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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期什么的、共同学习什么的,“同桌的你”这种老梗,亏编剧能想得出脑ho?!
小豆刮掉唇边的果酱,摁下内心的惊诧——因为不清楚鹤留和狡啮熟到何种程度,就给了一个安全系数之内的微笑:“好久不见……请进。”
嗯,先放着狡凛回忆杀不管……公安局该不会是查到自己头上来了吧?
同事走后,三人走进办公室坐下。常守最先发问:“鹤留小姐知道押切健二这个人吗?我们在名录上看到那你是负责他的医师,所以想问您一些问题。”
小豆心里快速地把这话过滤了一遍、猜测着对方的来意,“请说。”
“我们查到押切先生昨天就出院了。在那之后因为有紧急事件需要找到他本人,我们试着以终端联系他,通话完全无人接听。之后也去拜访过他留下的联络地址,可是管理员却告诉我们他早就已经出让了房子的产权。因为怀疑他在故意避开搜查,所以想向您了解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小豆内心暗暗松了口气。
成了,看来只是例行查问。
……不过抱歉了,豆神现在这立场,是不可能告知你们押切骚年已经逃了的真相的。
……
询问刚刚结束,同事就又敲门说有新的病人需要收治。五好员工豆只好又苦逼兮兮地奔去看望病人,忙完之后终于可以偷闲,遂走出主建筑想到外头透透气。
用于泊车的位置直接连接着治疗中心前的广场;小豆刚一走出来,就眼尖地看到站在公安局的车子前面、倚着车门吞云吐雾的狡啮。
对方似乎先一步看到了她,这会儿正幽幽地望过来。
小豆只能配合地走到狡啮面前,“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监视官去探望之前被我们送进治疗中心的事件受害人,我就提前出来等了。”狡啮把香烟从口里拿出来,下巴朝自己的右手方向点了点:“站到那边去,上风口。”
等小豆侧身走了过去,男人才侧过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不让妹纸挨熏什么的,这爆表的男友力。肾爷,豆神看好你。( →0→)
小豆试探着继续话题。“一直站在这里枯等吗?应该去附近找个能坐下来的暖和地方啊。”
狡啮掸了掸烟灰,“那种健全人的自由行为可不行。执行官不好好跟在监视官的身后、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话,可是要糟的。”
作为猎犬和潜在犯的执行官,一旦离开监视官的视线,就可以被当做叛逃而紧急处决——
小豆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警察的工作……怎么看都不太容易啊。”
“啊,关于这个,你大概要负全责?”狡啮嘴角一勾,“大学的时候被你甩了之后,就想着‘将来绝对不要跟这家伙干同一行,不然再遇到的话一定会非常丢脸’,刚好宜野选择进入公安局供职,就草率地决定了。”
哎擦豆神听到了什么!?
正震惊呢,倏地狡啮嗤笑出声。“开玩笑的而已,只是看到你的表情有点沉重。有时间的话就去看望一下杂贺老师吧,这几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提到了你。”说着用手指摁灭烟头,越过小豆的肩膀往后看:“啊,监视官来了。下次再叙吧……假如你有兴趣探监的话。”
小豆微一点头,“……照顾好自己。”
狡啮怔了一下,随即挑挑眉、后背离开倚着的车门直起身。
男人身材高挑,在面前罩下一片阴影。
他垂头俯视她,绽开一个苦笑。“……这话还是留着多对自己说说吧。看你的脸色,现在还在习惯性失眠不是吗?”
小豆的睫毛颤了颤。
……擦。跟哲学家相处久了,这么治愈系的汉纸,hold不住啊。_(:3)∠)_
她抬起头看向他。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陷入沉默。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常守的声音:“抱歉,时间长了一点……啊,鹤留小姐也在?”
