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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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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物万万收好,不可轻易示人。”

    刘保全从屋内插上锁,揭开墙上的仕女图,便打开了一扇不大的密室,他独身进去,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白玉锦盒,交到吴山手中。

    吴山盯着怀里的锦盒,伸手便要打开。

    “吴兄!”

    刘保全在锦盒盖打开之前紧紧将其按住,“要用此物,谨记要在六个时辰之内,否则药力会大大减弱,还有一点,万不可轻易视之,怕会伤人。”

    吴山听了,脸色有些难看。

    “刘兄如此说,此物我是看不得了?”

    “可看,一视而过即可。”

    刘保全轻轻打开盒盖,仅仅两寸视线,两人都看得有些呆了。

    “此物?”

    吴山话未落音,刘保全迅速关上锦盒,赶紧坐下,喝了口茶,深吸一口气。

    “吴兄,若不是你高价要得这东西,刘某我这辈子怕也见不上,果真是绝世之物!”

    “刘兄,这东西好看得很,为何不能看仔细些?”吴山边说边抚摸着怀里的白玉锦盒。

    “可细闻到一丝幽香?”

    吴山没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刘保全继续说,“那便是了,这幽香可使人迷幻,你若吸入过多,自伤自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吴山不由抱紧了怀里的锦盒。

    “刘兄,多谢,我便先回去了。”吴山起身便走。

    刘保全看吴山此状,直诧异起来,吴山到底有什么不能告人的密事,“吴兄,你要这些黑色曼陀罗何用?”

第三十一章 误撞凄魅之人() 
吴山走得快,脑子一片空白,无暇理会刘保全,只是低头紧紧抱着怀里的白玉锦盒,往金玉阁走去。

    天色蒙蒙,身后,刘保全握紧拳头,满目愁云,药铺本是治病救人的,可时下为求一条活路,也是抹了祖宗的脸面。

    “窈窕,日后你定别再去金玉阁了,吴山也不知是什么干的勾当,怕是要命!”窈窕听见来客离开,便闻声出来了。

    刘保全怜惜地望着窈窕,他的妻子,更是他的命,不由分说将她抱在怀里。

    “相公,吴山也好,金玉阁也罢,我只求你和允儿能平平安安的,我便满足了,只是,既然是孽业,今后你万不可再助长吴山!”窈窕语重心长,她不过一介女流,眼前的男人和未满五岁的儿子便是她的天,纵有菩萨心肠,也无计可施,只得心心念念地保佑祈祷着。

    此时天色还未沉黑,静好阁里却燃起暗烛,一个黑影飘然而过。

    突然,这身影被从小厨房出来秦蓁蓁瞧见了,她怔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影子,似在哪见过。

    她心生疑虑,静好阁只是侍奉着吴山已过世的娘亲,难不成,老夫人并未归天?或是另有旁人?难不成是入室的贼?

    秦蓁蓁想唤金子同行,但转念思来人多怕是会惊动了这贼子,于是,她独身前往,蹑手蹑脚地上了静好阁顶楼。

    许是阁内的影子根本无从发觉有人靠近,忽近忽远,仍在飘荡。

    秦蓁蓁悄悄蹲在静好阁门下,细听屋内并没有动静,就重重拍了拍门。

    影子慢慢靠近,两扇门之间打开细细一条缝,暗淡的烛光钻出门,直射在秦蓁蓁脸上。

    “又有何事?”女声悠扬,却透着些许烦躁。

    “你是谁?”秦蓁蓁抬头,透过门缝用力往屋内望。

    闻声而来,一只眼睛出现在缝隙之中,死死盯住秦蓁蓁,黝黑的眼珠像要迸出一般,眼白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丝,是惊恐?是愤怒?还是怨念?

    此时,秦蓁蓁也分辨不清,她怕极了,只觉得心口一紧,便不知所云。

    接着,烛火很快就熄灭了,静好阁重归黑暗。

    “金子,无事吧?”吴山匆匆进了店,看金子在重抄账本,便顺嘴问了一句。

    “吴老板回来了!无事无事。”金子搁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迎了吴山。

    “你看住门,我下冰库一趟,叮嘱的东西可收好了?”

