一个沉甸甸,看着一本贺潇五年前所写的论兵册,眉头微微蹙着,一个转眸,看向了坐在书桌前埋着头写着什么的贺潇,一声叹息,将手中的论兵册放了回去。

    “怎么了?”

    贺潇眼丝毫未抬,却早就是感觉到了女子的情绪,手中的笔轻轻一顿,并未抬眼,声音已是落下。

    杜微微本是将那论兵册放回去,此刻听到贺潇的问话,手中一个慌乱,啪嗒一声,书册一下子便落在了地上。

    眼眸一个转过,杜微微并未正面回答贺潇的问题,反倒是有些嗔怪道了一句:“吓我一跳!”

    贺潇的视线这才缓缓从纸上移开,带着满满的笑意看向了杜微微,顺着她的心绪道了一声:“怪我。”

    一句极为简单的情话,贺潇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看了一眼贺潇那温柔似水的眸子,杜微微反倒是心头砰砰直跳,弯腰将那书册捡起放到了书架上,转身迈步向着书桌前的男子走去:“写的什么?”

    贺潇手中的东西已是写好等着晾干,将笔搁置下,抬了眼,冲着杜微微笑了笑:“手令。”

    闻言,杜微微的眉头重重一挑,身子绕过书桌走到了贺潇的身旁,很是认真地看起了他所写的东西。

    贺潇写的东西不多,杜微微的视线也是滑地很快,看完不过眨眼的功夫,杜微微的话语已然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去边疆?”

    那宣纸上的字并不多,却是足够有分量,那是一份类似于军令的手书,不同的是,上头还未有军令章和皇帝的私印。

    简单些来说,在边疆上,若是有人有这样一份手令,便能够调动军队。

    “等穆云锦。”

    “等?”闻声,杜微微的眉头微微蹙起,在贺潇身旁坐下,“等他做什么?”

    “等他将穆天德几人安葬了。”贺潇的视线落在你宣纸上,看着已是干了大半的手书,出手将桌上的军令章拿起,重重地按压在了手书的最后地方。

    红色的印章,上书“将”一字。

    杜微微的视线看着他的动作,心绪也是平息了不少,看样子,阿潇还是顾及到了对于那些人的情意。

    红色的印章逐渐变干,贺潇深深看了一眼,旋即出手,敲了敲书桌的右侧位置,一个小匣子一下子弹出,里头,静静地躺着一枚更小的印章。

    杜微微自然是见过那枚印章的,正是穆天德的皇帝私印。

    又一个用力,将那私印敲在了军令章的后头,一封手令,已然完全写好。

    杜微微静静地坐着,看着贺潇的动作,看着他将手令卷起,火漆封口,放入了铜管。

    “阿潇。”

    杜微微的视线看着他手中的铜管,声音浅浅出口。

    “嗯。”

    贺潇的声音低沉有力。

    “我们……会赢吗?”

    良久的寂静,铜管躺在男子的手中,而后一个旋起,被他放到了桌上。

    “微儿,”贺潇转过身,拉过杜微微的手,“你信我吗?”

    杜微微本还有些恍惚的眼抬起,对上了男子坚定的目光:

    “信。”

    笑意一个翩然而去,贺潇再未多言语,只是一个用力,将女子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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