小豆顺势转过头、冲常守点头致意:“那我先回去了,还有工作要忙。”
唉,好感度+10神马的,豆神神摸都木有看到(……)。
……
下班时间。
小豆一边按摩着久坐后有些酸痛的颈椎,一边随着人流往外走。没等她往车库走,面前忽然缓缓驶来一辆车子——
望着车窗内对自己笑得相当灿烂的狐狸眼男人崔九善,小豆心里打了个突,视线看向后座。
圣护大美人……正全身散发着优雅的气场、好整以暇地坐在后座。
小豆默默拉开车门、坐到了槙岛旁边。
跟槙岛相比,崔九善很多时候表现得更像正常人类(……):“虽说忙得□乏术还被抓来做司机有点不人道,不过要来接的是漂亮的鹤留桑,也稍微快乐起来了啊~”
小豆也就配合地露出一抹准·哲学家的笑容:“特地赶来……有什么事吗?”
“不不不,没什么特别的。”崔九善答道,“原本是打算直接返回鹤留小姐的家的,只不过刚好路过这附近,槙岛先生就说了直接绕到这里来带上漂亮女孩的提案了呢。啊,鹤留桑的车子稍后会让人开回去的~”
小豆愣了愣,“是吗……要从泉宫寺宅搬出来了?”
槙岛淡淡出声。“暂时没有留在那里的必要了。”
“说得也是,原生态的东西看多了总让我觉得不舒服呢。”崔九善似真似假地抱怨。
正在此时,车子从足利医疗中心前的巨幅投影广告前开过。巨大的、sibyl系统的标志投下大片荧蓝光芒,完全笼住了车身。
崔九善话音一顿,半晌有些讥诮地念出广告界面上的文字。“【统括性终生幸福援助系统】……”
“与其说是系统,”槙岛沉声开口,“不如说是巨大的圆形监狱吧?——瞭望监视设施最为恶劣的发展形态,用最少的人手控制最多的囚犯。”
“诶~就是这么无趣的存在啊。”崔九善笑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好奇……像槙岛先生、鹤留桑和我这样对此感到无趣的人,究竟有多少呢?找到他们、给他们力量、看看他们能做到哪一步……这就是目前为止身处在这个国家的我,能够想到的最有趣的事了……”
全程旁听的豆神,表示相当地hold不住了。
用自由革。命者的语气,说着反。社会的言论……带胶布么?(:3 っ)3
……
鹤留宅。
小豆从浴室中出来,披散着还有些湿气的头发拉开了衣柜。
然后抽了抽嘴角。
作死,这一柜子女神范儿的纯白连衣裙……形象总监在哪里,给豆神叉出去罚捡节操一百遍!
看来看去,还是挑了条长度略适中的默默换上。换衣服的过程中无意间碰到了床头柜,小豆龇着牙回头一看,倏地脑海中一闪而逝地略过了什么——
她弯下腰、打开床头柜的最下层。
里面躺着一本精巧的日记。
别问豆神为什么知道那是日记,身体本能在看到这玩意儿的一瞬间,就让她“想起了”鹤留凛有记日记的习惯——
小豆拿出那本日记,翻开来。一时间室内只有指尖摩挲书页的微小响动、变得格外安静。
片刻之后,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擦。
……豆神,好像摸到问题本质的边缘了。
成了,现在就去对个台词。
……
小豆溜溜达达到了客厅。
——圣护大美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唉,掉节操不是两三天,每天都罚捡很多遍。(←_←)
槙岛在她进来的一刻就抬起了头。
这间客厅,就是豆神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看到圣护大美人的地方了——只是今天却并没有那么闷热,虽然壁炉里的火仍在烧着,窗户却敞开了一条细缝、夜风徐徐送入。
小豆忍不住摸了摸身上女神范儿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哎擦,豆神这裙底有点凉啊……肿,肿摸还在夜风中飘起来了呢?
今儿的风,有点儿喧嚣ho?
正苦逼着,槙岛已经出声了。
“凛。”他平静地唤着。“过来。”
嗯,大美人儿您真上道,已经改口叫名儿了ho?