    “老板放心,养成的总共三条,都收好置在冰库。”

    吴山点点头,把怀里的白玉锦盒好生放置在柜台,“万万护好这锦盒,我拿了那东西便上来,莫让旁人发现。”

    金子咬紧嘴唇,应了吴山,俯身揭开柜台里脚下的毛毯,摸出地缝中的暗环,拉开一块方寸大小的砖石,只见一团白雾从地下瞬间涌出,如云雾一般。

    吴山很快就下了密道。

    铺好地毯之后,金子四周望望,没有客人,也不见秦蓁蓁,他好奇极了,吴山从不对珠宝之类的东西上心,今日却将这白玉锦盒牢牢视若珍宝,里头不知是何稀罕玩意儿,金子紧盯着锦盒,像一头食肉的野兽发现独行的麋鹿。

    看一眼,就只看一眼,金子想着,轻轻开了锦盒盖。

    数朵暗黑色的花静静躺在里头,嫣红的花蕊如血欲滴,一阵馥郁鬼魅的气息飘然而出,金子闭着眼睛,用力吸吮着,他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花,从未闻过如此魅惑的香味,这味道,透过鼻腔,直入腹脏。

    “嘭嘭!”脚下的石板响了两声。

    金子回过神,迅速闭上锦盒盖,将吴山从密道拉上来。

    “看好店,我去园子一趟。”吴山拿过白玉锦盒,便朝园子去了。

    吴山转过墙角,借着一丝夕阳,猛然看见秦蓁蓁晕厥在门口,门紧闭着,安静得让人害怕。

    “吴山!谁做得好事!?”门里传来的声音,凄厉如魔。

第三十二章 狠辣之手段() 
屋里面的烛光重新燃起来。

    “静儿,你要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吴山并没理会躺在地上的秦蓁蓁,自顾柔声对着门里的人影说话。

    人影顿顿,将门打开。

    吴山见状,只觉得心潮澎湃,四肢发麻,他脸色涨得通红,进了门,轻轻从里面将锁插上。

    “可细看了?蛊虫都成了?”金丝桂木桌前的女子背对吴山,身影娟秀,一袭墨色绢纱裹身,手指纤细净白,散发着暗雅的金桂香气,映着烛光,像一幅画。

    “成了,墨色曼陀罗分量十足,费心劳力才总共找到七朵。”

    “七朵便七朵吧,把东西放在蛊炉旁,随我来后厅。”

    蛊炉高三尺,长宽各一尺半,精铜铸造,纯金融面,凤凰涅槃精雕镂空炉壁,置于天地八卦相映之间,十年前吴山重金从观云观请得,用作练蛊。

    静儿脚步盈盈,墨纱轻浮,在吴山眼里,这墨色的纱如同一片绽放的迷魅之花,直让他的心迷情妖娆。

    后厅是静儿休寝之地,上等金丝桂木的一对桌椅与一张床,围帘寝具均是墨纱所制,环绕着桂木散发的气息,安然静谧。

    “坐吧!”

    静儿转头对吴山说了句。

    吴山怔怔坐下,他多想握住眼前女子的手,环住她的肩,让她安心躺在自己怀里,这些想法促使他一刻也坐不住。

    女子面庞银亮光洁,低眉细眼,唇角微点,神色哀伤狡黠。

    “吴山,我问你,那女子何以在我静好阁来?”静儿的眼神似毒蛇一般,盯着吴山时狠辣无情。

    “我也不知,我早与她说过静好阁无人居住,初看她也并非多事之人,谁料想她竟有胆上来?静儿,你放心便是,我自会料理。”

    静儿若有所思,踱了几步,“我放心?你何以让我放心?”语气像利剑一般,直穿吴山的心脏。

    “静儿,你莫要生气,我将她料理干净即可。”

    “愚蠢!她是秦府交给你的人,你定当好生看管,要了她的命,只怕秦府那两兄弟起疑。”

    吴山听罢,便扇了自己一嘴巴子,“失策失策,静儿可有好法子?”

    “秦流云倒是无妨,只怕她与那秦流金狼狈为奸坏我好事,所以她必得活着,还要在金玉阁好好活着,那便迷了她的脑子吧!”静儿拂拂药架上青玉瓷罐,幽幽说道,“脑子糊涂了,人便不再作数了!”

    吴山拍拍胸脯,“静儿,只管吩咐,我定除了这个麻烦!”

    静儿顺手打开青玉瓷罐,拿出一个小锦囊,交与吴山手上。

    “白色曼陀罗研磨制成的,情花,与酒药融合,让她饮下,锦囊之中三分足以,万不可多食。”

    静儿说完,摆摆手让吴山离开。

    “静儿,你要保重!”

    “走吧!”

    吴山藏好锦囊,从静好阁出来,见秦蓁蓁还晕着,便将她背到和玲阁,安置妥善,他思量良久,想秦蓁蓁万一出事,金玉阁无人逃得嫌疑,若请得秦府的人能将情花服侍她饮下,岂不脱了他金玉阁的嫌疑。

    “金子,金子!”

    吴山进了店,不见金子的身影,急匆匆喊了起来。

    寻了半天,只见金子窝在柜台里头,早都睡着了。

    “金子!醒醒!”吴山上去拍了拍。

    金子睡眼惺忪,声音黏糊着,“吴老板,你来了。”

    “算了,早些打样吧,我看你也乏了,明日我去秦府一趟,不必告诉旁人。”

    吴山说完便走了。

    金子望着吴山离开的背影,眼前像蒙了一层雾,踉跄着站起身,准备去锁店门。

    “娘?”

    金子刚站定,突然见他娘亲进了店,双眼血红,站在店门那望着他。

第三十三章 这浑水还得请秦府亲自来趟() 
“娘!娘!你怎的来了?”金子心想娘亲的身体一直虚弱,便快步迎了上去。

    此刻天色已全然暗了,金子直奔娘亲而去,可到了店门口,却空无一人。

    金子猛然一惊,他环顾四周,并探头往店门外细看了看,确是空无一人,更何况,娘亲缠绵病榻数十年,连自己也从未见过娘亲下过床,怎的会无故独身来了金玉阁?

    这转念一想,的确吓到了金子,他倒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和谁说,吴山来去神秘,这点小事,他就算说了,也是被平白斥责一顿而已,还是莫扰了他吧,金子思毕,锁上店门,便回去睡了。

    “大胆!你给我跪下!”

    秦府东厢门口,夏炜彤一声喝厉,对面的如雪战战兢兢,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上。

    秦流金睡意正酣,却被门外一阵吵嚷扰得心烦。

    “你自己掌嘴还是让我代劳?”夏炜彤一双杏眼怒瞪如雪。

    如雪的眼泪潺潺往下流,抽泣着求情,“夏小姐,我求求你,二爷还睡着,我不是有意睡着的,求求您,原谅我吧!”

    “我就是要流金哥哥听听,看看你这蹄子平日里是怎么欺负我的,你自己打吧,我怕脏了我的手。”夏炜彤音调不减,引得秦府下人纷纷围观。

    如雪啜泣着,两只手不停打在自己脸上。

    “行了!闹什么闹!”

    秦流金在人群外一喊,围观的下人便悄悄四散了。

    “如雪,别打了,又怎么了?”秦流金的眉头皱的都快和眼睛接在一起了。

    “流金哥哥,如雪后半夜欺负我,她欺负我,守夜的时候居然睡着了,你要为我做主,好好收拾这蹄子!”夏炜彤手指着如雪,气得直晃身子。

    如雪只是一个劲儿得抹眼泪,什么话也不说,倒为难了秦流金。

    “行了,整天闹腾,也不怕人笑话,你一个大户小姐,和如雪计较什么!”秦流金安慰了两句,见夏炜彤的脸色还未好转,只得陪着笑,“吃过早饭,带你去金玉阁挑几件好东西,可好?”

    夏炜彤听罢,喜笑颜开。

    “如雪,别在这跪着了,快去备早饭去!”秦流金打发了如雪,耳根总算清静了些。

    早饭还是简单,不过是白粥咸菜,秦二爷倒是有滋有味。

    “二爷,吴老板来了!”

    懿抒扣了门,探头通报了一声。

    “引他进正堂等我,吃过早饭我便过来。”懿抒应了,“记得!用好茶招待!”

    “是!”

    吴山端着茶,细细嗅了嗅茶香,竟有些醉了。

    “吴哥,今日来可是闲坐来了?”秦流金人未到,声先到。

    吴山起身,见秦流金进了堂,朝他点点头。

    “坐!无需客套!正说要去看望吴哥,这不,还没动身你就来了。”

    “那我便开门见山说话了,今日并非闲坐,却是有急事。”

    “何事请说。”秦流金对吴山不得不认真。

    吴山顿顿,“昨夜,蓁姑娘病了。”

    话音刚落,秦流金沉默不语,秦蓁蓁前脚给他送了些东西,后脚就病了,吴山到底做的什么勾当,紧罗密布地使出这些伎俩。

    “病了就病了,找大夫抓些药吃着就行了。”秦流金看着吴山的脸。

    “抓药是必须的,只是蓁姑娘是流云亲自交与我照拂的,如今病了,我定当竭尽全力保她周全,不过金玉阁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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