小豆从善如流地走过去。
槙岛静静地看着她越走越近,直到她在他面前停下。保持着双腿交叠的姿势,他一手拈住搁在膝头的书,另手慢慢抬起——
她顺势弯下腰、轻轻将脸颊靠在他的手掌上。
肌肤相贴,温度传导。
——为什么要这么做,槙岛自己也并不清楚。
大概是为了确认——那种“感觉”仍然存在。
当感知到并不属于自己的、他人的温度时,所萌生的喜悦之情。
尽管没有来处、也不知道会走向什么地方,但只要眼下让他感到惬意就足够了。
他的手绕过她垂落的发,抚上她的后脑,将她越拉越近;小豆不得不跪在沙发上,被动地被他拥住——颈边一热,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
作者有话要说:新目标出现。
界面更新完毕,瞄准中……( →v→)
三更之后,我觉得我的精血,都空了……
抱住小天使们的翅膀根吮吸,求留言……求首周首订。qaq
有生之年,我想摸一摸首页月榜……和分频金榜的幼嫩小菊啊……(瘫软在地)
24Psycho…Pass·Take 8()
小豆跪在沙发上;被动地被槙岛拥住;颈边一热;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
明明是过分暧昧的行为。
可他轻抚她头发的手;动作轻缓、是一种含有冷静意味的爱怜——
……大美人您这又是要唱哪出啊?
豆儿正心里悬着呢;槙岛的动作却凝住了、没了下文。片刻之后,淡淡开口:“今天警察来过了?”
敢情是要谈公事?小豆只得回答:“嗯。”
“陪同那名监视官一起来的执行官,你见过了吧。”槙岛不疾不徐地念出对方的名字:“狡啮慎也。”
小豆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圣护君知道他?”
“不久前刚刚有过交集。是个非常有趣的人……”
槙岛恰到好处地静了一瞬。
“你和他交谈过吗?”
叉。这是选项来了的节奏对么?
没事儿,豆神有能够让好感度火箭上涨的超直感(……)。跟着感觉走,妥妥儿的。
于是迅速装备起【缥缈空灵】语气(这几天没少练):“那个男人是我在日东的同窗。圣护君对他有兴趣吗?”
“嗯……他的确有趣,让人忍不住对他能做到哪一步感到好奇。所以他会是泉宫寺的下一个猎物。”
槙岛慢慢直起身、和小豆拉开一些距离;垂下眼和她对视。
“可以吗?”
窝巢!美人儿您问我“可以吗”是什么意思?
信息量太大;豆神呆毛的容量不太够啊?!您那眼神儿绝壁是知道什么了吧;是吧吧吧?
豆神这个小心肝儿啊,扑腾扑腾地跳着踢踏舞啊!
小豆迅速装备起【飘渺空灵】语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似乎是意识到也许有些敷衍,便无意识地补充了一句,“……大概能理解圣护君对他感兴趣的原因。他和圣护君有些相似。”
话音落下,槙岛慢慢直起身、和小豆拉开一些距离,垂下眼和她对视。“相似?”
他轻声重复一遍,尔后微微一歪头……笑了。
“‘相似’,通常意味着可以被替代。”他虚起眸光,拈着她一缕发把玩。“也对……在这一点上,任何人都不能免除……被其他相似的个体所困扰。”
au。上钩儿了。(:3 っ)3
话说回来,哲学家您敢不敢不要连醋都醋得乳齿文艺和天然?
脑海中迅速掠过刚才在日记上看到的话——
【先知系统出现后,人类的才能都能够被科学技术量化、并被准确归类;就算失去一个人才,也能由系统的适应性判断瞬间找到替代品。
圣护君厌恶这种粗暴的归类方法,潜意识里却又相信着这种可替代性,由是感到困扰,甚至是……孤独。
大概也是因为明确了‘任何人都能够被替代’,所以不能够理解人的感情。】
人人都能被替代?您以为恋爱是给血液配型呢哲学家?
咳,让豆神给你上一课人生讲堂……再顺顺您的白毛毛、通通您的脑洞啥的。(←_←)
于是豆儿也一歪脖(……),露出一个圣护笑。
“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不能够被替代的——不是因为你具备什么不可复制的才能,而是一种……让我觉得你是独一无二的、特殊的感情。”